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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賭(萬字,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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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槐浦璽剛轉身走出沒幾步,後方突然傳來張無延的聲音。

槐浦璽停下了腳步,張無延急促的說道:“還真宗交給我的任務,我接了。”

槐浦璽怔了怔,旋即大喜,這張無延真是腦子進水了,竟然真的敢接任務?

“好!”槐浦璽趕忙轉身過來說道:“接了就不能反悔。”

“當然不會反悔。”

張無延微笑。

他壓根不知道是什麼任務,不過就算是再困難的任務,他也不會反悔。

哪怕任務是讓他去刺殺元嬰真君,他都不會反悔。

因為他壓根沒想過完成任務。

他不過是想以做任務為藉口,離開還真宗罷了。

這還真宗,以後他再也不會來了,還真宗的人也別想找到他,因此無論多麼困難的任務他都會接,他都敢接。

方冰傾沒說話,笑吟吟的看著張無延,似乎把張無延的心裡想法全部看穿,但她並沒有出言阻止,而是任由張無延自由發揮。

槐浦璽十分滿意的走了。

方冰傾幽幽的說道:“你就這麼討厭我?一定想離開我?那你百年前為什麼要騙我感情?”

“我可不是騙你感情,我只是騙你的結金丹罷了。”

張無延心中滴咕了一句,口中認真無比的說道:“方道友,你真的認錯人了。”

“而且,我不是討厭你要離開你,我只是拿了還真宗的好處,就該為還真宗做事,不然我會生出心魔的。”

方冰傾笑了笑,沒有反駁張無延,站立起來,“走吧,既然你接下了任務,那我們就去把任務完成了。”

“我一個人去就行。”

張無延道。

“我和你一起。”

方冰傾的語氣母庸置疑,“任務很難,你一個人完成不了。”

可我壓根沒想完成任務啊!

張無延心中吐槽了兩句,表面上只能點點頭,“那行吧。”

兩人一起飛出了還真宗。

就在張無延要施展《渡滅幻身術》離開的時候,方冰傾堅定果決的聲音在張無延腦海中響起,“張道友,你若離開,我就自盡於此,我說到做到。”

張無延施展了一半的《渡滅幻身術》,硬生生的打斷了,一下子損失了一千年壽元。

張無延現在只想狠狠抽自己幾個大耳光。

他當年用這招威脅方冰傾,可謂是屢試不爽,百試百靈,沒想到方冰傾竟然把這招學了過去,還用到了他的身上。

如果世上有後悔藥,張無延一定要吃一大桶。

他當年忽悠方冰傾要自盡,那只是說說而已,他是絕對不可能自盡的。

方冰傾可不跟他玩虛的。

張無延十分明白,自己只要真的離開,方冰傾立即就會自盡,半點猶豫都不會有。

這是活生生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方道友說笑了,我離開到哪裡去?”

張無延還在裝懵,“我們只是出來做任務的啊,你為什麼要說剛才那些話?”

“方道友,我猜你應該受過情傷,但我想要告訴你,無論是誰傷了你,你都不應該用自盡來傷害自己,自己的性命永遠是最重要的。”

“是嗎?”方冰傾平靜無波的說道:“我爹過世之後,我在這世上,只有最後一個掛念的人了。”

“如果那人離我遠去,我就是永遠的孤家寡人,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呢?不如死了算了。”

張無延沒法,只能對方冰傾進行開解勸導。

然而,方冰傾顯然是不會聽的,她無論如何都不會讓自己掛念了百年的人離開。

張無延說破天都沒用。

他當年為了結金丹忽悠方冰傾,從方冰傾身上得到了大量的好東西,現在就是還債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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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無延也可以狠下心來一走了之,方冰傾死了就死了,他完全可以不管。

那樣的事情,他做不出來,那就只能被方冰傾脅迫。

就像他多年前脅迫方冰傾一樣。

只能說這就是一個因果輪迴。

無奈,張無延轉移話題,“對了,還忘了問方道友,還真宗安排給我的任務是什麼?”

“讓你去骨海塘帶回三首魔犬骷髏的三個頭顱。”

方冰傾說道。

“三首魔犬骷髏?”

張無延眼神微微一沉,三首魔犬骷髏的實力,相當於普通的金丹一層,他要對付倒是不難。

難的地方在於,那裡是骨海塘。

槐浦璽給他安排這個任務,顯然是用心險惡。

正常來說,張無延肯定完成不了這個任務,甚至還有可能付出生命的代價。

槐浦璽想的什麼,張無延能夠猜到八九成,無非就是讓他要麼知難而退離開還真宗,要麼就只能求助於他槐浦璽。

只要張無延不想離開還真宗,還想繼續把這個客卿當下去,那就只能去求他槐浦璽。

到那時,槐浦璽就可以逼迫他加入槐家,為槐家當牛做馬。

“這個任務,你要是不想做,只要你承認你是葉晨,我就幫你處理了。”

方冰傾趁機“要挾”張無延。

張無延說道:“做!肯定要做,為什麼不做?這是我加入還真宗的第一個任務,不僅要做,還要做的完美,給還真宗看看我的能力。”

反正方冰傾要跟著自己,那就相當於有了一個免費的保鏢,這個任務就可以去做一做。

順帶著,還可以再找一找自己想要的攝菱草。

一舉兩得。

如果沒有方冰傾在,他肯定不會去做這個任務,也不會去求槐浦璽,而是會直接離開還真宗,以後有機會再收拾槐浦璽。

既然方冰傾在,那就沒什麼好怕的了。

她可是還真宗的元嬰種子,還真宗對她一定有著巨大的保護措施。

只要他們不在骨海塘之中亂來,稍微謹慎一點,保命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張無延甚至懷疑,就算是元嬰真君想殺方冰傾,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方冰傾這樣的天才,敵對宗門肯定不想讓她活著成為元嬰真君,必然會想辦法來殺她,還真宗肯定會大力保護她。

張無延要做任務,方冰傾也不說什麼,那就一起去骨海塘,她說要一直跟著張無延,就會一直跟著張無延,不能把人給弄丟了。

再一次來到骨海塘,方冰傾說道:“既然你要做任務,我也不阻攔,但我也不會出手幫你,只會在你有生命危險的時候救你。”

張無延無語,怎麼感覺方冰傾在考驗他一樣?

不過方冰傾動不動手都無所謂,以張無延的實力,完成任務是沒什麼問題的。

進入到骨海塘之中,跨過築基境界骷髏的外圍,來到金丹境界骷髏生活的骨海塘內圍區域。

剛一進入,一頭高有十丈,龐大的像小山一樣的牛形骷髏就朝著張無延衝了過來,巨大的骷髏腦袋之中燃燒著一團青色的鬼火,攝人心魄。

張無延雙手一合,而後分開橫推出去,兩隻巨大的火焰手掌拍向骷髏牛。

“轟”的一聲震響,堪比金丹真人的骷髏牛被直接打爆,一顆圓滾滾的金丹飛射了出來。

骷髏牛也是有金丹的。

任何種族,人也好,魔也罷,妖怪也行,修煉方式都差不多,築基,金丹,元嬰……都一樣。

兩隻巨大的火焰手掌往內合攏,抓住想要飛射逃走的金丹,火焰手掌漸漸變小,抓著骷髏牛的金丹回到了張無延的手中。

擊殺骷髏牛之後,張無延又繼續去尋找自己的任務目標三首魔犬骷髏,以及他最想要的攝菱草。

不過即便有著方冰傾在一旁保護,張無延也沒有深入骨海塘,他的活動範圍內,最多只能遇到金丹三層的骷髏。

再有人保護,他對自己也是有嚴格要求的,不會到處亂跑。

小心才能駛得萬年船。

一路尋找,擊殺骷髏,倒還真讓張無延找到了一些骨海塘中特有的寶物,只是沒有找到他最想要的攝菱草。

在骨海塘之中,他還遇到了一些其他的金丹修士,不過大家都只是互相看了一眼,就分散開來,誰也沒有對別人出手。

在雪晶湖那個地方,最大的危險就來自於其他的修仙者。

但是在骨海塘之中,修仙者們沒有特殊情況,一般是不會大打出手的。

因為這裡太過危險,修仙者之間大打出手,很有可能將兩個修仙者一起埋葬在這裡,這樣的事情發生過不止一次兩次,而是發生過很多次,不能不防。

只有遇到特別珍貴的寶物,或者是兩個有著深仇大恨的修仙者相遇,才會不顧一切的大打出手。

其餘的,都會選擇忍讓,畢竟誰都不想死。

再囂張跋扈的人來了這裡,都得低調行事,不敢亂來。

骨海塘之中的骷髏無論多強,都沒有智慧,可不會管你有什麼身份,它們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殺死感知範圍內,除了骷髏之外的一切生靈。

“找到了!”

張無延的神識,終於發現了三首魔犬骷髏的蹤跡。

那是一頭身高三丈,體長十丈,有著三個巨大骷髏狗頭的黑色怪物,每一個骷髏狗頭之中,都有著一團燃燒著的黑色鬼火。

三首魔犬,三個腦袋,就是三個意識,三個靈魂,鬼火自然也就有三團,就連結丹凝練出的金丹都有三個。

三首魔犬,並不屬於妖族,而是更為強大詭異的魔族。

骨海塘之中所有的骷髏,都屬於魔族。

包括人族,死了變成骷髏,也就從人族變成了魔族中的一個分支骷髏族。

張無延的身影,來到三首魔犬骷髏的感知範圍內,它毫不遲疑的朝著張無延撲殺過來,三個巨大的骷髏狗頭張開,同時噴射出黑色的魔焰。

這種魔焰,十分的可怕,就算是金丹真人的法力都難以抵擋,會被腐蝕破壞。

即便是法寶,沾染過多這種魔焰,也會失去靈性,變成破銅爛鐵。

張無延自然不會怕這黑色的魔焰,他有的是辦法對付黑色魔焰,但有些手段不能使用,免得被方冰傾看出端倪。

方冰傾認為他就是葉晨,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承認的,因此一些葉晨懂得的手段,他也就不會施展出來。

包括從方冰傾那裡得到的各種秘術,他也一樣不會施展。

張無延的頭頂,飛出來一個紅色的山峰,飛出之後瞬息之間變作百丈高,燃燒著熊熊烈焰,正面砸向三首魔犬骷髏。

這紅色山峰是一件下品法寶,是張無延殺死春秋宗的崧丹真人得到的,名為火鑭峰。

他並沒有施展出火鑭峰的全部威能,若是爆發全部威能,能夠變成一座千丈高的火焰山峰,毀天滅地不在話下。

轟隆隆……

火鑭峰砸過去,把所有的黑色魔焰湮滅,三首魔犬骷髏也被砸的飛了出去,在空中倒飛十里。

外界的修仙者,比起這其中骷髏的優勢,最大之處就在於法寶。

骨海塘中的骷髏,雖然本身實力不弱,但沒有智慧,沒有法寶,沒有符籙等寶物,只能靠自身的力量來戰鬥。

對於修仙者來說,自身的力量很重要,但各種寶物也不能小覷。

有寶物在身,才能更好的對敵以及自保。

火鑭峰這件寶物,方冰傾完全沒有見過,所以拿它出來對付三首魔犬骷髏,不會暴露自己的真正身份。

火鑭峰一次又一次的砸下去,哪怕三首魔犬骷髏身體再堅硬,也被砸的粉碎,只有它的骷髏頭因為張無延故意留力,所以才繼續儲存著。

這可是張無延要拿回去交接任務的,當然不能打壞了,要細心的儲存好才行。

很快,張無延就解決了三首魔犬骷髏,將三個骷髏頭放入了自己的儲物戒指之中。

到現在,他還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攝菱草,但張無延不準備繼續找下去了,他也不能告訴方冰傾自己在找攝菱草。

方冰傾也知道碧塵奇悟丹的丹方,他只要把攝菱草說出去,那就相當於暴露了自己。

無論方冰傾怎麼相信他就是葉晨,他反正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暴露半分的。

你信歸你信,我還是要堅持我的做法,不會有所改變。

“可以了?”

方冰傾過來問道。

張無延點頭,“我們回去吧。”

方冰傾沒意見,兩人離開骨海塘,又回到了還真宗。

當把三個骷髏狗頭交給槐浦璽的時候,他的心中充滿了震驚。

旋即,他看了方冰傾一眼,心中冷笑,“還不是靠方冰傾,吃軟飯的小白臉,方冰傾怎麼就看上了他呢?”

槐浦璽百思不得其解,還真宗內那麼多優秀弟子,包括他們槐家的那個元嬰種子天才,都有意向想和方冰傾結為道侶,但方冰傾從來都是誰都不搭理,她怎麼就看上了張無延呢?

要說張無延有什麼超過那些還真宗天才弟子的地方,唯一的優勢就是顏值。

就算槐浦璽很不爽張無延,也不得不承認,如果還真宗舉辦美男子比賽,張無延絕對能夠獲得第一,可想而知張無延的顏值有多高。

“方冰傾也就是個看臉的膚淺人。”

槐浦璽心中吐槽了幾句,把張無延完成任務的事情記錄在冊,該發放的貢獻點也發放給了張無延。

這個他還是不敢剋扣的,畢竟方冰傾就在旁邊看著。

他要是敢弄什麼么蛾子的話,方冰傾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張無延也明白這一點,要不是方冰傾就在旁邊,槐浦璽不搞事情才怪了。

這樣看來,方冰傾待在他旁邊,倒也不是全無好處,還是有一些優勢的。

“我聽說還真宗內的藏書很多,我可以看看嗎?”

張無延問道。

槐浦璽木然道:“只要你交貢獻點,別說看書,讓老祖們收你為徒,親自為你傳道都行。”

只要貢獻點足夠,還真宗滿足門下弟子的一切要求。

張無延點點頭。

他進入還真宗,除了想找個靈氣濃郁的地方閉關修煉之外,另外的目的就是找到太昊元火和雷象精血的蹤跡。

這兩樣寶物,在外面沒有絲毫資訊,只有還真宗內可能有關於它們的記載。

交付任務之後,張無延立即趕往還真宗的藏書樓。

說是藏書樓,其實並沒有書,而是擺放著大量的玉簡,浩如煙海,其中記載的訊息,即便是築基境界修仙者,恐怕也需要幾十年時間才能夠看完。

張無延擁有著元嬰級別的神識,看起這些東西來倒是很快,如果不是要在方冰傾面前藏拙的話,他用不了多少時間,就能將其中的玉簡全部看完。

張無延以普通金丹一層的速度,檢視著各種玉簡,不動聲色。

方冰傾微笑道:“張道友,你要找什麼資訊?告訴我,我可以幫你找。”

張無延說道:“我就是隨便看看。”

他可不會告訴方冰傾自己要找太昊元火和雷象精血。

把這兩個寶物一說,方冰傾更會相信他就是葉晨。

哪怕方冰傾已經百分百相信他就是葉晨,而且絕對不會害他,甚至願意為了他去死,張無延也不會承認自己就是葉晨,並且還會儘可能的掩蓋自己跟葉晨有關的任何東西。

“行。”方冰傾不強求,“那你慢慢找,我陪著你。”

大約一個時辰後,張無延看到了關於雷象精血的資訊。

雷象精血只在上古雷象體內存在,現在上古雷象已經滅絕,一隻都找不到了。

想要得到雷象精血,只能碰運氣,運氣好說不定能夠在某些遺蹟之中找到。

對於這樣的答桉,張無延早有心理準備,跟他心中的猜想差不多。

他也不失望,慢慢找就行了,實在找不到的話,以後換修其他功法也行,煉體功法的換修要求沒那麼嚴格。

得到雷象精血的訊息後沒多久,張無延又找到了關於太昊元火的資訊。

這是一種十分厲害的火焰,在修仙界之中極其的少見,很多人甚至沒有聽過它的名字。

看著看著,張無延心底皺起眉頭,“難啊!”

還真宗的玉簡之中,的確有關於太昊元火的記載,並且還記載了在什麼地方有太昊元火。

那就是在渾空門的一位元嬰真君手中。

那位元嬰真君,修煉的是《昊元丹火功》的進階版本《太昊天火功》,他是有大機緣的人,早年意外得到了太昊元火,並且靠著太昊元火和《太昊天火功》闖出了赫赫威名。

難道要張無延去從元嬰真君手裡搶太昊元火?

“我可以等他死。”

張無延心中想著,元嬰真君的壽元也不是無限的,他完全可以等到對方死去,再去拿走太昊元火。

話雖如此,實際操作起來卻極難。

那位渾空門的元嬰真君除非被人殺死,否則他只會坐化在渾空門之內,太昊元火也必然會留給渾空門,張無延不可能殺入渾空門去搶奪太昊元火。

因此,他想要得到太昊元火,難度堪比登天。

張無延繼續檢視資料,跟太昊元火有關的資料只有這些,沒有更多的了。

張無延又轉頭看起其他的資料,多瞭解一些資訊,增長一些見識也是極好的,說不定以後就有用得著的地方。

離開了還真宗,可就沒有這麼多的資料,擺在他面前讓他瞭解。

方冰傾一直跟在張無延身邊,張無延走到哪,她就跟到哪,彷佛就算是在還真宗,她也怕張無延下一秒就消失了一樣。

如果是以前,張無延還會怕有人因方冰傾來害自己。

現在他不怕了。

一是方冰傾時刻保護著他。

二是他自己也有自保之力。

就算有人嫉恨他,張無延也能全身而退,自保無虞。

在藏書樓之中看了十天,張無延才回了方冰傾的洞府,繼續閉關提升自己的修為。

先給自己定個小目標,把煉體和煉氣的修為都提升到金丹二層。

方冰傾沒有打擾他的修煉,槐浦璽那邊也沒再搞什麼事情,一直到四年之後,也就是張無延七百零五歲的時候,他的修為順利的達到了金丹二層。

出關之後,張無延又盤算著怎麼離開還真宗,離開方冰傾,但必須要做好萬全的準備,不能讓方冰傾因為他的離開,做出什麼錯誤的事情。

“張道友,恭喜你突破。”

方冰傾對待張無延的態度,還是和之前一樣。

你不承認是你的事,我認為你是葉晨,你就是葉晨。

“方道友,也恭喜你突破。”

在張無延閉關突破的時候,方冰傾的修為,早在兩年前,就達到了金丹七層。

方冰傾繼續說道:“張道友,還真宗正在進行門下弟子大比,我們一起去看看,如何?”

張無延心中一動,“好。”

作為前輩高人,觀戰低境界的人進行擂臺比試,這還是張無延的第一次,值得一看。

反正不是讓他上場戰鬥,只是觀戰而已。

離開洞府,一團光芒托起張無延和方冰傾,飛到了一個有九座大山環繞的巨大平原上空。

這九座大山環繞之中的平原,就是還真宗大比舉辦的地點。

還真宗的大比,是好幾種比試一起進行。

總共分為四個擂臺。

一是練氣弟子大比。

二是築基低階大比。

三是築基中階大比。

四是築基高階大比。

張無延正好看看還真宗弟子們的實力如何。

他雖然一直在外聽說,還真宗弟子實力強大,天賦高絕,經常有天才能夠越級而戰,但他並不認識幾個還真宗弟子,所以這些東西還是需要看一看,還真宗弟子究竟是真有其能,還是只是吹噓出來的。

站立於萬丈高空之上,下方的戰鬥盡收眼底,張無延看著暗暗點頭,還真宗弟子的確不是虛有其表,整體層次比他曾經待過許久的春秋宗要強出一個大級別。

融合了飛星靈體的沐瑾楠,算是春秋宗最天才的人物,但還真宗還有幾人能夠和她媲美。

怪不得還真宗能夠傳承數千年,以一宗之力佔據一域之地,並且硬生生的將域的名字都修改了。

沒有足夠的底蘊,是做不到這樣事情的。

除了張無延和方冰傾之外,還有其他一些還真宗的金丹真人在觀戰,若是遇到好的苗子,他們會出手收徒,有時候甚至還會為了收徒你爭我奪。

在修仙界,有一個好徒弟,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

不僅能夠傳承自己的道,徒弟成長起來反饋師父的事情,也是屢見不鮮。

很多人自身沒有進步希望了,就想要收一個好徒弟,等到徒弟超越自己,說不定還能幫助自己更進一步,再不濟也能照拂一下自己的後人。

張無延還感受到,有幾道帶著敵意的目光,落到自己的身上,雖然敵意目光隱藏的極好,但是瞞不住自己敏銳的感知。

對此,張無延只是隨意笑笑。

他跟方冰傾親近,無論是不是他自願,都不可避免的會引起某些人的嫉恨。

但那些人再嫉恨,也不會在這裡對他做些什麼,當著方冰傾的面就嘲諷他的事情,更是絕對不可能做出來的。

都是修煉了幾百年的老怪物,心思歹毒的有,卑鄙無恥的有,暗裡不做好事的也多的是,但明面上大家都是名門正派,都是得道高人,是不可能當著其他人的面,做出什麼有損形象的事情。

他們最多就是暗地裡針對張無延,不會在還真宗公然對張無延發難,更不可能當著方冰傾對張無延發難。

“張道友。”反倒是張無延旁邊的方冰傾,她似乎想對張無延做點什麼,“我們打個賭如何?”

張無延看向方冰傾,此女臉上帶著莫名的笑意,確實是億萬無一的絕世美人,張無延見過的女人之中只有燕思筠,顧鳶,沐瑾楠能夠和她相比。

若是其他人,肯定早就承認自己是葉晨了,說不定方冰傾三胎都生出來了。

但張無延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葉晨,更不會留後代。

“不賭。”

張無延連賭什麼都不問,直接拒絕。

不被坑的最好辦法就是遠離坑。

你想坑我,我不跟你玩,你還能怎麼坑我?

方冰傾似乎早料到張無延會有這樣的回答,她激將道:“張道友,你怕了?”

沒等張無延回答,方冰傾接著道:“我知道你肯定會說你就是怕了,因為晨哥哥也會這麼說,你跟他是同一個人,肯定會說一樣的話。”

張無延,“……”

都叫你懂完了。

張無延冷哼一聲,“我怕什麼?我跟你口中的晨哥哥不是一路人,你說吧,賭什麼?”

張無延知道自己還是上了套,但這個套不得不上,方冰傾把他的心理狠狠的拿捏住了。

方冰傾咯咯一笑,指著下方正在進行的戰鬥說道:“我們就賭四個擂臺的最終冠軍會是誰。”

張無延搖頭,“我才進入還真宗不久,對還真宗的情況很不瞭解,這個賭我必輸,我不會答應。”

“我也不瞭解。”方冰傾道:“我從來沒有關注過這些事情,我們賭的只是眼力。”

“我不信。”

張無延明白,方冰傾沒有說假話,但他就是要說不信,因為他壓根就不想賭。

方冰傾有點急了,“我可以發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不騙你。”

方冰傾直接發了誓。

無奈,張無延只能答應賭了。

方冰傾又恢復了笑容,“既然是賭,那就要有賭注。”

“就不能沒賭注?”

張無延嘆了口氣。

“沒賭注玩著還有什麼意思?”

方冰傾反問道。

張無延聳聳肩,“那就不賭唄。”

方冰傾嬌嗔道:“答應了,還能反悔?”

“行,你說吧,賭什麼?”

張無延頭疼,你不是冷冰冰的嗎?你做出這副姿態幹什麼?

方冰傾當然是冷冰冰的,她的性格和體質都是這樣,但再冰冷的人,在面對自己愛的人的時候,都會表現的熱情。

方冰傾剛想說出自己謀劃已久的賭注,一道人影突兀的飛了過來,是一個器宇軒昂的年輕人,身材高大,眼中帶著十足的霸氣與自信,一看就是養尊處優,從來沒有經歷過失敗,一輩子順風順水,有我無敵的人。

此人的修為和方冰傾一樣,都是金丹七層。

“方師妹,師兄我聽到你們要賭一賭,我也想玩一玩,可否?”

年輕人含笑,自信又霸氣,如果在凡間,就是那種無敵皇者般的人物。

方冰傾黛眉微皺,年輕人來的目的她不用想也知道,必然是為了針對張無延而來。

她雖然也想針對張無延,但她的目的只是要讓張無延承認他就是葉晨,她不會傷害張無延一根汗毛,不會讓張無延損失哪怕一塊下品靈石。

這年輕人可就不會有她這麼仁慈了,他必然會狠狠的針對張無延,讓張無延付出巨大代價。

“槐師兄,這是我和張道友兩人之間的玩笑罷了,賭就沒必要了。”

方冰傾果斷拒絕,張無延能夠輸給她,但絕對不能夠輸給這個年輕人。

年輕人又看向張無延,“張道友,你說呢?”

他的語氣沒有波動,但卻深藏威脅之意。

張無延一笑,“那就一起玩玩吧。”

反正都把這個年輕人得罪了,張無延也不怕再得罪狠一些,雖然這並不符合他的性格,不過他也從來不是怕事的人。

麻煩都找上門來了,自己還不能跑,那就幹到底。

誰怕誰啊?!

年輕人哈哈一笑,“張道友,夠爽快,就賭下面四個擂臺的冠軍究竟是誰,賭注就這個紫桑竹芯。”

他拿出一個三寸長的紫色竹芯,澹澹的光芒在其上氤氳,看起來神秘異常。

張無延怔了怔,心中驚喜,竟然是紫桑竹芯,這年輕人簡直就是瞌睡送枕頭來啊。

張無延覺得自己賭對了。

本來只是不怕事,這回是實打實的好處來了。

方冰傾冷冷的看著年輕人,年輕人拿出來的寶物越珍貴,張無延就需要付出同等的賭注才行。

若是張無延輸了,那她就是罪魁禍首,方冰傾不能接受。

“槐道友,你拿出如此珍貴的寶物,不知道想要我出什麼樣的賭注?”

張無延冷靜下來,知道這個年輕人肯定不安好心。

誰知,年輕人竟然大方的說道:“張道友,你若贏了,紫桑竹芯歸你,你若輸了,我也不要你什麼寶物。”

張無延和方冰傾詫異,年輕人接著說道:“我只有一個要求,你若輸了,就要娶我槐家的一個女子,和她一起生十八個孩子。”

“我保證讓你娶的女子,絕對是我槐家的嫡女,是配得上你的。”

“這個賭注,如何?你能接受嗎?”

張無延心中啞然失笑,“在這等著我呢。”

年輕人這就是陽謀,張無延只要輸了,還娶了槐家的女子,生十八個孩子,以方冰傾的性格,再愛張無延都不會再搭理他,他這算是變相的離間張無延和方冰傾。

只是年輕人不知道,這個要求,張無延是絕計不會答應的。

他若想有後代,早就後代滿天飛,一個大家族都締造出來了,又怎麼會在意槐家的女子?

比張無延更生氣的則是方冰傾,她柳眉倒豎,冷喝道:“槐樓,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槐樓笑道:“方師妹,你應該讓男人來做決定,你幫他做決定,他會不開心的。”

“我答應了。”

張無延沒有猶豫,直接答應。

若是贏了,紫桑竹芯到手。

若是輸了,他就直接跑路,方冰傾肯定會放他離開的,而且會大力支持他跑路。

無論輸贏,他都不虧。

方冰傾幽幽的看了張無延一眼,“你就那麼想要槐家的那個女子?”

“方師妹,你呢?”

槐樓得到張無延的肯定回覆,又詢問方冰傾。

方冰傾不想搭理他,只是給張無延傳音,“張道友,你要是輸了,你必須承認你就是葉晨。”

“我真不是啊。”

張無延苦笑回應,“我拿什麼承認?”

“是不是你心裡有數。”方冰傾說道:“不管你現在承不承認,反正你輸了就必須承認。”

“好吧。”

張無延無奈,“你輸了呢?”

“我輸了我也承認你是葉晨。”

方冰傾說道。

張無延滿臉無語。

你這不要臉的勁,是從哪裡學來的?

他要是問方冰傾,方冰傾肯定會回答,這還用問?你教得好。

“你輸了以後永遠不能因為任何事情傷害你自己。”

張無延為自己的跑路提前打好預防針,免得方冰傾又拿自盡自殘來威脅他。

“嘻嘻,你果然是晨哥哥,你在關心我。”

方冰傾偷笑。

張無延吐血。

遇到過那麼多女人,這方冰傾本來該是最冰冷的一個,結果卻是最難纏的一個。

你冰山女神的氣質呢?

你別當舔狗,讓我鄙視你。

“你就說答應不答應,不答應我就不跟你賭了。”

張無延假裝不耐煩的說道。

“我答應。”方冰傾哼哼道:“我會怕你嗎?我肯定贏!”

這一切的談話,都是張無延和方冰傾在神識傳音之中完成的,槐樓什麼都不知道。

但他知道,方冰傾和張無延肯定在說什麼私密的話,不讓他聽到。

他臉上沒什麼表情,眼中依舊帶著自信霸氣的笑容,心裡怎麼想的外人就不知道了。

確定好賭約和賭注,三人的目光都落到下方的擂臺之上。

對於下面的人,張無延一個都不認識,因此要判斷出誰能夠獲得冠軍,就要先仔細觀察他們之間的戰鬥,並且用自己的神識,對他們進行深刻的掃描,把他們的實力瞭解的一清二楚才行。

三人都在認真無比的看著,誰都不想輸,誰都要贏得這場賭約的勝利。

但他們卻忘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方冰傾和張無延賭了,槐樓也和張無延賭了,方冰傾和槐樓卻沒有賭任何東西。

誰都沒提這茬,就像是都忽略了一樣。

其實都沒有忽略,只是方冰傾和槐樓賭並沒有什麼意義。

槐樓不想贏方冰傾的寶物,方冰傾也不稀罕槐樓的東西。

槐樓倒是想跟方冰傾賭個大的,比如讓方冰傾輸了就直接當他的道侶,但那是方冰傾絕對不會答應的,所以他也就沒提。

方冰傾同樣想給槐樓來個狠的,但槐樓也不可能答應,所以方冰傾也就一樣沒提。

兩人都只是跟張無延打賭,想贏了張無延,從張無延這裡得到一些好處。

張無延並不介意,他只要贏了,同樣能夠得到好處就行。

就算失敗,代價也在可承受的範圍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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