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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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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杜景天難以置信的看著宇文決,一時之間竟然有些說不出話。

“你?居然是你?”杜景天指著宇文決。

“沒想到?”宇文決翹起嘴角,左臉頰上露出一個酒窩,“沒想到一個階下之囚會以這種方式出現,還是意外一個外人從你們家的密道裡走出來?”

杜景天放下手,憤恨的甩了下袖袍,顯然這兩點都讓他意外。

“你居然是冥教的人!”杜景天恨聲道。

這個被他抓住的潛進杜家的小賊,被拷打了兩天,什麼都問不出來,特意用琵琶鎖住了他的鎖骨,居然還是被他跑了。

“多謝杜景天大俠那兩天的悉心款待。”宇文決彬彬有禮的頷首致意,“正是在那兩天裡,我摸清楚了杜家的地形,順便意外的發現了一條密道。哦,不得不說,你們家的密道修的位置可真是隱蔽。”

宇文決讚賞的說道。

“廢物!”杜景天罵道,顯然他家的地牢看守都是無能之輩,竟然被一個囚徒大搖大擺的進出。宇文決此刻的讚賞在他看來完全就是赤果果的諷刺。

“嗯,確實是廢物。”宇文決居然點頭,更是把杜景天氣個半死。

“你想怎麼樣?”杜景天陰翳的看著被冥教的人包圍的屬下,他的管家,還有他的女兒。

“嘖!”宇文決甩著白色的衣袖,瀟灑的被在身後,繞過杜景天走到冥教的包圍圈附近。

“少主。”玄武堂堂主宣志天向他抱拳行禮。

杜景天瞳孔一縮,驚到:“你居然是宇文熾的徒弟?冥教的少教主?”

“本座正是宇文決。”他轉身面對杜景天道。

杜景天心中更加的凝重,單單是冥教的兩個堂主聯手就很棘手,更別說被包圍的女兒可能會被用來威脅他,冥教教主傳承的九冥神功更是不好對付。

九冥神功是遠超一般江湖武學超級武學,只要是符合他的條件的習武者,無不進境神速,九冥神功達到七層之後就足以比擬杜景天這一境界,如今的冥教教主就是達到了八層,就可以匹敵幾個超級高手,之所以把他的名頭壓在超級高手之列,只不過是正道不願意弱了名頭。

所以,現在別看宇文決年紀輕輕,杜景天卻也不敢把他當做尋常的年輕武者來看待,誰知道這位的九冥神功練到了第幾層?

可恨當時他被抓的時候使用的根本就不是九冥神功,杜景天現在也沒個底。

說到底,他杜景天之所以會有今天的成績,實在是因為年輕的時候偶得奇遇,吞食了一顆五百年黃精,白的了二十年的內力,其實他自己本身的武學並不出色,後來雖然憑藉手段,得到了一步一流的劍法,但是如今對上九冥神功,他可真是沒有把握。

別說他一個積年的前名宿如今面對一個小輩反而縮手縮腳,投鼠忌器。那是因為不到他這個境界的人是接觸不到一些秘聞的。

外邊那些謠傳冥教的惡行和霸道、強勢,雖然有一點點的誇張,可是真正恐怖的東西卻沒有被透漏出來。冥教真正叫這些名門大派,正道頂級武者忌憚的,正是他們的教主——修行的武功。

九冥神功這部功法十分的詭異,他越到高層,對戰之人越發感到來自幽冥的死亡殺戮感越盛,十分的影響人的心智,直接就震懾人的心魂。

傳說練到頂級的九層之後,更是看上一眼就足以讓人心神俱裂。

幸好這部功法的修行初時容易越到後邊越難,沒有練到第九層的時候,功法越高深,習武者本身也會受到那死亡殺戮感的困惑越深。

冥教是一個前朝時期就存在的歷史悠久的門派,百多年來,練成第九層功法的據說就只有九十年前的那一個教主而已。更多的就只是在八層止步,八成的教主在衝擊九層的時候走火入魔而死,兩成的死於多名武林人士圍攻。

所以,儘管宇文熾八層的九冥神功十分的厲害,但是江湖當中的人也不怎麼擔心,因為除非他不突破九層,否則他自己就會殺了自己。

九冥神功的習武者多數不會婚娶,所以也沒有後代,全部都是師徒傳承,如今的冥教教主八層已久,所以他的徒弟二十幾歲,那麼武功境界幾何就多數讓人忌憚了。

杜景天心思電轉,思前想後,目前明顯不是跟宇文決斡旋的好時機,他可沒有時間。

於是杜景天出乎宇文決預料的避開宇文決衝進了包圍圈,掠去了杜藏花!

宇文決目光一凝,冷哼一聲:“動手!”

霎時兩個堂的冥教教徒和堂主就跟被包圍的杜景天屬下動起手來。

杜景天卻掠了杜藏花,飛身的越過了戰區。

宇文決的視線隨著他一動,頓時明白了他的打算,他這是要棄車保帥。

杜景天大喝一聲:“走!”

杜家的管家聞聲,奮力的開始突圍。剩餘的那幾個殺手也開始拼命的突擊一個方向。

杜景天掠著女兒點著山上的山石,速度很快的脫出了冥教的包圍圈。很快的,管家並幾個殺手也衝出了包圍圈。

“少主!”鳳天宇急道,“我們追不追?”

“不追了。”宇文決漂亮的眼睛凝視這杜景天的背景,氣運丹田,“杜景天,蜀中的玉器商鋪和礦脈,我冥教就笑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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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景天的腳下一踉蹌,差點就摔了下來,隨後他不甘的長嘯一聲,漸行漸遠。

“少主?”鳳天宇疑惑。

“現在還不是時候,狡兔三窟,杜景天的手下可不只是這一點,他的產業也不止是明面的那一些。”宇文決回身冷酷的看著被杜景天拋下的屬下和那些被數十個巨大的木箱裝滿的財寶們,“打蛇必要打七寸,不然就會讓他反咬一口。”

“誒?那這次杜景天跑了,化明為暗。我冥教豈不是更不好對付他了。”鳳天宇說。

“損失了蜀中的玉器店還有礦脈,足夠他肉痛很久,短時間內他會暫避鋒芒,暗中收攏自己的手下。”宇文決轉頭眺望冉冉升起的太陽,“等到他聚齊了人馬,就是徹底收拾他的那一刻。”

數百江湖人的奮力撲救,杜家的大火終究是滅了,沒有蔓延到別的人家。

杜家已經被燒成了廢墟,進去檢視的人發現裡面沒有一具屍體,說明在此之前所有的杜家人全都從密道跑了。現在杜家被焚燬,也沒有辦法找到密道的位置。

蕭仁鬧著要找他的包裹,被抬進了杜家廢墟,看著被燒的殘桓斷壁到處都是黑漆漆的園子,這才死了心。

“早知道我就時刻帶著……”蕭仁失神的喃喃說道。

然後,開始祥林嫂一樣的不斷的重複這一段話語。

莫羽昕已經沒有辦法安慰他,也只能無奈的搖搖頭,隨他去。

莫羽昕他們找了一家客棧住宿。

儘管這個時候客棧早已經爆滿,但是這些個武林人士還是經歷的為這些揭發杜景天的英雄少俠們騰出了兩件空房安置。

杜景天跑掉,這個結果對於蕭仁來說並不滿意,可是他毫無無力,也沒有辦法。

好歹最後,事件結束的時候意識裡系統跳起的人品值刷屏,滿足了他。

接連不斷的跳起了揚善,衛道,掃惡的各種不同名目,累計加的人品值已經達到了快要近十萬。

這巨大的數目,讓蕭仁瞠目結舌,杜景天可真是一個大壞蛋,簡直比他以前的老大還要罪惡,真是人不可貌相,在壞蛋這一職業裡,他已經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真是我輩楷模。

“我靠!杜景天這一個,就頂我之前一個多月的人品值賺取啊!”蕭仁咂舌。他看著意識裡的系統,抽獎的那個選項已經再一次快要走到頭了,不知道這次可以抽到什麼東西?

然後,他突然就有點意興闌珊,人品值現在這麼多,足夠他在一個地方什麼也不做的過上好幾年了。他有點奇怪的想到,這可不像是天道的作風,這段時間以來,他多少明白天道的尿性,是不會讓他過安逸日子的,這麼安分的日子是不會持久的。

不知道天道接下來會做些什麼?蕭仁想。

“蕭哥!吃藥了!”胡少俠精神抖擻的端著一碗濃黑的湯藥,推門進來。

“唔嘔!”蕭仁頓時色變的捂嘴。

“嘿嘿嘿!逃避是沒有用的!”胡少俠得瑟的說道,“快喝,要不然我就告訴見悟大師啦!”

蕭仁登時被拿捏住,苦著臉喝那一碗劇難喝的湯藥。

自從知道了見悟大師的身份之後,蕭仁再也不敢像以前那樣稍微疼痛難耐就叫小僧把見悟大師找來給他推拿一番了。事情完結後,他住進客棧,還是見悟大師依舊平易近人的主動過來給他看腰上的傷,他傷上加傷,這次好起來要一個多月,除了要熱敷推拿,還要喝湯藥。

蕭仁誠惶誠恐的趴在那裡被超級高手手上帶著熱熱的內力推拿。

難喝的中藥讓這個從小到大吃藥打針的城市娃吃盡了苦頭,他是知道良藥苦口的這個道理,可是這藥也太苦了哇!

自從他第一次賴掉了湯藥被見悟大師知道後,就威脅他說不喝藥就不給推拿。

這還得了?!

超級高手的推拿喂!現在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他呢。

蕭仁只得喝藥。

蕭仁皺著臉喝著苦苦的藥,胡少俠在旁邊幸災樂禍的笑。

“對了,到現在我都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胡少俠。”蕭仁捧著藥碗,喝下了最後一大口。

“我啊?我的名字叫做胡寶馬。”胡少俠得意洋洋的說道。

“噗——”蕭仁一口藥噴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水玲瓏和demeter的地雷︿( ̄︶ ̄)︿

接下來的劇情是大家喜聞樂見的!

vip章節28第27章

“咳咳咳!”可憐蕭仁一大口苦藥噴出去大半不說,還剩餘一部分悽慘的進了氣管,又從鼻腔裡噴了出去。

蕭仁咳的驚天動地,胡寶馬大驚失色。

“哎哎哎!”胡寶馬咋呼的湊近他,又是拍背又是捶胸,“你看你,就這麼最後一口了,你就喝下去唄,就算喝不下去,你偷偷吐到花盆裡,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絕不告訴見悟大師……”

蕭仁都要咳斷氣了,偏偏胡寶馬還在一邊絮絮叨叨的說話逗他。

“咳咳……靠!咳咳咳!”蕭仁翻白眼。

“哎!你行不行?你挺住!我這就去叫人!”胡寶馬看見他翻白眼,大驚。

“滾……”蕭仁有氣無力的罵,“咳!別去叫人。還嫌哥們不夠丟人的?”

蕭仁這麼不客氣的罵他,胡寶馬偏偏不生氣,他就喜歡人這樣平等恣意的面對他,像其他少俠那樣客客氣氣的來來往往,他最不耐煩。會來事的馬旭不幸逝世之後,他又發現了蕭仁這個特別率性的人,於是,胡寶馬特別愛湊他跟前跟他說話。

胡寶馬站住腳,嘿嘿笑著看蕭仁漸漸緩過氣來。

“我說,你真叫寶馬啊?”蕭仁擦著唇邊鼻下因為剛才的嗆咳而狼狽的弄出來的藥液,胡寶馬抽手拿了擦臉巾遞給他,蕭仁不客氣的接過來。

“嗯,大名胡寶馬!”胡少俠得意洋洋,特別驕傲的說。他年輕氣盛,本來就只是消耗內力外受輕傷,都不用見悟大師特意照顧,他回到客棧之後,胡家寶的隨行人員給他裹好傷口,就又活蹦亂跳了,是蕭仁他們五個裡邊最精力充沛的一個。

“你是哪一系的寶馬啊?”蕭仁表情古怪的問道。

“啊?”胡少俠懵懂,特無辜的眨巴著眼睛。“什麼……寶馬?”

“嘿嘿……”蕭仁不知不覺偷偷的戲弄了胡寶馬,心情愉快了,“你是不是還有個兄弟,叫賓士什麼的?”

“我是有個哥哥,但是他叫寶駒。”胡寶馬對於被蕭仁含糊過去了話頭毫不在意,笑嘻嘻的說,“不過賓士也挺好聽的,寓意也很好,等我家再有了弟弟,不如就叫他賓士好了。”

胡少俠異想天開的說道,蕭仁差點再次噴了,可惜這次沒有藥了。

“咳咳,我估計你爹不會同意,你兄弟倆名字中間都有一個寶字,賓士沒辦法用。”蕭仁說。

“嗯……那不如就叫寶馳?”胡少俠不死心。

蕭仁扭頭,不忍直視。

“你就放過你那未出生的弟弟吧。”蕭仁說,“你爹這麼喜歡馬?你好像也很喜歡。”

“誒?你不知道嗎?”胡少俠倆眼張大,特別吃驚的看著蕭仁,彷彿蕭仁不知道什麼事情是一件十分不可思議的事情。

“什麼我應該知道?”蕭仁莫名其妙。

“原來你真不知道……”胡寶馬感嘆,“我還以為我家的事****盡皆知,原來關內名聲這麼不顯啊。”

“?”蕭仁更不懂了,難道胡少俠不是那個胡家堡的少爺嗎?他爹是胡二德,正道的超級高手之一。蕭仁也是做過功課的,又沒過了一個月,他還沒忘記呢。

“我胡家是大慶最大的軍馬供應商!”胡少俠驕傲的挺起胸膛,就差鼻子朝天了,看得出來他是真的以他的家族為驕傲。

軍馬?!

蕭仁吃驚。馬匹在古代是重要的交通工具,農耕牲畜,在古代的地位不亞於現在的汽車,而且還不是普通的那種家用型號,是名貴車型,和重型農用器械。

用來耕作的矮腳馬,不適合長途奔跑的退化品種,都能賣出二十兩銀子的高價,適合代步的就賣到了一百兩以上!這還是最普通的,有家底的武林人士一般都用價格在二百兩到三百兩以上的良駒,而真正的日行千里的千里馬其價值更是在千兩以上。

當初拿著宇文決給的跑路資,蕭仁還特意打聽過,想買上一匹馬騎騎看,結果,那八片金葉子就只夠買四條馬腿。頓時嚇退了想要先嘗試下鮮衣怒馬生活的□、絲蕭仁。

現在再說軍馬,這些軍馬的價格也是在二百到三百兩的良駒,不過不像是那些零散的售賣的單個馬匹,這些馬匹要經過專門的訓練,整齊的行軍,面對面的衝鋒絲毫不亂,面對血腥要不會被驚嚇到。經過這些訓練之後,才會被賣給國家。

蕭仁的心思轉的快,他一細想,這軍馬就跟現在的坦克裝甲車似得,那必須是國家軍工企業才能有權生產的,在古代再不濟也是皇商啊!可是,可是,這胡家堡明明就是一個武林世家。怎麼就能扯到一塊去了?

“但是軍馬應該是國家的牧場提供的吧?”蕭仁忍不住問道。

“朝廷是有經營馬場的,”胡少俠肯定的點點頭,“但是他們養出來的馬沒有我們胡家堡養的好,良駒數量又少,所以,我們胡家的馬駒才是軍馬的主要來源。我們胡家在關外,我們家的草場,又大草水又豐美……”

胡少俠滔滔不絕的就開始給蕭仁科普了。

蕭仁一邊聽一邊也隱隱約約的猜想,這大慶朝之所以採購胡家的良駒用作軍馬,一方面是胡家堡勢大,他們無法控制妥協的結果,另一方面,也是節省自己的開支,省下了經營草場牧場,馴化馬匹的經費開支朝堂較量的結果。

古代的騎兵,畢竟不是主要兵種,而是精英兵種。國家也養不起那麼多的騎兵,頂多就是幾個騎兵營罷了。

這麼說起來,胡家堡背後還有朝廷的影子。蕭仁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

胡二德是家中老二,上邊的哥哥多年前死於疾病,大哥那一支只有生有小姐幾位,沒有一個兒子,胡二德這才成了胡堡主。

胡少俠是個愛家的少年,說起自己的家的事情,那真是談性太濃了,蕭仁都替他口乾舌燥。

蕭仁聽的有點不耐煩,但是偏偏胡少俠說完胡家的事情,開始談論馬匹。

他說還都是正經的相馬經。

蕭仁雖然沒有做過什麼買一匹病馬,一不小心培養成千里良駒的美夢,但是這千里馬就相當於現在的頂級豪車。

車,那個男人不愛?以此類比,馬,蕭仁就不得不瞭解,當然,他也是喜歡馬的。

但是,讓蕭仁頭疼的是,胡少俠的相馬課堂一上來就是大學級別的教程,原諒他小學都沒畢業啊,連個馬種都認識不全!

我剛才真是不應該偷偷戲弄他,這就被報復回來了!蕭仁暗自沮喪。

胡少俠特別活潑,說起話來,手舞足蹈的給他比劃著。

他連連喝著放在桌上的涼茶,一大壺都快要見底。

就在蕭仁終於忍不住要打斷他的時候,又有人敲門進來了。

“蕭弟。”進來的人是莫羽昕。

“莫哥!!”蕭仁特別驚喜的看著他,真是解救他於水火的好兄弟!

“胡少俠也在這裡啊。”莫羽昕看看坐在桌邊圓凳上的胡少俠,他的手邊還放著喝空的茶盞,還有蕭仁喝完藥的藥碗。

胡寶馬站起來,不太甘願的規規矩矩的跟莫羽昕見禮,“莫兄。”

“胡少俠!蕭兄弟!”一個人從莫羽昕背後走了過來,嗓門特別敞亮的說。

蕭仁一看,這不是杜景天的極端黑粉,白展清嗎?

“白大哥。”“白門主。”胡少俠跟蕭仁分別說道。

“蕭弟,我是向你辭行的。”莫羽昕坐在屋中的椅子上說。

“莫哥你要走了?”蕭仁意外。

但是,隨即他又感到這是情理之中的,他跟莫羽昕相識在路途當中,廣元又不是莫羽昕的家,事情完結了,他當然是要回家去的。

“是,我要回去養傷。”莫羽昕點點頭。

“那你怎麼走?”蕭仁擔心的問道。

“我送莫少俠回嶺南。”旁邊的白展清說。

“你?”蕭仁狐疑的看看他。

蕭仁把莫羽昕叫到床邊,偷偷的說:“這個白展清可靠不可靠?”

蕭仁小人之心又範,莫羽昕現在雖然走路不成問題,但是實際上內力沒有恢復,血氣又十分虛,再加上那些猙獰的傷口,可是需要調養上一段時間的。現在他這麼脆弱,萬一再遇人不淑什麼的,遭遇個生命危險,就神仙也難救了。

莫羽昕哭笑不得,他在屋裡裡雖然這麼小聲的說道,但是在場的人那個不是內力修行有為,聽的清清楚楚的。

“蕭兄弟!你放心!我跟衡鐵新大俠是朋友,我保證會把莫少俠平平安安的送回去。”白展清拍著胸脯保證道。

“杜景天當初也說是衡鐵新大俠的朋友呢。”蕭仁低聲的嘀咕。

眾人皆無語,杜景天那樣的人也是世間少有的,也不能因此一杆打翻一船人。

“你放心吧,白門主的人品我還是新的過的。”莫羽昕心中溫暖,安撫的說道。

雖然這次離開師傅,行走江湖,所遇兇險,危難重重,但是到底他收穫了很多彼此欣賞的朋友,還有蕭仁這麼一個對他關懷備至過命之交。

蕭仁雖然擔心,但是也知道個人有個人命運。

天下無不散的宴席,蕭仁也只能接受莫羽昕的告別。

莫羽昕其實是有點失望的,因為他是希望居無定所的蕭仁能夠到他那裡去做客,跟他一起起程去嶺南。

但是,蕭仁透過對這段時間天道行事的尿性的瞭解,生怕住到衡鐵新那裡遭遇更大的打擊。現在他已經是半個殘疾了,再沒有自身學會武功傍身的時候,他還是老實在一個地方呆著吧!

莫羽昕跟他告完別之後,就跟隨白展清乘著馬車離開了,他們將喬裝打扮,混在離開廣元的人群裡儘量的隱藏行蹤,以免遭遇杜景天的打擊報復。

他們走後,若有所思的胡少俠開口說道:“蕭哥,其實我今天過來也是向你辭行的。”

作者有話要說:我懺悔!一寫到胡少俠就收不住了……

小攻要跑到下章粗線了

上一張的“喜聞樂見”四個字就徹底的讓親們暴漏了本質啊orz

上章節下邊掃出來的節操都足足可以填滿太平洋了!

and,我今天晚上會把3、4章節關於蕭仁的外觀描寫再潤色下,絕對不會再讓人聯想到“佛祖”“如來”“劉備”等打擊作者的形象了!

順便再貼張從網上找來的不知名帥哥的影象,以示範什麼是正確的方正臉龐腦補!

為什麼它顯示不出來_(:3∠)_在這裡試試

戳這裡就能看見帥哥

vip章節29第28章

“哦。”這下蕭仁心裡是真的有所失落了。

他來自另外一個世界,在這個世界的起始身份是流浪漢。天道並沒有給他安排親人,所以他現在連個歸出都沒有。

等到這些人一個個的離開,就剩下自己,那可怕的孤獨感,一下子就會把淹沒。

此時,胡少俠還沒有走,蕭仁光想象一下都感覺可怕。

他雖然不是孤兒,但是到底也父母雙亡,親戚待他並不親厚,也無所謂家庭的溫暖,所以他就特別渴望有個人,無論是不是朋友還是親人,能夠毫無保留的接納他,待他好。

這就是所謂的缺愛吧。

所以,當蕭仁有了朋友,朋友真心待他,他就會格外的對這個人好,珍視這份情感。

胡少俠根本就察覺不出蕭仁的複雜心思,只是單純的說出了他的渴望:“不如你跟我去我家做客吧!”

蕭仁心裡一震,抬頭看著胡寶馬認真的眼神。

“你看,我家那裡很好玩的,關外的草原風貌跟中原是很不一樣的,而且你去我那裡可以盡情的享受縱馬的快樂,到時候我還可以送你一匹馬……”

胡少俠諄諄的****著。

蕭仁很心動,差一點就想要答應了。

可是,他還是及時的懸崖勒馬了。

前車之鑑啊!

抱莫羽昕的大腿就讓他半殘疾的躺在床上了,好不容易保住了這條命,胡寶馬的這條大腿就又送上來了,這可是比莫羽昕還要粗壯的大腿啊!

莫羽昕出行可是連匹馬也沒有騎著的,雖然不能說衡鐵新給徒弟買不起良駒,但是也還是教育下一代艱苦樸素的過生活,拿腿丈量大地的歷練著。

但是胡少俠呢,那可是出門都帶著隨行的僕人的,個個騎著好馬,連客棧都是包的院子,這是何等的**。

蕭仁可承受不起天道的摧殘了。

他痛苦的掙扎了一番,忍痛拒絕道:“我還是不跟你去了。”

胡少俠真心失望,那小眼神讓蕭仁都不忍看了。

“為什麼?”胡少俠問。

“這次的事情了結了,我要找我師父,好歹學習上一門武藝傍身。”蕭仁又把他那個虛無縹緲的師父搬出來。

現在蕭仁基本上已經認命的打算做好一個福音天使了——雖然不是很情願,但是畢竟在他危機時刻,天道真的給了他一條活路。

以前可以說是刻意為了人品值,在今後他也會正視自己所做的事情,觀察人間疾苦什麼的——蕭仁暗自酸倒牙。

現在他就指望第三次抽獎能夠抽到一門武學,好找個地方蹲一陣時間,然後出來,就說他師父教的。反正他的這些都源自天道系統,說他是師父倒也算合情合理。

這個時候蕭仁還天真的以為,天道系統給的武學書籍就跟遊戲裡的一樣一拍就能學會,等到他真的拿到的時候哭都哭不出來了。

一說的師父和武學,胡少俠再怎麼不情願也是不得不退讓的。

“那好吧,等以後蕭哥得了空閒,一定要去胡家堡做客。”胡寶馬不甘心的說道。

蕭仁鄭重的點頭答應。

“胡七,進來。”胡寶馬衝著門外喊了一聲。

一個大漢就推開房門走了進來,他彎腰向胡寶馬行禮,“二少爺。”然後轉身問候蕭仁,“蕭少爺。”

蕭仁那個臉色頓時就很怪異了,少爺什麼的在他前生常常混跡的場所可不是個什麼正經稱呼。

胡少俠沒注意到他的表情,反而是伸手從胡七的手上接過了一個包裹。

“蕭哥,這個你先拿著用吧。”胡少俠把一個深色的棉布包裹交給了,“雖然這個也許比不上你稱為世間少有的好東西的包裹,但是也是我讓下人用最結實的厚棉布做的,蕭哥沒了包裹就先使這個。”

蕭仁一臉意外的接過包裹,包裹是用很深的藍色的厚棉布做的,從面相上來看,百分之百的超越百納包。他開啟包裹,裡邊除了有一身衣物之外,居然還有一些出門常用的小東西,比如說露營的時候需要用到的火摺子和鹽巴什麼的。

除此之外竟然還有一百兩的銀子!

當時,蕭仁這個前生是現代人的傢伙,猛一眼一看那些整錠的銀兩,和散碎的銀塊,根本就算不出來這加在一起是一個一百兩的整數。

但是他也意識到這是一筆比當初宇文決給的跑路資還要多的鉅款。

“胡少俠!這包裹正是我需要的,衣服和東西我也可以收下,可是這些銀錢……”蕭仁推辭。

無功不受祿,不是利益交換來的金錢,也不是靠自身武力打劫而來的,蕭仁拿在手裡就渾身不自在的沒安全感,總覺的欠了別人什麼似的。

“蕭哥!不要推辭。”胡寶馬堅定的按住他的手,“你我共同經歷了碧源寺一役,是一起共過患難的,再說我十分歡喜和你交個朋友。江湖上常講,朋友之間有通財之義!如今你有困難,我有能力,自然是要幫你。你不需要有什麼顧慮不安,只需把我當做朋友,在我有難的時候幫上一幫自然就是了。”

胡少俠意外的豪爽大氣,他真摯的情感,對比的前生生活在人情冷漠,爾虞我詐的環境下的蕭仁格外的自行慚愧。

這些古代人總是出人意料的會觸動到蕭仁,莫羽昕是如此,胡寶馬也同樣如此。

“好!”蕭仁倒也乾脆,他另外的一隻手也按在了胡寶馬的手上,“既然如此,我蕭仁就交你這個朋友。”

感情投資也是一種交換,胡少俠這樣說,蕭仁倒是能夠接受。

“那你以後就不要老是客氣的叫我胡少俠,叫我小馬就可。我親近的人都是這樣叫我的。”胡寶馬高興的說道。

“咳~那啥,叫小馬?不如我叫你寶馬吧,這個可比小馬高階大氣的多。”蕭仁說道。

雖然胡寶馬不太明白為什麼蕭仁會認為寶馬比小馬高階大氣,但是到底這是誇獎他名字的話,也就高高興興的應了。

胡少俠高興的道別了。

見悟大師又來辭行。

見悟大師不僅僅是光光自己辭行,還代表黃熙跟周培德也告別了一下。

黃熙跟周培德也傷勢不輕,他們的親友自然是不會讓他們跑來跟一個默默無聞的無名之輩來道別的,如果他們身體健康,吃嘛嘛香的情況下,他們才不會管。

於是今天的例行巡視之後,見悟大師一一代勞了。

“見悟大師,怎麼你也要走嗎?”蕭仁驚奇。

要說著所有的人裡邊,蕭仁最沒想到的就是見悟大師居然也會離開。

他一直以為見悟大師會回碧源寺主持大局,畢竟那裡方丈沒了,而他又是輩分最高的年長者。

見悟大師點點頭,顯然很理解他的意思:“老衲畢竟只是在碧源寺掛單與了痴大師共同參悟佛法,現在了痴已經去世,他的徒弟會繼任方丈。老衲這就回去少林寺了。”

見悟大師說道這裡,表情也凝重了起來,他接著說道:“而且發生了杜景天的事情,老衲也需要趕會少林寺與師弟商量。也好讓少林寺做好應對杜景天帶來的江湖震盪。”

蕭仁看著表情複雜的見悟大師,也沒有辦法勸解他。

畢竟他現在已經一腳踏進江湖這個泥潭了,在了結杜景天的事情之前,他是不能抽身再回去靜心修行了。而且,就算是杜景天的事情完了,也不是見悟大師說不玩了就能不玩的時候。

江湖上已經知道見悟大師是少林寺的超級高手,江湖上的第七人。自然以後見悟大師就別想著清淨了,一旦有個什麼大的事情,肯定是會有人上門請教。

見悟大師走了,給他開了藥方,也囑咐他繼續治療,不要賴掉湯藥不喝。

當天晚上,沒了超級高手的推拿,只是熱敷,並不能緩解蕭仁的痛苦。

沒有腰部受過傷的人不能像,這個中樞不為,無論是動哪裡都會牽扯到,所以蕭仁大多數的時候只能趴著,以減輕傷處的壓力,讓他好的快點。

曲終人散去。

廣元的熱鬧徹底的落幕了,這些來自四面八方五湖四海的江湖人,帶著充足的談資回家去了。只留下孤苦伶仃的蕭仁一個,呆在客棧裡苦逼的養傷。

蕭仁懨懨的趴在床上,腰上的不適讓他處於半睡半醒的境界。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影輕輕的從夏季大敞的窗子翻了進來。

屋子裡一燈如豆,小小的火苗明明滅滅的。

蕭仁不能爬起來吹滅他,自然是每天等著他自己燒完了燈油滅掉了事。

宇文決輕悄悄的靠近了床邊,蕭仁趴在哪裡無知無覺。

白天這個客棧人來人往,宇文決也只能在晚上才來。

他處置乾淨了那些被杜景天拋棄的屬下,又使人清點杜景天的家財,直到第二天晚上,這才有功夫來看看蕭仁。

那個時候他看蕭仁被擔架抬著,看起來好像沒什麼,但是知道他腰扭到宇文決,才不會相信表面現象。

果然,今天他過來就在昏黃的燈光下,看到蕭仁不舒服的趴著睡。

鬼使神差的,宇文決的手伸了過去,輕輕的撩開蕭仁只穿著中衣睡覺的上衣。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菉竹猗猗和vera親的地雷

某妖說的劇情一般都是指下一個大劇情,就像有的做著習慣說換地圖,或者換副本什麼的那個意思。

本文週四就要入v了,開始攢當天的稿子,但是中間不會斷更,入v之後也希望有能力支援正版的親們繼續支援這本書。

vip章節30第29章

宇文決的動作很輕,他掀起上衣後擺,露出蕭仁的腰來。

蕭仁的腰部因為嚴重的扭傷,後來又是跑,又是背的,更是傷上加傷,這讓他的傷情更加的重了。他的腰部明顯的能看見腫起來一大塊,整個傷處,因為熱敷時的藥物作用,紅彤彤一片,看起來是又悽慘又可憐。

蕭仁趴在那裡,本來就不能動,渾身的不舒服,這就讓他的睡姿不怎麼周正,他姿勢豪邁的岔著****。

這還不算什麼。

古代的時候,穿在裡邊的中褲哪裡有什麼鬆緊帶,完全都是用腰帶綁著的,蕭仁是趴著睡覺,就嫌棄那疙瘩膈人,於是就把腰帶解開了睡。

於是,這就導致了宇文決看完他腰部的傷勢,視線一不小心的就落在了往下的地方。滾圓浮起的兩瓣肉蛋蛋,還有中間的臀縫!

“!!!”宇文決驚了。

之前上衣後擺蓋著宇文決還沒注意,蕭仁屁股上的中褲竟然已經掉下去了一半!

蕭仁的屁股長得格外的飽滿,哪個 地方經年也不見陽光,自然是最最白皙的。

那白生生的樣子簡直扎在了宇文決的眼裡,他尷尬不已,動作就大了,可以說的上是用擼的,拽著上衣就去蓋他的屁股。

他還不能生氣責怪蕭仁的不莊重,畢竟是他自己去掀人的中衣的。雖然他的本意只是想要看看朋友的傷勢。

“唔?!誰?!”蕭仁驚醒。

他回身一看。

宇文決的手剛好背到身後,他的表情上還帶著不自在,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說道:“我只是想要看看你的傷。”

蕭仁一看見是他就放鬆了下來,剛才猛的扭頭又讓他的腰抻了一下,這下警報解除,那痛勁讓蕭仁忍不住“唉喲~”的叫喚。

宇文決手足無措。

蕭仁剛才並沒有怎麼熟睡,所以宇文決剛才碰到他哪裡他也是能感覺到的,他忍著痛楚,伸出一隻手,費勁的抓著中褲往上拉。

他又不是死人,那褲子的腰沒在腰上那個慣常位置,他自然能感覺出來。露著屁股蛋子的睡覺也不是他的愛好,再說現在還有人在呢,更不能露著了。

他不知道,他這一拉褲子,還不如讓中衣後擺蓋著呢。他的動作讓他藏在後擺下邊的屁股蛋兒又****在宇文決的視線當中。

宇文決尷尬萬分。

蕭仁現在動一動就是痛苦,更別提他還不能腰上用力,抬起胯部把褲子拽上來,只能艱難萬分的一點點的拽。

蕭仁本身並不在意自己的屁屁被看光了,男人嘛,又是朋友,沒什麼好在意的。他以前還一起跟小弟們去豪華浴池一起泡澡按摩什麼的,不也都是坦誠相見嗎。

但是待了這麼久的時間,蕭仁知道他們這個時候的人講究一個非禮勿視。

穿著中衣見客,那都屬於十分不莊重的行為了,就算是江湖兒女不拘小節,那也沒有亮著屁屁待客的。

蕭仁知道雖然被看的是自己,但是現在絕逼最尷尬最不自在的是看的那個人。

宇文決看他動作艱難的拉扯中褲,他猶豫了一會,最終背過身去。

蕭仁身上出了一層薄薄的汗,儘管現在是夜晚,也儘管這個時候的二氧化碳含量比前生要低很多,溫度也要低好幾度,但是畢竟是夏天,畢竟他帶著傷,動上一下都“簌簌”的出汗。

費勁了半天也只拉上了一半,出了一身熱汗的蕭仁不耐煩了,本身他就不是個耐心多麼好的人,他嚷嚷著:“你都不知道搭把手嗎?!我這腰疼呢!”

宇文決避過他揹著身,尷尬的望著窗外,沒想到蕭仁會這麼說。

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回過身,蕭仁的中褲已經拉上了一邊,終於不是白的那麼晃眼了。

夏天的中衣是十分的輕薄的,蕭仁的汗水透過中衣透了出來。

宇文決最終還是扭著頭伸出手,使勁一拉。

蕭仁松了口氣,可算是穿上這個要命的褲子了。

宇文決也覺得松了口氣,那氣氛終於不再古怪了。

蕭仁找個舒服的姿勢繼續趴著,他歪著腦袋,對站在床邊的宇文決說:“宇文兄,坐。”

宇文決這才做到圓桌邊上的凳子上。

儘管宇文決是魔教冥教的少教主,可是他們冥教也只是行事離經叛道,作風霸道,殺伐果斷,作為個人宇文決自知還是恪守禮義廉恥的。

雖然是意外,但是看到朋友私密部位,還是讓這個年輕有為,十八歲就開始代理閉關的宇文熾教主事務的少教主在面對蕭仁的時候彆扭起來。

宇文決這個人吧,小的時候就被他師父說他屬於慧極必傷,情深不壽的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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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知道自己心眼多,心思重,所以慧極必傷有可能,情深不壽什麼的,估計也只是他那個一生未娶的師父胡說。

所以這個時候儘管屋裡的表面上風平浪靜,心眼多,心思重的少教主卻還在暗地裡糾結。

宇文決問候道:“之前事務繁忙,也顧不得來看你。你的傷看起來很嚴重,需要好好將養。”

“嗯。”蕭仁不置可否的應道,有意思的觀察著雖然面對他,但是眼觀鼻鼻觀心,看著自己方向,但是硬是不聚焦的宇文決。

以為他在昏黃的燈光下看不清楚嗎?不知道天道給的身體的視力那是槓槓的好啊。

蕭仁說道:“見悟大師說我傷上加傷,沒有一個月是別想好。”說道這裡他故意大嘆一聲:“唉~~~見悟大師回少林寺去了。現在每天熱敷吃藥,沒了他的推拿,好起來就更慢了。哎喲,剛才回頭看你的那一下又抻到了,如果見悟大師還在就好了,可以請他老人家過來幫忙推拿一下,減輕痛苦也好。”

蕭仁暗地裡存了壞心眼,果然宇文決就這個害他抻到的罪魁禍首就上當了。

“我幫你推拿一下吧。”宇文決站了起來,走到床邊低頭看他。

“那就多謝了。”蕭仁大大方方的應道,連推辭一下的表面功夫都不帶做。

宇文決也是聽說了,廣元地界上的江湖人之間流傳著一個名聲不顯的小子,偌大的好福氣,竟然惹的少林寺的超級高手給他推拿療傷的說法。這個小子不用說,自然是說蕭仁。

見悟大師做的,他宇文決自然也做的。

宇文決的推拿手法當然沒有見悟大師的專業,手法也不相同。但是作為一個武人,對於人體穴道的瞭若指掌讓他明白腰脊上的那些穴道會起到活血化瘀,通筋疏脈的作用。

這會自自然然的撩開蕭仁的中衣露出腰來,宇文決就上手給他揉了起來。

見悟大師是用整個手揉動,而宇文決卻只是用幾個指肚來按揉,但是同樣的,他的指尖也帶著陣陣的內力,不同於見悟大師暖暖的內力,宇文決送過來的內力,帶著絲絲的涼意。

雖然涼,但是並不讓人感覺寒冷,反而在這夏夜降溫正好。

宇文決的按揉自然是能夠緩解蕭仁的疼痛的。

他趴在床上幸福的嗚咽出聲,惹得宇文決也不自覺的勾起嘴角,臉頰上露出酒窩。

說起來,這會子因為宇文決的動作,帶的蕭仁的中褲一動一動的,若隱若現的露出點白皙,但是這回宇文決只有點不自在,卻不再尷尬。

反而這氣氛讓他覺得跟蕭仁更加的親近了一些。

蕭仁雖然是不懷好意的使喚宇文決給他推拿,但是到底還是使出這一招強制面對,化解了宇文決的糾結,讓兩個人的關係更加的親密了一些。

蕭仁舒服的哼哼,宇文決手下不停,思索了一下,說道:“你現在傷著,身邊也沒個人伺候,這客棧人來人往也不是一個適合養傷的地方,你有什麼打算?”

“嗯……”蕭仁睜開閉著的眼睛,想了想說:“我也打算找個地方先住一段時間,客棧裡太鬧騰,不清淨。現在廣元應該沒有杜景天的人了,我打算租個院子,僱兩個人,養好了傷再走。”

宇文決靜靜的聽著,他本來只是打算看看蕭仁,但是倆人更親近一些之後,他就做不到留下蕭仁一個人自己養傷了。

宇文決說道:“我在廣元附近的鎮子上有一個別莊,不如你跟我去小住一段時間?”

“真的嗎?”蕭仁驚喜的叫道,再次不吸取教訓的回頭看他。“哎喲!!!”

如果說去遠的地方,蕭仁拖著半殘的身體還真是不敢去,但是廣元附近的江湖勢力都是杜景天的,杜景天剛剛逃走,這附近應該會乾淨一段時間。

可惜蕭仁還不知道宇文決是比胡寶馬更加粗壯的大腿,要不然他才不敢跟著走。

也幸好他現在沒有抱宇文決大腿的念頭。

第二天,蕭仁被宇文決使人用馬車拉到了附近的鎮子上。

宇文決的別莊叫做清泉莊園,建築在鎮子外的一坐半山腰上,顧名思義,一眼泉水就從莊園的院子裡蜿蜒而出,穿過莊園下山而去。

雖然古人的夏天溫度比前生要低,經歷過酷暑寒冬,現代人格外的能適應各種溼冷悶熱的極端天氣,當然那是在空調暖氣的幫助之下,所以在溫度最高的時候住進了這麼一個綠意茵茵的地方,蕭仁別提多爽了。

就這麼,蕭仁在宇文決別莊養傷的日子開始了。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蕭大俠,從此不穿**褲的感覺怎麼樣?

蕭仁:( ̄▽ ̄),沒有束縛的感覺只有一個字:爽!

咳咳,節操撿起來,繼續

下邊就是小攻小受的二人獨處世界啦!

下人們:喂!不要無視我們的存在啊!

vip章節31第30章

宇文決給蕭仁請了鎮子上的大夫,大夫看過見悟大師留下的方子,說是沒什麼要改動的。於是,蕭仁就繼續喝著苦藥,熱敷。

至於推拿呢,有初一,自然就有十五,雖然宇文決做不到每天兩次,但是每天臨睡覺前,他是必定來蕭仁的房間裡給他推拿一次的。

他這樣天天來,到最後都弄到蕭仁過意不去了。

因為住在這裡,他才瞭解宇文決的事務繁忙到底是個怎麼樣的忙法。

忙到他一天就只有晚上推拿的時候見到宇文決。

蕭仁當然不會交淺言深的去問人家到底是在忙些什麼,但是也可以看的出來,宇文決這次是真的順手接他過來養傷。他本人在廣元附近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去忙。

雖然蕭仁不問,但是他大概也猜的出來。

在杜景天女兒杜藏花的比武招親擂臺上冥教就去砸場子,也就是說兩邊有著不可調和的矛盾。

再看那張禾芝出現的是那麼的恰如其分,他背後威脅的那個人,蕭仁這段時間內十分出色的記憶力可是記得那個人在冥教跳上擂臺的人裡邊的。

現在廣元這邊江湖勢力真空,說不得冥教要忙著穩固地盤什麼的吧?

不得不說混黑幫出身的蕭仁猜測的這些很是貼近。廣元附近確實完全的被冥教的勢力接掌,但是宇文決忙的卻不是這個。穩固地盤自然有下邊的屬下去做,他只要去把握一個大方向就可以了。

宇文決是在忙更重要的事情,沿著杜景天逃走的方向,和他這次****出來的勢力,去追蹤他的暗中據點。

雖然,當時杜景天逃走的時候,他沒有派人跟上去。那是因為他怕那些人不是杜景天的對手。但是杜景天的大概去向還是在他的掌握之中的,只不過在途經一個大城市的時候,徹底的失去了杜景天一行人的蹤跡。

宇文決的耐心很好,他並不著急,而是反方向的從****出來的這些屬下去逆向追蹤他們的上線。

這些人是杜景天調來使喚的,但是總不是他自己養活訓練吧,他們的據點在哪裡?這才是宇文決現在調查的事情。掌握這些人的動向,等待杜景天把所有的手下彙集到一起,浮出水面,才是宇文決最終行動的時候。

而且,蜀中的那些店鋪不說,玉石礦脈的轉手是必須他自己親自經辦的。

他常常早出晚歸,就是在辦這些事情。

蕭仁根本就不知道,宇文決時常走到遠處了,也不再當地過夜,而是騎著千里馬當天趕回來給他推拿。

這些宇文決不說,自然沒人敢多嘴告訴蕭仁。

蕭仁是宇文決長到這麼大的第一個朋友,倆人之間的相處讓宇文決很是新奇自在,他當然會比蕭仁更加的看重。

從這一點上來看,他的師父說他情深不壽也是有跡可循的。

蕭仁雖然不知道他這麼辛苦的來回跑,但是光光宇文決每天雷打不動的睡前推拿就足以讓他感激宇文決的心意。雖然隨著時間的推移宇文決過來的時間越來越晚,但是沒關係,在前生的時候他蕭仁就沒有在晚上一兩點之前睡過覺。

直到連蕭仁也等到睡著了之後,宇文決才帶著一身的寒氣,冰冷的手指摸上他的腰,把他冷醒的那一天。

“唔~”蕭仁睜開睡眼惺忪的睜開眼,“幾點了?”

宇文決遲疑了一下說道“寅時了。”

“額?”蕭仁腦袋遲緩的換算了一下,吃驚,竟然已經凌晨四點了。“點燈。”

宇文決頓了一下,收起手指,起身,去點燈。

燭臺亮了起來,別莊裡的客房,用的照明蠟燭當然要比客棧裡的油燈明亮多了。

所以蕭仁自然把宇文決臉上的僕僕風塵和疲憊看的是一清二楚。

這下蕭仁再傻也明白,宇文決是專門跑回來給他推拿的了。

不是不感動,蕭仁更多的卻是生氣。

“你做什麼專門跑回來給我推拿?”蕭仁說道,“我是你朋友,又不是你債主,你走的遠了就遠了,不用專門回來給我推拿。你這麼辛苦,搞得好像很虧欠我一樣!我這整天趴著養著,不用你推拿也能慢慢吃藥熱敷好了。你自己這麼熬著,把身體也拖垮了可怎麼辦?不要仗著自己才二十多歲就這麼不珍惜自己的身體使勁的折騰!”

宇文決聽他不但不領情,還生氣的口吻,本來還很不愉快,但是聽到後來才明白蕭仁是擔憂他吃不消。

宇文決表情和緩了起來,就連滿身的疲憊也消失了一些。

“本來就是我邀你來小住的,你在此做客,我卻不能盡地主之誼陪伴已經很是失禮。你養傷需要人幫你推拿活血,就這麼一件事我能幫你的,自然要辦到。”他說。

“你太客氣了!”蕭仁皺眉道,“有的時候太客氣了就是生分。我既然說了要做朋友,你應該更放的開些。我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親人,一個人孤苦伶仃,受傷也沒人照顧,這個時候你伸出援手幫我,就已經很夠意思了。不用覺得做得還不夠。朋友相交本來就是有來有往,互相體諒。你有事情要忙,自然忙你的去,我在你家裡,還能不自在了嗎?”

宇文決聽了他的話,那架在他身上的無形的枷鎖彷彿被去掉了一樣,頓時都輕快多了。

也許是因為他小的時候,宇文熾專門為他啟蒙是找的是個老夫子這個敗筆,導致他在一群江湖莽漢中成長起來,反而十分的注重禮數。儘管他行事還是不脫冥教風格的狠辣、霸道,但是整個人卻氣質文質彬彬,不像是一個武夫,更像是一個文人。

行走江湖這麼多年,經常跟那些武夫打交道,讓宇文決那學習的禮教啊什麼的已經被拋的差不多了,自然的帶上了一些江湖人颯爽作風,但是生平第一個朋友,讓他有點手足無措,不自覺的拿禮數來待蕭仁。

得了蕭仁這麼一個朋友,相處時,他用那禮教就不自覺的禮貌起來,但是蕭仁整個人的江湖草莽氣就十分的重,說白了就是十分的無拘無束,連帶著宇文決都不知道該怎麼對待他了。

宇文決自己也感覺被什麼枷住了一樣,被蕭仁這下一說,他才知道,朋友之間的相處,要自己多多體會用心才成。他不應該刻意禮貌周全,反而應該發自內心的自然去面對蕭仁,這樣兩個人才會都自自在在的。

“嗯。”宇文決想通了,心情自然好了起來,臉上就露出了一個酒窩。

蕭仁這個酒窩控,看見那酒窩就迷的不行。

艾瑪!好像撲過去摳摳看!蕭仁拼命的剋制自己的衝動。

“這段時間,我如果行的太遠就不回來了。”宇文決說道,“如果你有什麼事情,不要客氣,就吩咐莊園的管事。”

“嗯!”蕭仁大度的點點頭,做出一副寬宏大量的樣子。

宇文決說到做到,一連十幾天都沒有回來。

蕭仁的腰傷慢慢的好了,不再疼痛,也能下地行動。當然什麼劇烈的運動,或者是搬動重物件最好是不要近期裡幹。

憋了一個月,能動了之後蕭仁那腿腳就閒不住了。開始在清泉莊園裡溜溜達達的。

清泉莊園是一個佔地不小的莊園。

在蕭仁這個小吊絲看來,跟他所在城市的一個公園大小也差不多了。

有池塘,小橋,涼亭,遊廊,假山峻石,最多的當然還是樹。

光光逛這個園子就讓蕭仁打法了半天多的時間。

他把各個群落裡裡外外的參觀了一個遍,路上碰見莊園裡的下人,因為他是客人,也沒有人阻攔他。

這個莊園是宇文決臨時來歇腳的,所以也沒有多麼機密的東西,他這樣進進出出的,暗地裡保衛莊園的護衛也沒說啥。

逛到一個角落的時候,他突然看見一個十分隱蔽的小門,不知道通向什麼地方,蕭仁一時好奇,就走了過去。

小門後邊直接就是一條窄道,進去之後穿過長得十分繁複的藤蔓植物,豁然開朗。

這是一個十分簡單的院子。

不像清泉莊園裡的其他客居、主院那樣有著精細的木雕,靚麗的瓦頂,精美的裝飾花紋,反而是十分的簡樸。整個院子都是用的青磚,灰突突的瓦頂,門窗什麼的也是用的最最簡單的木頭框子。

蕭仁一時之間還以為他不小心闖進了什麼關押敵人的地方,緊接的看到的東西才讓他知道他想岔了。

他看見了鴿子。

白的,灰的,青色的,很多的鴿子。起碼有不下二三十只。

蕭仁的那個口水登時就開始瘋狂的分泌了!

院子裡此時有一個老漢,正在清理鴿籠。見他進來趕忙過來見禮:“蕭公子。”

“嗯。”蕭仁裝模作樣的應聲,絲毫沒有讓人看出他已經快要饞的流出口水來了,“這些鴿子都是你養的?”

“是的,這些信鴿都是小老兒養的。”老漢點點頭。

信鴿?

蕭仁失望。

他還以為是肉鴿。信鴿可是古代重要的資訊傳遞工具,跟肉鴿不一樣,是養來專門下蛋吃肉的。

在古代的時候,資訊的傳遞是十分慢的,所以大勢力都專門的培養了信鴿,用來外出的時候往中心樞紐傳遞重要資訊。

其作用,絲毫不亞於現代的衛星。

所以這麼重要的東西,蕭仁也沒臉說他想要拿來吃。

他現在是住在宇文決的別莊裡養傷,主人不在,他因為嘴饞就吃掉人家一顆衛星?就算他前生是混黑社會的,這種事情他也做不出來。

那老漢見他只是看著鴿子不說話,就一邊去幹活了。

蕭仁雖然明知道這些鴿子吃不到嘴裡,可是依舊是虎視眈眈的站在那裡不肯走。

老漢清理完鴿籠,見他還站在那裡,猶豫了一下,抓過盛放鴿糧的小盆,端到蕭仁的跟前。

“公子如果喜歡的話,可以喂喂他們。”

這老頭竟然是以為蕭仁喜歡這些鴿子。當然蕭仁確實是喜歡,不過卻是喜歡吃!

蕭仁接過小盆,撒了一些在地上,那些鴿子見了吃的,自然就紛紛的飛了過來吃食。

蕭仁蹲在地上,一點點的撒食,那些鴿子慢慢的就都聚集到他的身邊。

“吃吧吃吧,今天你吃食,明天我吃你。”蕭仁垂涎的看著鴿子,做著美夢過乾癮。

那些鴿子登時就感到一股子不懷好意的惡意襲來,驚得撲啦啦的飛起來。

但是,平時老漢就是端著小盆餵食,這些鴿子都認盆。此時小盆端在蕭仁的手上,任憑這些鴿子的小腦瓜怎麼想也想不出有什麼危險,還是猶猶豫豫的又飛回來。

就這樣,鴿子一會飛起來,一會又湊上來,顯得是十分的熱鬧。

老漢見蕭仁“玩”的高興,就擦擦手,做別的事情了。

絲毫不知道,讓他這麼繼續喂下去,這些鴿子會不會消化****。

從那天起,蕭仁就開始天天的過去看鴿子,喂鴿子。

總算那老漢還不是個傻的,終於從蕭仁那垂涎欲滴的表情裡看出這位客人是想要吃鴿子!

那可憐的鴿子們在他冒著綠光的邪惡眼光下,吃吃食,驚得飛起,吃吃食,又驚得飛起,竟是活生生的瘦了。

那老漢的冷汗順著脊背就嘩嘩的往下淌,畢竟一開始是他把小盆遞到蕭仁手裡的,他又不能直接跟這位莊主請回來的客人直接說,鴿子都被你喂瘦了,尊駕還是別來了!

這些信鴿可不單單是清泉莊園的,還有總教馴養好的信鴿,在關鍵時刻還要派上用場的。

老漢肩負著馴養職責,輕易的都不敢讓這些鴿子死傷一隻,那裡敢做主給他吃。自然是為難的不行。

蕭仁毫無自覺,依舊是每天都跑到這個偏僻的小院子來看鴿子。

老漢眼看著這些鴿子都消瘦了,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總算在他要衝上去跟蕭仁拼命的時候,宇文決回來了。

宇文決這次回來,事情已經辦的差不多了,需要他親自經手的已經瞭解,剩下的屬下自然會處理。

他累了半個月,這次回來打算好好的休息休息。

他回來沒多久,養鴿子的老漢就跑到他跟前訴苦來了。

老漢是管事領著來的,畢竟這個事情涉及到少主的客人,管事不敢擅專,誰知道這位蕭仁在宇文決心裡是個什麼地位!要知道,他們還沒聽說少教主有什麼朋友呢。

宇文決聽了之後啞然失笑,絲毫不以為意:“你挑一挑,撿兩隻做給他吃就是了。”

這挑,自然是要挑那些差一點的,就算是宇文決也沒敢敗家到給蕭仁吃上五六只的地步。畢竟這裡是別莊,養的信鴿都是有用的。如果是在總教,那裡的信鴿種群數十分的大,倒是可以保證讓蕭仁美餐上一頓。

所以,當天晚上,蕭仁不僅僅在餐桌上見到了半個月沒見的宇文決,還見到一道熱騰騰的燒鴿子。

“哇!鴿子!”蕭仁驚喜。

宇文決笑著讓他落座。蕭仁坐下迫不及待的品嚐,這讓他念想了好幾天的鴿子肉吃在嘴巴裡就是香。

“唔!”蕭仁嘴巴佔著,邊還說道:“這信鴿的肉就是好吃。”

信鴿可比那肉鴿的味道好吃多了。

宇文決笑了笑。

蕭仁看了看,不好意思的說道:“你也吃,別光看我。”

於是宇文決便抬起手夾了一筷子嘗了嘗,然後放下筷子讓蕭仁吃。

蕭仁說道:“是那個老頭告訴你我整天跑去盯著他的鴿子不放?”

宇文決既沒說是有沒說不是,只是說道:“這別莊的鴿子只有這些富餘,等你什麼時候有空去我總教做客,倒叫你吃個夠。”

宇文決這麼一說,蕭仁頓時訕訕,他道:“我也知道你們養這鴿子是為了傳遞信息,應急用的。但是,說實話吧,用信鴿傳訊息,快是快了,可是他不安全啊。”

蕭仁一本正經的說道:“不說有什麼猛禽,比如說老鷹什麼的有可能襲擊,也有那愛好饕餮的,打下你的鴿子可怎麼辦?”

宇文決笑看蕭仁在那裡說道,自然不會告訴他,這種情況雖然時有,但是每次他們放出的信鴿也不會單單是那一隻,同時放走了會是幾隻,用以保證資訊的傳遞會準確的到達。

“所以說,”蕭仁絲毫不察,接著說:“我覺得你們應該培養一些別的鳥類作為信使。”

“哦?”宇文決神色一正,問道:“你覺得我們應該養些什麼禽鳥作為信使?”

“貓頭鷹怎麼樣?”蕭仁特別正經的說道。

“……”宇文決還真以為他會有什麼建設性的意見。

“嘿!你還別不信。”蕭仁一看宇文決默然無語,急急的說:“貓頭鷹的體型就較大,絕對不會被老鷹襲擊。而且,鴿子還有什麼烤乳鴿之類的讓人嘴饞,但是你什麼時候聽說過燉貓頭鷹啊!所以,貓頭鷹絕對沒有被人從天上打下來的危險。”

說到這裡,蕭仁一頓,然後若有所思:“應該不會……有人那麼手賤……吧?”

宇文決低臉撐著額頭,低低的笑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是想要一起發出來一個大章,嘗試一下這種十分帶感的超大章節的感覺。

_(:3∠)_,可惜編編不讓,將近一萬字就分成兩章了。

謝謝上邪音子的手榴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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