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我臉上有花嗎?"嬴政聳了聳肩,看青衣男子一臉古怪的看著自己,心中有些發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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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幹什麼?"青衣男子神情古怪,一臉警惕的看著嬴政問道。
"好歹我們也算以武會友,你就不請我進去坐坐?"嬴政翻了翻眼皮,看著青衣男子防賊般的防著自己,十分無語道。
既然名花有主,嬴政也失去了興趣,就算對方長的如同仙子下凡又如何,他才不會做那種撬人牆角的下作之事。
就算前世他找妹子,也是你情我願的事。雖然他有意美化了自身,可那也是願者上鉤,怪不得他。
"坐什麼?把我打成這樣,還叫我請你進去坐?快點滾蛋吧!"青衣男子看嬴政沒有一絲自知之明,十分不客氣道。現在他的身上還痠痛無比,臉上的臃腫時時刻刻提醒著他,眼前這個少年是個混蛋。
"這麼狠?這大半夜的,荒山野嶺,你就看著我流落荒野?玩意被野獸吃了這麼辦?"嬴政作出一副害怕的樣子,向後面,黑兮兮的山谷看了看。
"你這人臉皮咋那麼厚呢?你的實力還被野獸吃了?快點滾蛋,別妨礙我休息了。打也打完了,你還想怎麼樣?"青衣男子看嬴政虛偽做作的樣子,臉上露出鄙夷之色,這小子一定沒安好心,打死他也不讓這小子進去。
嬴政見狀,臉上露出一絲曖昧的笑意道;"我說你這傢伙,不會在裡面藏個大美人吧?"他故意說道,心中十分好笑,忍不住調侃道。
"沒有,絕對沒有,你快點滾蛋,看著你我就傷心。"青衣男子慌忙擺手道,然後忍不住打出了感情牌,裝可憐道。
"切,看你賊喊抓賊的樣子,就知道你在說謊,你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你的想法。"嬴政繼續調侃著,他感覺這個人太有意思,雖然武力超絕,可心機實在太膚淺了。
"你煩不煩啊!你這人有病是吧!"青衣男子心亂如麻,繼續轟趕著嬴政,祈禱這個瘟神,怪物快點滾蛋。
"你這麼著急想趕我走,難道真是金屋藏嬌?"嬴政十分猥瑣的笑道,然後繼續調侃道;"看你這傢伙一表人才,儀表堂堂,想不到也是衣冠禽獸嗎?"
"混蛋,血口噴人,我殺了你。"青衣男子一下被嬴政戳中了逆鱗,頓時大怒,暴跳如雷,揮劍刺向了嬴政,一副拼命三郎的架勢。
"還真翻臉。"嬴政也頓為惱怒,原本對青衣男子出言不遜就有些不悅,只是他現在突破神體五重,心情很好,就沒有計較。
可這次青衣男子的殺意是真實的,瞞不了嬴政。他深處右手,直接用兩根手指,夾住了青衣男子的劍尖,青衣男子的劍再也無法動彈分毫,被嬴政的手指夾的死死的。
"我殺了你,混蛋。"青衣男子臉上依舊十分惱怒,使勁搖動著手中的長劍,可卻是無用之功。
"殺我?"嬴政臉色冷了下來,這十年來,他已經融入了現在的環境。雖然他很欣賞青衣男子,可帝王的尊嚴不容許被人踐踏。
"咔嚓。"一聲清脆的響聲,嬴政右手微微用力,青衣男子的長劍,頓時斷成了數截,掉落在了地上。
嬴政手指夾著一小截劍尖,直接抵住了青衣男子的喉嚨,冷冷的望著他,如同看著一個死人。
"你三番四次出言侮辱,是在考驗我的極限嗎?還是你認為我不敢殺你?說吧!你還有什麼遺言,有時間我會替你完成的。"嬴政冷冷道,青衣男子對他的身法靈敏速度提升,有著很大的功勞。他原本對此人充滿了感激,所以才三番四次的忍讓。可此人一再出言不遜,還要殺人,徹底讓嬴政起了殺機。
"呸,還真當自己是始皇帝了,什麼玩意。殺了我吧!技不如人,我無話可說。"青衣男子似乎早已看穿了生死,身為劍客,手上早已染滿了鮮血,生死他早已置之度外,只是放不下心中的執念而已。
"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嗎?"嬴政冷笑道,他的右手微微一用力,鋒利的劍尖,前進了一絲。
青衣男子的脖子上,鮮血緩緩流了出來,只要嬴政的手再稍微一用力,就能割破他的喉嚨,送他見閻王,徹底與這個世界說拜拜。
"殺了我吧!只希望你是個真丈夫,不要殃及我屋中的家人。"青衣男子沒有絲毫懼色,只是激將了一句。
"好,你這麼有骨氣,那我就成全你。"嬴政就納悶了,怎麼這裡的人,一個個都不畏生死嗎?他已經見了許多個了,他冷笑道。此時他心中徹底動了殺機,若是青衣男子低聲求饒,說不定他念在剛剛的相助之功,會饒他一命。
可青衣男子依舊理直氣壯的頂撞,一副大義凌然的樣子。讓嬴政十分不爽,剛開始他走到竹屋門前,被偷襲。若不是神體四重,尋常兵刃難傷他分毫,那一劍就要了他的命。
而此人三番四次出言不遜就罷了,自己或許言語有誤,刺激到了他。可一言不合,就要拔劍殺人,這與他心中的劍客形象相差甚遠。
就在嬴政要動手之時...
"吱呀。"竹屋的木門被開啟了,一個輕柔嫵媚的聲音響起;"請公子手下留情。"
嬴政被這個聲音打斷了,循聲望著竹屋門前站著的白衣少女,眉頭皺了皺,望著她,沉默不言。
"小女楚雲雨,不知道家兄有何冒犯公子之處?若有冒犯,小女代家兄向公子賠罪,希望公子海涵見諒。"楚雲雨向嬴政施了一禮,溫文儒雅柔聲道。
"你叫楚雲雨?"嬴政肆無忌憚的看著她,那張美得讓人窒息的面孔,讓嬴政覺得真是人間仙子,世間少有。
嬴政覺得她站在那裡,皎潔的月光下,白衣似雪,整個山谷的鮮花似乎都失去了色彩,被她奪去了豔麗芬芳。
"小女正是。"楚雲雨雖然不喜嬴政肆無忌憚的目光,可這麼多年來,她早已見怪不怪了。不過自家哥哥的性命還在對方手中掌握著,她也不好發作。
"莫非你就是號稱大秦第一美人的楚雲雨?"嬴政再次疑問道,十年來,雖然他在閉關,可這大秦天下,任何轟動的訊息,都被黒魘軍一一彙報給了他。
"這都是別人的繆贊而已,公子請勿當真,小女子何德何能,受之有愧。"楚雲雨寵辱不驚,十分謙讓道。
"聞名不如見面,楚姑娘,大秦第一美人當之無愧。"嬴政也情不自禁的稱讚著,此女言談舉止,氣質樣貌讓他都無法挑出一絲瑕疵。
"多謝公子妙贊。"楚雲雨再次施了一禮,然後轉問道;"不知道家兄如何冒犯了公子?還請公子寬宏有大量,饒恕家兄。"她看著青衣男子脖子流著鮮血,內心十分焦急,只是她明白,這不是急的事,只能氣定神閒,詢問原由。
"令兄要殺我,我是身不由己。"嬴政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道。
青衣男子剛想說些什麼,卻感覺喉嚨上的劍尖一緊,喉嚨傳來一絲陣痛。到嘴邊的話,被生生的咽了下去,他的臉色十分難看,一副苦瓜臉。現在他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家兄魯莽,實在荒唐。"楚雲雨貶斥了一句青衣男子,然後臉上露出一絲賠笑道;"家兄有錯,小女子代為賠罪,不知道公子可否看在,小女子的薄面上,放過家兄一次?"
嬴政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聲音冷冰冰道;"不能。"
楚雲雨頓時語塞,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之色,十分不自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