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揍你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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揍你丫的

唐妙想了想,“去張大嫂家問問。”唐文汕家鄰居為人和氣,跟誰都好說話,跟老唐家關係也還行,兩家蓋房的時候,都互叫過綁把子。他家的小子**歲的時候還跟唐妙學認了兩個常用字便算開蒙沒再花錢唸書。

唐妙跑過去敲了門,黑瘦的張大嫂正愁眉苦臉地嘆氣,見她來立刻眉眼舒展。唐妙打聽說唐文汕家耕地的事情,張大嫂說他今天跟後頭常永忠家合夥呢。唐妙一聽就來氣了,趕忙著道了謝就要走,張大嫂追她到門口,“三小姐,您是讀書人,我家豬病了,幫我們看一眼吧。”

唐妙還記掛著自己家的牛,又不好拒絕,便道:“大嫂子,我也不是郎中,看不好呢,您還是找郎中吧。”

張大嫂急了,“看三小姐說的,找郎中得多少錢呀,您要是給治好了怎麼也不會要郎中那些錢吧。”

唐妙想這倒是,但是現在沒空,便道:“大嫂子,我先去看看我家牛,晚上來你家看行嗎?”

張大嫂千謝萬謝,請她一定來。

唐妙便離開到了大路口跟二姐會合。杏兒已經急了,“去問個事兒那麼半天?”

唐妙忙拉著她的手就走,“快走吧,說不定他們已經給送家去了。”

經過家門口杏兒跑回去看了一眼,見牲口不在又跑出來,差點撞到從四叔家出來的柳無暇,他剛幫那邊解決了兩豬相鬥的問題。

柳無暇下意識地扶了她一把,“慌慌張張的怎麼啦?”

杏兒氣道:“耗子嘴兒家借了我們的牛,去跟別人合夥幹活,真是不要臉!”

柳無暇立刻說天黑了,他去跟四叔說一聲,讓他們一起去看看。

杏兒著急走,“不用,我和小妹去就好。他們不敢怎麼著。”回頭見唐妙早走到西邊街口忙追上去。

柳無暇尋思這事兒兩個丫頭去也行,如果家裡男人去人家會說他們小氣,要是他去更不合適會讓人對唐家說三道四。杏兒素來潑辣,唐妙又有心眼,她們去要牲口人家只當丫頭們心疼牲口任性點也沒什麼,又想都是同村的鄉鄰,那邊不佔理兒,最多吵兩句不至於有大動作,想了想又有點不放心還是跟在後面去了。

柳無暇每在唐家堡住下早晨起來都保持散步背書的習慣,所以周圍地勢熟悉得很,遠遠地跟在後面也不著急。

唐妙對別的不上心,可村子裡誰家的地在哪裡,是肥沃還是貧瘠,莊稼長勢如何,什麼時候下的種子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杏兒曾經笑話她就算人家地裡多塊坷垃她都瞭如指掌。兩人很快就找到常永忠家北邊的地頭上,只見另一頭三人兩牛正慢慢過來,中間幫忙按著犁鏵那人還時不時地拿鞭子抽一聲。

杏兒氣得直哆嗦,拔腳就要往地裡衝。唐妙忙拉住她,“他們就要過來,等下你跟他們說,我去卸牛梭頭。”

杏兒強自忍著。

等幹活的人到了地頭要轉彎的時候,杏兒立刻衝過去譏諷道:“大爺,你家地頭好長呀,三分地幹了一天,可別累著舌頭。”天色微微黑下來,他們開始沒注意地頭倆兒人,這時候突然被杏兒嚇了一跳。唐文汕在前面牽牲口,愣了下驚訝地張了張嘴,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嘿嘿笑了笑,“姊妹倆幹啥呢!”

唐妙早跑上前手腳利索地站在自己家牛頭前,大黑花老實,唐妙小時候就敢在她眼前晃悠。唐妙瞅準了牛脖子下面的繫繩,輕快地一拉,然後手飛快一掀將牛梭頭扔了出去,力道大了點砸向後頭扶犁的常永忠。

大黑花累了一天沒休息,這時候見了自己家人立刻躥出來蹭在唐妙身邊。

唐妙動作快,大家還沒來得及明白過來常永忠已經哎呀一聲抬手捂著被牛梭頭一角砸的腦袋退了兩步。

旁邊常永忠兒子立刻挑眉瞪眼地斥道:“你幹啥,你們幹啥,想打架呀!”晃了晃手裡的鞭子,唐文汕忙攔著他,“別跟丫頭一般見識。”

杏兒冷笑道:“喲,誰跟誰一般見識?在唐家堡地界上,哪個不要臉地敢踩了我們頭上說一般二般的,不管你們多自以為了不起,哪天我們不爽,你們該滾蛋就滾蛋!”

常永忠和他兒子就急了,吵吵啥的,唐文汕也拉著臉,“杏兒,說啥呢,比起大侄子家,你們家才是後搬過來的。”

唐妙牽著牛怕姐姐吃了虧,加上附近有幹活的湊過來看熱鬧,他們大多是外姓人,她不想讓姓唐的和所有外姓敵對,便大聲道:“大爺說話可得佔著理兒,我們家是後來的,但我們聯了宗都是槐蔭堂的。這些年我家如何大家也都有目共睹,就算本姓唐家也沒人再提我爺爺是後來外來的。要說這外道的,咱也不怕敞開了說,大爺你才是真的外住戶子,是我爺爺保薦你聯了宗入了堂。最沒資格說我爺爺的可就是你了。”她雖然人小可聲音清脆說話利索,字正腔圓地大家聽得清清楚楚,湊過來的人都說是這麼回事兒。

唐文汕臉色不好看,想拿大人長輩名頭壓她,結果唐妙轉身又朝常永忠父子道:“大侄子,說起來你們家是比我們來得早。但是整個兒論起來常姓的確實又比唐姓的晚。可不管早晚的姓常姓唐,大家一直和睦友愛相處融洽是吧。我還聽很多人說小時候大侄子調皮,十六歲洗澡掉河裡,是我爺爺路過跳下去給你撈上來的。你還去我家給我爺爺磕頭,說如果不是輩分岔了,你要拜我爺爺做乾爹,等他老了伺候他的,對吧?”

常永忠拉著臉,哼了一聲,他兒子手裡提著鞭子,伸長了脖子呲牙瞪眼地想插話。附近地裡幹活的人也不少,三三兩兩地圍過來紛紛詢問發生什麼事情。

唐文汕苦著臉很無奈地跟湊近的人說就是借牲口,唐文清家兩個丫頭任性不給使喚,杏兒大怒,氣得變了聲音,“你這叫借牲口嗎?你明明就是老鼠!”

唐文汕攤了攤手一副大度地樣子跟圍觀的人道:“你們看看這丫頭,從小這樣,一直不會說話,我這個做大爺……”

沒等他說完,唐妙立刻大聲截斷他:“大爺,大爺,你說話可要憑良心。我們別說從前那些被你已經不齒的恩惠,單說我家這頭大黑花,村裡的大爺大叔,哥哥侄子的用過的人不少吧?大家也都知道我們家向來心疼牲口,每家去借的,我們都要叮囑一句幹活慢慢來,一天不行兩天也沒關係是這樣吧。你說我們捨不得借,我倒是想問問各位鄉鄰,你們哪一位去借牲口我們拒絕過?”

村裡人家一般都養一頭牛或者一頭馬的,忙起來牲口都不夠用,經常會互相借了使喚,圍觀的人倒是大半用過大黑花的,紛紛說這牛老實幹活賣力。

唐文汕拉長了臉,陰沉道:“這話不能這麼說,誰家牲口沒……”

唐妙立刻又壓過他的聲音,她說話利索不必斟酌詞句便行雲流水般出來,自比唐文汕又快又脆,“以往借我們家牲口的鄉親們,都理解我們,而且大家也都心疼牲口,一頭牛就是半份家當,那是疼孩子一樣疼法兒。可你們看看今天這牲口是怎麼回事兒?我們再三叮囑大牛帶著小牛犢呢,結果還給使得出了大汗。大家都養牛,咱說說,牛能這個使喚法兒?大爺你說耕你家三分地,兩頭牛倒換著,可怎麼倒換到常永忠大侄子家的地裡了?我們家的牲口,我們怎麼沒一個人知道?難道你們去打個招呼的功夫也沒?”

周圍的人嘰嘰喳喳說怎麼能這樣。柳無暇站在人群裡,天黑下來模模糊糊的,看著她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不禁笑了笑,這丫頭讓人放心,什麼時候都不會吃虧,知道審時度勢,從不衝動。

唐文汕尷尬不已,很是沒面子,咳嗽了兩聲,“沒什麼好看的,都散了吧,回家吃飯了。妙妙,我不是唐家人嗎?我牽了牛,跟大侄子家用用……”

杏兒突然厲聲道:“說什麼不要臉的話,你是我們家人嗎?就你們做那些事兒,你配做我們家人嗎?”那些年跟奶奶打架,給小姑撮媒,還不都是這一家耗子嘴兒!

人們紛紛說二小姐好厲害的嘴云云。

唐文汕的臉幾乎跟初臨的暮色黑為一體,斥責道:“杏兒,你這是跟長輩說話嗎?這麼沒規矩?可別給你哥哥丟人,給我們老唐家抹黑。”

杏兒譏諷道:“誰給老唐家抹黑誰自個兒心裡跟明鏡兒似的,在外頭打著我大哥的幌子做小買賣,借我們的牲口說耕三分地,結果跑來舔別人的腚,想貼乎人拿自己家牲口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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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文汕頓時顏面掃地,氣得渾身哆嗦,想也不想揚手就是一巴掌。

唐妙一直盯著他,沒想到他敢動手,忙去推他,結果被唐文汕一劃拉一屁股坐在地上。旁邊的人忙扶起她,幫她拍了拍土。

唐文汕揚起的手卻沒抽下去,被一人狠狠地攢住,他扭頭看竟然是來唐家做客的那個文文雅雅和氣細弱的柳無暇。

夜幕下的風呼呼地吹起來,寬大的衣衫卷著柳無暇細長的身軀更加挺拔,唐文汕卻覺得握住自己手腕的那隻手似乎有著無窮盡的力量一般,要將自己手腕折斷才肯罷休,還有那雙黑漆漆的眸子在暮色的遮掩下卻讓人感覺寒徹似冰,目光凜然帶著刀鋒,唐文汕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常永忠家的兒子拿著鞭子叫囂道:“要打架嗎?”

圍觀的人終於看不下去了,也都知道唐文汕和杏兒家的恩怨,且大家都喜歡唐文清一家,便有年輕人上來拉架,年長的訓斥常永忠一家不懂規矩。

柳無暇將手一摔,唐文汕便蹬蹬退了兩步,一屁股摔在地裡。柳無暇去看唐妙和杏兒,姐妹倆驚訝地看著他,暮色將他修長的身形描得高大起來,紛紛問他哪來那麼大力氣。柳無暇微微笑了笑,說自己跟一個師傅隨便學了兩招,強身健體的,打架可不管用。

這時南邊有幾個人喊著衝過來,到了跟前大家看清為首的是拿著棍子的老四和景椿,還有幾個唐姓的小青年。眾人紛紛讓開,這時已經有夜裡幹活的人點了燈籠掛在路旁的樹梢上。

老四提著棍子衝過去,問杏兒和唐妙有事兒沒,杏兒一見四叔便嗚嗚地哭了,老四見侄女哭了,以為挨了打,立刻就火了,棍子一揮連唐文汕在內就掃過去。邊上的人忙上來勸架,都說有話好好說。

唐文汕摸了摸沾了土的額頭,氣道:“大家也評評理,就算我借了他家牲口,跟常家大侄子合作耕耕地,他們犯得著這樣嗎?再說了我家牲口也給他們使,怎麼不也是個使喚?那些年我們幫他們幹那些活兒,怎麼說他們也不能這麼不給我這個大爺的面子吧?我也五六十的人了。”

老四晃了晃棍子斥道:“你五六十你就算七八十也是越活越回去,你要是再堵不住你那張臭嘴,胡說八道的,小心給我給你縫上!”

唐文汕一聽立刻上前推老四,耿耿著頭,耍賴道:“你縫,你縫。”

景椿推開他,“離我四叔遠點兒。”

唐文汕被推了個趔趄,一屁股坐地上哭起來。

常永忠他兒子揮著鞭子抽過來,站在唐妙旁邊的柳無暇眼疾手快,從一個小青年手裡搶過棍子揮了過去,纏著鞭子一拖,便奪了過來。

這邊人一看他敢動手抽鞭子,上去就要揍。

老四攔住他們,大聲道:“老少爺們兒,咱今兒把話說清楚。不是我們老唐家欺負人,更不是什麼兩家打架。誰也不許拿那個挑事兒。我為什麼要揍這鱉孫子,問題在這裡。這烏龜王八蛋當年給我三姐撮了媒,回頭還來撮我的。現在又給我大侄子造謠。常永忠,你承認不承認吧!”

常永忠拉著臉,死不認賬,一副認定他們找不出證人的架勢,“憑什麼說是我,你找人來對質。”

老四拿棍子戳他,“對質個屁,你在我老丈人跟前放那些屁,你還能再吃回去?隔了這些年都聞著你們那股子壞水兒的味兒。”他拿棍子在常永忠胸口用力戳了戳,把常永忠戳了個趔趄。常永忠的兒子想上來打四叔,被景椿一腳踹翻。

老四繼續罵道:“你問問自己良心,沒我爹你這條狗命還有嗎?你長了個鱉嘴四處造謠,給我三姐撮媒,你撮,你再撮啊,你現在還想造我大侄子的謠,我告訴你,要不是看在唐家堡這麼多常姓老少爺們的面子,我他娘今天就搗死你,你敢放個屁,咱就去見官!”

常永忠沒想到老荊家竟然會跟老四說了實話,本以為這事不可能有人知道,就算老唐家知道可沒人對證,他們也沒辦法。如今他沒話說了,邊上圍觀的人也紛紛指責他,寧拆十座廟不壞一門親,他想壞人家老唐家幾門親?大家紛紛讓他趕緊給人賠罪道歉。

有人提議:“開祠堂吧,讓他帶著貢品去賠罪。”

老四哼道:“不用,別髒了我們家的地兒,現在大家都忙得很,沒那麼大的功夫,只要給我記住咯,管好自己的嘴,別胡說八道。”

然後老四給圍觀的人們做了一圈揖,“多謝老少爺們剛才護著俺家侄女,我唐老四給你們作揖了。多謝!”

大家說沒啥,沒啥,然後各自回去收拾東西散了。

路上唐妙問四叔撮媒的事兒他早知道啊。老四點了點頭,這輩子就這事他忍了,擱以前知道這檔子事他早去砸人家鍋了。但是牽扯到老丈人和媳婦兒,總想著還是算了,只是現在常永忠家竟然和唐文汕合夥整什麼么蛾子想欺負大哥家,還敢造景楓的謠打自己侄女,他就不允許。

回家跟老唐頭和唐文清說了說,李氏哼哼道:“這些王八犢子,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他們總以為我們老唐家軟柿子好捏。”

又說了一會各自洗手換衣服吃飯。飯後便有常姓大輩分的老頭老太太來說合,讓他們大人不記小人過,又說開祠堂讓常永忠賠罪的事情。

老唐頭跟兒子們父親商量了下,反正是過去的事情,就先記著。開祠堂是大事兒,遠近鄰縣都會聽聞,再說如今文沁過得很幸福,鳳凰屯那家如今可沒他們好,也算是撮媒壞心辦了好事兒。如今大家也忙,景楓要回家,就不鬧什麼事兒。只不過要想以後再生事兒可不成,到時候可別怪他們不客氣,將他家趕出唐家堡。

老常家沒想到唐文清家這麼大度,紛紛表示果然是舉人家,見識廣,心胸開闊,是做大事的人,願意尊他們家做裡正,希望唐文清能答應,唐文清照例拒絕,隨他們自己選去。

唐文汕回家就病了,不吃不喝,覺得丟人,活不下去了。老唐頭讓人不用去管他,也讓他知道知道他沒那麼香餑餑,沒人兒要搭理他。

第二日老三和王氏知道這事兒來怪老四,嫌他張牙舞爪地出洋相。

老四哼道:“三哥,如今各家過各家的日子,怎的,你還想替兄弟管管家呀。”

老三沉了臉,“那也沒你那麼沒規矩,唐文汕怎麼也是大哥,你怎麼也要尊幾分面兒吧?你不尊他,你也得尊尊我吧?”

老四譏諷道:“喲,三哥,你是不是眼花了,大哥是誰?大哥兒在那上頭坐著呢!”他指了指坐在炕上跟父親說話的唐文清。

老三咧咧嘴,“反正這事兒你們不地道。”

老四火了,“你去找地道的稱兄道弟吧。”

王氏一直拉著臉,見荊秋娥在院子裡晾衣服,走過去哼道:“這老四越來越不出人樣兒了,薔薇娘你得好好管管。”

荊秋娥臉色也不是很好看,“我管得著人家爺們嗎?我可沒三嫂你那本事。”

王氏撅撅嘴,“由著他這麼鬧,早晚鬧得老唐家顏面掃地,到時候找個人幫忙幹活都找不來。你說他辦得什麼事兒?怎麼說也給老岳丈留兩分面子吧?一頭是岳丈媳婦的臉,一頭是大哥家兩個侄女,這輕重他倒是掂量都不掂量。那兩個丫頭真是不像話,特別是杏兒,打小就兇,現在該說婆婆了,誰敢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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