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還想著你的怪獸,踏雪都成這樣了,你怎麼一點兒也不擔心?畢竟我們也認識這麼久了。”
陳夢芊一臉不願的說道,眼前的這個楚鈺諾怎麼這麼淡情淡意?跟失憶之前的楚鈺諾,簡直就是大相徑庭,沒辦法相提並論。
“唉!沈姑娘不是沒事嗎?”
當然,對於楚鈺諾而言,她們只是他認識數日的普通朋友而已。
“都受這麼重的傷了,還叫沒事?”
陳夢芊跟在她的身後說道,楚鈺諾走的這麼快,陳夢芊小跑幾下才能跟上。對於楚鈺諾而言,無非就是肩上被妖怪劃了一道子,並沒有什麼大礙。跟他與怪獸那驚心動魄的大戰比起來簡直就是沒有辦法相提並論的,那是生與死的較量。
陳夢芊與楚鈺諾把沈踏雪帶到了少年英雄府中,並請了大夫,大夫看沈踏雪的傷口觸目驚心,“這姑娘怎麼傷的這麼重?”
“別說了大夫,快幫忙醫治她吧!”
陳夢芊焦急的說道,沈踏雪傷口處的血都要流乾了,而且一直昏迷不醒,陳夢芊著實為她擔心。
“這傷口那麼深,看來得要縫合傷口啊,否則傷口是很難癒合的。”
那個大夫縷了縷鬍子說道。
“縫合傷口?那得多疼啊!”陳夢芊聽著就覺得嚇人的慌,她不想讓沈踏雪造這麼大的罪,可是病又不得不治,於是想到了現代時用的麻醉針,想想這麻醉也是從古時流傳下來的,現在這個年代應該有吧!
“那把她麻醉一下,使她不那麼痛苦,行麼?”
陳夢芊話音剛落,那大夫頗有些為難,“都這麼晚了,讓我上哪裡找麻醉藥去?你們到底治還是不治?治個病還怕遭罪?也總比膀子廢掉好啊!”
看那大夫急了,陳夢芊連忙說道:“我們治,我們治。”
隨後,大夫從藥箱裡拿出了針和線,陳夢芊將昏昏欲睡的沈踏雪扶起,正要給沈踏雪縫合傷口的時候,楚鈺諾靠進了床邊說道:“等一下,我有辦法。”
陳夢芊疑惑不解的看著楚鈺諾,只見楚鈺諾伸出兩根手指點了沈踏雪的脖子一下,“你幹什麼?”
“這一針紮下去,她肯定會被痛醒的,我點了她的睡穴,那麼大夫給他縫針的時候,她就不會有知覺了。”
“奧。”
陳夢芊驚喜的應道,原來楚鈺諾還有這兩下子,點穴還能輔助治病呢,真是不可思議。
果然,大夫一針一線的給沈踏雪縫合傷口,直到縫合結束,沈踏雪都沒有醒過。大夫又給開了藥,讓他們一早去益禾堂抓藥,一日三次。
第二天上午,陽光透過窗子灑在床邊,沈踏雪多多少少有了知覺,沈踏雪慢慢的睜開雙眼,發現自己竟然在陌生的房間裡,珠簾隔著窗紗,沈踏雪緩緩下地,東張西望的想看明白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這裡不像丞相府,更不像連皓楓的府邸,這究竟是哪裡呢?沈踏雪依稀記的自己被嫵媚重傷,然後就暈倒了。現在看來是被別人救了。
“踏雪,你醒啦!”
陳夢芊走了進來,面帶微笑的說道,沈踏雪有些吃驚,片刻便明白過來,“這裡是少年英雄府?”
“是啊。”
陳夢芊回答道,因為沈踏雪上次來到這裡的時候,只是在院子裡面走了兩步,並沒有到屋內看一看,所以當發現自己睡在一間陌生的房間的時候,並不知道這裡就是少年英雄府。
“奧,哎呦!”
沈踏雪輕輕動了一下,肩膀卻疼痛不已。沈踏雪用右手撫摸著左肩,陳夢芊急忙跑過來說道:“你別亂動,要不然剛縫合好的傷口又要裂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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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踏雪滿臉疑惑,“你說什麼?縫合?”沈踏雪頓時就掀開自己的衣衫來看,自己肩上的傷口果然是被線給縫上的,傷口上的皮膚微紅,自己的傷口被線縫得像蜈蚣一樣,非常難看。
“天吶天吶!我的肉啊!完了完了,要落疤了!”
沈踏雪頓時一陣驚慌,都被線縫了這麼長,肯定會落疤的。陳夢芊看她如此驚慌不已,立刻雙手握著沈踏雪的胳膊說道:“不會不會,大夫給你開了最好的藥膏,早晚兩次抹,等到傷口好的時候,疤痕也會不見的,就跟沒有受過傷一樣。”
“真的?”
沈踏雪聽了她說的這些話,頓時又眉開眼笑起來。
“當然是真的,你看。”
為了證明自己所說的話,陳夢芊把那盒藥膏拿給他看。沈踏雪將藥膏開啟,裡面的藥味兒著實濃烈,但依稀還夾雜著淡淡的清香。
不過有些事情沈踏雪有些不解,“為什麼大夫給我縫針的時候,沒有把我給痛醒呢?”
“因為鈺諾哥點了你的睡穴。”
沈踏雪在心裡暗自高興,還好還好,還好自己沒有知覺,要不然一根長針在自己的肉裡穿來穿去的,不痛死自己才怪呢。
陳夢芊雙手撫著她的雙肩,“你呀,先在這裡好好休息,我去給你熬藥去哈。”
過了兩天,陳夢芊陪著沈踏雪出去逛街,本來天氣就不是太好,不到一會兒就刮起風來,霎時間幾片烏雲飄來,從天空中滴下幾個豆瓣大的雨的,緊接著大雨稀稀疏疏的下著。
“怎麼剛才還好好的,現在卻下雨了?”
“不知道,這鬼天氣。”
雨下的太突然,街道上擺攤的商販都還來不及撤走,街道上的人群都各自雙手放在頭頂上,頂著大雨紛紛慌忙的跑去,有的回家有的找客棧或飯館避雨。
只有賣傘的那位大姐還不慌不忙,依舊打著一把傘在自己的攤位前等待著,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心裡想著:生意總算來了。
正如她所料,路過的人群們一看到那裡有賣傘的,紛紛跑了過去,大姐的攤位上頓時圍滿了人,都爭先恐後的要來買傘。
“這傘多少錢?”
“十文錢一把。”
這位大姐坐地起價,平時只買七文錢的散如今卻賣了十文,看來也是一個不老實的生意人,而那些要買散的人明知如此,但為了擋雨,也只得買了。
“我要一把……”
“我也來一把……”
“我也要,別搶我先拿的……”
有些人居然看傘不夠賣,動*了起來,給大姐的傘錢零零散散的放在了攤位上,那位大姐都來不及數,傘被一搶而光,就連大姐給自己留的那把傘都被他們給買走了,卻還有許多沒有搶到傘的人,只能頂著雨水跑掉了。
那位大姐雖然在雨中淋著,臉上卻露出高興不已的笑容,大姐收拾好錢和東西後,正準備要走,沈踏雪就拉著陳夢芊走了過來,因為剛才那一幕,沈踏雪看到了商機,也許這樣,能夠幫助難民村子裡的人一把。
兩人來到了攤位面前,那為大姐見了還以為是來買傘的,急忙抱歉的說道:“兩位姑娘,真是不好意思,您看,我的傘都賣光了。”
沈踏雪面帶微笑的回答說道:“這位大姐,我們不是來買傘的,我們找你有點事兒說。”
大姐滿臉疑惑的樣子,找我能有什麼事?
“我們進那家酒店說好麼?”
看那兩位姑娘似乎沒有惡意,大姐就點頭答應下來,隨後就跟著她們走到了身後不遠處的酒館。
店小二一看有客人來了,立刻停下手裡的活笑臉相迎,“兩位姑娘裡面請,哦不,三位,你不是賣傘的那個大姐麼?”
那位大姐每天都在他們酒館門口不遠處賣傘,就連店小二都認識她了。
“我是。”
那位大姐笑了笑。
“哦,大姐賣傘的還能把自己淋成這樣,莫非是傘不夠賣?”
店小二跟賣傘大姐閒聊起來。
“是啊,這突然就下雨了,我的傘被一搶而光了。”
店小二一聽,頓時臉上露出大喜之色,“那感情好,大姐的生意真是興旺。”
那位大姐也附和著笑了笑,“我只是小本生意,可比不上你們酒館呀!”
大姐邊說邊環顧四周,由於剛才突然下大雨的原因,不少的人為了避雨進了這家酒館,酒館此時也快爆滿了。
“大姐真會說笑,來裡面請裡面請,後面有空桌。”
店小二將手上的白手巾往肩上一搭,然後做出了‘請’的動作。沈踏雪找了一個角落坐了下來,陳夢芊與大姐也坐了下來。
店小二尾隨跟過來,還拿了三條白毛巾給她們發了發。“快擦擦吧,別著涼了。”
沈踏雪等人便接過白毛巾擦拭著身上的水珠,和頭髮上的雨水。
“幾位想要吃點什麼?”
店小二的話音剛落,大姐連忙回道:“呃不吃了,不吃了,我們就進來避避雨,呵呵!”
說完之後,又尷尬的笑了兩聲,凡是因為避雨而躲進來的客人,因為閒著也是閒著,沒什麼事幹,都點了些小酒小菜邊吃邊等雨停,只有這位大姐說此話,但店小二聽了卻也不惱,依舊一副滿臉微笑的樣子,“那,你們就在這坐一會兒吧!”
正當店小二要轉身離開時,陳夢芊叫住了他,“等一下,小二,我們點。”
“唉!”
店小二停住了腳步又轉了身過來。
“給我來幾盤隨意小菜,要兩葷兩素一湯,再要三碗白米飯,我們中午還沒吃飯呢!”
店小二點了點頭,應道:“好嘞,幾位稍等。”
說完,店小二轉身離開,去傳菜去了。坐在對面的大姐卻一臉吃驚的表情,“你們,你們這是……”
陳夢芊笑著說道:“我們有事找大姐幫忙,自然要請大姐你吃頓飯了,更何況這都中午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