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詩玄在削去札自成的手指的時候，就感覺馬素芳的表現有點不太對勁，就讓冉元和偽和尚去查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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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查，別說，還真給查出點什麼。
馬素芳和鮮于蓮同時懷孕，要說兩個孩子沒有什麼區別。
但是誰讓札家還是那種傳統的部落，鮮于蓮是正室夫人而馬素芳雖說也叫二夫人，但只是一個妾罷了。
而且，鮮于蓮的孩子出生的時間又比馬素芳的兒子出生的時間早了那麼一丟丟。
長子，嫡子，佔了一個全。
立嫡以長不以賢，立子以貴不以長。
這就給了馬素芳一個自己的孩子以後就什麼也做不成的錯覺。
但是人馬素芳能坐上二夫人這個位子，也不是什麼沒有手段的小白花。
小點子那是一套一套的。
苦自己孩子這事能做嗎？不能啊！
就整了幾個小計謀，把倆人的孩子神不知鬼不覺的給換了。
如果不是遇到楚詩玄這個bug般的存在，這事估計能遇土而安了。
不過還有一件事是馬素芳不知道的。
鮮于蓮是西南鮮于家和札家禮貌上通婚才嫁過來的。
札自成一直對鮮于蓮雖然敬重有加，但是這臉是給西南鮮于家的。
札家的一些內部的事情，還是不讓她接觸的，畢竟不是自家人。
就算是札嵇堯，接觸札家的一些事情還沒有那個看似被馬素芳養歪了的札裡西多。
這馬素芳為了自己兒子可以說是處心積慮了，為了自己的孩子以後繼承家業的機率大一些她就跟鮮于蓮換了兒子。
然後為了讓自己的兒子以後的競爭力更小一點，她對札裡西採取了捧殺的撫養方式。還落得了一個慈母的稱號。
不過札自成因為西南鮮于家的原因，並沒有把家主交給札嵇堯的打算，現在做的這麼多都是給鮮于家看的。
一直在暗中培育札裡西，準備讓這個孩子以後接手自己的家主之位。
看完這些資料的楚詩玄不僅驚歎，不要小瞧女人的力量，嚇得她趕緊抱會蘇玖壓壓驚，果然溫香軟玉的小九才是最愛啊。
楚詩玄看著那面容有些驚慌的馬素芳，精緻的面容上有絲絲的慌亂。
她的房間和現代化的設施格格不入，最顯眼的便是那梳妝檯。
和別處水乳脂粉不同的是，上面擺放著一面用錦套套著的菱花銅鏡和大紅漆雕梅花首飾盒，還有一對寶鈿花鵉布搖和一串罕見的倒架念珠，淡淡的檀木香在身邊環繞，鏤空的雕花窗中射入斑斑點點細碎的月光，細細打量一番，馬素芳那精緻的面孔這會竟然有一些發青。
和楚詩玄初見她時那份沉著不同，眉如遠山微微皺，秋水眸這會已經是恍惚不定，皓月面孔微微發青，身體微微顫動的依靠在梳妝檯上。
看的楚詩玄都有一些不忍心了，這風韻猶存的大媽還是這麼的美膩，真的不想辣手摧花啊，怎麼破。
說話間，窗外的月光微微一閃，遠處傳來若有若無的鳥叫，那是蘇玖給的暗號。
內心忍不住微微嘆息一聲，哎，辣手摧花即將開始表演。
放下手裡的紙張，微微敲擊著桌面，翹起自己的小腿，似笑非笑，眸光點點盯著二夫人，語氣卻是玩味無限。
“你的兒子被神仙獨寵了，滋味如何呀？”
馬素芳這會已經是鎮定下來了，聽得楚詩玄的問話卻並不提前回答，盯著楚詩玄背後的一張和房間整體搭配詭異的奔馬圖，面帶微笑的說到，
“時公子深夜造訪我這個札家二夫人的房間不是很符合客人的禮貌，而且你講的什麼；我一介婦人聽得不是很懂，我兒裡西今天並沒有跳下去，何來被神仙獨寵之說。”
彷彿感覺自己說的很對一樣，馬素芳這會看向楚詩玄的目光中，已經有質問的感覺了。
這會的馬素芳傲嬌的不得了。
楚詩玄這會真的很佩服她的演技。嘖嘖嘖，看看這切換自如的小眼神，看看這受了委屈的小模樣，簡直就是一個子字
白蓮花。
不過，這點演技還想在我這過關？？？
我楚詩玄最討厭這種人了嚶嚶嚶【義正言辭臉。】
不過該說的還是要說的，畢竟咱有證據不是。
“蘇浙江南馬家的手真長，對吧，馬大小姐。”
聽完這句話的馬素芳臉色徹底變了，一雙眼睛裡甚至有了瘋狂的意味。
手不由自主的碰掉了梳妝檯上的那串念珠，看著楚詩玄沒有說話。
兩分鍾後
“你到底是誰，你做了什麼？？？？”
真正的驚慌失措出現在馬素芳的臉上。
楚詩玄站起來身，彷彿有髒東西一樣，彈了彈身上的衣服
“你的人進不來了，這個時間，山裡的那頭獅狼應該是餓了。”
笑話，你的人在的話我還怎麼能好好的讓札裡西聽到，這不是為難我嘛。
聽完這句話的馬素芳癱軟在地上，用花容失色都不足以評價她的臉色。
“你想要什麼？？？”
無奈之下的馬素芳問出了這句話。
楚詩玄邁步向前，走到門前打開門，讓月光灑在自己身上，微微的光芒下如同謫仙一般的人兒，卻讓馬素芳感到一陣陣的顫抖。
“聖山水需要擴大水源了。”
縹緲的語氣傳到馬素芳的口中，在抬頭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
彷彿一切都是夢境一樣。
不過一切在暗中又是那麼的不同。
馬素芳坐在地上癱軟了好久，才慢慢起身，關上了門，然後找到一個圓凳，站到上面把剛剛看的那副奔馬圖取了下來。
蘇浙江南馬家在這寒山的勢力估計今夜就沒有了，這幅圖也沒有多大的用處了，留著估計也是一個破綻。
楚詩玄走出去之後並沒有立即回到住的地方，和暗中的冉元打個手勢，緩步慢行，悠然的逛起了這札家的地方，別說，還真的是挺好的。
這地方適合享受啊。
如果沒有那麼多的貪婪的話。
札裡西在陰影處看著在散步的楚詩玄，腦海中的想法卻要破土而出。
今夜的月光亮，非常的亮，照亮了一些事情，讓自己的疑惑得到解答。
他聽到了楚詩玄和馬素芳的對話，聽完以後確實寒從心起。
不過有一些事情還是要求證的，不要不就浪費了這明亮的月光了不是嗎？
想著，抬腳向楚詩玄的方向走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