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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野草死於無人問津的風。22.0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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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錦案》——

在你們說話的時候,一黃袍道人提著卦幡晃晃蕩蕩走在街頭:“壽數有限無路延,屍鬼行左正道偏,伶仃桀驁朝天戶,蒼天已死染黃天。這地界,好重的煞氣,看樣子要起大災大禍了!”

秋風和:“這位道長,您也看出這地方要出大事情了?”

秋風和:“聽白螺天女說,此地即將爆發瘟疫……”

黃袍道人幽幽道:“貧道望此地雲氣,昭示此地大禍將生。”

霍十一:在一旁聽著他們說話

秋風和:“有沒有辦法能夠化解這災禍呢?”

時寄:#好奇地看著這道人,聽聽他還會不會說些什麼

黃袍道人道:“有法可解,只消此地縣民皆入我黃天教,舉行黃天祭儀,萬民一心召祭皇天降世即可消弭災禍。”

秋風和:我想想黃天教是什麼教

秋風和不曾聽聞過什麼黃天教。

黃袍道人掐指一算,微微皺眉搖了搖頭道:“可惜啊,無藥可救啦。”

秋風和:“為何您又說無藥可救了?沒時間了嗎?”

時寄:#我想想有沒有聽過黃天教,或者是同音的宗教

時寄不曾聽聞過黃天教。

黃袍道人和善道:“那是因為,不會有人信一個初生無名的小教的。”

秋風和:“在下四嶽門秋風和,請教道長名諱。”

黃袍道人一目轉動一目不轉,卻是假目一隻,他道:“貧道如今家住野狐嶺,在外雲遊,姓李名賓。”

秋風和:行個禮,“李道長,我們聽說義興縣有一個可以收放瘟疫的五瘟罐,或許可以幫助減緩或是制止瘟疫,正要去尋找,但我們經驗有限,有些事力不從心,能不能邀您一起看看能不能想辦法阻止災禍?”

王長生:(好像黃天教剛開始能傳播起來,就是因為李賓醫術過人,有活神仙的名號)

秋風和:(在這裡真要能傳起來也是好事)

時寄:“在下時灸。道長已經有救縣民的方法,不過難以達成,有沒有想法和我們一路去尋找五瘟罐來對瘟疫造成影響”

秋風和:“現在兩個方法都可以一試,兩手準備還是保險一些的。”

黃袍道人搖了搖頭道:“不可不可,此時插手天命,只怕有人要拿貧道做文章。”

秋風和:“做文章?”

黃袍道人道:“是啊,大做文章,畢竟智慧不可輕慢,否則將招致災禍。”

秋風和:“那我們能做些什麼呢?或者您有沒有什麼告誡?”

黃袍道人道:“我給你講述一個濫用上天智慧結晶,招致災禍的故事吧,希望這個故事可以幫助你。”

秋風和:“洗耳恭聽。”

黃袍道人道:“這個故事名字叫做‘老君當治,李弘應出’,太上老君心懷世人,乃是孕育了極深智慧之人,曾有三千言《道德真經》度得關尹子成仙,乃是文始道尊。”

黃袍道人道:“李弘此人最早出現於東漢末年,和張角並列,皆是東漢末年的農民起義領袖之一,李弘其人便是太上老君降世的化名,《太上洞淵神咒經》稱他為真君,謂“真君者,木子弓口,王治天下,天下大樂”。“木子弓口”是民間慣用的拆字法,“木子”合為“李”,“弓口”合為“弘”,謂李弘王治天下,天下就將太平,人民享受大樂。”

秋風和:#認真聽

“昔時,東漢末年賣官鬻爵、吏治敗壞,天下戰亂將起、民不聊生,老君下凡化名李弘授經書《太平經》以求漢末太平,得以早日平定戰亂。”

秋風和:#點點頭,“這在當時看來是好事啊。”

王長生:(剛剛搜了一下,這玩意和西王母詔諫一樣離譜,你們加油)

時寄:#聽著

“廬江方士左慈,得之,乃明悟《遁甲天書》,欲要收魏武帝為弟子上山隱居,避免天下三分的戰亂,結果惹怒曹操被囚禁,利用遁術逃跑之後讓曹操得了強烈的疑心病;道士於吉得之,著書讀經,筆耕不輟,製作符水,為百姓治病,卻被孫策評為幻惑眾心的‘妖妄’,‘不可不除’,一路追殺;張鉅鹿得於吉所著《太平青領書》,遂以救世為己任,教化百姓,組織信眾,最後以‘太平道’之名發動起義,反而掀開了大漢崩塌的序幕。”

黃袍道人口中音韻變幻,似在嘆惋道:“從此便如佛門造反必以未來彌勒之名,自稱彌勒,藉助彌勒教信仰一般無二。道門造反多假借老君智慧,以此興禍造業,其中以巴蜀之地青城派一帶的‘李八百’‘李弘’等‘李家道’為最!因此有人著書言說‘世間詐偽,攻錯經道,惑亂愚民。但言老君當治,李弘應出。天下縱橫,返逆者眾。稱名李弘,歲歲有之。其中精感鬼神,白日人見,惑亂萬民,稱鬼神語。愚民信之,誑詐萬端,稱官設號,蟻聚人眾,壞亂土地。稱劉舉者甚多,稱李弘者亦復不少。’而最令天下之人惶恐不安,震驚難言的,便是其中一位彌勒與李弘引發的禍劫。”

黃袍道人望天長嘆道:“你可知這‘彌勒’是誰?‘李弘’又是誰?”

秋風和:(你別問我啊,我不到)

王長生:(只是個造反的由頭)

秋風和:搖搖頭,“還請指教。”

黃袍道人道:“這‘彌勒’與‘李弘’乃是一對母子,為母的乃是彌勒教宣揚的彌勒降世女帝武則天,為子的乃是其長子李弘。女帝武則天牝雞司晨,顛倒國運,由此一場劫禍降世,縱使其為長子取名李弘,一手推動彌勒教興起,就連巴蜀樂山大佛也雕做彌勒佛。母子聯手謀奪天命,但是得到了上天智慧的李弘也招致禍患,終究難逃一死。”

王長生:(草,這個李弘死後還追封了)

秋風和:(絕了呀)

秋風和:(我記得山上還有一個和武則天有關的空氣根的榕樹)

秋風和:(荊溪旁邊)

秋風和:(白螺天女也是從荊溪出來的)

王長生:(慈母手中劍)

王長生:(遊子身上劈)

霍十一:(李天帝縱觀亙古,無一人如母親般劈人有力)

黃袍道人一聲長嘆:“由此可見,最怕凡夫見智慧起妄心,否則縱使得到上天智慧,亦或者是帝王至尊,也難以逃脫招致禍患的宿命。反過來看,那老君化名李弘傳授《太平經》其心何善?其果何如?世人往往不通智慧真諦,便是有長生不死、智慧結晶這般上善之物放在眼前,也終會因為不曉其中三昧,亂解扭曲,反倒引發大難,招致禍患。故此智慧不可輕慢,否則必惹來災殃!”

秋風和:(精彩)

(這個李弘和彌勒沒想到吧,我這故事,他是連著的)

王長生:(李弘想到了,彌勒沒想到)

時寄:(武則天玩的花啊,魔門宗教都玩

王長生:(佛門都敢玩,魔門有啥不敢,我記得好像就是武則天搞事,給什麼東西搞得)

王長生:(忘了#撓頭)

秋風和:(他這個意思是為什麼不能輕易傳教)

(上回書在揚州大明寺講過彌勒教白蓮教,這故事,連著的)

王長生:(他的意思可能是,你們有空看搞這麼多花裡胡哨的,為什麼不多看看太平經呢)

秋風和:“聽了您的故事,確實理解了智慧不可輕慢,也明白您警惕有心之人可能會拿此事大做文章。甚至為禍作亂的人可能恰恰打著這些旗號才揚起禍患。”

黃袍道人點了點頭:“知曉便好。”

秋風和:“不過在真正的災難開始之前還有時間,不能因為難辦就不去嘗試一下,不管怎麼說我也不能放任不管。您的提示也牢記在心,一定會加倍小心的。”

霍十一:#故事也聽完了,信物也拿了,霍十一原路返回來到河邊,準備乘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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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線》——

霍十一來到河邊,河邊船家坐在這裡。

霍十一:“船家,去奔牛鎮”

船家道:“五兩半銀子。”

霍十一:#交錢,上船

船家看了看霍十一道:“還有他們六個呢?”

霍十一:“哦,對”恍然大悟

“你們去藍田客棧找道長吧,平時幫著幹點活,我很快回來”對鬼魅們下指令

船家開船,前往奔牛鎮,七月二號,晚上七點,到達奔牛鎮。

霍十一:“在墓中失去的氣血太多,現在貿然去找大哥太危險了……”心中默唸道

“船家,你知道這奔牛鎮哪裡有賣可以增加氣血的丹藥的商鋪嗎?”上岸,扭頭問船家

船家道:“長生堂。”

霍十一:“多謝船家了,長生堂朝哪個方向走?”

船家給霍十一指了去路。

霍十一:#隨著船家指的方向去長生堂

霍十一來到醫館,門前牌匾?長生堂,醫館裡百草櫃擺設,又有醫者施針布藥,滿室藥香。

霍十一:“請問這裡有可以增加氣血的丹藥嗎?”跨檻走進去,找個空閒的醫者問問

醫者道:“有,五氣五方丹,十兩金子一枚。”

霍十一:“先來一枚”拿出十兩金子,交給醫者

醫者拿了一枚給霍十一。

霍十一:#一口吞,感知一下效果如何

霍十一獲得獲得狀態?青龍生氣:增長氣血,hp上限+50。狀態?白虎殺氣:錘鍊四梢,以手腳梢節攻擊時傷害附加d6。狀態?朱雀化氣:舒筋活血,每日自然恢復hp數目額外+2。狀態?玄武屏氣:長養延年,壽限+5年。狀態?中黃五行:壯骨強身,體質+10,力量+10,調和五行,和合元神,五行類功法相互轉化時,效果*1.1。

霍十一:“效果很好啊,請問這裡有能增加氣的儲量的丹藥嗎?”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腎虛完全被治好的快感,接著詢問,想藉此機會把陰煌大法的消耗解決掉

醫者道:“沒有。”

霍十一:“唉,好吧”離開長生堂,順著採氣之法的指引去尋找大哥的蹤跡

霍十一順著採氣之法的感應,來到了江邊,感應指引著在更上游。

霍十一:“還要往上?”

霍十一:“晨安,請問,這江的上游是哪裡呀?”找一個面善的路人問問

那路人道:“啊?瘋子吧,這都晚上了。再說了,這京杭大運河上游不是揚州嘛?”

霍十一:“哎呀,抱歉抱歉,睡迷糊了”老臉一紅,連忙溜走

霍十一:“大哥怎麼跑揚州去了?我要是去了,這還趕得回來嗎……”鬱悶的坐在牆角

霍十一:“一不做,二不休,繼續趕路吧”來到江邊,找到剛才的船家,坐船前往揚州

船家道:“五天路,十兩銀子。”

霍十一:掏出一兩金子遞給他

船家道:“好嘞。”

船向著揚州而去。

霍十一七月七日來到揚州,脫離模組。

——《秋時合線》——

秋風和:“道長雲遊至此,是有什麼其他要事要辦嗎?”

時寄:#故事聽完了,我尋思著這白螺天女找五瘟罐,是為了控制瘟疫,還是利用瘟疫達成自己的目的。心裡對白螺天女這些行為的目的產生了懷疑,甚至肉芝功效是不是解除瘟疫都是一個迷。“道長說了這麼多,講明了您知道的救縣民的法子,也說了個故事教導我們道理。那您此行是前來幹什麼的呢,您有辦法救人,但是沒人信您說的黃天教。我能知道您接下來的行動嗎”

黃袍道人道:“我只是雲遊至此罷了。”

秋風和:“那我們也去嘗試是否有挽救的機會了,李道長,我們有緣再見。”

七月二號,十二點,秋風和、時寄、時寄老婆與黃袍道人在街頭分別。

秋風和:先繼續前往藍田客棧

秋風和前往藍田客棧。時寄呢?

時寄:#跟著道長前往客棧

時寄老婆挽著時寄胳膊,跟著時寄一起前往了客棧。

秋風和:去找客棧老闆,“老闆,我們來時聽人說這裡煞氣很重,似乎馬上就要掀起災禍了。”

秋風和:“您這邊有沒有這種感覺呢?”

時寄:“確實,聽聞這裡煞氣重,不知道老闆有沒有感覺?”

客棧掌櫃道:“沒有感覺。”

秋風和:“剛剛遇見的道長是這樣說的,另外白螺天女也說太湖來日會有一場很大的瘟災,雖然試圖用太歲肉芝壓制,但是感覺反而情況更加嚴重了……”

客棧掌櫃疑惑的看著秋風和。

秋風和:“有什麼不妥之處嗎?”

客棧掌櫃道:“可是我說的是沒有感覺啊。”

秋風和:“我所說也是在解釋這事並非沒有苗頭……沒有當然更好,如果有這事的話就一定要及時制止了。”

客棧掌櫃道:“哦,原是這樣。”

時寄:“掌櫃的,聽聞義興縣有一物叫五瘟罐,不知道掌櫃的有沒有聽聞過這東西”

客棧掌櫃道:“聽聞過,我便有一枚五瘟罐碎片。”

秋風和:“若是能將五片碎片拼湊起來,或許就可以制止瘟災?”

時寄:“聽白螺天女所說,導致義興縣災厄的就是瘟疫,或許五瘟罐能對瘟疫進行控制。”

客棧掌櫃道:“哦,原來如此。”

秋風和:“不過白螺天女見未來宙光一角說,先是太湖起刀兵,後才有瘟疫出世……如果五瘟罐可以制止瘟疫,為什麼瘟疫還會蔓延呢?您對五瘟罐應該更加瞭解,可知若要收服瘟疫有什麼條件嗎?”

客棧掌櫃道:“五瘟罐對應五方瘟鬼,此五種匯聚,邪性極大,能讓人屢遭破財,陰氣匯聚,家人重病,也可反過來制壓種種瘟疫。我手裡這片乃是罐底,對應中央黃瘟鬼史文業,土之精,領萬鬼行惡瘡癰腫。還有對應東方青瘟鬼劉元達,木之精,領萬鬼行惡風之病;南方赤瘟鬼張元伯,火之精,領萬鬼行熱毒之病;西方白瘟鬼趙公明,金之精,領萬鬼行注氣之病;北方黑瘟鬼鍾士季,水之精,領萬鬼行惡毒之病的罐身。”

時寄:“五瘟罐碎片應該還有其餘的吧,都在誰的手上呢”

客棧掌櫃道:“至於罐身,不知道在哪裡。”

秋風和:“這樣的話,我們還需要再在縣中尋找其他碎片,咱們縣還有誰對瘟疫比較瞭解嗎?”

時寄:(這五瘟罐看起來是有禍及家人+破財的副作用

客棧掌櫃道:“不曾聽聞過。”

秋風和:“好吧,那我們去太湖看看,也可以去找縣尊問問這事該怎麼做,多謝掌櫃了,告辭。”

秋風和:先去衙門看看

時寄:“感謝掌櫃的告知,告辭”#跟著道長潤

來到衙門,此地衙門古樸,鳴冤鼓乃是石鼓一隻,厚重非常。有許多戰國初期的印紋陶罐、銅尊,又有衙役頭頭操練衙役,乃是大福寺的功法《辰極玄龍功》,氣存膻中,映照辰極,化作玄龍,使出來殺敵便是吳道子在慈恩寺牆壁上所繪的降魔盤龍圖!盤龍張牙舞爪,栩栩如生,龍鬚蒼勁如鐵,臨近觀賞,觀者有刺痛之感。吳道子為表達對龍神的敬畏,刻意把龍右前爪的鱗片逆向畫,以示與真龍的區別。施法之人以壁畫上的盤龍為原型,構築出這條黑龍,左右前爪一揮之間,鱗甲各不相同,卻也有這一破綻。

時寄:#看見道長帶自己來了衙門,也不知道怎麼進去詢問情況,還是讓道長來處理吧。先康康衙門附近還有些個啥店鋪,沒事幹康康這地的風水怎麼樣

時寄過風水。

骰娘:時寄進行風水檢定:D100=44/45 普通成功,平平淡淡,再接再厲。

風水尋龍中的山水脈絡,以土為龍肉,以石為龍骨,以草木為龍發,審氣脈,分陰陽。山是龍的勢,水是龍的血,這龍脈也便分成了山脈和水脈。而此地聚赤龍勢而居勾陳位,乃是赤龍之寶珠,偏偏水脈雖然遠有太湖、近有荊溪,卻毫無滋養之功,當是魑魅鬼物化作的‘龍物’之脈!

秋風和:在門口敲一敲門引起門內操練中的衙役的注意

門內衙役們提著水火棍出來道:“哪個敲門?”

秋風和:對衙役拱拱手道:“捕頭大哥,是我在敲門,因為有很緊要的事情要向衙門稟報。”

衙役道:“還不速速招來?!”

秋風和:“義興縣一直有白螺天女現世的傳言,今日我們幾人遇見了白螺天女,白螺天女說義興縣要爆發一場瘟疫,此事不能不重視,不知道衙門收到這情報了麼。”

衙役道:“沒聽說,你且回去吧,不信謠,不傳謠,做大明的合法順民才是你該做的。”

秋風和:“此事絕非謠言……”我看看眼前的衙役有沒有印堂發黑,或者這裡有沒有什麼煞氣。

眼前的衙役們各個印堂發黑,顯然是腹中落了那肉芝在身。

秋風和:“大災在即,肯定捕頭大哥向上稟報此事,需要儘早商議對策。”

時寄:#聽著他們對話

衙役道:“那你且隨我來後面見縣尊一面吧。”

秋風和:“多謝。”

秋風和:拱手行禮,然後跟上。

時寄:“那道長,我們先去太湖看看,你出來後記得來找我們”

時寄:#跟道長說話,然後去太湖看看

秋風和:“好的,注意安全。”

——《時線》——

時寄夫妻前往太湖方向。

——《秋線》——

秋風和來到縣衙後面,縣尊吃著白玉生輝的白龜蛋,看著一面銅鏡。銅鏡之中新年逐咬舊歲,夕死年生之時,年魔脫出封印,又有瘟魔現世。君王坐鎮天下不理民生,塗山狐女魅惑君王,勸說君王將感染瘟魔的人全部殺死,免得疫鬼出世,遺禍蒼生。

君王坐在王座之上,笑罵一句:“塗山者,屠山也!你這小妖精,真是妖妃。”塗山狐女獻上香吻道:“皇帝哥哥,溫山軟水不及你甜,你說我是妖~還是甜?”

君王哈哈一笑,抱住塗山狐女翻雲覆雨,朝臣文武口稱君王聖明。另一邊皇城禁衛軍帶著君王的旨意,大軍開拔,封城閉戶,凡是得了疫病的通通鎖在街上。紅夷大炮吞吐雷電,隨後攜著雷霆與焰火而至,炸丹落下,下達神罰的指令。造了瘟得了病的,全都塗了一地,殘骸遍佈焦土。

轉眼時間流逝,有是數年,期間多次洪災、旱災、戰亂,民不聊生。一次洪災後,塗山狐女得了瘟疫,臉上生了天花的痘,從此容貌不再,不受君王恩寵。又是數年,有道人持李弘之名造反,有僧人戴彌勒之名起義,塗山狐女死在瘟疫之中,君王得知之後,不過是感嘆一句“昔年之時,向陽花偏偏在回頭時戀上了夜裡盛開的曇花,只是如今向陽花如太陽永恆,曇花卻消逝了!孤,要長生!”

一邊君王行邪門外道之法,取童男童女煉化太陽天髓為食,童男童女的骨骼也紛紛煉做白骨神魔,各個骷髏頭上下顎一張一合,一股子鬼火之眼眶之中跳動,乃是有眼無珠之相。

這卻是行《陰癸殺生大術》,禍亂一方,醞釀一杯長生酒,國運越是敗壞越是綿長,這酒的餘韻便越是悠長。

君王坐在白骨王座之上,天下卻越發苦難。

另一邊塗山狐女屍骸在又一次瘟疫之中漸漸動彈,卻是陰曹下奪得真名,勾卻生死簿,跳出天地五行!

應天地瘟疫之源而生,乃是在世瘟君,若是來日瘟疫顯化天地,貫穿法度,以此為根便是支撐法度的瘟神。

塗山狐女搭建陵墓,乃是做朱雀局,正合天地鳳脈,乃要燕雀吞龍化朱陵神鳥。《史記天官書》:南宮七宿,其狀如紅色鳳凰。《五行大義》:鳳凰為鸞鳥,是朱雀之屬的一種,與上天南七宿相應,在天為朱雀,在地為鳳凰,在氣為五行之火。

如此一體兩面,一面是侵染天地的瘟君大神,一面是去瘟疫合鳳脈的朱陵神鳥。

如此三百年後,君王貫穿生死,人道合地道,乃是白骨天陰天子。塗山狐女貫穿疫與非疫,收攝瘟疫,乃是朱陵瘟君大帝。

二者巔峰劫對,相起道爭,塗山狐女不再是隔扇羞窺意中人的痴情女,君王亦不再是當年萬里覓封侯的蓋世君。

君王開口:“寄語乘槎溟海客,回頭來此問天河,趁此秋風,乘槎霄漢?”塗山狐女似是嬌羞:“明河可望不可親,願得乘槎一問津,君子相邀,豈能不從?”

遂有紙船星槎飛度天地水三界水元,時而朱陵燒天河,時而白骨葬黃泉。二者打的不可開交之時,百姓皆是祈禱朱陵瘟君大帝收邪君而鎮天地,皆唱曰“天連五嶺銀鋤落,地動三河鐵臂搖。借問瘟君欲何往,紙船明燭照天燒。(《送瘟神》)”彼時人道遷移,君王格位打落,瘟君法力不存,萬眾一心天地動。卻有一鏡封天,造就八百載迴環世界,重演當年,斬殺未來。

縣尊看著銅鏡裡的內容,吃著白龜蛋撫掌而笑:“野草有年年生的愛意,為愛奔赴,忠於信仰,舉身赴死,卻留有草種,年年風吹又生,最後野草死於無人問津的風。”

——《sa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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