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站在兩個人身邊。
和身穿鎧甲的飛廉相比，旁邊的光頭白衫的妖靈大聖顯得沒有氣勢太多了。
但是事實上，在和妖靈大聖的對峙之中，楚歌忽然發現，飛廉的眼神似乎有些閃爍。
“你不是說，你們四大妖神是曾經妖界的守護神嗎？怎麼和一個神性的妖怪比都弱了氣勢。”
“守護神？”妖靈大聖斜眼看著飛廉，開口問道，“你就是這麼來騙別人的嗎？”
“你……”飛廉張口想要喝阻，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卻又不再說話了。
楚歌有些意外地看著妖靈大聖，後者看了一眼飛廉，繼續說道，“要說過去的四大妖神，的確曾經是我們妖界抵禦外敵的第一防線，但是同時，他們也是整個妖界的獨裁者，所有的事物都必須由他們仲裁，在這樣的統治下，其實大家的日子也並不算好過。”
“沒有了我們的日子，你們就好了嗎？”飛廉看著妖靈大聖，“過去的這幾千年裡，妖界從來沒有停息過紛爭，甚至連人界的局勢都被你們左右，這樣的日子，你們也可以稱之為好日子嗎？”
“誠然妖界年年紛爭不斷，但是因為沒有了你們的鎮壓，妖怪之中出現了大量驚豔才絕之輩，像是西國曾經如同曇花一現的犬大將，就是被我們眾人一致認為可以平息戰亂少年……不過可惜了……”
“犬大將……”這個名字楚歌還是第一次從另外一個妖怪的口中提起。
縱觀整個犬夜叉的故事，犬大將雖然早已死亡，但是他的名聲卻一直遠播。
和他戰鬥並且戰敗的妖怪，都曾經是犬夜叉和殺生丸都必須小心應對的大敵。
“那個小家夥我也聽說過他崛起的過程，他還拿到了玄武的一件兵器，不過想要達到我們的程度，還差得太遠了。”飛廉冷哼了一聲。
“這就是為什麼你們被那些名為死神的存在抓走之後，我們妖界並沒有來人來營救你們的原因，你們太高傲了，永遠覺得自己和其他的妖怪高人一等。”
“哼，我們也不需要你們來營救。”飛廉別過了臉。
“哦，那那次你們強行反擊的結果如何？”妖靈大聖看著飛廉，“不過是給那群死神造成了些許的麻煩，你們利用靈王製造出的所謂聖靈之子，不最後還是被死神消滅了嗎？與之而來的代價是什麼……你們的妖靈結晶被徹底粉碎，永久地鎮壓在了他們靈王的下面……”
“你們還做了這件事？”楚歌頗為意外地看著飛廉，“那個什麼聖靈之子是什麼存在？”
“聖靈之子？”飛廉看了一眼楚歌，開口說道，“那個傢伙你應該知道的，你認識的人裡面還有他的後裔，不過在你們的稱呼裡面，他們可不叫聖靈之子，而叫做滅卻師……”
“什麼？！”聽見了這個事，楚歌面色一僵，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幾個傢伙，給死神造出的麻煩，竟然是那個友哈巴赫。
怪不得在故事的最後，友哈巴赫會叫靈王父親。
“所以，那個聖靈之子，是你們利用靈王製造出來的？”楚歌下意識問道。
“那個時候我們只是被靈王鎮壓，作為他靈力的供給，而靈王作為由我們神性製造出來的東西，自然在潛意識之中是受到我們控制的，所以我們才利用我們所擁有的一部分力量，製造出來了那個傢伙，想要借用他分走靈王的許可權，釋放我們自由，”飛廉嘆了口氣，“不過可惜還是失敗了。”
“失敗的結果便是我們被永久地鎮壓。”
“……”楚歌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不過隨後他晃了晃腦袋，“我來這裡並不是來聽故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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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琳放到了妖靈大聖的面前，對他說道，“妖靈大聖，我聽樸仙翁說，你最擅長破解各種其難雜症，你能不能幫我看一眼，我妹妹的封印，到底是怎麼回事？”
琳的身體放入了眾花瓣之中，安詳得如同花仙子。
妖靈大聖聽見楚歌的話之後，俯身看向了地面的琳，又用自己的手指摸向了琳的身體。
不過還沒有等他觸碰到琳的身體，數條金色的鎖鏈一下子出現在了琳的身體周圍，阻擋妖靈大聖的手指。
“這個是，佛家封印？”妖靈大聖微微一愣。
“你有辦法解決嗎？”楚歌立即問道。
“解決倒是能夠解決，不過現在的問題並非是在這裡，”妖靈大聖搖了搖頭，“而是她的身體只剩下一副軀殼了。”
“什麼？”楚歌一呆。
“她的靈魂，已經向著彼岸淨土而去，不再肉身之內了。”妖靈大聖再次重複了一句。
“不對，”楚歌搖頭，“我記得通往淨土的道路已經被封閉，是不可能有人通得過的。”
“過去的確是這樣，”妖靈大聖單手按在了那封印鎖鏈之上，一道光幕忽然出現在了楚歌的面前。
那光幕之中雖然是一片黑暗，但是卻能夠看見星星點點的光緩慢地向遠處延伸，而在這光之中，似乎有個小女孩的身影在向前走著。
“琳！”
楚歌面色一變，他自然一眼就看出了那個小女孩的身影是琳。
“透過這個佛光的反饋，似乎這個佛光的主人，正在努力讓他的靈魂穿過層層的空間阻礙，進入到極樂淨土之中，不過……”妖靈大聖看著這佛光的模樣，“看起來實在是太過困難了，他估計還沒有進入到淨土之中，自身的佛光就會被消耗殆盡吧。”
“那琳豈不是……”楚歌沉聲道。
“……”妖靈大聖沒有回話，只是同情地看著楚歌。
“那我應該怎麼做，才能救回琳！”楚歌問道。
“難咯，”妖靈大聖搖頭，“你需要能夠開啟這個空間通道，並且持續到足夠長的時間去讓你在時空亂流之中找回你的琳，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開啟空間通道，並且持續足夠長的時間？
楚歌聽見這兩點要求，眼睛裡忽然閃過一個名字。
冥道殘月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