心跳急促跳動。從恢復藥水甦醒的衛斯理。撐破了恢復藥水的結膜。從一個浴缸裡站了起來。穿上了浴缸邊放著的黑色褲子和鞋子。
還沒退出特殊狀態的衛斯理看著視線中，對面那棟熟悉的房子和隱約聽到的前女友的聲音。衛斯理呆呆的跟著感覺走到了那個窗前。看著視線中對面熟悉的建築中從視窗離去的熟悉的前女友的背影。衛斯理被身後突然傳來的聲音嚇到了。馬上轉過身來。
派科瓦爾斯基那個老頭就坐在一邊的椅子上。告訴衛斯理是他給衛斯理帶到這裡的。並且說這是他那個被衛斯理親手殺死的父親十字架要求的。說這是唯一讓衛斯理相信他說的一切才是真的的方法。
衛斯理看著這個陌生的屋子。看著這屋子裡周圍牆壁擺放的那些熟悉的照片。都是他本人的照片。
有他小時候的。上學時候的。還有他在對面房子住下後夜裡呆呆的站在視窗望著窗外的照片。
基本都是偷拍的。
派科瓦爾斯基這個老頭坐在椅子上開始給衛斯理講述他的父親，也就是十字架的所作所為了。
在老頭的講述中衛斯理回憶每次遇到十字架的事情的經過。終於發現。每次都是十字架在火狐或者其他人在他身邊的時候才會首先開槍。而且從來沒有把子彈射向過他。而唯一一次射向他的子彈還是要傳遞訊息的那顆子母彈。
這也讓他找到了派科瓦爾斯基。
而每次都是在衛斯理主動對十字架開槍的時候。十字架逼不得已才會把衛斯理射向十字架的子彈對掉。
緊接著派科瓦爾斯基又嚴肅的像衛斯理闡述了十字架對衛斯理的父愛。
在傑克看來就是個精神病畸形的父愛。什麼讓他有一個正常的人生。擁有十字架沒有過的東西。一個家。平靜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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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就是搞笑呢麼。什麼叫你沒有，就像讓孩子有？
那你給孩子創造啊。
直接把孩子扔了。然後看著孩子過的還不如一個有錢人家的狗。這就是父愛了麼。
還有什麼叫擁有他沒有過的東西。他都沒有。衛斯理就能有麼。誰說的。問過衛斯理的想法沒有。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十字架絕對沒有聽過這句話。在傑克的理解中這句話有兩個意思。
一個意思就是你不願意做的事情就不要要求別人去做。
還有一個意思就是你都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要求別人必須做到。特別是父母對於孩子。更是不能犯這種錯誤。你可以教育孩子，引導孩子，但是你不能逼迫孩子。
什麼他大了之後就知道了。這都是為了他好。抱著這種思想的父母一般都等不到孩子大了那天。這個孩子就長歪了。這是多少個事實證明的。
這會傑克想的有點多。
緊接著派科瓦爾斯基在衛斯理平靜下來之後拿出了一個刺殺清單的原件。也就是一個裁剪下來的布片。說是十字架發現的。
衛斯理用他在刺客聯盟會里學會的解碼方式用放大鏡對著那個布片寫出了一串二進制的密碼。
最後衛斯理解了出來。出來的名字是斯隆。也就是刺客聯盟會的黑人老大斯隆。
最後派科瓦爾斯基在走之前給了衛斯理一張機票。說讓衛斯理有個不一樣的人生。像他親生父親十字架希望的那樣。
說完就離開了。
傑克有點糾結。這個老頭子派科瓦爾斯基這樣子沒幾年活頭了。年輕的時候大量浸泡刺客聯盟會特有的治療藥水。雖然擁有特殊的能力。但是他的身體最多也就能在堅持兩年就會死於基因崩潰。
雖然傑克想殺死刺客聯盟會這個組織的所有人。但是看著平靜走出去的派科瓦爾斯基。傑克還是沒有動手。剛死了兒子的老頭剛才抱著兒子的屍體痛哭的樣子給傑克留下很深的印象。
而這個老頭身上的冤魂殘留的氣息。起碼都有30年以上了。30年之內都沒有新的氣息。這能說明這個老頭子派科瓦爾斯基最少30年以上的時間都沒有殺過人了。
就讓這個老頭子派科瓦爾斯基平靜的老死把。傑克平靜的給了自己一個不殺這個老頭的理由。
就在這時衛斯理這個倒黴孩子發現了邊上的衣櫃。
他拿起了他親生父親十字架穿過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
就像傑克在紡織廠看到的那一幕重演。衛斯理穿上了斯隆所說的他的父親。胖先生的衣服。然後接過了胖先生殺死十字架的任務。
而現在衛斯理穿上了他真正的親生父親十字架的衣服。這次當然是接過十字架要殺死斯隆的任務了。這個腦殘的孩子就走不出這個怪圈了。
剛穿上十字架衣服的衛斯理發現了衣櫃裡面的縫隙。他走了過去。推開了衣櫃後面那塊活動的木板。
衛斯理發現了十字架的密室。
裡面有大量的手錶。和槍械。和整桶的硝酸銨。他坐在密室裡唯一的一張椅子上，看著屋子裡的各種物品若有所思。
緊接著衛斯理就發現了桌上十字架做的攻擊紡織廠的計劃書。
上面詳細的記錄了紡織廠的大小。稱重結構等各種各樣的資訊。還有一份製作老鼠活體炸彈的詳細說明書。衛斯理想了起來。俄國人死的那晚。最後跟自己說的最後那句說完就嚥氣了的話。
“一千麼？”
衛斯理在聯想刺客聯盟會閒聊的時候隨口提到的俄國人是十字架帶出來的。老鼠炸彈也是十字架發明的。
衛斯理明白了什麼。俄國人應該也是發現了斯隆追殺十字架的真相。
在看著自己的親生父親十字架留給自己的遺產。衛斯理做了決定。
他從記事開始就開始逃避。現在他不要逃避了。
他要完成他親生父親未了的遺願。他也要為他父親報仇。他更要為自己受過的欺騙報仇。讓欺騙自己的人付出代價。
他現在不是那個盧瑟兒衛斯理了。他是刺客聯盟會訓練出來的出師了的刺客。他更是這個世界上少有的擁有特殊天賦的唯一幾個人。
衛斯理決定了一切。他找到了十字架的衣櫃裡面其他的衣服。打扮了下自己。來到附近熟悉的超市。直接搬空了超市裡面的花生醬。
然後偷了一輛重型垃圾車。把十字架準備的硝酸銨都搬上了車。開到了垃圾場。在一個大油桶裡把所有的花生醬跟硝酸銨都混合攪拌到了一起。倒進了垃圾車裡。然後在垃圾車的後面支上了一個長條形的帶凹槽的鐵質板子。用留下的一瓶子花生醬倒在了板子的凹槽裡。就這樣看著垃圾場裡聞到花生醬的氣味蜂擁而至的老鼠們一個一個排著隊從這個凹槽裡爬進了倒滿了硝酸銨跟花生醬混合液體的垃圾車裡。
這一晚上，傑克就離的遠遠的看著滿身怪味衛斯理在抓著垃圾車裡吃飽了的那些老鼠。然後給這些老鼠安裝上手錶炸彈。雖然手錶炸彈的威力不是特別的大。但是在加上炸彈爆炸之後引爆的吃了一肚子硝酸銨的老鼠。那威力可就不是一點點了。而是成倍的增強。
傑克發誓，他從來沒有這一刻那麼討厭老鼠。雖然他現在的本體可以算是一隻蛇了。
但是他這只蛇只喜歡吃八眼巨蛛的卵。可能以後還會有其他的好東西進入他的食譜。
但是老鼠他就敬謝不敏了。他從來就不喜歡老鼠。
但是今天這一幕簡直讓人頭皮發麻。
上千只老鼠在巨型垃圾車的封閉式後鬥裡蠕動著。傑克只是看了一眼就趕緊移開了視線。
幸好他提前在這些手錶炸彈裡面動了手腳。他偷偷光顧了一個大型農藥化工廠。在哪裡偷了大量的氰化鈉。把手錶裡的炸藥附近的金屬在不影響手錶炸彈爆炸的前提下用魔法偷偷跟氰化鈉置換了。只是一個簡單的魔法。
看。多簡單。衛斯理還準備了一晚上亂七八糟的。除了抓老鼠這點對自己有用外。而自己提前也知道這件事情會發生外。其他什麼這個那個對自己來說完全沒有意思。
但是傑克也不會去管衛斯理這會的動作就是了。
他就這麼離的遠遠的在陰影裡靜靜的看著衛斯理擺弄著那些垃圾場弄來的噁心的老鼠。
乾脆來個眼不見心不煩。他閉上了眼睛。溝通了研究雙面鏡原理得到的一個魔法。他稱為法師之眼。
這個魔法的制作方法跟作用都很簡單。就是傑克提前在一個鑽石裡施展魔法固定一個法師之眼。在附加上隱形魔法。而製作成功的法師之眼在這個沒有魔法力量的世界簡直是偷窺神器。只要裡面的魔法力量沒有消失。傑克隨時可以切換到固定法師之眼位置的視野。觀看那附近的一切。製造法師之眼的鑽石品質越高越純淨，那法師之眼的覆蓋面積就遠。畫面就越清晰。
當然只有天然的鑽石可以當做施法材料。人工製造的鑽石完全不能使用。傑克研究之後感覺應該是人工製造的不符合自然規律不能施加魔法的力量？想想也真實搞笑。天然的鑽石比人工的鑽石貴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傑克切換到法師之眼的視野。就看到斯隆在給一幫殺手開會。
十字架死了，除了本來就在總部的原來那些刺客。其他的隱藏在其他地方的刺客都回來了。不管原來他們是怕死也好。還是想看看組織最厲害的刺客能不能殺了斯隆自己當老大也好。反正現在除了一些特別遠的還沒到之外。其他的所有人都在。
而一些特別遠的，和在政府部門的明天早上之前也會到達總部。
果然呢。刺客聯盟會能夠透過名字跟一些身體資訊快速的找到刺客名單所指向的人沒有政府部門的幫助怎麼可能。
果然十字架死了才能聚齊這個刺客聯盟會的所有人麼。正好明天上午，衛斯理就要去實施自己的復仇之行了。
明天就是這個世界的終結。傑克終於要完成任務離開這個世界了。
看著衛斯理終於把所有的手錶炸彈消耗一空，都安裝到了老鼠的身上。傑克眯了眯眼睛。決定還是放過這個腦殘的盧瑟兒吧。
至於傑克離開之後這個腦殘的孩子發現刺客聯盟會被人整個清空了。而他的銀行卡裡也沒有一分錢了的時候是會徹底走上一個殺手的道路還是跟他父親和爺爺期望的那樣。過一個普通人的生活。那就看他自己了。
一切從明天終結。
林都暗夜君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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