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瑤本來睡得挺好的,但是宮墨遙一來,她就感覺到了,然後瞌睡蟲"咻"的一下走了。
"你打擾到我睡覺了哦~說,該不該罰?"瀟瑤猛地一翻身,雙腿直接跨在宮墨遙身上,軟軟的手指妖嬈地挑起男人的下巴,撫摸著他沒有搭理的鬍渣。
她嘴角微微揚起,護著小腹逼*淡到氣息平穩的宮墨遙,然後低頭埋進男人的頸處,狠狠地吸了一口,呢喃道:"我想死你了,每天每天都在想,想你有沒有在找我,想你有沒有在想我,想你在做什麼,有沒有照顧好自己。"
"可是我並不想你——"宮墨遙才說完第一句話,唇便被瀟瑤咬住。
"貧嘴,該打,垂你小胸胸哦~"瀟瑤順勢趴在宮墨遙胸膛上,畫著圈圈。
她一下一下的小動作如果小蟲子一樣鑽進宮墨遙心臟裡,癢癢的,宮墨遙攤開大掌托住瀟瑤的臀部往上一提,將兩人的距離又拉近了一分,他很細心地隔住瀟瑤鼓起的肚皮,低頭擒住那張誘人的小嘴兒,小心翼翼地吻著。
瀟瑤得意洋洋地勾了勾唇角,雙臂固緊宮墨遙的脖子,她知道他在生氣,所以她這幾天都沒有去打擾他,就怕他更加生氣。
"你在生我氣?"
"嗯~"
宮墨遙失了主權,整個人渾渾噩噩的,瀟瑤說什麼,他便回答什麼。
她忽地用力,把宮墨遙推倒在地毯上,俯身親了親他的雙唇:"為什麼生我氣,是不是我哪裡做錯了?"
"你跟著別人就跑了,不聽我解釋!"
說得真委屈!瀟瑤嘟嘴:"那你想不想我?"
"想,很想——"
西言說,孩子現在很健康,不用擔心同宮墨遙恩愛,她的雙手不安分地解開宮墨遙的衣襟,然後拉開,男人強健的身軀就這樣袒露在冷空氣裡,再抬手解開自己身上的衣物,隨手一抽,拿出毛毯蓋在兩人身上——
這晚,宮墨遙徹底淪陷了——
而在另一邊的邶梓國都城
天牢裡,寧落如同沒事人一樣,悠閒地坐在木床上品著百夕託人送進來的酒,這酒,勾不起他的興趣,但他還是喝了,不喝的話,會瘋的。
瑤兒,真想她啊!想她軟軟的身軀,香香的頸脖,可愛的臉蛋,誘人的小嘴兒!
算算,她應該快回去了吧!呵~他也是時候出去了。
"主子,屬下來接您出去。"說話之人,正是秦末。
"很準時,本座喜歡!"寧落勾著唇角,笑得很陰險,接下來,好戲上場,宮墨遙,你要好好接啊!不然就枉顧我,精心策劃了那麼久。
寧落邁著長腿沉穩地走出天牢,給了寧行一個大大的微笑:"大皇兄,大嫂好久不久!希望你們一切都好!"
香兒往寧行身後挪了挪,害怕地扯著寧行的衣袖,輕聲催促道:"文翔,我們回去吧!"
寧行安撫著香兒:"別怕,不是有我麼?別怕別怕!"
寧落沒時間搭理他們,徑自掠過寧行和香兒,直接走到邶梓皇帝跟前行了個簡單的禮:"謝父皇記掛孩兒,孩兒身體已經好了,父皇請放心!"
皇帝抬頭看向寧行,收回目光:"沒事就好,你說你已經查出了行刺你的兇手,那個人現在在哪裡?"
"曲楚,宮墨遙的屬下,名叫東方!"寧落沉著眸子,沒人知道他此刻到底在想什麼。
寧行拉著香兒走過來故作關心地問:"那四弟接下來要怎麼辦?"
"大皇兄覺得皇弟該怎麼辦——哦,對了大皇兄,不知我的那幾個人在您那裡還好麼?您要什麼時候,放了我那幾個人吶!"寧落把問題直接撂給了寧行。
這還真把寧行問住了:"要怎麼辦?可不是本宮說了算吧!好了,四弟既然平安無事,那本宮就先走了。"
說罷,拉著香兒直接消失在了天牢口,邶梓皇帝隨便叮囑了幾句,也稱有事離開了。
寧落望著相繼離開的身影,壞笑道:"秦末,寧行在這幾天裡拔了多少人,他們現在都在哪裡?"
秦末很恭敬地回答:"一共打壓了一百零四人,有七十人被革了職位,十六人被關押,其餘的都雖然都還固守自己的職位,但是已經失了實權。"
分析完後,秦末又問:"要不要把人救出來,讓他們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暫時不用,接下來的事等本座回來再說!"
——
他啊,急著去給瑤兒一個驚喜呢!所以耽擱不得,不知道現在瑤兒到哪裡了。
好期待——
也許是昨天晚上太激烈了,瀟瑤一大早上肚子就不太舒服,反正就是說不出來的感覺,脹脹的,還有點想吐。
"西言——西言你在麼?"瀟瑤趴在毛毯上左右滾了兩下,軟聲呼喚著西言。
"夫人,我在!"車外響起了西言的聲音。
"我肚子不舒服,渾身都不舒服,怎麼辦?"
西言:"……"夫人您好意思說嘛,昨天晚上,呃呃,一言難盡啊!今天會舒服才怪。
但是沒辦法,夫人說不舒服,那她只好尋藥來給瀟瑤服下,這才把瀟瑤肚子裡的小皮球安撫好,瀟瑤雖然超級不想喝,但是為了小皮球,她只能閉眼一口喝下。
西言說小皮球沒有什麼大礙,只是因為昨晚……在鬧脾氣,應該是被擾了清夢,所以才會那麼鬧騰,夫人才渾身難受,說下次讓主子溫柔些就行。
瀟瑤訕訕一笑,昨晚還真有些激烈啊,哈哈——沒忍住,沒忍住。
緩了好久,小皮球才安靜下來,可是把瀟瑤鬧夠了啊,這個小調皮蛋,待它出來,她定要好好教訓他。
被小皮球鬧得早起的瀟瑤不知何時有沉入了夢鄉,醒來時,已是未時(北京時間13時至15時),吃了點乾糧後,瀟瑤就讓南宮把車停下。
"夫人小心!"他很紳士地伸出手臂置在瀟瑤跟前,讓她好扶著下去。
瀟瑤下了車,就蹦噠著爬進了身後的馬車裡去。
宮墨遙順著那窸窸窣窣的聲響探去,見是瀟瑤,隨即又垂下雙眸繼續下著黑白棋。
"錦鉞,你在做什麼?"
"自己看!"
嘿!討厭的傢伙。
"我要是能自己看就不問你了,錦鉞說嘛,你在做什麼?"瀟瑤扭著身體鑽進宮墨遙懷裡。
某位公狐狸陰沉著老臉,把瀟瑤樂得哈哈大笑。
"出去!"
宮墨遙下了逐客令,只是到了瀟瑤這裡,什麼都沒用,她直接張開雙手雙腳像一隻八爪魚一樣扒在宮墨遙身上,哼唧道:"你別亂動,要是再傷了小皮球,它又要鬧我了。"
"從我身上下去,我要是生氣了,你的小皮球就遭殃了。"宮墨遙順手拿了本話本,心不在焉地看起來。
而瀟瑤一副“我就是不下去,你能把我怎麼樣的”的欠揍模樣。
"下去!"
"我不——還有,我糾正一下,不是我的小皮球,是我們的小皮球。"瀟瑤抽開宮墨遙手中的書丟在一旁,氣哄哄地說道:"是我好看,還是書好看?"
"你拿什麼證明它是我的孩子?"宮墨遙拉下臉,直勾勾地盯著笑靨如花的小女人。
肯定是,她比書好看——
這句話挺不中聽的哈!
瀟瑤雖然很不開心宮墨遙這樣說,但她還是斂掉心裡的悲傷,微笑道:"我說的是我們的孩子,沒說是你的呀!你怎麼那麼自戀吶~"
聞言,宮墨遙抬手扼住她的下巴,憤怒低吼:"除了我,還能是誰的?"
好奇怪的傢伙!瀟瑤砸了砸嘴,剛才還反駁不是他的孩子,現在有強硬地說不是他的還能是誰的,做人,好矛盾!!
宮墨遙越憤怒,瀟瑤心裡就越爽。
瀟瑤並不急著回答,勾住宮墨遙的長髮一圈一圈地轉著,似乎很好玩。
"嗯?不是你的,那麼是誰的都不重要,還是不說了吧!怕說了你就忍不住跑去殺了他。"
不知是不是因為懷了孩子的緣故,她動不動就想哭,現在因為宮墨遙的一句話,她可能會傷心很久。
這個孩子還能是誰的呢!不知道呀!就連瀟瑤也不想知道,這個孩子的爹是誰!
"也許,是南宮的,也許是東方的,也許,是很多很多人的,也許,是寧落也說不定,反正——你只會說,不是你的,所以,是誰的都不重要不是麼?"瀟瑤舔了舔上唇,朝宮墨遙莞爾一笑,可這笑,卻比哭還難看,也只有她能把這笑笑得那麼醜了。
宮墨遙嗤笑了一聲:"你男人還真多,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當然——"瀟瑤毫不猶豫地回答:"畢竟很多男人都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這成就感可是一波一波地,所以我在想,我到底要不要跟你回去,反正跟誰都可以有愛,跟誰都可以睡,跟誰都可以有孩子,這世間的男子多了是了,我為什麼要纏著你不放呢!"
"錦鉞——如果你現在讓我走,我絕對不會留,但是只要你不放開我,我這輩子都不會離開你,你會怎麼選擇?"
"錦鉞——你要不要我?"瀟瑤拽進宮墨遙的衣襟,縮在他懷裡輕輕地顫抖。
"廢話!我不要你,誰還能要你?"宮墨遙抬手撫著她凌亂的髮絲,小心翼翼地拍著她的背。
她就知道,宮墨遙一定會這樣做,她知道,他愛她,比任何人都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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