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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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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豔惜非常硬氣的帶著單子和賬本回去,到了後半日,韓昭昉從衙門回來,知道了韓豔惜幹的糟心事,當著丫鬟們的面兒,立馬跳腳痛斥起來,韓豔惜似是無知頑愚,尚不知錯,韓昭昉一時羞憤,扇了妹妹一巴掌,白氏在孩子面前都是沒有主意的軟綿性子,只在兒子女兒之間勸來勸去,揉著帕子哭一場。

以上情節,不必蒼擎院的人尖著耳朵打聽,如真和曼霜去漿洗房拿衣服,當差的一個婆子,自動貼上來,說得繪聲繪色,如同親見一樣。你不想聽,還要拉著說給你聽。

“三爺……真不知道三姑娘所為嗎?”如真遲疑著問。

不及思伽開口,曼霜一向莊重的臉上浮現一絲譏笑。自己六歲進府,比如真幾個看人是要看得透一點,不過,主子的德行,不是奴婢可以議論的。

思伽慵懶的道:“知不知道有什麼區別,結果對誰嘴得利就是了,好了,此事就此打住,他們這麼作為是他們兄妹之事,你們別在背後議論。”

韓昭昉,是慣會推人上前,自己躲在後面撿便宜的。刑家事件就是一例,韓昭昉可是爺們兒,不是如寶哥哥那樣沉迷脂粉堆的爺們兒,是有野心,想撐起二房門庭的爺們兒,門下人什麼吃相會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那一次,半夜這麼大的動靜也什麼都知道了,還是等到白氏和韓豔惜出來,爭一爭,知道爭不過了,面子保不住了,才出來勸和,做出一副大義滅親的態度,來盡力挽回是自己的名聲。

現在也是,不滿自己婚事的規格,放白氏去鄭氏那裡哭一通,放韓豔惜來自己這裡鬧一回,哭鬧成功了,大房要是妥協,他最如意。結果現在不買賬還反彈,向著自己的預計的反方向去了,就急著找補,首先把自己摘乾淨了,做出一副給母妹坑了的模樣來。

什麼戲,演多了,就看膩了。

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領****數百年。少有臣子,連著被帝王重用的,思伽並不期待,韓昭旭的仕途,能一帆風順。想想自己的外家開陽王府,想想韓昭旭的外家穎國公府,只期望,****過後,能全身而退就夠了。至於韓昭昉,嫉妒會讓人瘋狂,所以思伽不看好此人的品德。

韓昭昉的婚事,最終交給管事們按著條例,能準備的先準備起來,急著處理的,回到鄭氏那裡,不著急的,等徐氏回來定奪,左不過是推後幾天的事。

叔嫂不同行,韓昭旭和徐氏依舊是各自回,韓昭旭人沒有進蒼穹院,就巴巴張望了半天的韓昭曦請去春暉堂,把陶家之行的內容說給失眠****的魏氏聽。

思伽等的肚子餓不行了,端著一碗紅棗鵪鶉蛋酒釀吃。沒有放糖,沒有加鹽,滋味寡淡,思伽卻一口一口的,吃得很怡然的樣子。

春燕灌了一個藍彩陶牡丹花紋的湯婆子,讓思伽踏在腳下,莫嬤嬤蒼老的臉上浮現出笑意,陪坐在炕上,忍不住唸叨:“****奶小日子推遲五天了,雖然以前也有推遲這麼幾天的,可是要防著萬一才好,即使過後是失望的,現在也要存著好的念想,晚上可不能……”

雖然自己也記得很清楚,習慣性的又算了一遍,過了今晚就是六天了,聽了莫嬤嬤露骨的話,馬上笑著點點頭。

莫嬤嬤長於服侍和調理,小時候思伽病病歪歪的,也能一口奶,一口飯的養到亭亭玉立的模樣,又照顧過好幾個身孕,自然有好多話要叮囑:“雖然現在摸不出來,咱們也要像有了一樣對待,頭三個月,特別是這幾天,最要注意。****奶以前不喜歡吃燕窩就算了,現在起,隔天要用一盞,將來孩子能生得白些呢,會吃,就要儘量吃。三餐依著我調停,不過,****奶忽然想吃什麼,忽然不想吃什麼,也別勉強,別壞了情緒,隨性一些是可以的。要真是有了孩兒,什麼古怪的念頭都會想起來,越禁越是撓心窩子。”

思伽對於怎麼懷好一個孩子的人生命題是一片空白,以前的人生沒有走到這一步,也不會留意這方面的知識,現在是全權的,把信任交在莫嬤嬤身上,聽一句,記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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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外頭夏果高聲報道:“二爺回來了。”

莫嬤嬤停了話,恭敬的站起來,給韓昭旭請了安,然後退出回家去了。莫嬤嬤已經是快六十的人了,處在半退休的狀態,就白天進府當差,晚上都是回去的,所以擔心年輕人貪歡才開始嘮叨起來。

韓昭旭大步流星的走來,思伽起身伺候他沐浴,韓昭旭卻是牽掛著她前段時間犯毛病,飲食都是定點定量用的,現在已經過了點,抱她坐回去,自己匆匆衝了一遍,前後不過一刻鍾就出來吃飯。

醬醃烤羊排,白蓮菌菇乳鴿湯,糖醋松鼠鱸魚,火腿冬瓜卷,蝦仁燴豌豆,清炒小白菜。韓昭旭應該也餓了,兩夫妻把幾盤菜吃得七七八八,中間,韓昭旭不說一句陶家的事,思伽就知道了,準沒有好事,早聽了倒胃口。

用了飯,喝了消食茶,閒雜人等都出去,夫妻倆才轉移到榻上正經說話。

“哥兒的病,大夫們是爭不出所以然了。只是近兩個月來,汴京城有十幾個孩子是類似這樣的症狀沒的,從開始發燒到過去,挺不過六個時辰,極其兇險,卻與大人無礙,就是孩子,全在五歲以下,基本在三歲之內,因此,要說時疫,又說不上去。”魏國公府比預想的還亂,韓昭旭也嫌汙穢,不過,思伽該知道的事情,還是要說給思伽知道。

“那哥兒是被人為傳染的嗎?”思伽急問道。汴京是陪都,第二人口大府,有百萬人,住內城的,超過四十萬,在沒有防禦的情況下,同一類病症,死了十幾人,是達不到時疫的標準。同時間段,其他疾病致死的死亡人數,也有這麼高的。

韓昭旭清冷的道:“說不準了。只知道兩件事情,陶家二房七姑娘的奶媽有個孩子,也是那麼死的,當天伺候哥兒的那個丫鬟,紅梢有身孕了,哥兒死的時候,將將一月出頭。”

思伽不由自主的摸著自己的肚子,一月出頭,懷沒懷孕,是不能確診的,就是本人也說不準,小日子單純的延後幾天誰說得準。而且,奶媽的孩子,下人孩子堆裡玩耍,要是能傳染的,怎麼只是死了一個。不過,哥兒平時養得嬌貴,前後病了一個月,趕上大病初愈的時候,身子虛弱,最容易中招也不一定。可是,要是能一路連起來,也太巧合了。

思伽甩甩腦袋裡的思維,道:“七姑娘有什麼理由要算計大姑奶奶?紅梢……紅梢有身孕,不是大姑奶奶準的吧。”

韓昭旭對後一句話點點頭:“不請大夫過去,豔清還矇在鼓裡。紅梢當通房都沒有過明路,怎麼有懷孕的資格。要是哥兒活著,絕沒有留下孩子的可能。”

歸於爺們兒房的,內宅的奴婢丫鬟,男主人要是想,都能拉****睡覺。只是,想要留下子嗣,規矩的人家,至少要經過男女主人的一致同意,更甚者,還要家族透過。那種以為爬上了爺們兒的床,多了塊肉就以為是尚方寶劍,可以先斬後奏,別家是不知道,思伽只確定,沈家絕不可能縱容這種事情,人連著孩子,一塊兒滅了!

內宅的女子,首先是聽話,枉自算計,就是不聽話,庶出的子女,首先是順從,不被期待來的,就是不順從,心存一念之仁姑息下來,早晚是亂家的隱患。家族的秩序,內宅的規矩,主母的威信,比一條奴婢之命更重要,比一塊不知道是男是女的血肉更重要,要是誰長了膽子來挑戰,失敗了就要拿命祭。不就是個孩子,每個有肚皮的女人,都能生育,庶出的,要是讓人敞開了懷,多得是。這些話,是趙氏出嫁前,對思伽的教導,趙氏本人,也是嚴格這麼做的。

所以,有哥兒,紅梢是沒有可能留下孩子。要是哥兒死了,紅梢,也沒有絕對的把握留下這個孩子,還要再賭,賭陶大爺不忍再喪一子,賭韓豔清,需要先留下這個孩子傍身,賭陶家的其他長輩,對這個孩子的憐憫之心。

韓昭旭輕輕的摸著思伽的背脊道,冰冷的道:“有些事情,是天知地知,過後再難查不來了。所以,只是以事論事辦了。陶家二房六少爺,就是七姑娘的嫡親兄長,和二老爺屋裡的姨娘通姦除族,紅梢灌了藥落胎除死。”

“懷疑的人處置了,大姑奶奶怎麼樣了,上回說都病得起不來了,大嫂過去勸慰,可是想開了。”逝者已逝,顧念的,是活著的人。

韓昭旭仰躺在榻上,道:“借了二房,她算是在陶家揚威了,借了紅梢,她又在自己的內宅立威了,陶大爺因為擅寵紅梢之過,喪子之痛,對她也很是愧疚憐惜,除了沒孩子,她手上都換了好牌,要是再打得一敗塗地,也怨不得人了。”

韓昭旭移了移位置,向思伽招招手,橫著手臂等著,思伽乖乖的和他躺在一起,只聽他又道:“外面的事,我們盡過心就過了,你別存在心上。還想去看西山十里紅楓嗎,我們明天照舊去,皇上現在去宣府了,不知道哪天回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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