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辛二人見拓跋戟一動,就趕緊上前拽住他!
“主子,你暫時不能去,不如讓我去看看,如果真的是,那我們得再做打算。”
“細辛,你覺得...你們能攔得住寡人?”
拓跋戟藍寶石一般的眼睛,散發著冰冷凌厲的光芒,給他們二人帶來無窮的壓迫感。
但即便是這樣,他們也都麼有撒手。
心知主子對杺爺的重視,如果讓他去的話...
“不是,只是這中間的事情太過蹊蹺,那人如果真的是杺爺,為何會與司空懿炘在一起?”
拓跋戟一愣,顯然他是剛想到這一點。
方才他腦子裡只想著那人與杺杺相似,卻沒有想到她出現的地點。
是啊,杺杺對司空懿炘的印象一直都不太好,每次不是萬不得已,她都不想與對方見面。
現如今卻在一起,而且還是為司空懿炘辦事兒,這一點,就肯定不會是她做的!
見拓跋戟冷靜了下倆,細辛和蘇木對視一眼,放開了手,“不如就讓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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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木點點頭應道:“主子,細辛說的有道理。”
不是他們倆不重視杺爺,而是...
這麼多年,他們也不是沒有找到過類似的,每次主子都是第一個衝過去,但又都失望的回來。
如果是在別處發現的,他們或許不會阻攔主子親自去。
但司空懿炘的身邊...誰知道是不是他弄得陷阱呢。
“主子...”
拓跋戟背過身,看著外面的天空,霧霾霾的,一絲透亮都沒有。
就這般,他沉默了半響後方道:“給蘇葉去信,讓蘇葉去一趟,注意隱蔽。”
細辛在楚國是走不看的,蘇木又不適合做這樣的事情,其他人他又不放心,那就只能讓蘇葉跑一趟了。
只願這次,她是真的回來了...
還不知道自己的行蹤已經被惦記的繁縷,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跟旁邊的商陸絮絮叨叨地說著話。
“你說,我們這身打扮,她會認出來麼?”
因為杺杺失憶的事情,他們二人誰都沒有說,就連四香都不知道。
她是打算著,如果杺杺想與他們回來,那他們就使點手段,把人偷回來。
如果她不想...那他們就再使點手段,能把她騙回來就騙回來。
到時候回了醉歡樓,慢慢回憶說不定就全都想起來了呢。
當然了,以上兩種方法,他們也沒有十成的把握。
但最次他們也是能見到人,到時候說不定就碰巧了,杺杺就什麼都想起來了!
商陸覺得吧,和繁縷商議這件事,根本就是一個錯誤。
他們又不是人販子,這又是偷又是騙的,到時候出了意外,他們誰能負責啊!
現在的杺爺,可是脆弱的連一個果子都捏不碎,這一路上風險不小,他是真的不想胡來啊!
“我的親姐啊,咱們是去找人的,不是認親的。”
繁縷白了他一眼,“我們去看看,萬一她認識呢?”
商陸嘆了口氣,繁縷這是關心則亂了。
你若易了容,她怎麼會認識,如果不易容,那司空懿炘他們準認識。
到時候,他們倆誰都沒有好果子吃。
顯然,繁縷冷靜下來,也想到了這點,她雙手一叉腰,嘆了一口長長的氣,“真是氣死老孃了,為何就會出現在秦國!哪怕是齊國也好啊。”
被惦記的隨杺,再次抹了摸鼻尖。
最近這兩天,她走是噴嚏,但卻沒有要生病的意思。
想著肯定是誰唸叨她了。
那會是誰呢?
自己認識的人就那麼幾個,秦國的,齊國的...
對了!她還說要給姜清越寫信呢,這一忙和裝修的事情,都忘了!
反正之前司空懿炘已經答應她了,那她就提筆寫了一封信,很是光明正大的遞給抹留,讓他寄出去。
其實,只不過是給司空懿炘看而已,她可清楚,這人啊,疑心的很。
如果她的信他不看,那太陽可得是從西邊出來的。
要說起來,隨杺想的吧,也對。
司空懿炘就是想知道,她到底要與姜清越說什麼。
只是...當他看到那封信的時候,整個人是一臉的黑線。
然後擺擺手,直接讓抹留送了出來。
就隨杺寫的這封信,別說司空懿炘無語了,就連收到信的姜清越,也是一頭的霧水。
收信的地址是那家學堂,有姜清越專門的人搭理。
在接到失蹤依舊杺爺的信後,學堂的人第一時間就交到了姜清越手裡。
剛好,姜世渝也在。
最近一段時間,少了隨杺和他玩耍,他都纏在姜清越的身邊。
一來是無聊,二來是也想知道那個王八犢子去了哪裡!
“這是那小子來的信?”
哼,都出去這麼久了,竟然才想起寫信,真是混賬犢子!
而且還只給哥哥寫信,不給他寫,真是豈有此理!
姜世渝傲嬌的扭著頭,裝作不想看的樣子,但往前瞪的眼睛,卻出賣了他。
“等等,哥,他就寫了這兩個字?!”
安好?
這也叫信?
這是逗他們玩呢吧!
“這個犢子,他到底有沒有把咱們當朋友啊,真是個喂不熟的白眼狼!”
“五弟,注意言詞。”
姜清越平靜的聲音,讓姜世渝抽了抽脖子。
雖然他是齊國的小霸王,但對上儒雅的哥哥,他是真的很敬畏。
可敬畏歸敬畏,但這信也忒氣人了些!
“那哥哥你說,他這是什麼意思啊!都走了那麼長時間了,最起碼說個落腳的地方吧,他是真發財了,怕咱們惦記麼?”
隨口說的話,他後想想還覺得挺有道理的啊!
那小子就是個財迷,成日裡就往錢眼兒裡鑽,當初他也是說要出去做生意的,而且還弄了一批貨出去。
如今好幾個月過去了,按照他的本事,肯定是發財了啊!
哼,一定是怕他們佔便宜,才故意不告訴他們地址的!
與氣哼哼地姜世渝不同,姜清越想的自是正常一點。
他知道杺杺在秦國,但不清楚她被什麼絆住了腳。
現如今,她只能透過這樣的方式來報平安,也就是說,能絆住她的事兒,或者是人該是個厲害的。
那在秦國,厲害的事兒他不知,但厲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