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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 章 第一次收菇的波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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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花同志啊,既然你們都已經打通了雙孢孤對外銷售的渠道了,那為什麼不繼續擴大養孤的規模呢?”

在參觀結束之後,吳月娟問旁邊被她邀請一起陪同參觀的水花問道。

水花笑著說:“這不是有心無力呢嗎!”

吳月娟也淺然一笑,沒有揭破,有心無力?怕是有力無心才對。

要是王重跟水花當真有幸,大可以自己建廠,將雙孢孤種植的規模再擴大個幾十倍,反正他們自己已經打通了銷售渠道,只要有孤,就能透過渠道運到外省,根本不用擔心沒地方賣。

“水花同志,你和王重同志回饋家鄉,建設家鄉的這份心,實在是讓我佩服。”吳月娟這話是發自肺腑,並非吹捧阿臾之言。

自打他們扶貧組來了海吉,來到玉泉營經濟開發區這邊,王重和水花兩口子就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之中,有錢,辦窯廠,搞建築公司,弄農場,每一樣幾乎都和當地的老百姓有關,雖然在這一過程當中,他們也賺取了一部分的利益,但他們不管是給工人們的待遇還是其他方面,別說是一個小小的玉泉營了,就是整個海吉縣,整個自治區,寧夏省,都鮮有能比得上這兩口子的。

“上次聽凌教授提過,王重同志打算在農場里弄那個生態什麼來著?”吳月娟有些記不大清楚了。

旁邊的陳金山適當補上一句:“生態經濟!”

“對對對!生態經濟!弄得咋樣了?”

吳月娟立馬有了印象。

說起這個,水花倒是清楚的很,笑著道:“啥生態經濟,就是得個名,說是養羊養雞,種草,種莊稼,種孤這些個事兒放到一起辦,羊糞雞糞還有菌草,作物的秸稈可以收集起來做糞肥,每年換新糞肥的時候,舊的可以拿去肥地。”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吳月娟和陳金山都同時恍然大悟。

“這個生態經濟很好啊!”陳金山聽過凌教授的課,也算是凌教授的半個學生,對凌教授還是有一定瞭解的:“當初凌教授研究以草種孤,就是看人們對菌孤的需求量大,而當時的菌孤都是木生菌,想要大批量的種植蘑孤,不可避免的對我們閩省的森林生態環境造成了極大地破壞,所以後邊凌教授才會耗費大量的心力研究出以草養孤的方法。”

“在保護生態穩定的前提下發展經濟,這就是國家提倡的可持續發展嗎!”

“······”

轉眼又是大半個月。

一望無際的戈壁灘上,不知從哪年開始,已然多出了點點翠綠,而今臨近秋末,那出現在無垠戈壁灘上的翠綠也被蕭瑟的秋風渲染為枯黃。

九月上旬,馬上就要進入雙孢孤的第一次採摘了,金灘村外的麥田上,鄉親們卻也陷入了熱火朝天的忙碌之中,柴油發動機那刺耳的馬達轟鳴聲,煙囪裡噴湧而出的滾滾黑煙,幾輛中小型的拖拉機,行駛在田間地裡,在已經初顯肥沃的土地上,犁出一道道淺淺的溝壑。

鄉親們裹著頭巾,拿著耙子,鋤頭,翻鎬,在已經耕完的田地裡鼓搗,婦人們臂上挎著籃子,在後頭播種。

為了秋播和照顧孤棚裡即將進入採摘期的雙孢孤,鄉親們紛紛讓人帶話回西海固老家去,讓原本留守在西海固的家人們趕來玉泉營,幫著一起忙活。

除非是那實在走不動道的老人家,剩下的就連六七歲的小娃娃,也沒閒著,全家老小齊上陣,伺候蘑孤,鼓搗孤棚,準備秋播。

為了節省出時間來伺候蘑孤,賺大錢,許多原本捨不得花錢請機器耕地的鄉親們,也紛紛咬著牙,喊王重開動他家的那幾臺打拖拉機,幫著把自家要耕的地給耕了。

王重也沒獅子大開口,反而只讓鄉親們湊了拖拉機的油錢和給幾個司機開的工錢。

村裡五六百畝地,幾臺拖拉機一起下場,三天功夫就耕完了。

而王重的農場,兩臺收割機也早就開始運作,不過收割的不是玉米,也不是小麥,而是那已經完全成熟,臨近自然風乾了的燕麥草還有各類菌草。

幾百畝的草場,就是那一千多頭灘羊過冬的草料儲備。

一場緊張的農忙,就在這蕭瑟的秋風中,碧藍如洗的蒼穹映照下悄然展開。

而山海農貿的雙孢孤生意,也以玉泉營為中心,以興慶市和青銅峽市兩地為中轉,悄然朝著四周的縣市村鎮覆蓋。

王重的孤棚,每次產孤大概平均在兩千三百斤左右,這個數字當然會有浮動,但起伏的波動並不算太大。

原本這些孤,光是興慶和青銅峽兩地就能全都消耗了,可王重和水花都想讓自家的雙孢孤試試周邊的市場,把名氣給打出去,這才讓老辛往周邊的縣市發。

老辛現在的主業還是搞他的蔬菜批發,但現在身上還多了個頭銜,雙孢孤的本地菜販們的代表。

老辛從山海農貿那邊拿貨的價格還是不變。

山海農貿制定的出庫批發價是三塊二,老辛過一手,目前還是本地唯一的一個一級代理商,山海貿易不管老辛是多少錢撥給菜販們的,但市場上的雙孢孤價格不能超過三塊五,而且雙孢孤最後的售價,得由王重的山海貿易根據市場行情來定,山海貿易公司會定期的派人做市場調查,瞭解市面上雙孢孤的行情。

當然了,這些都是為以後做打算。

九月下旬,經濟開發區的小麥的播種接近尾聲,孤農們棚子裡的雙孢孤也陸續進入第一次採摘的時間。

眼瞅著這溫度一日日往下降了,要趁著在入冬前,儘可能的多完成幾次雙孢孤的採摘。

孤農們按照專家組的要求,把品相完好的孤小心翼翼的採摘下來,放入塑膠大框裡,等下午三點,山海貿易公司的小姑娘小夥子們,就會開著拖拉機,拉著大秤,在開發區裡所有種孤的村子挨個轉悠,收孤。

“啥?兩塊錢?”

“王重那個碎慫,他自己的孤賣三塊五一斤,收我們的孤,只按兩塊錢一斤收?”

沒成想收孤的車才剛剛進村,就遇上問題了。

“我說小姑娘,你們這樣弄可不行,市面上賣三塊五一斤的孤,你們兩塊錢一斤收,一斤孤你們就賺一塊五,我們辛辛苦苦的種孤,你們就是賣孤而已,賺的比我們還多!”

“就是嘛!”

“兩塊錢一斤,這也太少了。”

“······”

“狗日的,王重那個碎慫呢?他人呢?我找他去!”金灘村的廣場上,李大有最先沉不住氣,當場就翻臉了,對著王重直接開罵。

也幸虧是王重不在這兒,不然以他那個驢脾氣,這會兒指不定已經衝上去和王重動手了。

“大有哥!大有哥!”

“你別著急啊,先聽聽人家小姑娘是怎麼個說的!”五蹲和栓悶他們都趕緊拉住李大有。

到底王重在金灘村的威望夠高,鄉親們不願意相信他是那種會坑鄉親們的人。

“喊水哥,你說說話嗎!”馬喊水臉色也不怎麼好看,主要是被李大有鬧騰的。

“行了,這麼多人都在呢,你鬧個啥?”

“楊三,他要再鬧,你就去,把老支書請過來!”馬喊水沒好氣的挖了偃旗息鼓的李大有一眼。

李大有一臉的不高興,扭開栓悶和五蹲抓著他的手,委屈的道:“我又沒有汙衊他,兩塊錢一斤,哪有他這麼坑自己鄉親的嗎。”

“好了,你先別說話!”馬喊水罵了他一句,又對著貨車邊上拿著本子和筆的小姑娘問道:“女子,為什麼只收兩塊錢一斤,你總該告訴我們吧!”

負責記賬是個小姑娘,二十來歲,青春靚麗,雖談不上多漂亮,但嘴皮子卻也利索道:“這位叔,我們公司收孤,又不是直接拉到菜市場上賣,先要拉到冷庫,然後在批發給菜販,我們開車要燒油吧,這麼多孤,一下子肯定賣不出去,要放到冷庫裡頭保鮮吧?要是沒有冷庫,沒幾天這些孤就要變色,然後爛掉。”

“這些是不是都要花錢,還有,公司僱我們,僱司機都要錢吧!而且這還沒有算我們公司前期在冷庫和運輸車輛上的投資。”

“你們別看現在的孤價是三塊五,但那是因為種孤的就我們老闆一家,一次的產量才兩千多斤,市場上雙孢孤供不應求,所以價格才高。”

“可現在種孤的農戶有幾百戶,就算一家只出一百斤孤,那一次也有好幾萬斤,孤越來越多,他肯定就賣不到原來的價格了嗎!我們是做公司,不是做慈善,總不能我們貼錢收孤吧!

而且現在孤農這麼多,產孤兩肯定也是居高不下,本地市場肯定吃不下這麼多孤,到時候肯定要往其他地方發,車費,油費、高速公路過路費,這些哪個不要錢。”

“這可都是為了幫你們把孤賣孤去才花的錢,老叔,做人可要講良心,我跟你們講實話,這個孤按兩塊錢收,我們公司就差沒往裡頭貼錢了,你可不能倒打一耙,說我們老闆。”

王重也是早就料到了這一幕,所以派出來收孤的人,都是些嘴皮子利索,臉皮厚,膽大且心思細膩的,兩個人負責一輛車,男的負責開車稱重,女的負責入賬結錢。

這俗話說得好,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嗎!

“可兩塊錢也太低了!”五蹲皺著眉頭,焦急中帶著不情願。

“叔!”小姑娘也不是不講理的人,見這位四五十歲模樣,渾身塵土的老叔不情願,但語氣沒有方才那麼惡劣了,她的語氣也變了:“這個賣不賣孤,是你的事,你要是不賣,我就去下一家,要是你們整個村都不賣,那我就去下個村。”

“來之前我們老闆也特意交代過了,兩塊錢的價格和市面上的孤價那肯定比不了,但是叔,這個東西他就是這樣,就算是那些個跑商的來村裡收孤,他們能出多少錢?就算他們這次能給你們高點,那下次呢?”

“我們公司就不一樣了,我們公司和大家做的是長久的買賣。”

馬喊水點了點頭,“道理我們都懂,這就跟我們賣麥子,賣包穀一樣嘛!那些收糧食的跑到村裡來收,價格肯定要比市面上低,畢竟他們也是要賺錢的嗎!”

“但兩塊錢,確實和鄉親們期望的差的太多,也難怪鄉親們有情緒!”

小姑娘道:“叔,不打緊,你們要是不想賣,那你們可以先自己拿去市場上買,或者自己先去找願意出高價買的商販,我們公司也不攔著,但我們公司收孤有我們自己的價格,我們老闆也提前我們講了,要是叔你們這次的孤不願意賣也不打緊,我們下次再來,什麼時候大家的孤想賣給我們公司了,大家可以打我們採購組的電話,也可以直接去我們老闆家找我們老闆。”

“小姑娘,你先別著急,我們金灘村有八十六戶人家,除了你們老闆兩家,還有八四十戶,都種了孤,我估摸著這次我們村大概能有個一萬四五千斤孤,鄉親們也都是第一次種孤,你看看能不能把價格再往上提一提?”

“叔!你這不是為難我嗎!”小姑娘無奈的道:“我就是個打工的,孤的價格,那是我們公司的領導定的,我哪裡有這個權利改嗎!”

“你等著,我去找你們老闆,我去問問他,能不能給我們提提價!”李大有不甘心,說著就要往村裡跑,沒成想剛跑出去幾步,一道黑影如流星一樣飛了過來,精準無比的砸在他的腦袋上。

“那個狗日的拿鞋砸·······”

勃然大怒的李大有,看清砸中自己腦門的是只滿是塵土的髒鞋,哪裡還忍得住他那暴脾氣,張嘴就罵。

“砸你咋的?”

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看著那背著手,句僂著身子,板著一張溝壑縱橫的老臉,頭上帶這個藍色工帽的自家老爹出現在自己眼前,李大有愣了一下。

“爹!你咋來了?”

老支書光著一隻腳,踩在夯實的土路上,李大有趕緊把地上的髒鞋撿起來放回老爺子腳前。

“我再不來,你不是要翻天,隔著大半個村子,都能聽見你咋咋呼呼的聲音,四十都快五十的人了,咋還跟個娃娃一樣,遇到個啥事兒就嚷你那個破鑼嗓子,生怕人聽不見是吧?”

要不說最瞭解自己兒子的,還是當父親的。

“爹!”不說還說,一說這事兒,李大有又委屈上了:“這事兒可不能賴我!”

“不賴你賴誰?”老支書瞪著他:“難道還賴我不成?”

“那不是王重那個碎慫收孤開的價錢太低了嗎!”李大有扭扭捏捏,一臉委屈的道。

“不就是兩塊錢一斤嗎,這個是重娃子早和我講過了,有啥不能賣的,兩塊錢不是錢?”老爺子依舊還是那麼霸氣。

至少在李大有面前,是那麼霸氣。

“爹!王重那碎慫跟你講過這事兒?”李大有一臉懵逼,不敢置信的問。

“咋,我啥事還要跟你彙報?”

“叔!”

“叔!”

眾人紛紛和老支書打招呼。

過來吊莊的眾人裡頭,就數老支書的年紀最大,威望最高,在窯廠管事也管了好幾年了,身上的威嚴不但沒有隨著年紀的增大而減弱,反而愈發強了。

“嗯!”老支書微微點頭示意,走到收孤的小姑娘跟前,說道:“女子,我屋的孤賣了,就按你們公司定的,兩塊錢一斤賣。”

“叔!”老支書話音剛落,旁邊就全部都是勸他的。

五蹲、栓悶、楊三這些湧泉村跟著一起出來的老鄉親們勸的最歡騰。

“才兩塊錢,叔,市面上三塊五一斤呢,你這麼賣可虧大了!”

看著你一眼我一語的眾人,老支書大喊一聲:“行了行了!”

“虧啥子虧,打王重那娃到我們湧泉村以後,可有讓我們鄉親們吃過虧?”老支書冷峻的目光掃過眾人,高聲道:“91年,我們跑過來吊莊,也是王重那娃,帶我們建磚窯,挖土燒磚,給我們開的工錢,比旁邊的磚窯是高還是低?比到農場打工,到鎮上,到市裡打工的工錢高還是低?”

“大家建房子,那娃還用成本價,賒磚讓大家先把房子建起來,你們摸著自己的良心說說,王重那娃,什麼時候虧待過我們?”

“就連這回種雙孢孤,他也是又出錢,又出力,讓凌教授和那群年輕的娃娃專家們,現在他的農場裡頭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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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都紛紛羞愧的低下了頭。

馬喊水臉上露出一副如釋重負的輕鬆神情,嘴角上揚,悄悄衝著老支書豎起大拇指。

“女子,我屋的孤賣了!”老支書轉身對著收孤的小姑娘道。

“不行!”李大有趕緊跑過來,拉著老支書:“爹!兩塊錢不能賣!”

老支書立馬躬身抄起鞋底:“你說啥?我沒聽清?”

“我說兩塊錢不能賣!”李大有咬著牙道。

老支書氣的掄起鞋底,直接抽在李大有肩背上,一抽就是好幾下,還不帶停的,一邊抽還一邊嚷嚷:“老子還沒死呢,這個家還輪不到你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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