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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京城風雲 第一百四十二章 陰謀詭計暗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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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謝宴辦完,梁翊也了了一樁心事。幾天後,綠綺帶著小金子搬到了雞冠山腳下,小金子也拜了吳不為為師。吳不為打趣道,真要算起來,梁翊算是他第一個弟子,小金子只能算第二個,親兄弟如今成了師兄弟。梁翊對他很是感激,送給他幾壇好酒,拜託他好好教弟弟。

目前看來,梁翊的生活波瀾不驚,不過陸勳沒有猜錯,他的身邊已是危機四伏。確實,比起梁翊是不是“殘月”,蔡贇更關心的是他另一重身份——他究竟跟金家有沒有關係?當年金家人死了之後,屍首全被人給收走了,他就料定肯定會有人為金家報仇。這其中,那個被廢掉的太子嫌疑最大。如果梁翊真是受他指使,那就可以順藤摸瓜,將這股力量一網打盡。

最近,楚寒在北城兵馬司幹得不錯,眾人對他評價很好,蔡贇打算再觀察一陣子,便把他培植成自己的親信。不過讓他意外的是,楚寒竟然跟梁翊走得很近,還想把阿珍帶回家。這讓蔡贇既恐慌又興奮——這一切不會只是巧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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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馮巍從梁府出來以後,果真去了丞相府,將梁家發生的一切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蔡贇。他對梁翊充滿了罪惡感,又沒把注意力放在小金子身上,所以只是略微彙報了一下梁翊見了什麼人、跟什麼人說過話,就沒再說別的。蔡贇點點頭,賞了他一些糕點,讓他帶回去跟父親一起吃。馮巍千恩萬謝地接了,可是走到僻靜的地方,便把那些糕點一股腦兒地全扔進了臭水溝裡。

他為蔡贇收集梁翊的情報,每次彙報完,蔡贇要麼給他一些糕點,要麼給他一些瓜果,就像打發要飯的一樣。他實在是受夠這種侮辱了,他寧願蔡贇什麼都不給自己,也不要這種廉價的賞賜和憐憫。他也想過擺脫蔡贇,可是一想起他當時承諾的“殿帥”之位,便沒了勇氣。想要攀上高位,便要付出代價,此時,他的代價就是無限的忍耐。

其實,在眾人懷疑梁翊是否就是殘月的時候,他不止一次想站出來,但是一次次忍住沒說。他是見過樑翊射箭的,那讓人歎為觀止的“三星逐日”,便是出自他之手。當今世上,能練成這番絕技的,並沒有幾個人。再加上其他條件,讓他更加相信,梁翊在出仕之前,便是那個名滿天下的刺客殘月。如果他站出來作證,那梁翊絕無翻身之力;但他自己也想不清楚,為什麼會將這個秘密隱藏至今。或許他覺得自己對不起梁翊的信任;或許,他只是在等一個更好的機會。

比起碌碌無為的馮巍,蔡贇更倚重能力出眾的張英。在二月底,趙佑真總算給了張英出獄的機會——讓他在千秋殿上,當著群臣的面檢討自己的錯誤。張英被關了一個多月,頭髮亂得像一堆枯草,臉頰瘦了一半,手指甲長得老長,裡面藏著黑黑的汙垢,一身囚衣髒得認不出顏色。除此之外,他的精神倒很是不錯,僅剩下的一隻右眼也炯炯有神,想必又在牢裡修煉了什麼神功。

不過趙佑真讓他當眾檢討,這讓他十分難堪,他此生從未受過如此奇恥大辱,恨得牙根癢癢。不過蔡贇讓人秘密傳話給他,告訴他能屈能伸才能成大事,張英這才心

平氣和了一些。他跪在地上,一臉誠懇地懺悔道:“臣追兇心急,誤殺無辜平民,此罪實在難以饒恕。然臣所做一切,都是為了陛下的周邊更加安全,隱瞞平民死因,也是為了保我直指司盛名。如今臣已知錯,明白遮遮掩掩並不能平息百姓的憤怒,不如坦誠自己的錯誤,接受天下人的批判。臣發誓,今後會痛改前非,更加謹慎,再也不會犯同樣的錯誤。”

趙佑真聽他說得懇切,便滿意地笑了笑,說道:“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過而能改,善莫大焉。張愛卿這番話讓朕很是感動,看來這一個月,你的確反省了不少。從明天起,你官復原職,繼續擔任直指司繡衣正使一職。朕希望你把精力放在真正罪大惡極的人身上,放在那些對朕的江山虎視眈眈的人身上!”

這最後幾句話,趙佑真說得十分嚴重,忠臣只當他是色厲內荏,卻不知他確是言有所指。夏太后年後一直臥床不起,地方上幾個姓夏的王爺已經蠢蠢欲動了,如果他們沆瀣一氣,那大虞的江山也無法安穩了。他每天為此憂慮,這些大臣卻總覺得他是危言聳聽,並不怎麼往心裡去。此時,眾人也只當他是隨便說說,於是他們也就隨便聽了聽,隨便答應了一通,便各自散去了。

張英回到直指司,將屋內所有東西都砸了個稀爛,又大喊大叫了一通,方才覺得解恨了些。蔡贇來直指司找他,見他暴怒如獅子,便勸道:“你確實有錯在先,在天子面前承認錯誤,也無可厚非。我當年受的委屈,可比你大多了。”

張英餘怒未消,語氣硬邦邦的:“我抓捕壞人,什麼都沒有做錯,是皇上太偏向梁翊,非逼著我認錯的。”

“如果他是殘月,你殺死他,那皇上還會嘉獎你;可你沒有確鑿的證據,還殺死了他家的僕人,皇上總要為無辜百姓主持公道吧!”蔡贇勸完,便回憶起了往事:“當年我擔任兵部主事的時候,很多事情是要聽命於金穹的,殿前司的將士要更換服裝、武器,他全都讓我去跟戶部協商;還有大大小小的瑣碎雜活,也全都分給我們。他比我小十歲,卻天天對我呼來喚去,稍有遲緩,便對我大呼小叫,絲毫不顧我的情面。你說,我那時候委屈嗎?”

張英默默點點頭,說道:“想不到金穹如此囂張。”

蔡贇眯起眼睛,冷聲說道:“天天幹著不該幹的活,受著莫名其妙的氣,可我一點辦法都沒有。為什麼?因為他家世比我顯赫,官職比我高,先皇又無比信任他,我能怎麼辦?能跟他對著幹嗎?不能。我只能忍,忍到我比他強大,忍到先皇對他失去信任,我才有反敗為勝的機會。”

張英畢竟是聰明人,聽到這裡,已經明白了蔡贇的意思:“蔡丞相,您的意思是,讓我學會忍耐的同時,將趙佑真對梁翊的信任瓦解掉?”

“呵呵,還是你聰明!”蔡贇讚許地說:“你這幾次顯然是衝動了,不過沒關係,我不信趙佑真會一點都不懷疑梁翊。接下來要做的,是繼續蒐集線索,我會暗中助你高升,我們聯手,可一舉擊垮梁翊。”

張英找回了動力,興奮地說:“願聽蔡丞相

調遣。”

“梁翊憑空冒了出來,看似偶然,其實也有他的道理。你仔細觀察觀察,看看皇上到底欣賞他哪裡,然後找個符合條件的人,派到皇上身邊。把皇上的信任,從梁翊轉到我們的人身上。”

張英急忙迎合道:“說實話,卑職在牢中也有過這種想法,心中也有人選,只差一個舉薦的機會。”

“哦?說來聽聽。”

張英說道:“他是越州的一位道士,能說會道,還能裝神弄鬼。皇上一直沒有子嗣,背地裡受盡嘲笑,如果我們把這位道士獻給他,說吃了他的仙丹,可以綿延子嗣,何愁皇上不信任他?”

“好,你辦事,我是放心的。不過,萬一他的丹藥沒用,那該怎麼辦?”

張英笑道:“卑職相信,憑他那三寸不爛之舌,可以哄得皇上團團轉。”

“那就好。”蔡贇捋著鬍鬚笑了笑,又問道:“此人身在何方?”

張英沉穩地說:“卑職這就派人去越州找他。另外,越州有一位大夫,曾給映花公主治過傷,卑職還有一些問題要問他,因此會將他一同請來。”

“很好,你去辦就好,需要什麼儘管開口。”蔡贇踱著步,又緩緩說道:“年前我派了一撥人前往富川,暗中調查梁翊的身世,以及跟梁家來往的人。出乎意料的是,從販夫走卒,到鄉紳富商,他們都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的地方,這讓我非常苦惱。”

“前些日子,我們對那個姓於的老頭嚴刑拷問,他也一口咬定梁家是清白之家,難道真是我們多慮了?”

蔡贇說道:“我費了好大一番周折,才找到了十幾年前直指司大牢的牢頭。據他回憶說,梁翊和金世安曾關在一個牢房裡面,後來金世安病死了,便被拖了出去。我曾經有個大膽的想法,那就是——如今的梁翊並不是梁若水的兒子,而是金家那個混世魔王。不過…好像並不是這樣。”

“丞相何出此言?”

“試想,如果你父親英年早逝,我身為他的同僚,將你收為義子,會怎樣對你?是彬彬有禮,還是非打即罵?”

張英思索道:“若當真如此,應該以禮相待,甚至比親生孩子還要更疼上幾分吧?”

蔡贇說道:“對,問題就出在這裡。據說,梁若水貶到富川以後,對這個兒子要求極為嚴格,打罵更是家常便飯。富川人幾乎都知道,梁若水只剩這一個兒子了,所以對這個兒子期望甚高,天天盼著他考取功名,替自己揚眉吐氣。可梁翊卻被他父親逼得極為叛逆,索性浪蕩江湖,長大後才懂事了一些。這些事情,只能在親父子間才能發生吧?”

張英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道:“確實,如果只是義子,且按照梁若水的心性,只能以禮相待,諄諄善誘,而不是施壓緊逼。不過,若您真的懷疑這中間有什麼貓膩,我倒是有個法子,可以再試探一下。”

“哦?”蔡贇饒有興致地挑起了眉毛,說道:“說來聽聽。”

張英笑著說:“再找一個梁翊,是真是假,看看梁家人的反應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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