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邸後,已經是半夜,雖然不知道寧落這貨在打什麼算盤,但瀟瑤今夜瑤玩得挺開心,那她就勉為其難地不追問他為何臨時帶她出府了。
說起寧落,他似乎又出去了,重點是又出去了。
瀟瑤趁沒人注意,躡手躡腳地來到小院子門口探了一眼,發現守衛又多了好幾個,她心裡暗自打鼓,難不成,她的小心思被寧落發現了?不應該,她一直都沒有表現出來。
突然又想到今晚寧落突然說帶她出去走走,反常即為妖,這裡肯定有人來搜過,所以寧落那廝才急匆匆地帶她出去躲了一躲。
靠!原來帶她出去走走只是藉口啊!
瀟瑤此刻想殺寧落的心都有了。
剛收回腳正打算回房,兩道討論的聲音便傳到瀟瑤耳朵裡,哎!這是想不聽都木有辦法啊!
"你說宮墨鋮都找到這兒來了,主子為什麼還要回來繼續住!"
宮墨鋮?那,裡面關的是誰?難道是宮墨遙?瀟瑤又立馬否認了這個想法,不可能是宮墨遙,那會是誰呢?居然能讓寧落大動干戈!
隨後又傳來一道聲音:"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正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宮墨鋮已經來過一次了,暫時不會回來。"
之後的話,瀟瑤就沒有繼續聽,揣著一肚子的疑惑回到了自己的小金窩。
寧落一夜未歸!
這是瀟瑤第二天從下人口中得知的。
一晚上沒有回來?難不成被抓了?不過,這也不奇怪,現在外邊想抓他的人太多了,被抓住也再正常不過了。
就在瀟瑤內心樂個不停,還打算開個小慶祝會時,耳邊又傳來下人激動的聲音。
"瀟姑娘,主子回來了,回來了。"
"嘶——"瀟瑤伸手捂住耳朵:"知道了,耳膜都快被震破了。"
那人尷尬一笑,撓著腦袋一溜煙跑了。
瀟瑤很是嫌棄地拍拍屁股準備走人,然後被身後一股強有力的手臂給拽了回去。
寧落用力將她拽進懷裡,抱緊,貪戀地把腦袋埋在她的脖頸,用力地嗅了好幾下。
被緊緊禁錮在寧落懷裡的瀟瑤想伸手將兩人分開,可是她發現,寧落抱得太緊,以至於她找不到任何細縫將二人隔開。
"喂!喘不過氣了,快放開我!"瀟瑤在他懷裡扭了兩下。
寧落的雙臂在瀟瑤動了兩下之後再次鎖緊,這回真把瀟瑤給勒得喘不過氣了。
"寧落你發什麼瘋?快放開我,我要斷氣了。"
真的要斷氣了啊!瀟瑤在內心裡無聲咆哮。
"這不是還挺有力氣的嘛!"他疲憊的嗓音裡帶著一絲揶揄。
得,她不說話行不!
抱了許久,寧落才依依不捨地鬆開瀟瑤,捧起她的臉,呢喃:"昨天就算了,你今天好好陪我。"
"什麼,你是說我昨天白被燙傷……那不行,昨天也算地好麼?"聽寧落這麼一說,瀟瑤頓時不樂意了,鼓著腮幫子搖頭抗議。
寧落莞爾一笑,伸手點了點她的鼻子:"我的意思是說,把昨天的都補在今天一天。"
聞言,瀟瑤才松了口氣,拍拍胸脯,表示同意。
"那陪我睡覺,我很困。"
"鬼才陪你睡,困就自己去睡。"
"可是沒有你我睡不著。"寧落一副可憐的樣兒。
瀟瑤翻了個大白眼,當她是香爐呢!還沒有她睡不著。
"滾!"她毫不猶豫地將寧落推開,不料寧落直接倒在了地上,可把瀟瑤嚇得,怎麼感覺像是在演古裝劇啊!咋輕輕一推就倒了呢!
瀟瑤蹲下去戳了戳寧落蒼白的臉,低聲喊道:"寧落!喂!你別裝死啊,我,我都還沒有下毒呢!"
喚了半天都沒醒,多半是真暈了。
看著躺在地上的男人,瀟瑤很是無語地嘆了口氣,叫來兩名士兵,這才把這個人高馬大的傢伙弄回房去。
後來大夫告訴她說,寧落沒什麼事,只是勞累過度,而且幾乎一晚上沒有閤眼,加上身體較差,才導致昏厥,還說休息一天,差不多就醒了。
聽完後,瀟瑤才放心,她可不想被扣上一個殺人的罪名。
算著寧落快醒了,瀟瑤就大發慈悲地煮了點清粥送過去等他醒來吃,這不,剛把粥端過去,人就醒了。
寧落望了眼已經暗下去的天色,抿唇沒有說話。
"大夫說你沒事,不過,他為什麼說你身體不好。"瀟瑤把粥端給他。
"小時候落下的病根,沒什麼大礙。"隨即,伸手拿起勺子喝了起來。
瀟瑤端著碗坐在床沿上暗自吐槽:我說大哥,你手殘麼?特麼地居然不自己拿?
但要是瀟瑤知道此刻寧落心中的想法,可能會氣到直接把碗蓋在他腦袋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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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落本就是故意的,他想,再靠近她一點,哪怕他們之間隔著千溝萬壑,但只要靠近她一點點,他便會開心好一陣。
這便是愛吧!如此卑微卻又奇妙的愛戀。
等他吃完後,瀟瑤就讓人把洗臉水端進來,正要出去。又被寧落給喚住了。
"瑤兒,你不打算幫我?"寧落挑著眉頭問。
"我手殘,幫不了你,還有,我是你丫鬟麼?"瀟瑤開口拒絕。
當然,寧落知道她不會,可是他就想逗弄她。
他眯著眼睛在瀟瑤身上打量了一番,道:"不應該啊,剛剛的粥是誰做的,難不成是……小狗。"
"艹,寧落你丫的有毛病啊!"瀟瑤咬牙吼道。
這廝居然罵她是小狗。
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爆了粗口的某人正咬牙切齒而瞪著面色開始陰沉的男人。
"你說什麼?"他的語氣有些冷。
瀟瑤微微一愣,撓著後腦勺輕聲重複:"你……丫的,有毛病?"
"上一個字!"
什麼什麼上一個字?某女還是有些懵!
"上一個字!"寧落生氣了。
瀟瑤偷偷咽了下口水,上一個字是啥字?她有說什麼嗎?而且這廝在發啥牛脾氣?
見她還處於懵逼狀態,寧落直接從床榻上爬起來。
突然,一股寒意直襲瀟瑤面門。
靠!有壞事要發生,隨後她腦海裡蹦出一個字:跑!
她二話不說拔腿正要跑,就被身後的寧落一個撲身飛過來抵在門上,繼而一陣淡淡的桃花香躥進瀟瑤的鼻翼裡。
雖然淡淡地,卻很香甜,而且還帶得有迷魂的味道,讓人忍不住想要沉淪。
"寧落你是不是發燒把腦子燒壞了,快放開我,說好的不準動手動腳。"瀟瑤不敢有太多的動作,只能低聲勸阻。
可惜沒用!
兩人保持這個動作好一會兒,男人剛硬的胸膛便緊緊地抵在瀟瑤背後。
寧落一手擒住瀟瑤的雙手讓她動彈不了,一手貼在她的腰肢上往後拉,將兩人之間的距離又拉近了幾分。
隨後,瀟瑤右耳上傳來一陣酥麻的感覺,她很快繃緊全身,連大氣都不敢出,深怕一個不小心就被寧落給扒了。
現在,她不能把寧落惹急眼,不然,他什麼禽獸的事都幹得出來。
看著曖昧的兩人,仿若耳鬢廝磨的兩夫妻正在纏綿。
寧落不停地親咬著瀟瑤的耳朵,陰森森地吐了句話:"你想用什麼……“
“姿勢來……”
“操!"
男人斷斷續續的聲音傳入瀟瑤耳朵裡。
納尼!他說……這個無恥的混蛋,他,在說什麼?
很快,瀟瑤便回過神來,原來他在氣她剛剛爆了粗口啊!嚇死她了都。
"看你一副輕鬆的樣子,定是想好了用什麼姿勢吧!"
聞言,瀟瑤耳根子"唰"地一下紅了起來,支支吾吾道:"你,你你丫的滾開,什麼什麼姿勢啊,我怕你是睡太久了,傻掉了哦!"
寧落淡笑:"後勢入,還是從前面……"
"哎呀呀——你奶奶的閉嘴,我以後注意就行了,別老糾著不放。"
話畢,寧落才鬆開她,轉身徑自把帕子扭幹,洗了把臉,又無力地躺回榻上,閉上眼睛。
瞅著一副好像縱慾過度的寧落,瀟瑤咬著下唇,邁著小碎步走過去問:"你,真沒事?要不要找個大夫再看看?"
"想知道?"寧落忽地睜開雙眸。
"不想!"心口不一!嘴裡說著不想,身子卻慢慢彎下去。
"大夫倒不用了……"寧落揚起一抹得逞的笑意,雙手一拉,然後將瀟瑤攬到懷裡翻身壓住。
"不如你來好了。"說著,他的身體開始發生微妙的變化,而被迫躺在他身下的瀟瑤則瞪大雙目,他,他居然,居然起來了,而且還很張揚!
瀟瑤想推開,可一想,錯過這次機會,她很難再找下一次,可是,她會不會就在此……不,不行,該怎麼辦?
不給她任何掙扎的理由,寧落的吻如深秋裡的細雨一般,既輕柔,又細長,同時被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桃花香擾得思緒混亂的瀟瑤雙手竟開始無力,有意無意地攀上寧落的脖頸,似乎主動地迎接那悠長的吻。
隨著二人呼吸交錯急促,寧落的吻轉變為猛烈的大雨,正一步一步地蔓延瀟瑤的大腦,肆意妄為。
此時的她,已被寧落急促的吻給降服,她的衣袍早已被褪置雙肩,露出迷人的香頸與右胸上那個醒目的齒痕,不過,寧落似乎並不著急,他的大掌慢慢地探到瀟瑤的小腿處,然後向上滑去,從臀部撫過,來到她光滑的背部,頓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