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找人什麼的,對生死殿是很簡單的事情。
但他們手中只有人的生死,其餘的一概不能過問。
厲心懷如果想透過生死殿的話,那肯定是要違反規矩的。
所以隨還是要特別的提醒一下,免得他被生死殿的人怪罪。
厲心懷也是懂隨的意思,點點頭倒也是應下了。
至於聽不聽,那就只要他自己清楚了。
“現在我帶繁縷回楚國。”
只有在她的眼皮子下面,她才放心。
而且繁縷還是在魏國出事的,這裡明顯的很不安全。
厲心懷一聽,剛想說一起,但被他的屬下給打斷了。
“大人,幾位長老請您回去。”
看著左右為難的他,隨擺手道:“罷了,你先把自己的事情搞定吧。”
厲心懷點點頭,轉身剛想離開,就聽隨在身後的囑託。
“厲心懷,我想...繁縷醒來以後,一定是想看到個完完整整的你。”
“...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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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爺要回來了!”
蘇葉從外面急急忙忙地跑了進來,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大家。
就連一直不露喜怒的蘇木也跟著附和道:“真的,那太好了!”
而拓跋戟,一聽要回來,立馬眉開眼笑,妖豔的眸子閃著興奮。
他的王妃啊,終於要回府了,還真是不容易啊!
“只是...”
蘇葉喘了幾口,在三人的矚目下,放出了一個地雷式的訊息。
“只是,繁縷受了重傷,成了活死人,估計爺的心情不會很好。”
三人齊齊一驚:“什麼!”
細辛更是執起手中的書本,趁著蘇葉不注意,狠狠的敲了一下。
這傢伙,大喘氣,害的他們擺高興了!
如果在爺回來的時候,他們這般開心的話,肯定是要被揍了!
他們被揍還好,就怕主子也因此受了連累,再回頭這麼他們一頓!
一想到那個可能性很大,細辛忍不住又敲了兩下。
惹得蘇葉哇哇大叫,直接躲到了蘇木的身後。
可怎奈何,蘇木看著他這白痴的弟弟,也想敲打幾下!
三人的動靜驚動了出神的拓跋戟。
他在聽到繁縷受傷後,就想到了隨。
不知道她該多麼傷心難過,也不知道她有沒有事情。
“可是有確切的訊息了?”
“人是被兇手送上門的...”
蘇葉把完整的經過講了一遍。
至於隨的反應,當時他們的人沒有在屋內,並不清楚。
說完這些,蘇葉忽的一嘆,“我記得繁縷功夫也不錯啊。”
誰知道竟然弄成了這副模樣。
目前還什麼頭緒都沒有,而且繁縷還是自己去的魏國。
這種種加起來,就和懸案似的,讓人琢磨不透。
“唉,爺心情不好的話,那我們可是得繞著一點。”
蘇葉一想到會被爺修理,他就覺著全身在疼。
不過...“其實主子,你可以...以示安慰啊。”
“不會說話,就閉嘴吧。”
瞧著蘇葉這賤兮兮的樣子,細辛翻了個大白眼,直接捂上他的嘴,把人拖到了一旁。
就在拓跋戟想怎麼安慰隨的時候,楚帝的宮裡來話,讓他去一趟。
“這拓跋胤又有什麼么蛾子?”
蘇葉他微撩雙眉,“前天太子瑾夫妻從宮中出來,就大吵了一架。”
最近除去正常的上朝以外,不管是幾位皇子,還是王妃的,都不進宮請安的。
當然了,一個太子妃有孕,一個壽王還沒有正妃。
良王妃自打出事以後,也和個活死人差不多,成天渾渾噩噩的,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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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就是他們家王妃,人家還在魏國回來的路上呢。
這麼一細想下來,楚帝這兒媳婦,還真是多(zi)災(zuo)多(zi)難(shou)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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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你來可知為何?”
高高在上的楚帝,看著一直低著頭的拓跋戟,心中很是滿意他的態度。
與他那個不知好歹的孃親比起來,他還真是識相的多了。
“兒臣不知。”
“回來也有一年了,成日就窩在你的邪王府,最近更是連朝堂都不進了。”
“兒臣惶恐。”
幾句話下來,楚帝更是滿意拓跋戟的表現了。
與太子瑾他們不同,他現在很需要一個聽話的兒子。
並且,還是能為他做事的。
想到自己的目的,楚帝緩和了些許,繼續說道:“你還知道惶恐就好,如今你的哥哥們,哪個不是在為楚國做事,你作為成年你的王爺,是不是也該做點什麼了?”
“還請父王明示。”
拓跋戟低著頭,雙手抱拳,就這麼規規矩矩地站著。
但他心中對楚帝的問話,已經有了計較。
一切,都按照他所想的,一步,一步地繼續著。
“如今你娶了文將軍的女兒,雖然是側妃,但情況特殊,私下說一句,文氏堪比正妃也應當了。”
說著,楚帝仔細瞧著拓跋戟的臉色。
見他依舊沒有任何反應,心中一喜。
看來他之前的做法很是正確,文氏進入邪王府,也只有守活寡的份。
那麼文家...就真的沒有後了!
“那這麼說的話,你的岳父大人是軍中的將領,你是不是也應該去歷練一下?”
聽到這話,拓跋戟先是一愣,而後愧疚地回道:“兒臣曾是想去的,但...我這身體不好,軍中怕是...”
“有什麼不好的?毒不是解了?”
楚帝渾如刷漆的劍眉緊皺著,難到是他的情報有誤?
不,他的人不可能探錯情報的,那就是...老六在和他裝?
想到這一點,楚帝很不悅的問道:“你是不是還在怪寡人?”
拓跋戟身形一頓,嘆氣頭眼中充滿不解和迷茫。
也正是他這樣的表情,再一次取得了楚帝的信任。
當然,這完全是楚帝單方面認為的。
“唉!那日老五大婚,那酒裡的東西是誰做的,寡人想你也清楚。”
說道這裡,楚帝重重的嘆了口氣,“但即便知道是誰,寡人覺著沒有追究的必要,你看著呢?”
他認為此事的拓跋戟不願意任職,是計較著那日中毒的事情。
可那件事,即便知道是老三做的,他也不想多說什麼。
畢竟比起在他身邊長起來的孩子,像拓跋戟這樣的,總歸是差著一些。
拓跋戟呢,則順著他的話音點頭道:“都是親人,確實不能追究,而且兒臣也無礙。”
楚帝一愣,臉瞬間緊繃,“你明白就好。”
拓跋戟的態度讓他很不爽,就好似是他做了什麼錯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