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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第 2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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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好過,甄明珠也別想好過, 梅芳琳的眼中閃過濃重的惡意!

這時, 蕭家小姐急急忙過去拉住她, 警告地看了她一眼, 掩飾道:“好了,你跟明珠做不成姑嫂也是朋友啊,今天大家都是為了明珠而來的。我說也別傻站著了,大家自可散去賞梅, 一會就以‘送別’為題, 作梅花詩可好?”

人是她帶來的, 蕭姑娘少不得化解一二, 早知道梅芳琳對甄明珠有怨言,她就不會透露這次聚會了。

藍歆韻也站了出來,拍掌笑道:“就是這樣,到此做好了詩可是要品鑑的,輸了的人可是要罰酒的!”

不願因為梅芳琳壞了氣氛,她藉機轉移話題, 大家紛紛配合叫好。說定了大家散開去, 也不搭理梅芳琳, 而藍歆韻則乾脆地帶著甄明珠走人, 不讓她們有接觸的機會。

望著她們走開地背影, 梅芳琳不甘地跺了跺腳,真是可惡!

因為不放心,蕭姑娘就留在了梅芳琳的身邊不動, 她氣惱地道:“芳琳,你這是在鬧什麼?你哥哥退親是兩家長輩達成的共識,也怪不到明珠身上,又不是她害你哥哥生病,又不是她想退親的,你找她麻煩做什麼?”

“你走開,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這一切本來就是甄明珠害的。你們大家都是被她騙了!”梅芳琳氣惱地道。

蕭姑娘懷疑地看了看她,搖了搖頭道:“芳琳你最好不要胡鬧,大家好聚好散。從前明珠對你也不錯,她就要離開京城了,好好送別她不行嗎?”

行,怎麼不行?只是她會送她一場別開生面的禮物。她不是喜歡做好人嗎?那就做個夠。

梅芳琳沒好氣地白了有意攔著她的蕭姑娘一眼,又瞟了眼甄明珠消失的方向,深吸了口氣道:“不過白說幾句話而已,倒惹得你有的沒的一大通,既然如此我走就是了!”

說著,扶著丫鬟的手選了個相悖的方向走開去。

蕭姑娘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身影沒入繁蕪的花海中,想著梅芳琳為著自己的哥哥,不喜甄明珠答應退婚,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不過想來最多也就是言語諷刺幾句,現在兩人又被隔開見不著面,自己再多多留意點就是了,好歹讓聚會圓滿結束。

梅芳琳帶著丫鬟邁進梅林中,她憤恨地扭曲了一張臉,扶著丫鬟的手指掐得她白了臉,可是卻什麼也不敢說。

直到看不到蕭小姐的身影,周圍也沒有了旁人,她才停下腳步,狠狠地打落了一樹梅花。

丫鬟小翠不動聲色地揉了揉手腕,退後幾步,小心地叫道:“小姐!”

梅芳琳偏首看她,冷聲道:“吩咐你的事都辦好了?可別給我出什麼紕漏,否則小心你的皮子!”她威脅道。

小翠害怕地垂下頭,小心翼翼地道:“辦好了小姐,奴婢確定那人已經在‘五里坡’了,說不定躲在什麼地方呢。小姐放心,您一定會心想事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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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是如此,也不知道你怎麼會認識那樣的人,還好能派上用場!”她鄙夷地道。

小翠小聲道:“那人是奴婢一個村的,所以奴婢才會知道他。他是個想功名想瘋了的,可惜都三十了還是個童生,連秀才也沒考上,父母在的時候靠父母供養,父母不在了,就靠老婆養著。自己四肢不勤整日只知捧著書本苦讀。就這樣還好風雅虛名,有錢了就出去鬼混根本不管家裡人的死活。前些日子他婆娘再受不了這苦日子,丟下家裡人投水自盡了,他自此生活沒了著落,差點沒去要飯。所以,奴婢就將紙條偷偷丟到他家裡,只要他按著紙上上的去做,不僅能白得一個妻子,還能攀上甄太師,你說他能不動心嗎?”

這就是梅芳琳想出來的報復,歸根究底還不是甄明珠不知潔身自好,屈身去救一個男人惹出來的禍。如果不是這事,她二哥也不會想到退親,更沒有後來的事,她也就不會受到如今的委屈。

既然她這麼愛救人,那就坦坦蕩蕩去救啊,哼,跟一個陌生男人有了肌膚之親,她看甄明珠還怎麼冠名堂皇地扮無辜。傳出去徹底的身敗名裂,看還有哪一個男人願意娶她,也就是嫁個那個窮書生的命罷!

她就想找這麼一個不堪的人在甄明珠面前演戲,引得她去救人,然後趁機粘上她的身。最好是在眾人面前露出行跡,讓她辯無可辯,到時不嫁也得嫁了。

可惜這樣的人不好找,她一個大家小姐上哪去找人?可是她太生氣了,就想讓甄明珠露出真面目,讓大家知道根本不是傳言的那樣。所以她威脅了身邊的貼身丫鬟替她想辦法,要不然就將她賣掉,才有了那個書生的出現。

梅芳琳得意地昂起頭,似乎可以看到甄明珠的下場,既然看不上她二哥,就嫁去那窮書生家做牛做馬吧!說不得什麼時候熬不住也求著自殺呢,那也是她活該。

“對了,那書生家還有什麼人,不會只有他一個了吧?”梅芳琳問。

“不止,他還有一個三歲的兒子,族裡的叔伯兄弟也不少,就是沒人願意管他!”小翠小聲解釋。

小翠也是沒辦法,不幫著想轍小姐就威脅把她賣去那些髒地方,她也是被逼得沒辦法才將主意打到了那個人身上。只要他聰明點藉機行事,最後將紙條燒燬,誰能聯想到她們身上,一切都能當作是意外。

梅芳琳笑了,哎呀,想到甄明珠一嫁人就當了便宜娘,她覺得不光是自己出了這口氣。就是遠在老家的母親和二哥,想來也是喜聞樂見的。

聽著梅芳琳‘咯咯’的笑聲,小翠不安地道:“小姐,我們真的要這麼做嗎?萬一被發現了,老爺一定會生氣吧?”

“那就不讓人發現不就好了!”梅芳琳一甩袖子,哼,爹只顧著他自己。拿二哥的婚事為自己取得好處,把母親打發了不說,而且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那她又何必顧及他呢?她恨恨地想。

她轉頭看了眼方向,沉聲道:“走,可不要錯過好戲了!”

自得了小翠的主意,她提前畫了一幅甄明珠的畫像,當然就吩咐那書生看過就燒掉。那書生提前躲藏在附近,認出甄明珠後就假裝要上吊自殺,等人靠近後趁機能從甄明珠身上拿到信物,到時‘救命之恩,以身相許’,賴上甄明珠。

當然最好有人證在場,如果大家能親眼目睹甄明珠和那書生摟摟抱抱,那就無可抵賴了。

這就需要她的出場了,雖然暫時被阻擋了不能跟著甄明珠,但是她們約好賞梅的地方是有限的,畢竟是女眷不能隨處亂走,左右不過是附近的地方。她到處找找看,只要撞到了,就引人來。

當然也有可能錯過,不過她也沒有指望著一定能成功,梅芳琳打著至少能噁心甄明珠一次的心思,就是不讓她好過了!

梅芳琳帶著小翠漫山遍野地尋找著甄明珠的身影,而那邊甄明珠也暫時和藍歆韻分開,兩人各自尋找心中鐘意的美景。

那書生名叫李青樸,乃是京郊下水村的人,他一心求取功名,可惜是個讀書讀傻了的,才學僅止步於童生就再無上進。不僅如此,而且好逸惡勞只念著讀書清高不願下地勞動,也沒有什麼謀生的能力,在累死了父母老婆後,簡直是家徒四壁。剩下一個兒子,要不起村裡人有同情心施捨些飯食,說不定早被餓死了。

他正一籌莫展時,突然家中出現了一封信和一張畫像,信中指明了畫像上女子的身份,還教他如何施展手段。他簡直是喜出望外,不管對方又什麼目的,對他根本就是絕處逢生。一旦成功了,他不僅能抱得美人歸,還是甄太師的孫女婿,到時還考什麼科舉啊,說不定能直接弄個官當當。

貪慾燻心,抱著這一團美夢成真的妄想他進了城,也顧不得天氣尚冷,早早就躲在附近,看到底哪個是甄小姐?

藍歆韻雖然提前派人人打點清理過,只能防君子不能防小人,還真被他鑽到了附近。

他選了個好位置,不遠不近,不會輕易讓人察覺到他的存在,又能看到那群大家小姐齊聚的影子。

正眯著眼打量誰會是畫上的佳人,就被人捂住嘴拖走了!

李青樸駭然,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他正心懷鬼祟就被人抓住,還以為事情暴露人家找上門來。他是嚇得臉色發白手腳發軟,連反抗都不能,一攤軟泥似的任人拖著走。

‘砰’的一聲,李青樸被人丟在地上,一道懶散的聲音響起:“老大,就是他。鬼鬼祟祟在外窺視,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也不知存著什麼心思?”

李青樸頭昏腦漲地抬起頭,就見在一棵古樸蒼然的梅樹下,少年手拈梅花,目光悠悠然地看了過來。

他一身光華內斂,氣度天成,身後警戒地站著人高馬大的護衛。李青樸只掃一眼就知道對方身份貴不可言,一時不由得更惶惑了。

為了更能取信甄明珠相信自己落魄,他刻意沒有打扮穿著寒酸,形容邋遢,此刻在這樣風采奪目的少年面前,更顯得自己的猥瑣不堪,他不敢斥問反而把頭垂得更低了。

“怎麼回事?”韓縝皺了皺眉,視線掃向把人帶過來的李嵐。

韓縝想著能不能找到機會和甄明珠私下呆一會,但是為了甄明珠的名聲著想事情一定要做的謹慎,不能露出絲毫形跡。

不管能不能見到人,他先讓幾個親信護衛把附近排查一遍,確保沒有人會靠近。

李嵐是自告奮勇前來幫忙的,他還指望著韓縝能成自己的大舅子呢,現下韓縝好不容易有了心上人,俗話說的話‘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大舅子想要追求心上人,他這時不傾囊相助還待何時?今天是他幫了韓縝,來日就等他能替自己美言幾句,這事再划算不過沒有了!

韓縝也由得他去,左右李嵐已經知道了,而且他知道李嵐的為人,別看平時一副大大咧咧沒有心機的樣子,其實口風很緊,也不用擔心他會亂說話破壞甄姑娘的名譽。

李嵐偏頭看著李青樸,隨口應道:“這傢伙在女眷賞梅處的外面探頭探腦,也不知安了什麼心思,我就順手帶過來了!”

韓縝心裡一緊,他不由得看向李嵐眼睛眸深處有著探詢之意,李嵐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就是甄明珠她們相約的地方。

因為有甄明珠在的緣故,韓縝下意識地重視幾分,他重新將目光看向那縮成一團不言不語的男人。見他形容憔悴面黃肌瘦,衣衫破爛,不像是有閒心附庸風雅在寒天裡賞梅尋趣的樣子。而且一迎上自己的視線,他下意識地目光躲閃,神情心虛,這不由得讓韓縝心下多了幾分疑慮。

不過在不清楚事實前,他沒有權利隨意就認定人家有罪,示意護衛上前將人扶起,韓縝微笑:“抱歉,是我朋友失禮了,沒傷著你吧!”

李青樸被扶了起來,但是卻低頭不敢看韓縝,吶吶道:“沒事,沒事,我可以走了嗎?”面對著不知身份的貴人他有點膽寒,哪裡敢計較,只想趕快離開。

韓縝看他形容落魄,但是露在外面的肌膚一見就是沒受過多少苦的,倒是手指上有著印跡,一看就是拿毛筆寫字慣了的,看樣子是個落魄書生。

“倒不知這位先生為何在此,欲去往何處,我可派人相送,算是賠禮!”韓縝一派溫和,很是無害。

想不到這個氣勢非凡的少年如此平易近人,李青樸不由得受寵若驚,他連連推辭:“不用了,不用了,我只是隨處走走,隨處走走!”

李嵐現在也看出這個人是個膽小懦弱的,不管他為什麼出現在這裡,終歸還沒做。因此他不耐煩地道:“行 ,那你走吧,不過最好走遠點!”

“是,是,我馬上就走!”李青樸踉蹌著退後幾步,轉身就欲走開。

“慢著!”韓縝開口,護衛立即警惕地攔住了對方,李嵐也一下子站直了身子,望了過來。

“怎麼了,我什麼也沒幹啊?”李青樸欲哭無淚,膽戰心驚地轉過身子,腳軟地望著那個少年。

韓縝的視線落在他胸前因轉身而露出的空隙,一截麻繩滑落出來,露出一根尾巴。

他臉上帶著一絲淡笑問道:“我很好奇,先生懷裡藏著的可是麻繩,卻不知要用在何處?”

李青樸下意識地伸手按住了胸口,臉上漏出一絲惶恐,這是他帶著要裝作上吊自殺的道具,沒想到這問公子這麼眼尖看到了。

他當下支支吾吾地道:“沒,沒有什麼麻繩,貴人你看錯了!”

這反應絕對有問題,韓縝眯了眯眼,若有所思地道:“麻繩不是自己用,那就是給別人用,或者你是想綁誰?”

這是韓縝最直接的反應,這人如果不是因為處境不佳想不開要自殺,那就是鋌而走險,為自身謀取利益擺脫困境。他暫時還想不到別處,覺得這是最可能的原因。

再想到他是因在女眷呆的地方外面窺探才被李嵐抓來,韓縝不由地沉下了臉,果然是沒安好心嗎?

“不是,我沒有!”李青樸惶恐,急中生智道,“我這就是拿來自殺的,是給自己用的。”他說的是真話,可惜沒人會相信他。

李嵐冷哼一聲,他可沒有韓縝這麼好耐性去追根究底,當下幾步上前拉出他懷中的繩子,沉聲道:“你好大的膽子,我看還是將你送交官府查辦,才會說實話!”

事還沒辦成,就要被送進官府,李青樸簡直要哭天搶地了。關鍵是他真沒有想綁誰,自認自己完全是無辜的,他哀求道:“我說的是實話啊,真沒有綁人的打算啊!”

“等等,這是什麼?”隨著李嵐的動作,一張畫紙被麻繩帶了出來,飄在了地上。

莫非是他要綁架的目標,好呀,這就是證據,他當下俯身就要去拿。

李青樸臉色變得一片慘白,他知道這是什麼,這就是連隨信一起送來的甄家小姐的畫像。信裡交待了他燒滅一切證據,可是他捨不得,就留了下來。

這是繩子的話,他還可以辯解,畢竟沒有明確的證據,未必會定罪。但是有了這張畫,那就是有嘴說不清了,一定會以為他打算綁架甄家小姐。那他就完了,不要痴心妄想什麼前程,只怕以後都要在牢裡度過了。

他當即紅了眼,連對李嵐的畏懼都忘了,發瘋似的上前要毀掉這張畫像。

李嵐猝不及防被撞了一個趔趄,手中剛要拿到的畫紙脫手而出,飄了出去。

李青樸撲過去要搶下來,就見一支如玉雕琢般的手伸到了面前,輕易地拾起了那張畫紙。

他一抬頭,就見那畫落到了那個靜立不動地少年手上,正被他徐徐展開。

完了,他要完了,李青樸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韓縝的目光落在那展開的畫紙上,神情瞬間變得凝固,雖然畫得比較粗糙,但是還是輕易就能認出那是甄明珠。

空氣一瞬間變得壓抑得可怕,一股凝重的氣勢從韓縝身上爆發出來,他的臉上收斂了笑意,冰冷的視線直直地射下那癱軟在地的書生身上,幾乎要將他穿出一個洞。

這是怎麼了?李青樸茫然地簌簌發抖,覺得前路黯淡。

很少見韓縝這麼感情外露,李嵐不由得有點意外,他走向韓縝試探地道:“上面畫的是什麼,該不會是?”他剩下的話掩在口中,覺得沒有這麼巧吧?

韓縝閉了閉眼,他不敢相信如果不是陰差陽錯撞上,甄明珠會遭遇到什麼可怕的事。

他厭惡地將眸光投向李青樸,淡淡道:“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輕輕地將手上的畫紙疊好,他收了起來。

“得了,你瞧好吧!”李嵐挽起袖子,打算親自動手。甄家小姐可是他未來的大嫂,這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對她下手,看他不好好招待他。

找了個隱蔽的地方,李嵐施展自己學到的手段,李青樸這個文弱書生怎麼受得了。不過是一兩下,他就哭著招認了。可是他知道的有限,除了把自己的圖謀和盤托出,關於到底是誰給他投遞的紙條和畫像,是一問三不知。

真是個沒用的廢物,李嵐偏頭問著一邊旁觀的韓縝:“老大,怎麼辦?”

“先留著他,等找到幕後人為止。”韓縝漠然地掃過悽慘的李青樸,讓人將他帶下去看起來。

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那個幕後暗藏心思的人,那人對甄明珠不懷好意,才是他擔心的。他不由地將目光投向甄明珠所在的方向,眼裡有著擔憂。

李嵐舔了舔唇,想不到甄家小姐竟然結下了敵人,他目光一轉道:“老大,這是機會啊,你不是苦惱沒有藉口見到人嗎?甄姑娘有什麼仇家要問她最清楚了,而且發生了這麼大的事難道不是應該立刻上前提醒嗎?”

韓縝意味深沉地看了他一眼,看得李嵐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才慢悠悠地吐出一句:“腦子不錯,繼續保持!”

有了光明正大地理由,韓縝乾脆直接請見甄明珠。讓跟來的人在稍遠處守著,一個人靜靜地等待著甄明珠到來,他難得的有點緊張。

甄明珠跟藍歆韻分開後,隨意逛了幾處,就發現竟然撞見了梅芳琳。對方也不上前來,只給了她幾個白眼,卻也不走開。接下來,就這麼若有似無地跟著,甄明珠也一時搞不清她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正覺得心裡毛毛的,藍歆韻派了丫鬟找來,說是禁宮統領韓縝要見她。

甄明珠不由一怔,這太突然了,對方沒有理由這麼冒然找上自己啊!

她心裡狐疑著,但還是跟著人先回去,等到了地方,就見藍歆韻已經等著她了,臉上還帶上幾分凝重的神色。

“這是怎麼了?”甄明珠開口問。

“好像是出了什麼事,韓統領有話要問你,就在亭子裡等著呢!”藍歆韻也不知道,韓縝突然出現,一派鄭重其事的樣子,嚇了她一跳。怕真的是什麼要緊事,她也不敢阻攔,只能找來甄明珠。

為了避免落人口舌,韓縝沒有選擇其他的地方,而是就在那供人停駐的亭子間。處於大家的視線之中,只是眾人離得遠了點,聽不到他們說的話而已。這樣說起來也不算是兩人獨處,不會帶累了甄明珠的名聲。

“那我去去就來!”看了藍歆韻一眼,甄明珠帶著小雅,忐忑不安地走上前。

亭子裡,韓縝背對她站著,似乎知道她來了,轉身看了過來。

甄明珠一下子迎上了對方深幽沉靜的眸光,像是無聲地訴說著什麼,她心一下跳得快了。她忙掩飾地垂下頭,隨即又鼓起勇氣抬起了頭,儘量坦然地走過去。

“見過韓公子!”甄明珠咬著唇,屈身行禮。

韓縝回了一個禮,輕聲道:“不用多禮,先坐下吧!”

讓小雅站到身後,甄明珠坐了下來,韓縝見她坐好了,自己才在她對面坐下。

甄明珠抬眼看了看他,小聲道:“請說韓公子找我?”

韓縝沒有急著說話,而是先給她倒了一杯熱茶,溫言道:“不急,先喝口茶去去寒氣!”

甄明珠眼睫顫了顫沒有拒絕,伸出雙手接過,小心地喝了一口。

等熱茶流過腹腔,感受著那一股暖意,甄明珠才放下茶杯,啟唇道:“不知道是什麼事情讓韓公子找到這裡,難道是我祖父出了什麼事?”她心一顫,懷疑地詢問。

“甄太師好著呢,並沒有出事!”韓縝開口安撫,輕聲道,“倒是甄姑娘,今天有人蓄意要害你,企圖毀壞你的名節。不知你知不知道自己可曾得罪過什麼人?”

“什麼,你說有人要害我家小姐?”甄明珠尚迷茫著,倒是小雅先反應過來,氣沖沖地問道,“到底是什麼人,韓公子將人抓住了嗎?”

“韓公子說的是真的?”甄明珠白了臉,心裡一陣後怕。

“是真的,只是剛好被我們撞見了!”韓縝點頭,隱去他們為什麼出現在這裡的原因,將事情大概從頭到尾講了一下,包括從李青樸處拷問出的詳情,沒有隱瞞地告知。

“天啊,真是太可怕了!”小雅驚呼,隨即感激地對著韓縝屈身道謝,“多虧了韓公子,要不然我家小姐……”

小雅知道小姐的善良心性,如果她家小姐沒有防備,出於不忍真的可能會中了對方的圈套。到時對方趁機佔她家小姐的便宜,而再怎麼也是一個大男人,她們兩個弱女子不一定抵抗得了。就是喊來了人,被眾人看到她見小姐和一個男人拉拉扯扯,那一輩子也要毀了!真是好算計。

什麼人真是太可惡了,明擺著是要毀了小姐,簡直是其心可誅,該千刀萬剮!

作者有話要說:  估計錯誤,腦子裡的一點想法,竟然是這麼多字。因為沒見上面,只好一直寫。昨晚不是有事恐怕也寫不到兩人見面,果然話不能隨意說出口。再次抱歉,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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