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蘇浩鬆開手，從單槓上落了下來，“向我展示你的屬性面板，我看過之後，再考慮和你組隊的問題。”
懷沙聞言，不禁笑了笑：“很聰明的年輕人，我們交換彼此的面板。”
蘇浩點了點頭：“可以，但你先。”
懷沙笑道：“沒問題。”
他隨即向蘇浩展示了部分屬性面板。
【姓名】：懷沙
力10、敏10、體質9
智20、感20、意19、魅35
靈魂強度14
【天賦1】：歲月沉澱的魅力（效果：被動，強化魅力屬性所帶來的社交加成。）
【天賦2】：自然之道（效果1：被動，你在學習和施展自然魔法時，速度更快，效果更強，代價更小。你甚至能根據你對自然之道的認知改造/創造出新的自然系魔法）
（效果2：未開放）
【基因血統】：半精靈（該血統的具體資訊已隱藏）
【能量體系】：魔力Level.2
【技能】：弓箭精通、搏擊精通、水性、語言掌握（諾蘭多位面精靈語、英語。）
【超凡技能】
自然系魔法（進階）：
（你掌握的基礎級、進階級自然系魔法：已隱藏。）
聖樹部落射術（基礎）：被動，使用弓箭增加5%命中率和殺傷力。
聖樹部落劍術（基礎）：被動，使用單手劍增加5%揮劍/格擋速率。
自然之語：你能與諾蘭多位面的大部分動植物進行溝通，而在其它世界，你也能學習土著動植物的語言。
【職業】：德魯尹（該職業的具體資訊已隱藏）
【里程碑】：護林員（當你周圍存在樹木時，增加1%/秒的回血速度）、大自然的朋友（當你與自然生物並肩作戰時，每一頭自然生物為你帶來1點體質加成，最多疊加5點）、老師（你更容易獲得青少年的好感）、勇敢者。
【物品】：已隱藏
【部屬、寵獸等】：花藤幼苗-愛絲黛娜（該寵獸的具體資訊已隱藏）、寵獸2（已隱藏）…已隱藏…
…
顯然，出於對陌生人最起碼的警惕，懷沙這個屬性面板中，隱藏了太多的內容。但即便拋開這些隱藏內容，蘇浩也從中發掘出了2個很值得探究的點。
第1，諾蘭多位面。
懷沙竟然是一位來自諾蘭多位面的契約者。
截止到目前，蘇浩一直都以為，契約者所經歷的各個世界，都取材於那些人們耳熟能詳的文化產品，比如遊戲、小說、漫畫、電影、連續劇等。
可自己卻從未在任何一部文化產品中，聽到過這個位面的名字。
難道這是一個與任何文化產品都無關聯的位面？
蘇浩將自己的疑問脫口而出，懷沙聞言，眉頭一皺，澹澹回答道：“經你這麼一說，我也是第一次意識到這個問題…”
“除了半精靈這個種族設定以外，似乎我所誕生的位面，並不能在任何一部奇幻類文學作品中，找到一模一樣的原型，頂多只能找到類似的描述。”
“其實，從我的角度看，就好像是那些奇幻作品，是以諾蘭多位面為原型，所想象出來的世界一樣。”
蘇浩聞言，目光緩緩放低，他看著鞋尖，慢慢說道：
“我所在的世界，也是如此。那些人們如數家珍的遊戲電影電視劇等，比如DC、漫威、鬼泣等，又或者是黑神話、戰神、鬼武者等，也都是以那個世界，古代、近現代的歷史和文學作品為藍本，基於一種藝術化的想象，所創造出來的文化產品。”
蘇浩順著這個思路展開了更深入的推測，越發的細思極恐：
“那是不是意味著，我們所經歷的世界，未必都會是那些我們所熟悉的、藍本式的世界，未來是不是可能存在，那些我們完全無跡可尋的、陌生的世界，等著我們去探索，去歷練？”
懷沙聞言，略一思忖，點了點頭：
“雖然只是一種推測，但我想，你應該是對的。”
蘇浩輕輕搖了搖頭，將這些念頭都驅逐了出去：可能自己推測出了真相，但這些所謂的真相距離自己，實在是太遙遠了。相比較於那些遙不可及的陌生世界，反倒是眼下的哥譚，更加值得自己關注。
…
蘇浩從懷沙的身上，又挖掘出了一個設定。
第2，【職業】。
職業，這似乎是一個在前期難以觸發的設定，而懷沙之所以能觸發職業設定，恐怕要歸功於他成為契約者前，在諾蘭多位面所度過的六百五十多年的漫長人生。
他已然是一位德魯尹了。
蘇浩不禁問道：“職業有什麼作用？”
懷沙反問道：“你知道超凡能力的天花板上限嗎？”
蘇浩一愣，搖了搖頭，他自是不知。
懷沙隨即解釋道：“超凡能力的提升，並不是能單純靠磨工夫的方法就能練上去的，就算是去堆潛能點，不斷地滿足提升超凡能力等級所需的前置條件，也會達到一個天花板上限，再也無法進步。”
“比如自然魔法，從無到基礎，其前置條件為：魔力level.2、8基礎智力+8基礎魅力+5基礎感知、以及名為【親近自然】的被動超凡能力。”
“自然魔法，從基礎到進階，再到精通，最後到專精，強化其等級的前置條件會不斷提升，但也只是數值上的增加而已。說穿了，你需要更高等級的魔力，以及更高的智力、魅力、感知屬性，當然還包括必不可少的【親近自然】。”
“但專精級，就是極限了。達到專精級後，除了需要滿足更高的前置條件外，還面臨著一個隱形的壁障，這個壁障導致你，即便是滿足了前置條件，你也無法將其更進一步晉升為專家級…”
“除非…”
蘇浩聽到這裡，心中一動，冥冥中彷彿抓住了什麼一般：“除非，你能就職對應的職業！”
懷沙點了點頭：“就職相關職業後，比如德魯尹，契約者才能突破專精級的天花板，一舉將自然魔法提升至專家級！”
蘇浩這才明白，職業的意義。
蘇浩不禁問道：“難道只有就職對應的職業，才能突破那一層天花板限制嗎？”
懷沙搖了搖頭：“當然不，就職職業只是最普遍、最常用的突破限制的方法，但卻不是唯一的方法。比如我，我身懷天賦能力【自然之道】，哪怕我不就職，我也能自然突破自然魔法的專精級天花板上限，達到專家級。”
蘇浩突然回想起自然之道效果的描述：你在學習和施展自然魔法時，速度更快，效果更強，代價更小。
這個代價更小，可能就指的是你能突破專精級的天花板限制了。
而南丁格爾，卻是身懷【黑暗與靈魂之道】這等恐怖的天賦！那豈不是意味著，她哪怕不就任任何相關職業，也能自然突破黑暗、精神與靈魂魔法的天花板上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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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奈文摩爾、傑克、黎塞留、教皇…甚至於斯巴達、但丁、維吉爾、尼祿等人…也豈不是…
蘇浩就像一個對知識如飢似渴的學生，他甚至掩飾不住自己的渴望，繼續追問道：“難道職業存在的唯一意義，就是突破天花板上限嗎？”
懷沙微微搖了搖頭，微微一笑，繼續說道：“年輕人，既然你誠心誠意地問了，那我就不妨多說幾句。”
“除了突破上限之外，職業還能為你帶來職業技能樹！這個技能樹，只要你滿足前置條件，再花費足夠的積分和自由屬性點/潛能點/血脈點，就能點亮對應的超凡技能！”
“技能樹，這才是職業所蘊含的最大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