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份是劉浩新專首發,七月份給奧運會宣傳並頻繁登上央視節目,所以在這兩個月劉浩的熱度一直很高。
但是到了八月份奧運會結束之後,推遲所有商業活動的劉浩開始休小長假,熱度就逐漸恢復平靜。
誰也沒有想到會因為這樣一個抄襲事件,突然間又把劉浩的熱度給炒了起來,讓劉浩專輯銷量在這個月有個明顯提升。
也算是因禍得福吧。
在這背後操縱的人能如此嫻熟的利用輿論力量,那麼這種結果肯定也在他們的預想之內。
但是用這種事情帶來流量,劉浩本人是非常不喜的,因為這些事情會給劉浩造成負面的影響。
有些人當有了一個壞的印象就很難改變,影響只要造成了,想要恢復到當初,那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了,這和破鏡重圓是一個道理。
當初陳富陽在給劉浩首專宣傳的時候,就考慮過用過類似的方法,但被劉浩給拒絕了。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這件事又是從港城那邊的採訪開始的,如此嫻熟的輿論操縱也更像是那邊的媒體人,在加上之前滾石的警告,港臺那邊會有人針對自己。
這結論就不言而喻了。
劉浩和陳富陽基本有了自己的判斷。
劉浩首專的火爆,已經刺激到港臺那邊的音樂唱片公司,有些人已經耐不住蠢蠢欲動,開始行動起來。
這件事很明顯是出自那邊的手筆,目的其實不僅僅是為了針對劉浩,更多的是想要爭取劉浩。
畢竟劉浩的價值如今已經展示出來,在沒有嘗試爭取之前誰也不想就這麼輕易的放棄。
這一次用這樣一個知道劉浩有反擊操作的抄襲事情,很明顯是一次先禮後兵的行為,同時也想在劉浩的面前證明自己有操作輿論的能力。
既然是如此,就不會僅僅只有這麼一件事情那麼簡單,很可能他們會利用輿論使用其他的手段。
下次使用的手段就不會那麼容易解決了。
但是在之前,他們應該會想辦法和自己這方見上一面,會嘗試著爭取合作一次。
如果不成功的話,他們就會使用他們的手段了。
“我們要這樣坐以待斃下去嗎?”陳富陽問道。
“不用,”劉浩搖了搖頭,“我們按照我們自己的節奏來就行,只要能將我們之前準備的事情做好,他們使用再多的手段也是對我們沒用。”
劉浩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又問道,“能安排和體育總局的人再見面嗎?”
“有什麼事情嗎?”陳富陽疑惑。
“我創作了一首歌曲,想再次和他們合作。”
“怎樣的歌曲?”陳富陽好奇。
“一首為女排而作的歌曲。”
《風雨彩虹鏗鏘玫瑰》確實非常適合,陳富陽看過這首歌的詞曲之後也覺得好似專門為女排量身定製一般。
女排精神一直得到官方的積極宣傳,這次奧運會女排雖然遺憾沒能奪冠,但是從低谷中覺醒,經過奧運會的洗禮浴火重生,讓很多的人對女排的未來更加充滿希望。
總之簡單一句話,就是女排現在的熱度很高,蹭上這股熱度劉浩是絕對不虧。
而且這首歌曲很明顯是不適合男歌手唱的,還是得女聲才有那麼個味道,所以劉浩是不準備自己唱的。
劉浩是想直接將這首歌獻給體育總局,讓他們自己挑選合適的女歌手,劉浩和他們搞好關系就行,如果能得到他們的庇護就更好,這比進行其他資源交換要強上多少。
雖然拿到了劉浩的歌曲版權註冊證明,但是陳富陽並沒有立刻進行反制,任由這個抄襲事情在整個八月下旬熱度不減,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勢。
劉浩知道陳富陽的打算,所以並沒有什麼不滿,反而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
倒是讓劉浩的兩個女朋友為他擔心不已。
湖靜的母親見劉浩因為抄襲事件“焦頭爛額”無法見自己,雖然遺憾但也是理解,又看見自己女兒天天兩頭跑而樂此不彼,覺得自己在京城是礙事的,叮囑了自己的湖靜幾句就離開了京城。
當然飛機票是劉浩買的。
湖靜把母親送上飛機之後,立刻就搬到了劉浩給她買的房子那裡,開始了和劉浩的同居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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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可惜劉浩在那裡住的次數不多,畢竟湖靜還得兩個月成年呢,劉浩可不想犯錯,而且這種看得到卻嘗不到的滋味難受。
更重要的是,曾梨那邊曾小妹也動身要回去了。
讓人給曾小妹買了京城的土特產,又給曾小妹買了安全快捷的飛機票。在她的“姐夫真好”的呼聲中終於將她送上了飛機。
千兆電燈泡終於走了,再也不用偷偷摸摸了。
劉浩直接將曾梨熊抱起來,在她的驚呼聲中將她抱上了汽車。
一回到兩人的房子裡面,兩人就情不自禁,乾柴烈火起來。
溫存過後,兩人如甜蜜夫妻一般,劉浩挽著曾梨的蠻腰,一起靠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裡播放著的錄像帶電影。
劉浩似乎對電影提不起絲毫興趣,時不時捂著嘴巴打著哈欠。
曾梨將劉浩的異常狀態一直看在眼裡,還以為劉浩是受到抄襲事件的輿論影響,心情不佳呢。
心疼不已,見劉浩對電影沒有興趣,曾梨於是提出,“要不我給你唱一段京劇吧?”
“嗯?”劉浩見曾梨誤會了,突然想起來眼前的姐姐可是正經的大青衣花旦出身呢。
還沒見過曾梨給自己唱京劇呢,也非常好奇,所以並沒有拒絕。
見劉浩對自己唱京劇蠻有興趣的,曾梨心中大喜,從劉浩懷裡起身,站在了電視機前面,清了清嗓子,手勢姿態開始作全,唱道:“....海島冰輪初轉騰,見玉兔,見玉兔又早東昇。那冰輪離海島,乾坤分外明。皓月當空,恰便似嫦娥離月宮,奴似嫦娥離月宮...”
“這是貴妃醉酒?”劉浩也認出了曾梨唱的是什麼,正準備好好欣賞的時候,這時腦海裡又想起了天啟。
“....那一年的雪花飄落梅花開枝頭
那一年的華清池旁留下太多愁
不要說誰是誰非感情錯與對
只想夢裡與你一起再醉一回...”
“怎麼了?”見劉浩異狀曾梨停了下來關切問道。
劉浩直接拉住曾梨的手將他攔在懷裡,“能教我唱戲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