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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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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屬下不明白我何錯之有,教主因何這麼對待屬下?又要我說什麼?”滿臉血汙,頭髮打綹的黑垣一臉忠心耿耿,無辜的看著宇文決。

宇文決冷笑一聲,如果不是已經徹底調查了一番,看他這位影堂堂主的作態,他還真以為冤枉了對方。

“哦?你不明白?”宇文決好以整暇的歪歪身子靠在身後的椅背上,他說道:“離開平武鎮不出幾日本座就遭到了毒害,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情跟你毫無瓜葛?”

絳珠眉毛一蹙,這才徹底明白今天到底是所謂何事!之前宇文決不動聲色的暗中抓捕了黑垣,教內除了刑堂,竟然都不知道宇文決在外邊竟然被人下了毒。

絳珠最是忠心不過,此時她看著這個一臉忠心的階下之囚,厭惡的別過眼。

黑垣的表現出人意料,此時都被宇文決在刑堂折磨了一番,卻偏偏仍然是鎮定非常:“教主,您誤會屬下了。絳珠姑娘也說過,這些個地方是鳳天宇跟屬下兩人都有所推薦的,許是鳳天宇下此毒手!”

宇文決嘴角一扯,左頰邊的酒窩一閃而逝,他垂下眼捷。

“一開始你們兩個都有嫌疑,你可知道為何單單斷定是你?”

宇文決的聲音越輕,絳珠就覺得越發的寒冷,她情不自禁的用手抱著自己的胳膊,靜靜的看著宇文決審問黑垣。

黑垣眼珠子微微一閃,似乎還想要辯解什麼,卻聽到宇文決接著說道:“鳳天宇雖然是隴西冥教勢力的執掌之人,也有做下此事的能耐,為何我就懷疑了你?”

宇文決抬起眼,目光凌厲的刺向黑垣。

黑垣心中重重一跳,他閉了閉眼。

宇文決嘲弄的說道:“看來你也知道。如果不是下定決心要除掉本座,你也不會如此冒險。你跟了本座這麼多年,本座也不會讓你死的不明不白,”宇文決抬抬下巴,對這一直作壁上觀的刑堂堂主屠海說:“把人帶上來!”

屠海抱拳想宇文決行禮,接著就退了下去,不一會,他身後跟著兩個刑堂屬下押解著一個人就上來了。

那個人被自從被抓到總教一直誠惶誠恐,迷茫非常。

此時,他見到高高在座上的宇文決竟然還愣了。

屠海低喝一聲:“跪下!”說罷,一腳向他膝蓋窩踹去。

那人被踹的一撲,就跪趴在了地上。

“小的劉福貴見過教主大人!”

宇文決看他連腦袋也不敢抬起,“嗯”了一聲,也沒叫他起身,而是問道:“劉福貴,你在我教是何等身份?平日裡又做些什麼?”

“小的劉福貴是我冥教安插在地方的秘密暗樁,平日裡時刻注意這江湖上的動向,有緊要訊息的時候向我教總部傳遞。”劉福貴戰戰兢兢縮著肩膀回到。“有的時候也接受一些總教的命令行事。”

“你知不知道自己所屬的暗樁是冥教那一個分堂所總管?”宇文決淡漠的看著劉福貴問道。

“小的知道。小的們歸屬總教影堂所轄。”劉福貴回答道。

黑垣仰起頭看著刑堂的屋頂,暗暗嘆息一聲。

宇文決一笑,目光轉向黑垣,嘴裡的話卻是接著問劉福貴的:“你在二月裡接到過什麼命令?又是什麼人給你下的命令?你要如實講來。”

“是!教主大人。”劉福貴略略思索一下就回答到,“二月中,冥教上峰突然透過密信發來指令,要小的買通當地的一家名叫徳聚福的烤雞店老板,要他在一個面貌俊美,皮膚白皙,身材高挑,身穿華服的二十歲男子來買的時候……”說到這裡,劉福貴彷彿意識到了什麼,他驚恐的哆嗦了一下,竟然抬起頭向主座上的宇文決看去,“下、下毒在烤雞上……”

宇文決的眼眸在陰暗的刑堂顯得格外幽暗,本來湛然若神的容顏在這可怖的地方看來,竟好似幽冥的惡神一般嚇人。

劉福貴說完這句話癱軟在了地上,他帶著哭腔在那裡大聲的喊冤:“教主、教主!小的實在不知道這毒藥竟然是針對您啊!小的只是奉命行事,小的真的冤枉啊!”

宇文決看著黑垣忽然面如死灰般沉默。

冥教的影堂除了訓練保護上到教主,下到外堂堂主的護衛之外,更多的是培訓擅長刺殺,下毒,打探機密消息等等的人才。

所以,當時宇文決察覺到是烤雞上有毒,排除了蕭仁,那麼就只會是黑垣。

只有他才能使得動這些冥教的暗樁。

這些暗樁身份各異,過著平常百姓的生活,但是一旦到關鍵時刻這些被交託數額較大金錢和毒藥暗器的暗樁,就是一把強有力的殺手鐧。

宇文決是萬萬沒有想到有一天這冥教暗中埋伏的爪牙會用來謀害他自己。

下毒,還是如此霸道的毒,這種手段只有影堂的人做的出。

黑垣倒是很光棍,他嘴角撇了一下:“既然事情披露,我自然就認了,要殺要刮,教主請便吧!”

絳珠對他怒目相視,見他竟然背叛多年服侍的宇文決自然是很惱火。

他這般視死如歸的態度,屠海都詫異的看了看。

“呵,你還倒是有這膽識。”宇文決玩味的看著黑垣擰著眉毛,目光堅定的樣子。“你以為本座就讓人調查了劉福貴一個?”

宇文決站起身來,走下了高臺上的座位。

他慢慢的踱著步子。

“你發密信把隴西所有的密探暗樁全都通知到,凡是知名地點和負有盛名的店家全部都打點好了,不可不為之煞費苦心。”宇文決緩慢的走到倆人的身後,冰冷的話語一句句的砸在黑垣的心上,“我宇文決自問對你不算薄待,你究竟是出於什麼心理才非要置我於死地不可,本座後來也想過,你有機會動手,卻為何不在幽山宮的時候動手。”

宇文決彎腰在黑垣的腦後輕輕的說道:“你,是想要本座神不知鬼不覺的死去,至少是不能死在教內內亂之中。所以……”宇文決抬起身子,“你才會出賣的本座身上帶著重傷避出去休養的訊息給點蒼派,傳地點給他們聯合正道門派一起來圍剿本座!”

屠海對此事並不太知情,初次聽到這些事情,也不禁為黑垣的行徑氣到:“好一個犯上謀逆的賊子!你是想要我冥教敗亡不成?竟然想要謀害教主?!”

黑垣張嘴想要反駁什麼,卻硬生生的忍住,死死的咬住嘴唇。

宇文決見他此時還他硬挺著什麼也不說,也懶得在跟他兜圈子,他走到高臺處,轉身說道:“帶戴慶秋上來。”

黑垣終於打破了臉上平靜如海般的神情,聽到這個人名的一瞬間,臉色頓時大變。

一個身穿一身儒衫,氣質文雅的三十歲男子被推了進來。

他一個踉蹌,穩住身形之後,極力鎮定的整整頭上有點歪斜的書生帽。

“不知道宇文教主,喚小生來有何指教?”戴慶秋不卑不亢的對宇文決說道。

屠海皺眉,衝著這人背上一巴掌拍去,他大聲的喝道:“你這廝!見了教主為何不拜!”

那書生看著身體強壯,其實武功並不多麼強,被屠海一巴掌拍倒在地。

黑垣神j□j變,失聲呼喊:“少主!”

宇文決聽見這一聲“少主”勃然大怒,揮出一道掌風,“啪”的一聲就把黑垣抽的飛了出去,撞在了刑堂內的大柱上。

黑垣沒有防備,宇文決這一掌用了八成內力,打的他的臉當時就腫了起來。

宇文決恨聲說道:“他是你的主子?你把本座放在那裡?!你難道不知道這冥教之中只有一個主人,就是我宇文決嗎?”

黑垣被打的懵了一陣子,他從地上剛爬起來,就被憤怒的走過來的屠海拖過去按在地上跪下。

宇文決表情緩緩,他狠厲的說道:“你們這些小山峰的子弟如今是越來越會作態,可不知當年的教主有沒有後悔,留你們在總教養老反倒成了禍患!”

黑垣脖子一梗,說道:“這冥教本來就是我們戴家的,你們宇文師徒不過是篡權上位!”

絳珠聽他顛倒是非,她作為女流之輩,而且還是宇文決後院的婢女,此時也忍不住逾越插話說道:“黑垣!你還有何等面目來姓黑這個姓氏!你對的起這個黑氏嗎?!”

黑垣面目充血,脖子上的青筋都迸了起來,他吼道:“你以為我願意姓這個黑氏嗎?!”

宇文決怒急反笑:“哦?你是更願意姓你原來的姓氏戴了?”

黑垣粗重的喘息著,因為宇文決話中的不祥,他不吭聲了。

宇文決說道:“好!從今以後你不在是我冥教的一員,既然你已經不再是影堂堂主也就沒有資格姓黑,你就叫回你那名戴垣。”

冥教歷來為了掩飾堂主之前的身份過往,保護他們的家人,所以新堂主的姓氏在上任之後都是固定的改成傳統的各個堂主的姓氏。比如說鳳天宇,屠海這些名字的姓氏都不是他們的本姓。

戴垣造反之心堅定,卻在這一刻被宇文決剝奪了黑這個姓氏,心中還是忍不住的失落。

宇文決看一直縮在一邊的戴慶秋,他輕蔑的說道:“怎麼?有膽子做卻沒有膽量承擔?枉費戴垣還對你這麼忠心耿耿,你卻這麼懦弱。還妄想要圖謀教主之位。”

戴慶秋徒有野心,卻沒有那胸襟,此時被宇文決一激,他抬起頭來,喘著粗氣說道:“這冥教本來就是我戴家之位,我只不過是要拿回我戴家的教主寶座,本來就是名正言順!”

屠海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腦子有點傻的男人:“你沒病吧!冥教教規上寫著,教主之位須得修習九冥神功有成者即位,並不是一個家族世代罔替!”

戴慶秋紅著眼睛,他知道今天已經難逃一死,索性把憋在多年的話說了個痛快:“宇文熾之前本來教主是就我戴家之人!如果不是宇文熾半路竄出來,這教主之位還是我戴家的!”

“可笑!”宇文決冷笑一聲,“別說我師祖是他之前戴教主的義子,就說之前也並不是每一代都是你戴家之人坐上教主之位。如果你戴家想要繼承這教主之位,可有修行九冥神功者?”

戴慶秋無法反駁。

戴慶秋的祖上是少有的成家的冥教教主。

本來冥教教主修煉九冥神功很少有沉溺美色之人,這戴姓的教主卻是一個例外。

也就因為這樣,這位教主在位沒多久,就心智混亂發狂而死。

他一直在九冥神功七層止步不前。

九冥神功的特性就是高層之後隨著武功的進境,不停的推著人往前走。沒有不進則退的說法,一旦到達七八層,不進就是死。

所以這位戴教主死後,他的家人,遵照退位的高層家眷處理,也分出一個小山峰安置。

隨著時間的過去,這戴家也如同其他家族一樣,慢慢的發展成了宗族世家般。而且因為之前他們祖上是教主,竟然想比其他家族高上一等不說,如今這宗族風氣竟然還想要蓋過冥教的上下尊卑去。

戴垣出身戴家,進入影堂成為宇文決的備選年紀已經不少,自然是以自己被宗族的利益至上。

宇文決看這代戴家的家主,這戴慶秋練武不怎樣,人讀書讀得反倒是腦袋犯了傻一般。

在冥教這個實力說話的地方講究血統傳承?

如果他向其他跟馬世興造反的那些家族一樣,只是貪圖權勢金錢,宇文決還不覺的他可笑。

宇文決看著戴垣不甘心的眼,上前運起九冥神功一掌拍在他的天靈蓋上!

戴慶秋這個常年待在小山峰的邊緣之人,根本就沒有怎麼經歷過腥風血雨,多數是在腦力激盪的煽動族中之人,他的那些口若懸河紙上談兵,也就戴垣這個心繫家族之人聽聽。放在宇文決跟前,簡直一文不值。

此時他看重的戴垣一掌就被殺死,他這才感覺到了死亡降臨的恐怖。

豈料宇文決看都沒看他一眼,只是對著屠海吩咐一句,“料理乾淨。”轉身就走了!

戴慶秋覺得受到了侮辱。

他怎麼也覺得自己好歹身份上跟其他人不一樣,怎麼不是宇文決親自殺他?

他自己自視甚高,宇文決卻覺得殺他髒自己的手。

絳珠跟在宇文決的身後匆匆的離開了這個一直讓她不自在的地方。

劉福貴一直在旁邊全程觀望。

他見宇文決沒有發話,還以為逃過一劫,還沒來得急鬆口氣,卻見屠海讓倆人把他拖走。

劉福貴淒厲的喊聲沒有持續多久就斷掉了。

屠海搖搖頭,吐了口氣,儘管他是無知,卻也是從犯,死罪難免。

宇文決出的刑堂,轉身看了看遙遙的幾座山峰,眼中嗜血的光芒一閃。

這些個蛀蟲,是時候清理乾淨了!

冥教的殺人滅門並不是久遠的傳說,每一個精英教眾的手上沒有一兩條人命,這次對小山峰的清洗也只不過是再添幾條冤魂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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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決是有錯殺沒錯過。

戴家所在的小山峰被血洗的一乾二淨,沒有一個活口,就連總教之中的其他戴家人一概被誅了九族。

這還不算,開啟這個讓他不愉快事端的小山峰家族他是一概也沒有放過。之前只是處置了主犯,並沒有全部殺掉,這次卻是老弱婦孺全都沒有放過。

殺光這些人之後,對於那些戰戰兢兢的其他家族,宇文決全部都從總教之中趕了出去。

再不允許這個類似教中孤懸的小團體般的礙眼存在。

宇文決站在幽山宮的涼亭之中,山風吹著他的衣服和髮絲飄飄蕩蕩。

處理完這一竿子事務,總算是冥教之中的這個大毒瘤被拔除了,顧青忙著收拾善後,宇文決就完全清閒了下來。

他撫著自己吹到眼前的髮絲,突然想起那一晚他跟蕭仁的髮絲纏繞的情景。

宇文決一怔,不由自主的伸手從袖中摸出一個小小的瓷瓶來。

這個瓷瓶卻不是那一隻白色的,反而帶著淡淡的青色。

原來這只小瓷瓶竟然是蕭仁裝了解毒丹的!

當時蕭仁要還給他那紫色琴絃的時候,宇文決沒要,發而是向蕭仁討了這只瓷瓶來。

最近他時時貼身把玩,竟也讓這只瓷瓶如他之前收藏的那一隻般,被染上了溫潤的包漿。

宇文決看著這只青瓷瓶,感受著溫暖的溫度,彷彿那日從蕭仁那邊傳來的感受般。

“也不知道,他在少林寺過的好不好?”宇文決不自覺的一嘆。

作者有話要說:寫的有點懵了==有什麼錯,蟲啊啥的幫忙抓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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