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莫德雷德對現在的狀況表示很蒙圈。
“她就死在我眼前啊！被擊穿靈核直接消散了。應該已經回英靈座了才對。怎麼又跑到別的城市犯案了？她又不是百貌哈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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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怪莫德雷德情緒如此激動。就算是英靈，在沒有與分身有關的能力或寶具的情況下，也不可能同時出現在兩個地方。
“有沒有可能是模仿犯。”
圍觀了開膛手傑克被擊殺全過程的傑森看著迪克遞過來的案件資料，說出了自己的看法：“這次死在哥譚的是個男的。雖然犯案手法和前幾起基本一致，但受害者特徵完全不一樣。”
有傑森這麼一打頭，迪克也快速進入了分析狀態：“小翅膀說的有道理。像開膛手傑克這種著名的連環殺人犯，一般不會突然改變目標。”
考慮到案件地點過於特殊，迪克認為自己有理由懷疑這是哪個剛來沒幾年的倒黴蛋一不小心踢上了鐵板。
蓮華盯著電腦屏幕上的資料，始終沉默不語。
正如莫德雷德所言。就算是英靈，沒有對應能力的情況下也不可能同時出現在兩個地方。這第五起兇殺案的發生，已經基本印證了蓮華此前的猜測——犯下這起案件的，是Berserker的開膛手傑克。
理由也很簡單，看看犯罪現場這個被破壞的程度。真的讓英靈很難不覺得這是某個Berserker的傑作……
按照伊薇導師提供的情報。這位Berserker的開膛手傑克行事風格想來瘋狂，作案的時候完全不在意時間地點和目標物件。如果光從現場殘留下來的證物資訊進行分析，很難推斷出他的目的。
不過，倒也不是完全無跡可尋。
這傢伙最喜歡做的，就是透過散播恐懼進行挑釁。尤其是針對兄弟會成員進行挑釁。只要發現了兄弟會成員留下的蹤跡，這傢伙就會像是聞到血腥味的鯊魚一樣，直挺挺的衝過來。
眼下蓮華自己從來沒暴露過行蹤，這個世界也不存在其他兄弟會的成員。那麼，這傢伙在這個時間點犯案，到底是在挑釁誰？
挑釁警方？得了吧，他就從來沒把那群成天加班加點的倒黴蛋放在眼裡。挑釁政府？受害者又不是在政府就業的員工。除此之外能被挑釁的目標……
蓮華看了看眼前正在討論案情的兩位前任羅賓，又看了看螢幕上的受害者資料，若有所思。
“怎麼了？”迦爾納敏銳的捕捉到了妻子的小動作，“你注意到了什麼。”
就像是被人摁了靜音鍵一般，房間裡的爭論聲突然就停止了。眾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
蓮華身上，弄得她莫名的有點不自在。
“英靈座上的開膛手傑克不止一個。除了已經送回去的那個，還有一個由人們猜測中的‘開膛手傑克’的具現化，職階是Berserker的開膛手。那家夥的情報很少，但照現在的情況看……作案的只有可能是他了。”
“懂了，有點類似你和小蓮，迦爾納和富軍。”迪克淡定地開啟了錄音裝置，“所以，關於這個狂戰士你知道點什麼？”
“很遺憾，只有一條。那家夥對我所隸屬的‘兄弟會’具有病態的執念與仇視，只要是屬於兄弟會的一切都想摧毀。說的更具體點的話……”
蓮華想了想，決定換個更貼切的說法。
“約等於Joker那種。”
傑森差點一個沒留神把手裡的圓珠筆掰斷。迪克看向蓮華的眼神中也多了幾分同病相憐的意思。
被一個類似Joker的瘋子纏上的滋味，絕對稱不上好受。
不過蓮華顯然是會錯了意。
“放心吧。這個世界除了我之外，沒有任何跟兄弟會有關的事物。我會負責的。”
“等一下。”
在一旁與莫德雷德一起充當了許久背景板的加拉哈德突然出聲：“如果這個開膛手傑克具有這種特異性，那他的御主……”
英靈們詭異的沉默讓傑森莫名有種詭異的不安感。他與身邊的迪克對視了一眼，從彼此的眼睛中看出了一絲不安。
或許是作為義警的正義感佔了上風，迪克勇敢的進行了追問。
“什麼意思？英靈具有特異性跟他的御主有什麼關係？”
回答他的，是迦爾納同往常一般平靜清冷的聲音。
“被召喚作為從者現世與御主之間，會存在相性的問題。如果是相性差的組合，或許會出現反噬御主的情況。”
“簡而言之就是，跟開膛手傑克相處不好的御主肯定會被他弄死。”莫德雷德有些煩躁的打斷了迦爾納即將開始的長篇大論，“之前在羅馬尼亞那場聖盃戰爭裡就是這樣。原定要參戰的那個魔術師剛把開膛手傑克召喚出來就被她給殺了。我記得這個情況好像還是你共享的吧？”
“畢竟動靜太大了。她當時都跨國了。”蓮華摁了恩太陽穴，隱隱感覺有些頭痛。
“你覺得這個開膛手傑克的御主跟他意氣相投。很可能是某個超級罪犯？”
“……希望只是可能。”迪克擔憂的瞥了一眼傑森，在確認過對方情緒還算穩定後，利落的調出最近沒被關在阿卡姆的超級罪犯名單，“世界上巧合那麼多……”
“做好一切最壞的打算才是最優解。就算不想，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一味的逃避只會有更壞的結果。這是我成為刺客大師前的最後一課。”
蓮華掃了一眼迪克發來的名單，在幾個自己懷疑的代號上做了個標記之後一字排開，標號。
“莫德雷德，我這裡有五個號碼，哪個會是我想要的？”
“4。”
“多謝”
沒整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的加拉哈德感覺自己有點蒙。
迪克有些無奈：“咱們認真點行嗎？”
“你太小看英靈的直覺了。”蓮華平靜的調出“4號”的具體資料，毫不意外的看到兩位年輕人在看到資料的瞬間凝固成了石像。
之前她還納悶，要真是Berserker的開膛手傑克，怎麼會老老實實縮到現在才開始折騰。敢情是他這次的御主也是個瘋子，瘋到一起去了。
蓮華在心裡暗暗地為可憐的哥譚市居民默哀了一分鐘，不管是安分守法的還是違法亂紀的。
鑑於涉案人員太過特殊。蓮華果斷拋棄了兩個還處於石化狀態的年輕人，拽著三個小夥伴縮到牆角商討起了對策。
其實真要打起來，蓮華根本不怕開膛手傑克。不管哪個都一樣，她一個人就能打一群。之所以不是單獨行動，是擔心開寶具傷及無辜，給這個世界的原住民造成太多不必要的麻煩。
當然，她不否認有在英靈座上待的實在是太無聊了想拽著小夥伴一起出來玩的因素。
但現在情況不一樣了。Berserker開膛手的御主是Joker，直接瘋子的二次方了，這誰頂得住啊。
“抱歉了。莫德雷德，加拉哈德。你們的假期要提前結束了。”
“沒關係。”加拉哈德體貼地表示理解：“大家都沒想到會跟需要重點提防的物件有關聯。”
“蓮華，接下來幹怎麼做？那並不是能夠進行對話的對手。接下來不管怎樣，都會引起極大的騷動。”
“我會想辦法吸引他的注意力，爭取把他和他御主都引到範圍之內再開寶具。到時候……迦爾納，攻擊就拜託你了。”
“沒問題。”
“麻煩死了。這個國家還行不行啊。犯罪者到處亂跑，判個死刑還這麼費勁。”莫德雷德被這突然的變故搞得心態有點崩，“那Joker不是喜歡犯罪嗎？找中介花錢買片地，趁他在這片地盤上犯罪的時候直接給一槍。這不就是正當防衛了嗎？我看報紙上就這麼寫的。”
被“Joker”這個關鍵詞吸引了注意力的迪克&傑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