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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獻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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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時末,天氣中的燥熱已經開始褪下,馬車行至二門,有體面坐車的婆子丫鬟都下來,鄭氏另用軟嬌抬著回善年堂,阿芒和含巧不敢再打擾老太太,只到老太太跟前的芙兒姐姐那裡打了聲招呼。

不到兩個時辰前,兩個丫鬟嚇得驚慌失措,臉帶淚痕的跑進鄭氏歇息的淨室,把****奶和懷陽公主衝突的一五一十一說,兩個丫鬟說不明白,鄭氏聽得明白,當即蒼白了臉色,只囑咐了阿芒和含巧不可再對人言,直接收拾了東西就從觀音廟回來。

阿芒和含巧往蒼擎院走,含巧還是犯嘀咕,忐忑的對阿芒道:“我瞧著,今日的事,怎麼像‘二女爭夫’的意思?”短文識字的好處,思伽身邊的丫鬟不至於博古通今,平時也能說個典故,二女爭夫,是湘戲裡的名段子。

阿芒瞪了含巧一眼,道:“今天的事,要當從來沒有發生過,我們什麼都沒有聽見,沒有看見,但凡傳出去點,****奶也脫不出去,我們能落到什麼好。”

含巧放低了聲音道:“好歹我都知道,只是想想若是如此,姑娘要如何自處呢。才說姑娘嫁到了難得隨心的人家,長輩們從來不管院子裡的事,同輩裡只有和氣的,姑爺這般俊逸出息,又心甘情願的守著我們姑娘過,一年多來你也看見了,正是再琴瑟和諧不過,要是真遇到了這麼一尊佛,真可抵十萬妖魔鬼怪呀。”含巧是真的隱憂,也對人存了顧念,把舊稱都用上了。

“憑她是什麼,信國公和忠毅伯也不會輕言相讓的。”阿芒還是有些見識,“朝廷命官,終不是天子家奴,欺男霸女,還是有說理的餘地的。三班御史,豈是等閒呢,聽說皇上都有不能恣意枉為的。”

要說尋常平頭百姓,看見個官老爺,就視為青天一樣的存在了,對帝王,對帝王之家,的確有懷著神一樣敬畏的,只是當奴婢的,在公侯之家當奴婢,見的貴人多了,不至於誠惶誠恐到如此。何況今天見到的公主,也是一雙手,一雙腳,雖然模樣標準,穿戴高貴,可是齜牙兇目,囂張無形,怎麼說呢,愛人者,人恆愛之;敬人者,人恆敬之,出身皇家,也不過如此了。

阿芒和含巧回自己屋換了衣服,梳洗過了,才到上房去。如真卷著竹簾,笑的溫柔:“有些起風了,外頭倒是沒有裡面悶,撒點水在地上,熱氣好早散。”

一個小丫鬟憋著力氣,抬了一隻竹桶來放在門口,上房,還不是自己能站的地方。

阿芒剛好走到門口,看到一尺半高的竹桶,裝了三分之二的水,小丫鬟抬過來,裙子被灑出來的水淋了半身,溫和道:“實心眼的孩子,不夠再跑一趟嘛。”

這個丫鬟是在後面雜使喚的,一般上房的邊都挨不上,幹活倒是實在,阿芒開啟隨身的荷包,把荷包裡的松仁糖都倒在她手上,小丫鬟嘿嘿的謝過姐姐們,才跑了。阿芒和含巧提了水進來,一人拿瓢灑水,一人抬水桶。

迎杏捧著在井裡湃了一天的西瓜,綠竹拿了剛洗過,還滴著水珠的專門用來切瓜果的刀子小砧板雙雙進來,看見阿芒和含巧,綠竹笑道:“你們回來了,剛剛還和迎杏說呢,要給你們留兩片西瓜,是湃在井裡好,還是鎮在冰裡好呢。”

迎杏端著一張秀麗的面龐,憨然的道:“爺昨天不是說不得空嗎,怎麼抱著****奶回來的,聽前院人說,是直接騎馬回來的,還不是爺往日回來的時辰,還好,天兒熱,姐姐們沒有出去逛。”迎杏是後來補上來的,才十二歲,雖有二等丫鬟的例,卻是嘴乖兒,尊前頭的,都叫姐姐。

如真接過迎杏的西瓜,道:“還用問,一定是爺後來思量了,特意從宮裡出來,和****奶一起求子,那樣才誠心呢。”

迎杏輕皺眉頭道:“如真姐姐你是沒撞上,爺回來的時候,冷著臉,雖然爺什麼話都沒有說,我心裡卻是一突一突的直跳,嚇死人了,嚇死我了,不會是在廟裡遇到不好的事了吧。”去廟裡求子不外乎是看人面相,抽籤子,占卜吉時,不會是聽了什麼不好的話了。

如真瞥了她一樣,挑了挑眉道:“主子們的事豈是可以隨意揣測的,你年紀小,更該莊重些才是,幸而只是我們聽見了,要是莫嬤嬤聽見了,小心一頓手板子。”

迎杏連忙捂住嘴道:“好姐姐,我錯了,有什麼,姐姐只管好生教導指點就是了,別告訴嬤嬤們。”

如真下刀利索,一個西瓜,勻勻的切成十六瓣,裝了六瓣在一個白瓷繪魚的盤子裡,另裝了一盤李子,要和綠竹端到屋內去。

阿芒和含巧攬下差事,如真和綠竹很順從的換了手。

兩人端著水果進了屋內,只見思伽洗了澡,洗了頭,春燕正拿白帕子擦,已經差不多幹了,曼霜在收拾衣服,韓昭旭坐在視窗邊的藤搖椅上,面無表情,不辨情緒。

“你們出去吧。”思伽顯然是對春燕和曼霜說的。對阿芒和含巧道:“老太太回來了?有什麼話嗎?”

阿芒恭敬的道:“老太太說了,今天的事,只當從來沒有發生過,讓****奶安心,今兒不必過去了。”老太太明白,要的是沈氏這個孫媳婦,至於事情,怎麼說出口呢,最好大事化小,小事化無。鬧出來,公主縱然跋扈,小夫妻也是一身腥。

阿芒和含巧放下果子就自動退了,思伽懶得做髮髻,隨意綰了個樣子,走到韓昭旭身邊,坐在小墩子上,趴在他肩上道:“怎麼說呢,你倒是比我更生氣的樣子,更生氣的,該我才是。”

韓昭旭揹著思伽的手,抓歪了藤椅的手柄,挨著思伽的這隻手,卻溫柔的撫著思伽臉頰邊落出來的碎髮,眼神極為複雜,難過,委屈,憂傷,甚至是憤怒,卻是統統壓抑,低聲道:“你可以罵我,或是打我幾下出出氣也行,不過,你別太久的,生我的氣,我不知道,怎麼這個樣子了,我自問行得正,做得端。”

思伽捧著韓昭旭的臉,碰了他的唇,是一個如蜻蜓點水一樣的吻,沒有**,只有親暱,嘆息一聲,極正經的道:“天下紛亂,群雄逐鹿,是利慾薰心之罪,非江山多嬌之過。我的丈夫,瀟灑****,有衛玠之貌,引仕女傾慕,是他人意**之罪,非天生法相之過。我又做什麼,把別人的罪過,發洩在你的身上。”

韓昭旭咧出一絲苦笑:“但是也不怕不吉利,把我比作能‘看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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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那樣子突然出現,帶我離開,我知道你如你承諾的那樣全力護著我,已經有心了,你的心在我這裡,什麼都好說,有何必夫妻嫌隙,徒讓他人拍手稱快。”思伽託著頭,手撐在藤椅的扶手上。

韓昭旭心中一悸,思伽的唇,不住的抿動,還是失了三分血色,韓昭旭看了一會兒,仰頭吻了上去,探出舌頭去抿,唇間溫軟,空中卻有一次苦澀,這個吻細緻周道,呵護至極,良久,思伽微喘,唇色嫣紅,才分開道:“那我出去一會兒,至多一個時辰就回來了,你等我吃飯。”

韓昭旭到書房去,拿了一個樸實的楠木盒子離開,思伽忽然覺得房裡太安靜,招呼阿芒,含巧進來,也不知道有什麼可以多說的,只悶頭大剁西瓜排解,忽然胸中翻騰,把還未來得及嚥下的一口西瓜都吐了出來。含巧連忙放下瓜,取了痰盂過來。思伽嘆息一聲,也不苦苦壓抑,把吃出來的東西都吐了出來。

阿芒入沈家門早,知道思伽的脾相,擔憂的道:“****奶,我去請莫嬤嬤過來看看吧。”思伽從小的起居,都是莫嬤嬤把關的,在飲食一道上的修為,比尋常大夫還強呢。

“我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沒那麼嚴重,就是反勁上來了。沒想到反勁那麼大,和人拼命真是傷身傷心的事,直接反得我胃疼。”再怎麼理智,理智的對自己說,不生氣,不生氣,還是控制不住。賤人,賤人!要是換個人,換個位置,在尋常市井之中,遇到這種不要臉的,也能操起擀麵杖拉到街頭痛打一頓,扔她一籃子臭雞蛋。思伽閉著眼睛痛快的意**一番,再回到現實來,拍著腦門無奈的道:“終是自己不爭氣,如了她一點點意。還是把莫嬤嬤請來吧,再去瑞仁堂看徐大夫還做館嗎,把他請來,我小時候生病都是他看的。我得長長久久的活著,長命百歲的活著,和二郎天天像神仙美眷一樣,氣死她,熬死她!”

韓昭旭到景王府,趙厚昕也是剛從宮裡回來,正在換衣裳,待出來,見韓昭旭茶也不用,捧著一個盒子雕塑一樣的立著。

韓昭旭也不和趙厚昕多客套,把盒子交給他道:“這把匕首,是我十歲的時候,皇上賜於我的,十年來,我從來沒有開鋒過,如今,請你代我轉呈給太子殿下。”

趙厚昕開啟盒子,只見盒子上放著一柄三寸的犀牛皮為鞘的匕首,手柄紋似靈龜,有幾處紋理已經握得模糊了,刀柄的柄頭上,用小篆,刻了一個‘傅’字。刀身兩刃,用蠟封存,蠟身上,還有皇家內庫的印鑑,在韓昭旭手上,的確未成開鋒,不過,就是用蠟裹著,這柄樸實無華的匕首,也透著冷冽的鋒芒。

趙厚昕也不多言,接過盒子,隨意道:“年前定襄伯府,如今又是你家,伯父正直盛年,大哥怎麼就沉不住氣呢。”趙厚昕就是景王府的老大,能稱呼大哥的,只能是慈慶宮太子。

韓昭旭聽而不聞,漠然的看了盒子最後一眼,抱拳謝過趙厚昕,決然遠去,沒有一絲躊躇。

趙厚昕看著韓昭旭消失在盡頭,再次秉著呼吸,珍重地拔出匕首,深沉的看著那個‘傅’字,忽而傲然橫指西南,吐出一口濁氣,這麼一把絕世好劍在手,十年,十年來,一次都不曾動心!

作者有話要說:過年有一個壞處不停的無規律的放鞭炮睡不安穩人就處在迷惘之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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