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篇：田老爺》————
崔道士道：“道友所言不差，正是如此一點點將其拉下來。”
秋風和：“道長，這個千足蟲機架上的是您的道觀嗎？”
崔道士道：“正是貧道的道觀”
秋風和：“移山道館，看名字就知道崔道長是一位有恆心有毅力的人，有您這樣的恆心，沒有什麼做不成的事情。貧道剛剛下山見識淺薄，不知道可以可以進入道館參觀一下呢？”
崔道士道：“好啊，道友請。”
秋風和：跟上催道人，欣賞他的裝甲和道觀，一邊看一邊連連稱好。
道觀之中，供奉著兩個神袛畫像，畫像一角寫著祂們的名字，分別名為上駢、桑林，牆角堆著幾個罈子，一邊的桌案上擺放著一張墨跡未乾顯然花了一半的畫，桌案下是一堆鐵坯。
秋風和：看看畫上內容
墨跡勾勒出陡峭山峰，怪樹孤立，蜿蜒長影盤旋而上，豎瞳冰冷對去一輪皓月。墨鱗密密麻麻，勾勒在其長身上，一條諾大的墨鱗巨蜈畫中遊蕩，爬上山峰。
骰娘：〖秋風和〗進行了靈感推演……
骰娘：#D100=3/60 恨不見古人，而今已無抗手！（大成功）
你突然想到四嶽門是四嶽氏後裔，以太岳氏為首，太嶽氏為姜姓呂氏，以人彘之術為長。
上駢、桑林兩個神袛為媧帝之子，媧帝造人之時，因為上駢，人類有了眼睛耳朵，因為桑林，人類有了胳膊、腿。若是……以此觀之，人沒有耳目以及胳膊和腿，便是人原本應有之姿。
（秋風和：媽的好可怕，你是說牆角的罈子嗎？草我才意識到你說的是啥）
（呂氏之女，首創人彘第一人，呂雉，所以她就是四嶽門老祖啦）
（秋風和：這真是常識，太恐怖了）
秋風和：“崔道長這幅畫畫的是千足蟲望月的景觀嗎？”
崔道士道：“正是如此，你看這是不是很形象？”
秋風和：“想不到崔道長畫技竟然也如此高超。”
崔道士道：“只是此畫我還沒畫完。”
秋風和：“還差些什麼呢？”
崔道士信手拈起筆來，沾著墨汁在山峰之下潑灑出大片的墨色，那濃郁的黑色彷彿孕育著什麼……
秋風和：仔細看他的畫，嘗試聯想出什麼
骰娘：〖秋風和〗進行了靈感推演……
骰娘：#D100=95/60 大道如青天，君獨不得出。（失敗）
你看著這畫，只想起了在劫灰場挖掘劫灰時，大片的劫灰層被開採……
秋風和：小心翼翼的問，“崔道長加這一筆表示要完成將天宮拖下來的事業還需要大量劫灰作為能源嗎？”
崔道士眉眼帶笑的轉頭道：“我經過實地考察發現，此地有些大片的元磁紊亂區，因此要催動更強大的元磁拖拽月宮就需要大片的劫灰作為能源，我打算把這裡購置下來，直接就地打造熔爐。”
說著話，崔道士在山峰的四周寥寥數筆，勾勒出一個個熔爐的部分，將整個苦山納入熔爐之內。
（秋風和：這……臥槽……我該用什麼立場去面對？）
崔道士低頭信口道：“劫灰屬於木屬之物掩埋大地多年孕育而出，可以看做是神木的結晶，或是神木的死之面，只要將其逆反過來，還可以讓其為神木供能，加速神木生長。”
秋風和：“此地劫灰確實不少，貧道也曾實地考察過，可是若是真想把劫灰場改造成熔爐，恐怕還有點麻煩。不知道崔道長有沒有聽說，劫灰的最底層被發現了不詳？”
崔道士道：“聽聞了，因為……便是貧道把此地有不祥的訊息放出去的，畢竟這樣的話，貧道可以剩下不少錢財。”
（放出訊息，指童謠）
秋風和：“？？？？？？”人呆住，可是……不詳好像是真實存在的……”拿出紅綠的蝙蝠毛
崔道士道：“貧道也知道啊，一群像是影子的蝙蝠，不詳之物。”
秋風和：“還有周家小公子也因為不詳而不得不去重金求得雙魚玉佩。聽說村裡還有人因不詳染上那個叫新冠的病。”
崔道士低頭笑笑，他道：“除了貧道，還有誰會這麼好心指點他取了那物件救命，畢竟那裡也是有著元磁紊亂以及大片劫灰的埋藏，只是那裡太危險了。”
（指羅布泊磁場紊亂，以及羅布泊磁場）
秋風和：“道長果然神通，看來道長是有信心在收購劫灰場之後處理那些不詳了，那麼那些不詳想來也不必貧道為之操心了。”
秋風和：“不過聽說桃餘山那處也出現了不詳，那裡的不詳和劫灰場有沒有關聯呢？”
崔道士低頭道：“凡是突發有不詳之處，必然有鎮物，凡是有鎮物之處，不詳也就不遠了，因為只有這樣才能不詳不為常人所知，然後一朝爆發。只要找回來鎮物就可以解決這些不詳。”
秋風和：“原來如此，待貧道的那位好友去尋得鎮物，桃餘山應該就無恙了。”
秋風和：“對了道長，不知道您知不知道迷天峽，我那位道友就是去迷天峽尋找鎮物，但村裡人對迷天峽聞之色變。”
崔道士道：“說來有趣，桃餘山的是餘家村是有餘的餘，這裡的魚泉村是魚兒的魚。又相隔不遠，應當是共用一件鎮物庇佑才是，怎麼會需要再找一件鎮物呢？”
秋風和：“難道是因為兩家共用的那件鎮物丟失，所以才兩個村子同時起了不詳。”
秋風和：“對了道長，不知道您知不知道迷天峽，我那位道友就是去迷天峽尋找鎮物，但村裡人對迷天峽聞之色變。不知道那位道友會不會出事。”
崔道士道：“迷天峽那裡元磁最是紊亂，哪怕是羅盤在其中也難辨方位，又有蠶叢氏先人重重佈置，進易出難。”
秋風和：“這……不過道長倒是正好可以利用那裡更加紊亂的磁場拖拽月宮。但是道長還是千萬小心。畢竟那地方那麼危險……”擔心女冠，“能不去最好還是別去了。在下之前還和那位有人有約，她要夜探迷天峽，不知道她回來了沒。不知不覺得了道長許多指點，但剛剛越說心中越是擔心，貧道想先去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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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道士點頭道：“迷天峽那裡離劫灰場比較遠，這裡是最適中的地方”
秋風和：“再容貧道斗膽問一句，道長這等修為如果去了迷天峽，有幾成機率有把握出來呢？”
崔道士思索片刻道：“兩成，若是練了戮目魔體，便有五成把握了。只是……貧道還沒有達到像那些同門一般，對自己如此之狠”
秋風和：嚇，“道長，貧道以為不必要去和別人攀比，做自己想要去做的就好了。道長精於機械器甲，還有攬月的志向，定然是道長同門望塵莫及的。人這一生能把一件事做到極致就很了不起了，當稱為偉人。”
崔道士望著神像畫卷道：“那是四嶽門兩條通往人之原本的道路，只是道幾近魔，多有由此入魔者，於是便稱作魔體。”
崔道士指著牆角的幾個罐子道：“你若是有興趣，也可一試，正巧我幾個同門在此。”
秋風和：“？？？？？”
（秋風和：原來是同門啊)
（不然？）
（秋風和：我還以為說錯話他會把我削成人棍呢，這傢伙一個勁的拍馬屁，找個機會就想跑)
（人彘的彘，和甕，你對比一下，就覺得很形象）
秋風和：“不了不了，貧道俗世未了，將來如果真的遇到不得不對自己下這等狠手的時候再來找道長請教。”
崔道士道：“借道友吉言”（少壯不努力，老大借吉言）
（秋風和：我真覺得他挺牛的)
（趴，敢把自己搞成人彘的才是狼人）
（秋風和：我腦中一直設想這樣的場景：道長冷哼一聲：既然知道了我這麼多秘密，那你也一起留下吧，然後從次元口袋抽出劍刷刷幾劍，結團，（指我進了缸裡）)
（次元口袋又是什麼鬼，為什麼不是掏出一把火銃）
（秋風和：因為要削人棍)
（那就直接火銃打斷手腳，霧，反正回頭也得摘除，bushi）
（秋風和：開槍費子彈(）)
秋風和：“那貧道先告辭了，將來有機會再見識道長的苦山熔爐。”
崔道士笑道：“到時候一定要來啊，說不定貧道找不到柏灌飛梭便自己造一個，誰言古人必勝今。”
秋風和：“道長如今已經可以造築這等千足蟲機甲，相信如果您願意的話，假以時日一定能造出飛梭的，等您的好消息。”離開苦山，去祠堂，看看女冠有沒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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骰娘：視乎冥冥，聽乎無聲……
骰娘：#楚太上擲出了一顆暗骰
秋再度來到了祠堂，發現女冠依舊不在，估計是陷在了迷天峽。
秋風和：去附近人家敲門，借一下紙筆。
一個老農一臉：？？？？
秋風和：“請問您家有沒有紙筆？”
老農道：“道長啊，你看魚泉案像是供得起讀書人的模樣嘛？哪有幾家有紙筆啊，就連記賬都是帶著一籃子雞蛋問大戶借的。”
秋風和：“不過不用擔心，周家姥爺好像要給村子辦學堂。到時候咱把孩子都送過去讀書，村裡就有讀書人了。”試圖打探他們對周家蓋學堂的看法。
老農一臉扭曲道：“那也沒錢買紙筆啊，這學堂辦了又有什麼用呢？只怕到時候書越讀，家裡就越窮了，大戶人家供的起十幾年考不上，我們窮人供不起啊，地裡糧食不要了嗎？”
老農帶著深深疑問道：“天天下地幹活一身苦累，又能考上嘛？”
秋風和：“想來周家行辦學堂也是好心，不過不知道村子裡適齡的小孩子夠不夠。”
老農想了想道：“想來是夠的吧，便是咬牙堅持，也得給孩子供上去”
秋風和：“對了，貧道剛從祠堂回來，祠堂看上去香火很旺，泉廟卻沒什麼人去。不知道村中有什麼祭拜祠堂的習俗嗎？”
老農道：“習俗？年節的時候去供奉一番就是了”
秋風和：“可否再問一下，神像後面那座魚泉有什麼說法嗎？”
老農道：“魚泉村祖先就是在那裡看著金鯉出泉，窺得一線天機，若有所悟創出魚泉劍，為了紀念這個故事，我們後人在這泉眼上塑了一座這樣的雕像。”
秋風和：“原來如此，多謝老伯解惑了。”留下十文錢，“貧道確實囊中羞澀，這些也算是結個善緣。”
老農用袖子擦了擦錢，把錢揣進了懷裡
秋風和：去田家去田家
老農道：“多謝道長了”
秋風和：還沒見過田家人，過去悄悄
田家房屋院牆乃至地面都以清一色的紅磚鋪砌，刷上白灰後，田家屋頂上的瓦片只蓋一重，稍微有點風吹就可能漏水，院牆與周家看起來似乎也沒有兩樣，走進院裡，就看得出與周家的大不同來。
周家的青磚鋪地，是將磚頭直插入土，磚頭只露一頭，田家卻是以紅磚平放鋪地，同樣的面積，周家所費的磚頭是田家的數倍，買磚錢更不用說。
磚頭如此貴重，但是魚泉村大部分人家住的不過是幾間泥土為牆的茅草屋，簡單的築泥牆對貧窮的魚泉村村民都是一項巨大的花費，有一間不懼風雨的磚房更是農戶們的夢想。
可見，周家是村中首戶並非是虛言。
田家門口，兩條大狗坐在門邊，好似兩個門神。
秋風和：“收租到底是比不上煤老板。”和狗勾打個招呼
這是兩條川東獵犬，兩個狗子面色不善的盯著你。
秋風和：那還等什麼？我趕緊溜
你離開了田家
秋風和：走到距離狗苟足夠遠的距離，問問狗苟，他們家有沒有人在家，“你家裡面有人嗎？等不能幫貧道把人叫出來啊？”低聲和狗苟說話
狗子啪的一下就呲牙叫了起來，很快，很快啊，就有人出來檢視。
那男人道：“那道士，離狗遠著點，小心咬到你”
秋風和：趕緊退幾步，“您好，在下是路過的小道士，想要借紙筆一用，不知道可不可以。如果需要租借費用，貧道也可以支付。”
這男人道：“且等我片刻”
秋風和：“多謝兄臺！”
說著話，男人進了屋子，拿了棍子走出來，並且向著門口走來。
（你的行動是……）
（秋風和：？？？）
秋風和：溜了溜了，這家人怎麼不講道理，站到遠處看看這男人有什麼動作
男人把狗子趕進院子，對著遠處的你道：“道士你跑什麼，進屋寫啊”
（秋風和：兔子，你……）
秋風和：走進去，“多謝啊，方才看到兄臺趕狗，害怕被誤傷。”
男人道：“畢竟筆墨紙硯來回拿怪費勁的，不如進屋寫”說著話，男人帶你來到了書房，書房裡筆墨紙硯皆有。
秋風和：“兄臺說的在理。”看看他的衣著打扮，像是僕從還是主人，看上去多大年紀。
這男人穿著墨色的衣衫，蜻蜓扣，衣角上面還有繡花紋飾，看上去四十多歲
秋風和：寫：今日未在祠堂尋到鶴道人，心中擔憂，先行一步去餘村詢問情況。周家已經說通，如果鶴道人回來可以先行去劫灰場尋找周家公子。——秋風和
秋風和：寫完信等墨幹，和這人搭話，“閣下就是田家公子嗎？”
男人帶著三分笑容道：“我是田家老爺”
秋風和：“您這麼年輕？！看不出來看不出來。”
男人想了想道：“不操心，抽菸，喝酒，吃肥肉”
秋風和：“剛剛一時錯認了，請姥爺見諒。”
（阿，這，直接認個外孫出來）
（秋風和：“你長得想我姥爺”（bushi）
男人道：“無妨，道長還有何事？”
秋風和：“實不相瞞，貧道是來調查此地不詳的，聽說劫灰場下有一處不詳。又聽聞不詳出世，很可能是因為鎮物消失。田家作為魚泉村最大的兩個家族之一，貧道想要打探一下鎮守魚泉村的鎮物是什麼，聽說桃餘山也出了不詳，那裡和魚泉村用的應該是同一件鎮物。”
田老爺道：“這樣嘛？難怪隔壁餘家村人越來越少了。”接著，田老爺似是醒悟過來什麼道：“不對，我們兩個村在同一件鎮物庇佑下，怎麼我們村沒有事。”
秋風和：“不知道田姥爺能否告知是什麼鎮物，如果能尋回來是再好不過了。如果鎮物丟失，會直接在村中作祟嗎？”
田老爺道：“鎮物此事並非秘密，便是那泉廟泉女仙手中的寶鏡。總有小賊打那鎮物主意，卻沒有一個成功的。若是沒了鎮物，這邪祟就容易作祟，不詳也容易侵入村子，如今村中無事，便是代表鎮物無礙。這便奇怪了，那餘家村怎麼回事呢？”
秋風和：“貧道昨晚就住在泉廟，仙女手中的寶鏡明明還在啊。不過看上去挺好取下來的，為什麼小賊無法成功啊？既然鎮物還在，那就是其他原因，我離開這裡後去檢視一下。”
秋風和：“還有一件事……”
田老爺道：“道長請講。”
秋風和：“貧道昨日住在泉廟聽到泉廟院落裡面草木生長極快，一宿時間就長出來許多，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和鎮物有關。”
田老爺道：“如此嗎？莫非有什麼東西滋養草木？”
秋風和：“當時還聽到“泉客、泉客”的聲音。還有周家幾年前換過了泉廟的黃磚，過段時間又要換成青磚總覺得泉廟可能有古怪。”
田老爺道：“我便知道，這周家必然有問題，說不得這首戶，我田家也可以坐坐。”
秋風和：“必然有問題？您又發現了什麼問題？您是村中有頭有臉有身份的人物，不像是那些小百姓易被小利利誘。如果周家有異常，和周家相處這麼久的您一定能察覺到了一般人察覺不到的東西。”
田老爺道：“我田家乃是本地有頭有臉的人家，想當初祖上也是做過祭司的。只是後來那趙翎爾來了之後，殺了我家祖上，拆了廟宇，逼得我族人不得不改名換姓多年以後才又回來，此時那外來戶已經成了魚泉村裡的鄉紳。呵，tui，這首戶的位置我一定要在我這一代奪回來。今日聽道長這一分析，周家就是沒有問題，我也讓他有問題！”
秋風和：“田姥爺這可使不得！周家人在泉廟確實有秘密，但是不一定是好是壞。也許正是他們的功勞才讓村中一直相安無事，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萬一是這樣，那真要除了周家，咱們魚泉村不就遭殃了。”
田老爺道：“那趙翎爾能建泉廟，又派了家奴看守，如今當初別人家的家奴做了我們的首戶，這算什麼？客大欺主！怎麼就使不得？”
秋風和：“凡事以大局為重，現在這樣每日收租喝酒吃肉不也挺快樂？俗話說槍打出頭鳥。要真把他們擠下去，弄不好以後交糧賦稅修建祠堂泉廟學堂這些事情都要您來做。傷財不說，主要是操心啊。貧道只想問問周家有沒有真的做什麼有可能傷害魚泉村的事情，聽田家姥爺您的意思，好像也沒什麼。”
田老爺思索道：“這怎麼可能，到時候我直接把家產填做聘禮，同哪家城裡大戶做個姻親，誰來便說無錢，要交捐稅也是均攤。哪有交捐稅非得大戶的道理，而我再娶之後，這聘禮在婆娘手裡和在我手裡有什麼區別？難不成大戶人家的小姐能下地種田不成？”
田老爺道：“到時候我搭上了城裡有錢的大戶，這群窮鬼哪個敢招惹我，還建學堂，建個屁。”
田老爺滿意的摸著下巴道：“操心就解決了讓我操心的人就好了，只要他天天種地攢錢交捐稅，往來與種田，哪個累的一身汗還能想起找我麻煩？”
秋風和：搖搖頭：“魚泉村情況您比我清楚，現在人們個個都是勒緊褲腰帶生活，哪還有多餘錢繳稅？況且由奢入儉難，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周家給他們那麼多好處，您要是不給他們，萬一他們破罐子破摔直接闖門，恐怕幾條狗是攔不住他們的。畢竟人心不可測。這件事情收益甚微但是風險太大，貧道還請田姥爺三思。”
田老爺思索道：“如此看來還需要繼續謀劃一段時間啊，得想個辦法按住那群愚民”
然後，田老爺哈哈一笑，不提此事。
秋風和：“對了，您方才提到趙靈兒。建了那做泉廟。不知道為什麼要建造呢？”
田老爺哼哼兩聲道：“誰知道呢”
秋風和：“那您是魚泉村原本住民，不知您知不知道迷天峽又是什麼原因造起來的呢？”
田老爺道：“迷天峽？那是因為祖先在很久以前受到流行疾病威脅的時候，僰族的祖先神母告訴僰人，只有將棺木放置在絕壁之上，才能逃脫病疫的威脅。”
秋風和：“如果只是棺木，為何有人有去無回呢？聽說那裡的地面都是用一個個石柱的底面積拼嵌出來的。”
田老爺道：“隔絕病疫吧”
秋風和：“這樣啊……在此也叨擾田姥爺多時了，頻道先告退了，多謝田姥爺答疑解惑。”
田老爺道：“嗯。”
秋風和：告別田姥爺，躲著狗狗走。再去祠堂看女冠有沒有回來
然而，女冠依舊沒有回來。
秋風和：找個顯眼的地方，把信紙找個香爐之類的壓起來。
秋風和：去餘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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