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人魚處於一種非常混亂的狀態。
她不停的搖著頭，時而迷茫，時而清明。
迷茫的時候，會說話。
清明的時候，則和以前一樣，是只呆萌的人魚。
“能，能不能把那個東西關掉，我不喜歡。”
【別啊，小姐姐，雖然你現在長得有點特立獨行，但剛剛我們都看到了你的盛世美顏！】
【沒錯，小姐姐和我們互動一下，未來人也吃飯嗎？】
【......】
【小姐姐，五百年後的世界是什麼樣子的？科技是不是已經非常發達了？】
【突然發現，如果說玄法世界是注重玄法文明的，那我們的世界就注重的是科技文明。不知道科技文明和玄法文明碰撞一下的話，誰贏誰輸？】
【奈米神級中指和虛擬現實體驗儀不是已經碰撞過了嗎？】
【突然有點嚮往未來的世界。】
人魚抬起頭，目光頗為冷峻的望向錄像儀：“我只能說，未來並沒有多好。我，更希望留在這裡。”
說罷，她才望向李平凡：“可以關掉嗎？它，令我感覺不舒服。”
這點可以理解。
“希望大家理解一下，她以前畢竟被當做實驗品，任人圍觀次數太多了，現在被錄像儀觀察著自然有些不舒服。所以，本場直播到此結束。”
李平凡沒顧直播間裡那麼多人用取關來威脅，硬是關掉了直播。
因為他聽到人魚說了句，我認識它......
所以，這個他是指的自己。
還是別的東西呢？
這裡，有生命特徵的，只剩下了吞山獸。
另外一個平行世界的東西，人魚怎麼會認得。
“錄像儀已經關掉了，你能說說你認識誰嗎？”
“你可以脫掉鋼鐵裝甲，我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的思想很不穩定，而且大腦中有一個訊號在告訴我，你是唯一可以信任的人。甚至，給我一種，你讓我去死，我就需要去死的指令。”
“好。”
李平凡還是相信系統的能力的。
即便人魚現在不知道什麼原因，短暫時間恢復了記憶，可它也夠嗆能傷害自己。
走出鋼鐵裝甲後的李平凡佩戴上神級中指。
這樣做，就算人魚給自己噴一口口氣，也用不到擔心了。
“你認識我？”
“不。”
人魚搖頭，目光從李平凡身上挪開，放在吞山獸身上：“我認得這個東西。”
“不過或許也不一樣，我所見到過的，要比它更加強大，展翅便有十幾米，口能噴出罡風，頭鐵無比。”
李平凡覺得事情越發撲朔迷離了。
人魚所形容的吞山獸顯然是他在玄法世界看到的那些長大了的，絕非這只剛剛破殼而出沒幾天的小家夥。
可，人魚過來沒有前往平行世界。
那段時間她一直在海里幫李平凡賺錢。
除非那時候她就有了記憶，趁著李平凡不在這個世界，偷偷回來，找了手機，連上網路，觀看直播。
不過，這應該是不可能的。
“只是，它們的樣貌很相近，鳥身熊頭。”
“你是如何見到的？在五百年後的世界見到了？”
“嗯。”
“可，問題是......吞山獸並不是這個世界的啊。”
“什麼意思？”
“等等，難道五百年後的世界，就已經找到了前往平行世界的辦法了嗎？”李平凡問道。
“平行世界？果然，平行世界真的存在嗎？”
人魚這般反應顯然不是裝出來的。
而且，由於她之前並非這個狀態，所以根本不知道李平凡曾前往過平行世界。
“存在。”
說著，李平凡伸手指向吞山獸：“它，便是平行世界——玄法世界的產物。”
“平行世界，玄法世界......它竟然是來自平行世界......難怪，當年做了那麼多次研究，也沒辦法創造出鳥身熊首的它來，原來，它根本不是這個世界的。”
“等等。”
人魚又像是突然想到什麼：“可它是怎麼來到這裡的？難不成，你們已經找到了前往平行世界的辦法？不可能啊，你們這個世界的科技文明，絕對無法開啟平行世界領域，這，這根本就是......超次元的東西。”
“巧合吧。”
李平凡沒有解釋什麼：“現在該你說說了，你們的世界是怎麼見到它的。”
“是我一位朋友，無意中拍攝下來的，只不過沒人相信他而已，但我相信他不會靠這些東西去搞噱頭。然後，他經過多次試驗，想要培育出來，卻從未成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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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平凡不覺得人魚像是在誆騙自己。
“海洋堡壘，這裡是海洋堡壘。”
很快，人魚站了起來。
望向四周，她陷入沉思。
“你，能穿梭過去未來，還可以穿梭平行世界對不對？”
“不可以。”
“你......”
李平凡矢口否認也沒錯啊。
他的確不能穿梭過去未來，至於穿梭平行世界，也得依靠系統的幫助。
又不是想去就去的。
“不管你能與不能，我要警告你，千萬不要玩弄時間。海洋堡壘出現在五百年後，既然被你弄到了現實世界，那請你除了在保護自身上以外，不要妄圖改變什麼！明白嗎？”
“是擔心蝴蝶效應嗎？”
“蝴蝶效應？”
人魚冷笑一聲：“有些文明出現在你手中，或許沒事兒，因為我不知道你的來歷，但有些東西，決不能出現在別人手中，哪怕只是來自明天的東西！”
“......”
李平凡突然沉默了。
他想起來自己最開始辦的一件錯事。
“你，該不會真的把什麼來自未來的東西送出去了吧。”
“......”
“補救的辦法就是儘快帶回來，如果是來自很遠未來的東西，給出去的時間不太長的話，所引起的時間波動不會很大，甚至微乎其微，但如果不是這樣，那你要小心了。”
我特麼就是一個二流服工系的苦逼大學生，又特麼沒學過時間說，哪裡懂這麼多！
“你先自個玩會兒，我現在有件要緊的事兒要辦。”
說著李平凡也沒避險，將二號取出來塞進鋼鐵戰衣中，又拿出空間之刃。
“馬上出發，把太空反重力體驗場給我帶回來！”
時間說，稍有不慎。
便會引起災難，或許是滅頂之災。
......
【作者題外話】：第五更了，原計劃週末休息一下，每天四更的。不過據說好多童鞋都是剛放假回來，所以繼續五更吧，每天五更，不休息了。
不過，你們的銀票，必須讓我承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