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費仲,再來看看帝鴻。
他跟在兩位老將軍身後,那是飄著的。
兩位老將軍可不知道,總感覺背後涼颼颼的。
待到一個拐角,兩人猛地回頭看去。
才發現是帝鴻,趕緊見禮。
"末將拜見殿下,不知您跟著我們所謂何事?"
兩位老將是誰呢?
分別是大將軍魯雄和鄧九公。
帝鴻跟著是有事情的,所以開口說道。
"兩位將軍免禮,魯將軍,我是來要兵的。"
魯雄恍然大悟,一拍腦門子說道。
"是末將都快老糊塗,差點給忘了。"
"兩萬精兵,不日便送到殿下營房,一應物資俱全。"
帝鴻點了點頭,說道。
"武器裝備不要,但兵丁都需十八歲以下的壯漢,糧草多來點。"
"沒問題,那末將就去準備。"
魯雄答應的爽快,反正這些兵將物資又不是他家的。
他只是代武成王管理,只要不動本部兵馬,一切都好說。
"那就多謝魯將軍了。"
"末將告辭!"
老頭還挺高興,說完就轉身走了。
剩下鄧九公看沒什麼事,也是準備離去。
"鄧將軍稍等,我有要事找你談!"
帝鴻趕忙叫住魯雄,這次主要就是來找他的。
"殿下不知找末將何事!"
"咱們上車再談。"
說完,帝辰一揮袖袍,九龍沉香輦出現在了原地。
九頭龍馬拉車,車上又仙氣繚繞,鄧九公哪見過這個。
連一點推辭都沒有,直接在帝鴻的邀請下上了車。
上車之後,九龍沉香輦緩緩升空,進入了雲端之中。
"神物啊,神物啊,老朽竟然也能坐上這等寶車。"
"鄧將軍喜歡,送於將軍又何妨,但是我有一事相求。"
帝鴻相當的恭敬,倒上仙釀,主動遞到了鄧九公面前。
"不敢,不敢,此等寶物可不是老朽能夠擁有的,不然反而會是禍事。"
"殿下有事儘管開口,就不要讓老朽折壽了。"
鄧九公是個明白人,車雖好,酒雖香,但不是他能擁有的。
而且仁王如此模樣,怕是紂王也不曾享受這般待遇。
所求不小啊!
帝鴻嘿嘿一笑,也不在拐彎抹角,直接開口說道。
"聽聞您有一女,名為鄧嬋玉,長的國色天香,是絕世罕見的美女,我就想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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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鄧九公聞言,當即就噴酒了。
他都把人藏軍營裡去了,為什麼還是走漏了風聲。
辛苦藏了這麼久,就怕被那個昏君知道,這可怎麼辦?
而且帝鴻怎麼和他老子一樣,開口要人家女兒。
多好的俊傑,怎麼就把紂王的好色基因給遺傳到了呢。
剛想開口怒斥,鄧九公突然醒悟了過來。
這位可是位千年難遇的金龜婿,豈能錯過。
"殿下,您看上了小女?"
"只是小女自幼舞刀弄槍,怕是伺候不好殿下啊。"
鄧九公當然是要客套一下的,不然豈不顯得太廉價了。
而且帝鴻也得有點承諾才行,不然過去當個側室,那可不行。
保底要封個妃子!
不過帝鴻聞言,卻是一愣,心說這老頭誤會了。
趕緊解釋道。
"鄧將軍誤會了,我不是要娶你家女兒,而是要獻給大王。"
嘭!
帝鴻才說完,鄧九公就是拍案而起,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殿下若看中小女,那還有的商量,獻給大王,那是絕對不行!"
"將軍先別動怒,且聽我細細說來!"
"你說破了天也不行!"
臥槽!
這老頭是有多不待見紂王,反應這麼大!
"鄧九公可曾聽聞過婦好?"
"婦好?"
鄧九公聞言一愣,這名字只要是個大商將領誰人不知。
大商中興之主,武丁的王后婦好。
為武丁征戰一生,打下了大商偌大的疆土。
才能使這位雄主中興大商,堪稱女中之最。
而且這婦好正是黃家的祖先。
不然黃家一個外姓,哪來的王爵。
正是這位祖先功勞太大,然後又靠著黃家九代忠良,才得以讓這個王爵傳遞下來。
黃家女子,各個都想要做另一個婦好。
這就是**燕不討紂王歡心的最大原因。
"不知殿下為何提這個?"
鄧九公心中隱隱有個猜測,心臟已經不爭氣的跳動了起來。
"哈哈,我觀鄧嬋玉有婦好之相啊。"
"殿下就莫要誆騙我這老頭了,現在的大商,可比不得武丁王的時候。"
"鄧將軍此言差矣,戰爭並非只在沙場之上才會打。"
鄧九公乃是武將,不懂這些彎彎繞繞,直接問道。
"殿下有話不妨直言,末將也不是好歹不分之人。"
"好,那我就說了。"
帝鴻淡淡一笑,說出了真意。
"費仲要敬獻美人,這位大奸之人,必定獻的也不會是善人。"
"以大王的性子,我怕此女會霍亂朝綱,使我大商氣運衰退。"
"所以我要你家嬋玉,先來我府上包裝一番,以防不測。"
"如若安好那則罷了,如若真如我之所想。"
"那麼禪玉,就是大商的另一位婦好。"
"去那後宮之中,戰上一場。"
"小子一心為大商江山社稷,絕沒半點私心。"
"如若等將軍也是忠義之輩,想來也會盡一份忠心。"
帝鴻一大段話說完,就坐了下來。
這位原著裡可是投降的叛徒,如若現在就存有反心。
那麼說不得,他也要做一回費仲坑害蘇護的事情出來。
鄧嬋玉必須入宮,與其未來給土行孫那個小矮子糟蹋,還不如為大商獻一分力。
說不定還真是婦好第二呢!
而鄧九公此時,心中只有滿滿的佩服。
這位仁王,現在是六歲還是七歲,他不記得了。
但做的事情,還有這份眼見,就連一國的首相也不如。
未來大商,也許真能大興!
想到這裡,鄧九公豁然站起,然後跪倒了下來。
"即然是為了大商千古基業,那麼別說老朽的女兒,就算是老朽全家,都願意肝腦塗地。"
"明日我就差小女到仁王府報道,殿下儘管包裝就是。"
"哈哈,將軍不必多想,我也就請愛妃教她一些才藝而已。"
"女人吶,就是講究一個氣質,不然光憑一副臉蛋,又能吸引男人多久。"
帝鴻心情大好,算是搞定了一件事情。
不然任由費仲瞎搞,不知道得死多少人。
一切還是早做準備為妙!
兩人談妥,帝鴻好好的宴請了一番鄧九公,才是送他回去。
畢竟要人家女兒,僅靠著忠義之名,太過小氣了。
......
日落西山,月亮高升而起。
帝鴻淡笑的坐在青蓮之上,看著前方滿臉羞怒的哪吒。
事情很簡單,哪吒不滿龍吉晚上一直霸佔帝鴻,所以又吃醋了。
鬧了半天今晚由她侍寢,所以她就來了。
原先哪吒估計沒弄明白侍寢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但卻會有女官提前告知一些東西,明白真意之後,哪吒就慫了。
玩玩鬧鬧可以,真刀**她哪敢啊。
所以此時扭扭捏捏的坐在那裡,成了塊木頭。
"嘿嘿,你不是之前天天鬧嗎?現在來了,還不快脫衣服。"
帝鴻封哪吒做妃子之時,早就已經豁出去了。
腳上紅線連著,反正也是跑不掉。
只要哪吒敢脫,他就敢吃,顏值即是正義,有顏值不就行了嘛。
都說關了燈一個樣,他倒要試試是不是和龍吉一樣。
"大哥...要不就放我回去吧,以後我不鬧了。"
哪吒小嘴撇的老高,心裡直打鼓,原來侍寢就是那個玩意,一點也不好玩。
"你說行不行呢?當初封妃的時候可是說好的,現在都已經入了族譜,想反悔可就晚了。"
帝鴻不為所動,這個小皮貨不修理一下,不會老實。
"嗚嗚嗚...那大哥你溫柔點..."
哪吒眼圈一紅,就鑽入了被子裡。
"哭毛,是你要來侍寢的,別搞得我欺負你似的。"
帝鴻臉一黑,就知道哪吒又在那作妖了。
不過不妨事,明天開始她就老實了。
嘿嘿嘿嘿~
"大哥,滅燈行不~"
"行啊!"
帝鴻一揮手,整個寢室就暗了下來。
一下子還有些不適應,帝鴻小心的往前走去。
房間裡黑布隆冬的,帝鴻也沒開法眼,就這麼憑著記憶往床上走去。
可還沒走幾步,眼前就是一黑影閃過。
帝鴻暗笑,就知道哪吒要耍鬼,就直接撲了上去。
還別說撲的挺準,黑影被撲了個正著,壓倒在了地上。
"哈哈,小皮貨,看你以後還皮不皮了,大哥讓你漲漲見識!"
帝鴻哈哈一笑,就直接上手了,低頭一陣子狂啃。
他能感覺到,壓住的那人慌了手腳,應該被嚇到了。
此時不出手更待何時,帝鴻直接玩點暴力的。
一陣發力,衣服就被撕開了大半,正欲來點更大的。
房間裡的燈突然亮了,這下卻讓帝鴻懵逼了。
"大哥,你這是咋了?"
只見哪吒裹著衣服,正在把燈都點亮。
似乎是久等帝鴻沒來,爬起來看檢視情況的。
一個非常嚴峻的問題出現了!
如果哪吒在那點燈,那麼現在被他按在地上,快要被剝光的人又是誰?
帝鴻腦子一團漿糊,想起了以前網上流行的一句話。
線上等,十萬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