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蓄的進行了一番告知,餘燼也未曾在繼續言論。
在不確定的情況下,還是給予對方一些希望比較好,只有有了希望,才能夠在努力的道路上多奉獻出一些實力。
一聽說可以報仇楓溪和君顏也立馬變得鬥志昂揚,就連渾身上下都開始有著使不完的力氣。
只要能夠報仇,別說是努力一些了,哪怕是奉獻出生命也行。
部落之中的那些人也絕對不能白死。
“你就放心吧,為了報仇我們也一定會努力提升自己的力量,至於這些蟲子在我的手中也一定可以發揮最大的效果,倒是你們真的有辦法去抗衡漠北部落嗎?”
君顏不確定的問道,話語之中,也透露著滿滿的顧慮。
這漠北族長好像是修煉了什麼邪術,竟然可以提前知道所有的事情。
這樣的能力還真是讓人覺得恐怖萬分,畢竟有的時候事情還沒有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果斷的點頭,餘燼點頭的動作之中也透露著堅決。
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族長罷了,有什麼好畏懼的。
要是以前現在的漠北部落,怕是早就已經成為渣渣了,只可惜,她不是昔日的神尊。
“大家各自忙碌著手中的事情,沒什麼事的話就千萬不要出地宮,地宮內有足夠的食物供給大家使用,至少這些食物食用到明年開春是完全沒問題的。”
餘燼說完帶著銀西離去,也不願意再繼續打攪這二人。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楓溪對君顏是有心儀之意的,既然是這樣,她這個作為外人的也一定要好生撮合一下才是。
屋子中餘燼坐在那裡,還在不停的盤算著自己的計劃。
如今需要做的就是加強各自的力量,只要這力量足夠強大了,抗衡起來便成了旗鼓相當。
“巫,你有沒有覺得渾身上下特別疲憊,如果你疲憊的話,我給你學習一下我最新的按摩功法如何。”
看著餘燼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的模樣,銀西有些擔心也立馬開口找著話題。
最近這段時日,巫倒是一直在不停的忙碌。
想來這筋骨痠痛也是一些較為正常的事。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餘燼也立馬看向了銀西,就連身子也不自覺的朝著對方傾去。
眼看著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餘燼這才停了下來。
“我問你,你們獸人會在怎樣的情況下,才會和雌性表明自己的心意?”
餘燼謹慎的詢問著,也在為君顏和楓溪之間的感情做鋪墊。
這二人若是真在一起了,都是一個不錯的抉擇,畢竟楓溪確實算得上是一個可以依靠的存在。
一個高高在上的人願意放棄自己所有的尊嚴,只為了換取她的平安,這難道還不夠真摯嗎?
喉結不受控制的上下滾動著,銀西也被這番詢問給弄傻了眼,似乎是沒想到餘燼今日竟會如此主動。
小心翼翼的將兩人的距離拉了開,看著對方那紅潤的唇色,銀西只想品嚐。
“巫,怎麼會突然之間詢問這個問題,莫非是覺得自己看上了合適的獸人?”
銀西試探性的詢問道,整個人都開始變得緊張。
如果巫,喜歡上了其他的狼崽子該怎麼辦?那自己豈不是被別人捷足先登了。
不,不會的,這麼長時間以來,餘燼的身旁除了他倒也無其他獸人。
不停的思量著想了許久,銀西的心也漸漸的沉淪了谷底。
巫身邊雖然沒有其他的狼崽子,但卻有各種各樣的獸類。
藍羽,黑熊,七白……這些不都算得上是自己的敵人嗎?
想著想著銀西已經給自己列出了一大堆的情敵。
果斷的搖頭,餘燼再次開口道:“你難道沒有覺得楓溪和君顏之間特別像一對嗎?就特別像是一家人。”
餘燼費力的解釋,這也生怕對方聽不懂。
畢竟銀西到現在還是孤零零的一個獸人又怎能理解別人的愛情呢?
話本子之中的愛情可是特別甜美的,雖是有悽美的,但大多數還是會有美好結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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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說不是餘燼,銀西也終於松了一口氣,可鬆氣的同時,卻又帶有著一絲絲的憂愁。
想不到自己努力了這麼長的時間,還是沒有辦法進入巫的心,也不知道這一天什麼時候才會到來。
“巫,他們二人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去解決,我們操心也無用,現在不妨想一想,該怎樣才可以最大限度的保障我們的安全。”
轉移了話題,銀西也不願意在此事上繼續談論下去。
漠北部落,隨著能力的增加,族長的胃口也開始越來越大,原本一天只會食用一個獸人,如今竟然變成了三個。
眼睜睜的看著部落之中的人越來越少,眾人也起了疑心。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這部落之中的人越來越少了,難不成是因為有人在暗中偷襲嗎?”
巡邏的人說著,也直接拿起了手中的武器,準備抗衡,不經意間經過族長的門口,在看見裡面的場景過後,士兵也立馬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地離去。
不知過了多遠,士兵這才大口的穿著出去,可那不停起伏著的胸口,卻沒有任何的改變。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不成那些消失了的獸人全部都是被族長所害了嗎?
想到這一點,士兵立馬就慌慌張張的跑了起來,卻硬生生的被拽走。
再次醒來時,士兵看見的便是一片極其陌生的環境。
胡亂的張望著,看了許久也不曾看見族長,士兵這才松了一口氣。
還好,只要不是被族長抓到就好。
現在任何地方都要比漠北部落安全,要是自己能夠在這裡一直待下去就好了,至少能夠保住性命。
“你是何人,又為何會出現在這裡身著漠北部落的衣服,你來到這裡幹嘛?”
餘燼坐在椅子上審問著,手中的鋒利的刀子也已經架在了對方的脖頸處。
感受著脖頸出的那種冰涼是冰,不自覺的挺直了自己的腰身。
“我,我只不過是誤打誤撞過來的,若是你想要殺了我那就隨便吧,反正我活著也沒有任何的意義了,早死晚死都是死。”
死死的閉上了雙眼說著,士兵也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