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鮮血餵養給了蠱王,君顏的話語之中也透露著幾分輕鬆。
只需幾日工夫,這蠱王便可以順利地成為最為毒辣的蟲蠱。
到時候她也一定要利用這只蟲蠱,讓餘燼受到懲戒才行。
聽聞君顏的話語,楓溪終於有勇氣邁步走了進去。
看著坐在那裡面色蒼白的君顏,楓溪一些擔憂。
“你這是為何怎面色如此蒼白,莫不是身體不舒服?”
楓溪擔憂的詢問著,卻在空氣之中嗅到了些許的血腥之氣。
一把將對方的手腕轉了過來,看著手腕上那猙獰的傷口,楓溪有些心疼。
怎麼會這個樣子呢?為何要以自身作為祭品?
“君顏,你是不是傻,你可知你以自身作為祭品,日後蠱王出了問題,你會受到反噬,甚至會危及到生命。”
楓溪沉重的言語著,那份沉重讓人聽著都覺得壓力倍增。
滿不在乎的揮著手,君顏也不曾將這些事情放在心上。
只要能夠將餘燼打敗,奉獻出自己的生命,又能如何。
她已經受夠了那些被欺辱的日子。
當下有了報仇的機會,又豈能不珍惜。
輕蔑的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旁的楓溪,君顏開口,“楓溪,你總認為別人是自私的,其實說到底你才是最自私的那個人,你之所以將我關押起來,無非就是因為怕我丟了部落的臉。”
湊上前去輕語著,君顏那怪異的口吻,聽著就覺得不大舒服。
面對這份指責,楓溪滿不在乎的笑著,也不曾將事情放在心上。
只要他明白就好,至於君顏,安然無恙便是。
他又何嘗不希望君顏,只是一個平凡的雌性,只要是平凡的詞性,便可以幸福的度過此生。
只可惜她不是,她是聖女,身上肩負的擔子比他這個做族長的還要沉。
要不是因為餘燼,事情也不會發生。
“君顏,我們部落這麼多年都不曾有外人入侵過,可近日伴隨著餘燼的到來,整個部落都發生了變化,就連你的那顆心也已經被撼動了。”
聲音沙啞的言論著,楓溪本是不想面對這些事兒,可終究還是無奈。
有些事當你想要逃避,只會讓事情變得更加糟糕。
漫不經心的聽聞著楓溪的話,君顏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
蠱王馬上就可以出現,等到了那個時候她就可以踏著飛鳥離開。
離開的第一件事便是去到金河部落,向餘燼挑釁。
只要能夠報仇,奉獻出生命又能如何?
一語畢,楓溪神色仍舊凝重無比。
等了許久遲遲得不到任何回應,楓溪側頭,看見的便是對方眼中明顯的嫉妒。
一聲嘆息溢位了,楓溪笑了。
他到底是在擔心些什麼呢?一切要是命數,不管怎樣都是無法逃避的。
“君顏,你最好不要讓自己後悔終生,如果你真的拋棄了自己現在的這個身份,那就意味著你再也無法成為聖女。”
楓溪好心的提醒著,也不想再說些其他。
看了一眼那剛剛吸食過鮮血的蠱王,楓溪搖頭離去。
金河部落,餘燼看著這些小蟲子嘴角上揚。
想不到這些蟲子現在竟然變得如此威猛,甚至還有著打架的意思。
“巫,事情都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接下來我們該幹什麼?這一次我們把蠱王帶了回來,想必微翅部落一定不會死心,等到那個時候,我們豈不是要遭遇一場無妄之災。”
銀西不放心的言論著,也生怕此事殃及到部落之中的狼崽子。
這些狼崽子大多數還是幼崽,要是這麼快就牽扯到戰爭之中,怕是會受到刑責。
小心翼翼的將栗子扔入其中,親眼看著這些蟲子將栗子吃了個乾淨,餘燼這才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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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若是我沒猜錯,微翅部落之中也已經生起了新的蠱王,現在的君顏就像是一具軀殼,除了報仇便不知道其他。”
餘燼理智的分析著,所分析的也全部正中命脈。
當一個人有了仇恨之時,便無暇顧及其他,就連那些弱點也會被清晰的暴露在外。
“不好了,族長,有一個雌性馬上就要升了,可偏偏生不出來。”
獸人跑了進來匆忙的說著,話語之中,也是滿滿的焦急。
他們從來不曾遇見過這樣的情況,更不知該如何解決。
一聽說有雌性要生了,餘燼匆忙地跑了出去,可跑了幾步動作便有了停頓。
“銀西,你按照我的吩咐去準備,多準備一些熱水,記住,水一定要熱一些,千萬不可以有太多的寒冷。”
不放心的叮囑著餘燼,也生怕出現什麼問題。
這雌性生產段不能輕易忽略,一旦生產對於獸體也會造成一定的影響,要是在此時掀起了一場暴亂,怕是要有人喪命。
按照餘燼的吩咐去籌備,銀西也絲毫不敢有任何的耽擱。
部落之中都已經許久未曾有雌性生產了,如今終於有了,倒是讓人激動無比。
洞穴內,雌性躺在獸皮之下肚子圓滾滾的。
“放鬆一點,一定要放輕鬆,千萬不可以太過於緊張,你只需要像平時一樣便可。”
餘燼一邊言語著,一邊在那圓滾滾的肚子上撫摸,似乎是在摸著什麼。
一大盆熱水也已經被端了進來,餘燼拿起一塊乾淨的獸皮,小心翼翼的為雌性擦拭著額頭。
“你們幾個出去,雌性生產,你們獸人待在這裡幹什麼?”
餘燼催促著也硬生生的將所有的獸人都轟了出去。
洞穴內,所有雌性都手忙腳亂,不知所措。
按照自己的記憶處理著,看著那已經漸漸出來的手和腳,餘燼的呼吸都屏住了。
隨著啼哭聲的產生,一個全新的獸人也已經誕生。
小心翼翼的將獸人交給了雌性,餘燼也不敢有任何的耽擱。
這獸人剛剛出生,自然是需要和雌性共鳴,只有這樣才可以將對方認為自己的母親。
安靜的站在一旁看著這番場景,餘燼只覺得感動無比。
“巫,謝謝你,若非是你這獸人恐怕無法順利降生,不妨請你給我的孩子賜一個名字如何?”
雌性虛弱無力的說著,看著懷中的獸人嘴角不受控制的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