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鮫人根本就不聽隨的阻止!
她要的就是妖獸的心頭血,又怎麼會住手呢?!
女鮫人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把那把匕首扎進了妖獸的命門。
藍色的血液就這麼從心口處流了出來。
而妖獸...
揚天長嘯,啼血猿哀鳴的聲音,聲聲泣血。
疼痛使它沒有任何反擊的機會,但最後還是咬著牙,用盡最後一絲力氣,一掌揮開女鮫人。
只...
也就這一下而已。
妖獸‘噗通’一聲,倒在地上,眼神的光芒漸漸成了灰色...
隨大喊了一聲,一道絲帶竄出,直接拴住了女鮫人的脖子。
“為什麼!”
為什麼她要輕易斷人生死,苦苦相逼!
“我要它的血...咳咳...”
女鮫人被隨掐住了脖子,都開始翻白眼了。
“你的...果子不成熟...有什麼用!!”
聽她這麼說,隨眼睛一暗。
青靈妖獸的心頭血,確實能讓青靈妖玉的作用發揮道極致。
但...
妖獸的心頭血,只有三滴!
“你這只...我要殺了你!”
在看到倒地的妖獸後,隨腦海之中的只有這樣的一個念頭。
而拓跋戟的目光死死的罩定在女鮫人的身上。
惹生氣者,殺無赦!
因為這個原因,拓跋戟並沒有出手阻止。
相反的,要不是隨已經動手了,他是一點都不解送這只鮫人一成!
“還請這位前輩住手!”
突然冒出一道聲音,只是並未攔住隨。
“你!”
女鮫人在驚恐中,被隨瞭解了性命。
之後,隨隨聲看過去,呦呵,三隻鮫人,兩男一女。
“殺我族人,可是與我全族為敵!”
說話的是個女鮫人,長得不錯,看樣子很是傲嬌的模樣。
這一刻,隨見到鮫人就想弄死,對上新來的三隻他,她自是沒有好氣。
“你們管不好自己的人,小爺不妨代勞!”
“咳咳...”
左邊黃色魚鱗的男鮫人,怕女鮫人再說出什麼,趕緊搶先一步開口道:“這再怎麼說也是我們鮫人族的公主,前輩這麼做...”
誰知還沒等他說出個子醜寅卯來,那個女鮫人冷哼道:“哼!虎仗!還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妖精,你竟然管她叫前輩?”
拓跋戟一挑眉,明明自己是妖怪,竟敢說是妖精?
唔,妖精是比妖怪要好看多了。
男鮫人虎仗一臉為難地看著她,“小公主...這...”
他是真後悔答應少主,讓小公主跟著來了。
這位祖宗就知道任性,根本就不管他人的處境!
“我姐姐就算做錯事兒,也不該外人來插手!”
還不知道自己被厭惡的女鮫人,看了眼地上的屍體後,對隨質問道:“你就不怕我們鮫人族的報復麼!”
鮫人族,在上古時候還算威力不小。
但現在...
隨還真沒把他們放在眼裡。
再說了...
“呵,今日沒有回去的話。”
隨說著,看餓了虎仗一眼,“你的族人是不是就不知道誰做的了?”
女鮫人對上隨邪肆的眼神,陡然心中一緊,“你想做什麼?!”
隨勾唇一笑,往前走了幾步,喑著嗓音問道:“你覺得呢?”
“你敢!”
女鮫人被她的氣場嚇得往後連退了幾步,後發覺這樣有點丟人,她站定,怒瞪著隨斥道:“放肆!”
“花楹公主,不要衝動。”
虎仗深吸了口氣,提醒道:“殿下說了,你若不聽話,他再也不會同意你出來了。”
有人給了臺階,花楹不想讓自己再丟臉。
於是衝著隨瞥了一眼,沒有再講話。
“前輩莫怪。”
虎仗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衝著隨恭敬的回道:“這位是我們族的花楹公主,是...”
他看了眼地上的屍體,應著頭皮再道:“蜚零公主的妹妹。”
呵,這兩人竟然還是公主,是親姐倆。
隨瞧著她們姐倆,關係一看就不咋地。
姐姐死了,妹妹除去蠻橫氣氛外,一點難過的意思都沒有。
如果不是長得確實幾分相似,隨還會覺得他們是在騙人呢。
只不過...
“鮫人族因該是被禁止出海的吧。”
她看著虎仗,微微一勾唇,“你們這麼多出現在這裡,難到不怕天道麼?”
這還是她在蜚零的故事裡找到的結論。
這個世界的天道,對人類偏愛。
對於其他的物種,都設有了禁區。
就像是蘇子苓...
曾經走不出南山。
如今的鮫人也是,活動範圍只在南海。
但自己...
隨覺得,她應該是佔用了公孫空青的身子,成為了一個‘普通人’。
不過話說回來,她不清楚鮫人的限制是什麼。
為什麼能來到這裡,卻沒有事兒。
“我們族人犯了戒,少主派我等來捉蜚零公主回去。”
虎仗在聽到隨的疑問後,心中對其更是警惕起來。
這只妖雖看不出本體是什麼,但她的強大是毋庸置疑的。
還有她身邊的男人,看上去就是個普通的人類,但...
能出現在這裡的,又有幾個是普通的呢?
心裡有了計較,虎仗說話時就十分注意。
“只是現在...”
他一臉為難的看著蜚零的屍體,硬著頭皮說道:“還希望前輩能與我們一同回去,讓我們也好有個交代。”
“交代?什麼交代?”
隨被他的話逗笑了,笑意中也帶著譏誚,“除了見世面的,沒被人類架在火上烤就已經很不錯了。”
三隻鮫人被她這話諷刺的,臉面都紅了。
而隨,根本就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你們鮫人的事情,自是你們自己的。與小爺何干?”
三隻鮫人很明白,她說的都是事實。
蜚零犯戒出海,只要走出家門一步,那生死就由天命。
這點,他們怨不得旁人。
可是...
眼見隨跳到空中,把剩餘的兩顆果子也摘了下來。
“這東西你不能拿走!”
花楹兩條黛眉微微一蹙,緊緊盯著隨手中的果子。
好似是偷了她們家的東西一般。
不僅是她,就連一直好生說話的虎仗臉都黑了。
隨見此,勾起妖豔的唇,衝著他們露出個燦爛的笑容。
“呵,就憑你們三隻不帶腳的小魚兒,還真是不是真的想常住在這兒?”
話音落,虎仗三人就覺出周圍的溫度突然下降。
呼吸變得十分困難。
虎仗忙低下頭,懷揣著十分的歉意,對隨和拓跋戟恭敬地說道:“前輩...不敢。您請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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