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人都很詫異,一個男人,竟然被兩個人女人按倒在地不停的踢著。並且這個男人還膀大腰圓的。
真是個窩囊廢,一些人搖頭,不屑的看著二胖。
“你個廢物,敢打我?我今天踢死你。”張雅氣喘吁吁的踢了兩腳,才停了下來,向著四周圍觀的人喊了一聲:“都特麼看什麼看,哼。”她拉著閨蜜走了。
二胖好半天在從地上爬起來,四周圍觀的人,對著他指指點點。
“一個大男人竟然被兩個人女人給揍了?”
“這真是一個廢物呀。”
“啥也不是,完犢子。”
二胖呆愣楞的看著他們,他突然感覺很想哭,站起身,他瘋了一樣的跑了出去,不想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瘋子在人群中撇了一下嘴,開車向著二胖離去的方向而去。
在一顆大樹下,二胖捂著臉,在哭。
他這一刻恨不得殺了張雅那個娘們,只是這只能在心裡想想罷了。
“一個大男人哭什麼哭?”瘋子站在他面前,點上了一支煙。
二胖急忙的擦了一下眼淚:“怎麼是你?”
“一個大男人遇到事情,就哭哭啼啼的?呵呵,丟人,怪不得別人說你是廢物呢。”瘋子搖頭說道。
二胖握緊了拳頭,大喊一聲:“我特麼不是,你在說,我揍你。”
“哈哈……”瘋子笑了起來,一把摟過二胖的肩膀:“走吧,看你心情不好,去喝點。”
在飯桌上二胖喝了一些酒,彷彿壓抑的情緒控制不住了,宣洩而出,嘴裡不停的說著醉話。
“等我有能力那一天的,我一定讓張雅這個娘們後悔。”
“我一定讓那些瞧不起的我人看一看。”
瘋子又給他倒了一杯酒,微微挑了桃眉:“我現在讓人把張雅帶來,你敢嗎?”
“敢,我有什麼不敢的,我恨不得整死她。”二胖藉著酒勁,把和張雅的事情簡單的說了說,然後又嗚嗚的哭了氣啦;“我對她那麼好呀,她為什麼給我戴綠帽
子。”
對於二胖的事情,瘋子沒有興趣,根本就沒有聽,只不過是二胖在自說自話罷了。
“好。”瘋子看了他一眼:“我讓人把那個女的帶到你面前。”
二胖還在滔滔不絕的說著醉話,似乎根本沒有聽到瘋子在說什麼。
半個小時左右,瘋子看了一眼手機的資訊,他站起身:“走,我帶你去見那個女的。”
“走,特麼的,我非整死她。”二胖醉醺醺的跟著他走了出去。
在一處酒店,瘋子拿起一張房卡,開啟了門,對著二胖坐了一個請的手勢。
張雅被蒙著眼睛,嘟著嘴,五花大綁的被人丟在了床上,不停的掙扎著,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看到張雅,二胖酒似乎醒了一大半,可是一想到張雅對自己所做的一切,他就恨的牙癢癢。
瘋子哈哈一笑:“隨你怎麼處理了。”他眼中掠過一絲寒芒:“包括……你懂的,哪怕你就是這麼做,我也給你保證,所有人都找不到你的身上。”
他拍了拍二胖的肩膀,哈哈一笑,轉身下了樓。
將張雅的嘴上的膠帶扯開,二胖冷笑著看著她。
張雅微微一愣,不由的向著床裡面滾動了一下身體:“你,你要幹什麼?”她害怕了,在這樣的環境下,不怕是不可能的。
將她身上的繩子解開,二胖啪的一嘴巴打了過去。
張雅捂著臉,可憐兮兮的看著他,眼淚流了下來:“二胖,你要幹嘛呀?”她的聲音很是溫柔,就像是情侶之間的呢喃一樣。
二胖扯頭髮就給張雅輪了過來,他的手掐在了她的脖子上。
這樣的二胖讓張雅感覺到了恐懼,她有一種感覺,似乎自己會被二胖掐歲。
二胖放開了手,張雅臉漲得通紅,捂著脖子,不停的咳嗽著。
“二胖,你……你要幹什麼?”張雅怕了。
二胖開始脫褲子,將張雅的腦袋向下按去,張雅很是明白的他想要幹什麼。
酒店監控室,瘋子看著房間裡發生的一
切,搖了搖頭:“呵呵,沒意思。”
許久,二胖躺在床上呼呼的睡了過去,他本就喝多了,又經歷了兩次劇烈的勞動。
趁著二胖睡著,張雅偷偷的穿上衣服,想要離開這裡。
可是在她打開門的那一瞬間,兩個人就站在門口,冷冷的看著她。
張雅又將門關上,返回了房間。
看著睡的像死豬一樣的二胖,她厭惡的皺了皺眉頭。只是心裡卻奇怪了起來,這個死胖子什麼時候有這麼大能耐了,並且膽子還這麼大,竟敢將自己給綁了。
她拿過二胖的手機,想要報警。
這時,門突然開啟了,瘋子看著她,嘴角掠過了一絲笑意。
看到這個人,張雅一個哆嗦,本能的從心底泛起了恐懼:“你是誰?想要幹什麼?”
瘋子拿過她的手裡的手機;“想報警?”瘋子說道:“好,你報吧。”他主動的撥打了報警電話,景物人員的聲音在電話裡傳了過來,可是張雅一句話都不敢說。
許久,電話結束通話了。
張雅恐懼的咽了一口口水;“你們到底要幹什麼?”她語氣都帶著哽咽。
“不幹什麼。”瘋子淡淡的說道:“我這個兄弟,對你念念不忘呀,我只是讓你來見見他,呵呵。”
二胖醒來,看著張雅坐在一旁,可憐兮兮的樣子,他心裡一陣痛,想到自己的所作所為,有些後悔。
男人對第一個愛上的女人,總是念念不忘。
二胖也不例外,他嘆了口氣:“對不起。”他酒喝多了,如今酒醒,回想起自己做的事情,他都有些難以置信,似乎不相信這就是他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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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雅臉頰紅腫,頭髮亂糟糟的。
“疼嗎?”二胖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臉頰:“對不起,是我不好。”
張雅一把推開了他,眼眶紅紅的,似乎眼淚隨時都要落下來,看到她這個樣子,二胖更加的內疚了。
走了酒店,張雅感覺自己經歷的好像噩夢一般,她不敢報景,因為瘋子的話很清楚。她害怕瘋子,她知道像他們那樣的人什麼都敢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