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輕一口氣喝完了薑湯把碗遞給晏青:“謝謝你,晏知青。”
晏青手接過碗眼睛卻盯著許輕輕手肘受傷的地方:“你的手受傷了?!疼嗎?”
原本潔白的手肘流血了看著有些觸目驚心。
“嗯,沒事,估計就是剛才被石頭碰傷了而已,流了一點點血,不是很疼。”
許輕輕假裝不在意的說道。
“剛好在你的右手肘,你也不好處理,你等著,我放了碗來給你塗點藥。”晏青還沒等許輕輕答應呢,就著急放碗去拿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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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輕輕就是想反駁,也找不到機會,晏青很快就拿著一瓶藥酒過來了。
“可能有點痛,你忍一下。”
晏青用自己平時洗臉的毛巾給她輕輕地擦了一下,再把藥酒給她輕輕地塗上去。
“啊!痛!”
許輕輕已經做好了會痛的準備,但是當疼痛真的來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喊出了聲,之後就是咬著自己的嘴唇,讓自己不要發出聲音來。
“很痛嗎?”晏青放輕了自己的動作。
上完了藥許輕輕額頭都已經出了一層汗。
晏青在自己的心裡告戒自己,非禮勿視非禮勿聽,他除了許輕輕受傷的地方哪裡也不敢看。
“好了。你先回去躺一下吧,等熱水燒得了我告訴你。”晏青說完了之後落荒而逃。
自從知道了自己心裡的邊對許輕輕的想法之後他感覺只要跟她待在一起都渾身燥熱。
許輕輕還想跟晏青說道謝的話,他已經跑沒影了。
……
養豬場裡劉楠楠跟小石頭做在一邊的草堆裡,王振宇一個人蹲在一個牆角。
劉楠楠看著大雨有些擔心:“輕輕還在嶺上,也不知道她有沒有找到躲雨的地方,這雨太大了。”
嶺上那地方劉楠楠也去過的,只有一些樹和草叢根本連個躲雨的地方都沒有。
她只是心存僥倖,希望許輕輕當時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能找村裡找個地方躲雨。
“不行,這麼大的雨我得上去看一看,說不定輕輕姐還被困在嶺上呢。”
劉楠楠剛爬起來就被王振宇給制止了:“我們連個雨衣都沒有,你怎麼去?你冒著大雨去,還不如不去呢,到時候你們兩個都生病了。如果是許知青真的挨淋雨的話,你好好保重自己身體,說不定還能照顧她。”
劉楠楠:……
說的好有道理的樣子,她竟無言以對。
但是外邊下著這麼大的雨,如果她不做點什麼的話,她感覺自己心裡很不安。
“這麼大的雨,萬一輕輕姐忘記回來的路了,或者在路上摔倒了,那可就麻煩了,我去的話,至少還能給她幫一把。”
”你忘記還有晏知青了?你就是去了也幫不上忙,許知青要是真的摔倒的話,還有晏知青揹著她。你去了不就是給他們拖後腿嗎?你就好好的在這躲雨好了,等雨停了之後,我跟你在一起去找他們。”
同為男人,王振宇能看得出來晏青的眼裡邊全部都是許知青,要說晏知青對許知青沒意思,他名字倒著寫!
注意下雨天這種時候,可不就是晏知青能夠表明自己心意的時候,到了他表現的時候,劉楠楠去還真的是拖後腿,說不定還打擾人家呢。
當然了,這麼大的雨,王振宇也是不放心劉楠楠衝出去淋雨的。
道理就是這麼個道理。
劉楠楠心裡邊也清楚,自己連個雨衣也沒有,就這麼冒著大雨上嶺去找人確實不是一回事。
但是這個話從王振宇的嘴裡面說出來,她就不想聽,反正怎麼聽怎麼彆扭。
還是小石頭拉著劉楠楠的手撒嬌:“劉知青,我害怕!”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很亮的閃電劃破天空,照在他們的臉上,緊接而來的就是一聲巨大的響聲。比炸山的那種聲音還要響,劉楠楠也是嚇了一大跳,她趕緊過去抱住小石頭:“別怕。”
王振宇看著他們兩個害怕的模樣照顧過去,想要跟他們待在一起,劉楠楠卻不許:“你別過來啊!”
王振宇無奈:“我真的什麼也不做,就是跟你們住一起,你們也沒那麼害怕。”
“誰怕了你說誰怕了,不過是打雷而已,我一點也不害怕!”劉楠楠緊緊地摟著小石頭,嘴上卻一點都不肯服輸。
又是一聲巨響傳來,劉楠楠渾身都顫了顫。
王振宇也顧不了那麼多了,直接走過去把劉楠楠和小石頭都抱在自己的懷裡:“是我害怕!是我害怕!所以你們兩個讓我抱一下好吧。”
……
同一場大雨,同是陣陣的雷聲,一起做工的那些人全部都擠在了離田地最近的兩家屋簷下。
知青分到的地方都是同一個地方,所以一大群知青男男女女的全部都在這裡。
屋簷下就這麼大一點地方。基本上是人擠人,大家一塊兒擠在了一起。
這麼大聲的雷聲,是個女的都害怕,一大群的女知青全部都擠在了一起。
林又夏也很害怕,她想要往女知青那邊一塊擠去,但是大家都不動聲色地遠離了她。她就是走過去都有些尷尬。
她可憐兮兮地看著男知青那邊。
好些個人以前都是暗戀她的,搶著幫她幹活,這會子卻都像是沒看見她一樣,大家都不動聲色地遠離她,然後看著外邊的雨。
林又夏感覺非常的尷尬,在知青這一大群人裡邊,她是孤零零的,沒有人理她,大家都孤立他,遠離她。
又是一聲巨響起來。
“啊……”林又夏終於控制不住自己,嚇得大喊了起來。
她害怕的要死,直接跳到吳高義身邊牢牢地抱住他。
吳高義一點情面也不講,直接掰開她的手:“林知青,你冷靜一點,男女授受不親,請跟我保持一些距離,謝謝!”
吳高義說話的聲音並不是很小,所有的人都朝他們兩個人看過來,林又夏那是又急又氣,臉都被氣紅了,只能鬆開手。
“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太害怕了,這雷聲也太響了。”
林又夏辯解道。
“哼,自己心裡邊存了什麼心思,自己心裡最清楚,明明跟吳知青還隔了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