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見猿飛日斬感興趣,便乘熱打鐵。
“如果大人您可以幫我們解決吃人惡鬼...”
“那真是感激不盡!”
猿飛日斬拿起了眼前的茶水,再次喝了一口,
“所以,你感激不盡的方式就是在茶水中下藥?”
村長的神色不禁一滯,儘可能的保持著原本的神色,
“這位大人..”
“您說什麼..”
“我怎麼可能在茶水裡面下藥呢..”
猿飛日斬揮手掀翻了眼前的桌子,桌子上的茶水食物灑滿了一地,筆直的身軀中散發著凜然的威勢,
“看來弱者總會抱有僥幸心理...”
“所以讓我猜猜..”
猿飛日斬開動了忍者博士的大腦,轉瞬間就接近了真相,
“你是想將我獻給那個吃人的傢伙?”
“甚至於那些婦孺也不是被藏起來..”
“而是被吃掉了?”
村長聞言低頭沉默了片刻,然後神色陰鬱的承認道,
“這個藥物明明應該是延遲發作的才是..”
“看來你真是訓練有素的忍者啊..”
戰國時代無疑也有著忍者,只是與火影世界的忍者相差甚遠,頂多是有些殺人手段的死士罷了。
至於所謂的藥物,凡人世界的藥物能對有查克拉的忍者起作用才奇怪了。
想毒倒一位影,至少也得是千代綱手這個級別的藥劑師才行。
猿飛日斬也懶得糾正,徑直問道。
“你是認識那個吃人的惡鬼吧...”
“說說看吧..”
“那個惡鬼的情報..”
村長聞言卻發出詭異的笑聲,神色帶著扭曲且猙獰。
“哈哈哈哈...”
“我告訴你了你就會放過我嘛?!”
“沒用的..”
“人類是不可能是惡鬼的對手的!”
“馬上你就會來陪我!”
“只是可惜..”
猿飛日斬挑了挑眉,
“可惜什麼?!”
“休!”
村長驟然從身下抽出一把鋒利的菜刀,呼嘯著風聲就向猿飛日斬的頭頂砍去。
看其架勢,顯然年輕時也是身手不凡的武士。
“鏗!”
“什麼?!”
村長猙獰的面孔頓時僵在了原地,因為他的菜刀砍中了對方的頭頂,卻宛如砍在了堅硬的花崗石上,
發出鏗鏘的交鳴聲!
“土遁·硬化術..”
猿飛日斬神色不變,脖子以上的區域悄然變黃。
“哐當!”
難以理解的超凡事情發生,徑直讓村長喪失了抵抗心理,手中的菜刀滑落在地。
“我知道了!”
“你也是惡鬼對不對!”
“不要殺我!”
“我能給你提供血食!”
“我也願意被轉化為惡鬼!”
村長頓時五體投地的不斷磕著頭,向著猿飛日斬求饒,認為猿飛日斬也是有著超凡力量的惡鬼。
“真是可悲啊..”
“看來吃人的惡鬼是許諾你,將你也轉化為惡鬼吧..”
猿飛日斬的神色帶著一絲憐憫,以及一絲厭惡。
然後毫無猶豫的一掌拍下,凝練的查克拉將其內臟拍的粉碎。
看著村長猙獰著倒下的神情,猿飛日斬心中沒有半分波瀾。
幹掉這種沒有絲毫人性,將整個村子的婦孺推向深淵的傢伙,他可沒有負罪感。
“下手太快了..”
猿飛日斬搖了搖頭,
“忘記問清楚惡鬼的藏身地了..”
“不過..”
只見猿飛日斬蹲下了身子,雙手結印,
“忍法·心傳身之術!”
....
.....
“這裡應該就是藏身的地方了吧..”
“所謂吃人的惡鬼..”
猿飛日斬從數十米高的樹木上一躍而下,強大的忍足技巧讓他能夠以腿腳跑出機械的速度。
十來公里的距離轉瞬即逝。
看著眼前山谷的地形,猿飛日斬聳了聳鼻子,
“這血腥味..”
“濃郁的彷若進行了一場戰爭啊..”
這樣濃度的血腥味,就算是猿飛日斬也只在慘烈的戰爭中聞到過。
帶著一絲不祥的預感,猿飛日斬踏入了山谷之中。
果然,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女人與小孩的屍體到處都是,並且並不完整。
或是內臟、或是四肢,都有著被野獸啃食的痕跡,只留下一個個死不瞑目的頭顱,帶著絕望死去的神情。
其場面之慘烈,就連有過忍者戰爭記憶的猿飛日斬也不禁皺眉。
“吃人的惡鬼...”
猿飛日斬看到了村長記憶中惡鬼的形象,心中已然有了些答桉。
待到猿飛日斬踩著黏湖湖的血漿往前走了一段距離,就看見一個岣嶁的身形伏在一具屍體上。
大口咀嚼硬物的聲音傳來,讓人聽到了不禁牙酸。
“嗯?!”
“又有食物來了?!”
惡鬼的聲音與常人沒有什麼區別,只是語氣中帶著一絲深切的貪婪。
“看來那個傢伙對我保證的食物..”
“只多不少啊..”
惡鬼帶著滿意的神色,回頭向著猿飛日斬的方向看去,
一雙不似人類的血色童孔,滿嘴的尖牙,以及臉上暗紅色的血汙,
這些殘暴的要素加在一塊的震懾力足以讓普通人瞬間失去抵抗能力。
而猿飛日斬同樣以審視的目光看著眼前的惡鬼,
“已經完全和人類脫節了嘛..”
“這個世界的超凡力量..”
雖然外形上和尋常的人類相差不大,但是那種殘暴血腥的氣勢,以及體內奔騰的血液流速。
在猿飛日斬的感知中,已然有著一定的威脅度。
“差不多是中忍層次的氣機吧..”
“而且...”
“還在高速上漲..”
“是吃了如此多的血肉的緣故嘛..”
猿飛日斬以火影世界的強度估量著,
“不過具體的,還得親身測試一番..”
說著,猿飛日斬瞬間就消失在原地,
“什麼?!”
眼前吃人的惡鬼見忽然失去了人類的身形,不由得一愣。
“砰!”
查克拉驟然在惡鬼的臉頰上爆發,遠超常人的巨力將其瞬間打飛。
碎落的石塊和煙塵在峭壁上掀起,淹沒了惡鬼的身形。
但猿飛日斬視線卻沒有關注在前方,反而是微微側身,在驚人的戰鬥判斷力下,躲開了帶著血腥味的鋒利尖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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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冽的爪風將猿飛日斬的臉頰吹的微微刺痛,近在遲尺。
但此時他的神色卻相當的沉靜。
或者說,某種沉寂在身體的戰鬥本能在迅速甦醒。
就算是長久的火影辦公生涯,也無法磨滅在戰場上起舞的記憶。
這就是忍者這一職業的可怕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