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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皇帝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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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採臣告別了桔梗,很快趙柔兒公主也與他告別了。

“寧哥哥,柔兒要去找親哥哥了,柔兒打聽過了,真有一個與柔兒長得相似的人,說是去了京城。燕捕頭和夏侯大俠都答應幫我找。寧哥哥,柔兒在京城等你,你一定要來啊!到時柔兒一定介紹哥哥與寧哥哥認識。”

趙柔兒去了,寧採臣卻不能去。

因為在從南山村回來的路上,他看到了腳印。人的、馬的、羊的、狗的……不是四蹄印,是人一樣的邁步而行。

妖竟然正大光明入了人間。

浩然正氣,洞開地府……不對。

浩然正氣,人間正道……這個行。

即使知道字已載道,可也不是所有的字隨便一組合便成了。浩然正氣,律令,缺一不可。

在寧採臣不斷試驗著不同的言出法隨時,監縣的事鬧大,短短三天,有形屍體挖出了五千餘具,腐壞的屍骨更是不計可數。

這樣大的案子,沒人膽敢隱瞞不報,更何況本他官員已經死了,自然更不會隱瞞,立即六百裡加急報了上去。

其實在上報這個案子時,衛通判也是左右為難。

不報吧?擔不起。報吧?這事怎麼說?說了,朝堂信是不信?

最後還是一狠心,動了密摺專奏之權。

密摺專奏之權不是隨便用的,是地方叛亂,彈劾頂頭上司之類,大事情大案子才用的。像平民生死,下級官死亡,是不會用的,一般會上朝堂,朝中眾官過目之後,才會有選擇的奏給官家聽。

而這類神鬼之事,一般是不會奏給官家的。更重要的是上奏這等事的人,如果是皇家封的真人、法師,那沒什麼問題,最多也就是“敬鬼神而遠之”。但是他這類地方官就不同了。

妖言惑眾,以鬼神之事混淆君聽……那些言官們都是做得出來的。到時官家都不知道這件事,自己便落了一身不是,那真是倒黴都沒處說理去。

這樣的奏章落到宋徽宗手裡,一開始他也沒有多在意。

自從他開始篤信道士,地方上的神鬼誌異,他不知收到了多少。就是密摺專奏,衛通判也不是第一個,自然也不會最後一個。

上有所好,下有所從。這道理他懂。

如果是位明君,一定會下旨申斥此事。可是宋徽宗不同,他覺得地方官這樣做,他很自豪。覺得這是地方官真的把他放在心裡了。

就和花石綱一樣,他難道不知道勞民傷財嗎?自然知道。不過他把這一切看成下面對自己的認可之後,不僅不加以壓制,反而鼓勵下面這麼做。

這事也一樣。

所以他很高興地與自己的同黨分享,宋徽宗主要的同黨就兩個,一個是文藝上的共鳴之士蔡京,一個就是玩樂上的陪伴高俅了。

“事兒倒也普通,就是這說法很新奇,這還是朕第一次看到有人把地方官的亡故扯進這麼離奇的案子中。”宋徵宗就拿它當神話故事看。

地方官的死亡,他也只是看上去有趣。這樣的七品官自有戶部安排,他這個皇帝一般是不插手的。

蔡京雖然有奸相之稱,但是他這個人也不是真的壞,只是因為皇帝把一個文藝青年招到了宰相的寶座上,可是這文藝青年哪治得了國,一切施為主要還是三個字“想當然”。想當然“好”,就是對的;想當然“壞”,就是錯的。

看到這份奏摺,蔡京當時就火了,這是幹什麼?為了巴結皇上,直接拋棄中書省,密摺專奏,這還了得。“皇上,這樣妖言惑眾之徒……”

“哎-蔡相,這事就不要只看過錯了嗎?要說過錯這個姓左的七品縣官倒是個糊塗官,你說你兒子都死了,還審什麼案,趕快出殯就好了,也不用白死了。”宋徵宗正看著好玩呢?哪兒會讓蔡京攪了。

蔡京一看,得,這官家又玩上了,看來是看中了這個案子。只好轉口只說案子。“是,按本朝制度,這親屬死亡與案件有關的,當地官員是要迴避的。”

蔡京只是順著皇帝的話說,他可不知道他這一說,可把高俅嚇一跳。

“陛下,這左運當時剛受喪子之痛,也是急於知道自己兒子的死訊。”這左運是左侍郎的人,也就是他的人,他不比蔡京,是皇上的文藝之友,是可以與皇上做感情交流的。他只是皇上的一個玩伴,萬一要扯出這樣的人怎麼為官的,可就不好看了。

高俅也在埋怨,你說你,迴避一下能死?交給通判來判,不就沒事了嗎?

高俅還以為是派下去的人攬權,根本就不知道監縣太小,六部不全,根本就沒有通判。

宋朝官制與別朝不同,永遠都是大而全,小而全。中央有吏、戶、禮、兵、刑、工六部,地方上從縣開始依然有吏、戶、禮、兵、刑、工六部。

不過高俅有句話倒說對了,那就是當時左運是真的因喪子上痛,忘了迴避了。

這也是他真疼這個兒子。若不然他是不會忘了迴避的。沒有通判,還有主簿,甚至隨便換上一個有品的文官,哪怕是他在後面牽線來,都沒人好說什麼。

“與你們交談真是沒意思的緊,朕還是去找徐真人好了。”宋徵宗是有名的不理朝政,他只是拿鬼神之事逗悶,可他們倒好,全是政事。

“對了,高俅,這個左運是你保奏的吧?”

雖然只是輕輕一問,高俅立即滿頭大汗。

宋徽宗沒有去看高俅的表現,自顧自說道:“想不到這個寧書生真有趣,竟然連鬼神都知道他的大名。朕真要見見。”

這一句話,立即垮了蔡京一張臉。

蔡京治國是不行,但是奉迎皇上,他可是一頂一的好手。皇上所想便是他所要去做的。

別說寧採臣提到了這麼多次,就是只提了一次,他也要安排好。

本來按他的想法,這讀書人哪有不科考的,到時一科考,隨便叫來也就算了。

蔡京不怕高俅這類人,但是他不能不擔心寧採臣這類文人。皇上愛什麼,他當然知道,若是再來這麼一個文藝青年,他蔡京怎麼辦?所以還是往人堆裡一放,誰也看不見誰,正好。

可是這地方報上來的士子中偏偏就沒有寧採臣,連一個同名同姓都沒有。

官家今天又問起了。蔡京覺得這摺子就是寧採臣自己搞的唬頭,這人心計太重。

不過現在談這些太早,怎麼滿足官家的願望才是最重要的。這也是他立足相位的法寶。比起這遠在天這,還沒有踏入仕途的寧採臣來,下面盯著自己相位的人才更重要。

兩人只能眼巴巴看著宋徽宗去找道士徐知常。

文藝上,蔡京可以為伴;嬉戲玩耍上,高俅是個中好手。但是說到說神弄鬼,他們顯然就不是道士的對手了。在這方面,道士才專業對口。

宋徽宗見了徐知常,立即滔滔不絕把監縣的案子說了,興奮勁可比擬初得玩物的幼童,徐知常聽了,立即恭喜道:“恭喜陛下當得主鬼神之才。”

“主鬼神之才?”宋徽宗聽得一愣一愣的。

他只是覺得這件事有趣,至於鬼神什麼的,他還真沒有深想。對他來說,寧採臣就是一個詩文寫得好的人。以後見了,賞他一個官做也就是了。

宋徽宗雖然是個文藝皇帝,但是頗有“率土之濱,莫非王土”的氣概。

這句話在他身上千萬別理解錯了,而應該解釋為:我是皇帝,所以天下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我想要什麼就要什麼,想給人什麼就給人什麼。

只是宋徽宗從來都沒有想過讓寧採臣做道土。

徐知常說:“陛下,自從龍圖閣大學士故去,這地府不寧,常有鬼怪禍害人間。而這人以本真人看來很有可能便是接替包龍圖之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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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徽宗雖然篤信道士,但是他還是分得清士子與道士的。這士子做道士雖然不能說沒有前例,但是他對寧採臣實在喜歡的緊(能不喜歡嗎?枕邊人常常念這人的好,就是不喜,也愛屋及烏了),他實在沒有想過讓寧採臣做道士,感覺上太浪費了。“他就不能像包龍圖那樣,白天審陽,夜間審陰嗎?”

徐知常說:“陛下,非是不能,而是做不到。這幾日師門傳訊,說陰間地府不寧,割立一方,有四大鬼王,五方鬼眾,三十六方小鬼眾,計有鬼卒鬼將一億三千萬餘。臣擔心萬一有邪門歪道勾引鬼眾禍亂人間氣運,只怕會有大禍。”

什麼大禍小禍的,宋徽宗聽著便不喜,若不是徐知常在他心中還有些地位,他早就拂袖而去。他是個嬉鬧皇帝,喜歡高興的歡快事,卻極討厭什麼災啊禍啊的。

“徐真人,抓鬼不就是你們本職嗎?這事交給你們道士也就是了。”宋徽宗不喜道。

徐知常道:“陛下,天下道門,不快天師道、全真道、靈寶道、清微道四大派。每派修為有成的千人已是極限。卻同時要防備佛門入侵,以及四方妖魔,又如何敵得住這億萬鬼卒?”

宋徽宗問:“那多一書生,便能抵敵了?”

徐知常沒有騙他,實話實說道:“這多一人總是好的。以奏章看,這寧採臣有異術,正可列為同道中人。”

“知道了。”宋徽宗轉身離去。他很不高興,因為在他看來這是有人在打壓寧採臣。

小小一秀才,先是御使以言罪他。自己封了個“天下名士”給他,也才消停。

現在又讓他做道士。

朕倒要看看這寧採臣到底是何種洪水猛獸,一個個都嚇成這樣?

這樣一來,宋徽宗對寧採臣更好奇了,更渴望見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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