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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廬山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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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靈塔是支撐玄帝夢境的關鍵之物,正是因為它的存在,玄帝才能夠任意拉人入夢境。

透過寄靈塔,他人也同樣可以進入玄帝的夢境,面見這位大玄的九五至尊。

它很關鍵。

因為關鍵,所以葉重雲特地派了千面佛去守護。

以千面佛的偽裝之能,保證無人能找到其存在,能破壞寄靈塔。

可若是千面佛那一環出岔子了呢?

黑衣人以手指摩挲著黑色的寄靈塔,意味莫名地笑了笑。

沒人知道他為了今日準備了多久,做了多少佈置,他為了今日,可是整整等了四十多年啊。

“孤準備了四十多年,苦心孤詣才走到今日,能夠在孤手上扳回一局,陳天元······”

無形的波動突然從手掌中出現,一種微妙的拉扯感作用在意識上。黑衣人放鬆心神,突然之間,眼前已是變了一方天地。

他進入了夢境之中。

太史侯見狀,當即就要出手,但緊接著就察覺到冰冷的劍意鎖定了自己。

有劍神守護,他拿不下那人。

並且那人手持寄靈塔,又不似玄帝那般在沉睡,危險之際,他完全可以從夢境中醒來,從容應對危機。

所以······

“事不可為了······”

沉思數息,太史侯輕嘆一聲,最後看了一眼紫微殿,飄然而去。

此地大勢已去,太史侯現在能做的,唯有顧全自家了。

························

滿目瘡痍的大地上,玄黑身影驟然出現。

甫一現身,他便見到了從容靠近的陳天元、變化不定的人影,還有·····玄帝!

玄帝披頭散髮,以劍拄著身體,滿是血絲的眼睛避讓過那詭異的人影,看向出現在此地的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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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他,狼狽至極,臉上甚至有肉芽長出,背嵴微微句僂,後背隆起,撐起皇袍,想要有某個東西即將破體而出一般。

就連那雙眼睛,也說不出有幾分清明,幾分瘋狂。

但在見到黑衣人之時,玄帝還是盯緊了他,帶著至極的怒火咬牙道:“趙政!”

“倒是有許多年沒聽到這名字了。”

黑衣人伸手拿下了戴在臉上的面具,露出了一張含著笑意的面龐。

他一臉和煦,給人以如沐春風之感,誰人都不會想到,會是這麼個人主導了這一切。

他,正是安王。

“見過皇兄。”安王含笑行禮道。

“朕待你不薄,你竟然背叛朕!”玄帝見到對方的廬山真面目,心中怒意更甚,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

到了現在,要是玄帝還不明白事情的始末,那也枉費他當這麼多年的皇帝了。

他隱忍多年,操縱局勢,便是陳天元再如何有能耐,也不可能單槍匹馬就讓他一敗塗地。

之所以會敗,不是因為敵軍厲害,而是因為我方中出了一個內鬼。

讓陳天元知曉魔羅經幢重要性的人,是他。

給予沉羿寶塔,讓其能夠進入夢境的人,也是他。

截斷了玄帝的支援,讓玄帝只能孤身和沉羿廝殺的人,還是他。

若無安王在中串聯,進行佈置,玄帝絕對不可能落到現在這地步。

“那種笑話還是別再說了,皇兄,”安王掛著笑,帶著譏諷說道,“你之所以會放過孤,是因為你當年受到重創,有心奪舍同胞兄弟之軀卻無奈孤年齡尚幼,軀殼羸弱,無法承載你那奪取諸多兄弟性命而成就的元神。你留著孤,只是想留一條後路罷了。”

“所謂的兄弟之情只是虛情假意,你惺惺作態,卻不想孤早就看穿了你的真面目。否則,你以為孤為何要修煉武道,荒廢了太祖神意。”

修煉武道,講究精氣神合於體,而煉氣士的道路,卻是精氣神合於神。都是三元合一,但方向的差別,就決定了兩者之間的不同。

雖然練武不至於就此絕了煉氣士的可能,兩者其實可以同修,但那修行速度嘛······只能說有億點微妙。

這還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因為精氣神合於體,若有外來元神侵入,武修功體就會自發排斥,強行對抗這種排斥,只會損壞身體。

可奪舍為的就是奪取身體,若是身體損壞了,還要奪舍作甚。

就是因為修煉武道,安王免去了被奪舍的危險,失去了價值。那時候奪嫡之爭已過,玄帝已經登基,安王這時候失去價值,固然讓玄帝有些厭棄,但也不至於要了這最後兄弟的性命。

“那段時日,可真是讓人永生難忘啊,孤修煉武道之前,滿是決意,可在修煉武道,廢了你的圖謀之後,倒是開始惶惶不安了,日夜都在擔心著你會要了孤的命。在聽聞你暗傷復發之後,孤第一時間就跑去大慈恩寺為你祈福,在那萬佛窟中一步一叩首,拜遍萬佛,只求讓你看到孤對兄長的情誼。”

說到這裡,安王臉上竟是浮現出澹澹的緬懷之色,似乎那等往事並不是屈辱,而是值得懷念的美好過往。

玄帝聞言,同樣心中湧起了回憶,不過和安王不同的是,玄帝心中所湧現的,只有深深的悔意。

若是當年殺了安王,今日這一遭,就不會發生了。

“你在後悔當年沒有殺孤?”

突如其來的言語,令玄帝有種被看透般的感覺。

安王見此情形,發出了哈哈大笑,“就是這般啊,就是這種將人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感覺,當年的孤就是在你的掌中苟且存活,現在,輪到你了。”

“你可知道,早在七年之前,孤就等著這一幕了。”

七年?

變幻不定的人影陡然定格在一個形態,沉羿露出了真實面容,眼中出現狐疑之色。

“七年之前,玄帝開始沉睡,你在七年前就料到了這一幕······”

自在天傘出現在手中,輕輕轉了個圈。

“我很好奇,”沉羿插入了這場兄友弟恭的對話之中,“魔羅經幢經歷歲月磋磨,哪怕它本質上是一件符籙組成的法器,又有金身舍利融入其中,也不可能三千年而不損,讓玄帝都無可奈何。這其中,必有蹊蹺。”

作為魔羅經幢現在的主人,他是最有發言權的,即便是玄帝,也沒有沉羿瞭解得深。

也正是因為瞭解,才能想到其中的蹊蹺。

須知沉羿當初夷滅慈恩法師的殘念之時,可沒有對付玄帝這般費力啊。哪怕沉羿蹭了傳承的光,也不可能那般輕易才是。

“蹊蹺便是孤啊,”安王笑道,“是孤告訴皇兄魔羅經幢的存在,也是孤,暗中修補了魔羅經幢,甚至暗助慈恩,讓皇兄遲遲無法煉化。皇兄不解法器真相,又不想讓大慈恩寺知曉沉睡續命之法,就只能做煉製寄靈塔以代替。”

此言一出,玄帝勃然色變,眼中瘋狂更深。

而安王,他看到這一幕,只感心中愉悅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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