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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1章 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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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漢卿用一種天下盡在我手的果決冷靜地說:“對於即將開始的鄂湘等地的大建設,這點錢並不在話下,我已經安排了一個中西部交通建設總公司具體籌劃相關事宜,先期投入五千萬----錢就放在中國建設銀行漢口分行裡,由夏省長全權支配。

中西部交通建設首要則是武漢大橋、株韶段鐵路和隴海鐵路陝甘段,其後會是漢口到九江連線江西,漢口到丹江。將來河南若能連為一片,從襄樊連線南陽到洛陽接上隴海線,可以搞活大片地方。

一句話,將來漢陽鐵廠不但不會因為新鐵廠的建成失去銷量,我還擔心用鐵量大增你忙不過來呢。”

這不是吹牛,能把黃金變成鐵路一點兒都不可惜。看起來投入巨大,但這些鐵路給中國帶來的回饋將是驚人的,不能單算鐵路成本及回收的遙遙無期,所差的只是公錢與私錢的區別,但政治家的考慮要對他的國民負責。

盛愛頤很吃驚,盛恩頤則是震驚:這麼大手筆,不用說和自己聯合,就是買,也把全部漢冶萍吃下了,關鍵人家還是首期!這麼多錢直接就交給別人負責了!這才是真正的財大氣粗!軍閥風範!他有些慶幸自己沒有猶豫於和他的合作。

張漢卿用一種悲天憫人的心情說:“按理,這些關係到中國東西、南北的大動脈早就該通車了。

剛去世的詹天佑先生我和他在中東路交涉時認識,他臨死時講到三件事,重中之重就有一條‘就款計工,唯力是視,腳踏實地建成漢粵川全路’。

他已經勘測好了橋址,我這幾天看過也認可,等夏省長回去就安排人手開始量測。”

盛愛頤有些糊塗了:“少帥,您手握軍政大權,竟然還是橋樑建設的專家呢!前幾天的暢遊長江,就是為了看建橋位置的嗎?”

我靠,這有些裝逼了,游泳時哥還沒想到這一塊呢。當時累得夠嗆,耳朵裡只顧著聽大姑娘小媳婦稱讚,哪有時間去往這事上想!

不過關於武漢大橋絕對已經有成型的思路了:先後幾次都認可這個位置,而新中國第一座長江大橋的實體就在這兒,事實勝於雄辯,選址可以說是絕對正確滴!

他謙虛地笑笑,更顯得胸有成竹:“專家不敢當,其實我只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可以看得比一般人更高更遠罷了!

龜山蛇山之間距離較近,關鍵是海基牢靠。我們可以在江上鑄八個橋墩,這樣一百多公尺的孔距,足可以行長江裡最大的輪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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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層橋面上面走人行車,下層為複式鐵路,從此之後,武漢三鎮連為一體,南北交通一片順暢,湖北九省通衢的美稱,才算真正實現。”

夏壽康也迷糊了:“我怎麼不知道這個規劃?之前常蔭槐來只是提及沿用民國初的規劃而已,少帥怎麼這麼肯定橋墩一定是八個,而不是九個、十個?這麼大的橋墩,這麼深的長江水,靠人力怎麼把橋墩建起來!”

常蔭槐一直在黑龍江任事,曾任過許蘭洲的參謀長,歷史上是楊宇霆保舉的中東鐵路督辦,因為對俄交涉成功而榮升黑省省長。撇去其在歷史上和少帥的不和而言,他是一個很有能力、也是主張對日強硬的政治家。

不過這時候和楊宇霆還沒什麼交集,張漢卿把他從東北調到江西任省長,並兼粵漢鐵路總辦----中西部交通建設總公司旗下的重要一支。

也許少帥是信口開河,為了堅定盛老四投資新鐵廠的信心吧?這樣一解釋就對了。於是笑笑:“八個橋墩,少說也要萬噸以上的鋼鐵,盛總將來可有的忙了!”

他打氣地說:“將來長江大橋通車,人們肯定會記得,他們腳下的鐵柱子鐵梁,都是你漢冶萍公司盛總經理提供的鋼鐵,那盛總也能名垂青史了,哈哈!”

張漢卿瞧了一眼夏壽康,心裡想到:“誰說這老小子古板,他反應不也是夠快的?”當下也爽朗一笑。

賓主盡歡,只是這氣氛太過公事,不符合盛恩頤欲與少帥建立更深層次的私人關系的用意----奉系勢力大,他早有耳聞,不想竟有如此成就!有錢有槍有地盤,這中國遲早都是他們的。有少帥這麼棒的金主,盛氏家族若能與之有那麼一層較親密的關係,將來豈不是如魚得水?

他看著神往狀的盛愛頤,一股念頭浮在心間。

盛愛頤可沒想到此刻他的哥哥已經把算盤打到她的頭上,她還沉浸在張漢卿的宏大藍圖中。不怕做不到,就怕想不到,一個軍閥之子竟然能有這樣的大局觀,這讓她禁不住對他又審視了幾眼。別說,這少帥還挺帥!

如果說之前過來,是四哥為了向少帥表達善意之舉而自己為了盛氏企業不得不勉強前來的話,現在她對張漢卿已經有了些好感:他所描繪的場景,雖然沒有大洋彼岸的異國風情那樣令人嚮往,但卻是實實在在的讓人油然而生敬意。

能夠設法為治下謀福祉,這不是一般的軍閥之子,是有大抱負、大志向的!盛氏家族有機會和這樣的人聯手,值!

她笑意盈盈地說:“少帥果然是人中龍鳳,前幾天從報紙上拜讀了大作,從那‘問蒼茫大地,誰主沉浮’一句,足以看出少帥的志向,後面那‘到中流擊水,浪遏飛舟’之句就能看出,少帥可真的是有大氣魄的人呢!”

別說,這真是張漢卿的得意之作,如果真的是他的原創,則會更得意吧?其實不單在武漢,現在在上海、在平津、在廣州、在東北,他的這首詞被廣為流傳,連帶著武漢軍校都火起來。如果他知道,只怕更得瑟。

張漢卿謙遜地笑笑:“詩詞為小道,偶然的靈感乍至,一揮而就耳。寫得時候真不知道武漢軍校的校報竟然有好事者把它堂而皇之地登了出來。若知道,學良絕不敢貽笑大方。”

呸!他自己也鄙視自己:不但整首信手抄來,還巴巴地當眾讀了出來,若不是存了裝逼的心思,有那個必要嗎?

盛愛頤現在還小,心性遠沒到後來社交一朵花、喜怒不顏於色的程度,她笑著說:“詩詞到了清代早已式微,從納蘭容若之後鮮有可取者,少帥卻能從中出奇出新,愛頤一直欽佩得很。

像《虞美人》、《清平樂》、《念奴嬌》、《沁園春》,每首都是難得的精品,無論格律內容都不亞於古詩詞,也不知少帥如何下筆,竟然信手拈來,立意、格律都不差半分呢。

不知道少帥現在靈感有否?小女子很想親耳聆聽少帥的驚鴻大作呢。”

評價是對的,可是一個軍閥的兒子,不聲不響地搞了這麼多好詞,從她的語意中,張漢卿能聽說她有點懷疑呢。

盛恩頤雖然喜歡的風花雪月,但對於附庸風雅也是很看重的,特別是乃妹能和少帥聊得這麼嗨,他也樂見其成,在旁推波助瀾說:“正是,少帥,你我難得在這兩江之濱把酒言歡,若能留下點墨寶,將來必成一段雅事呢!”

夏壽康也想驗證下少帥的才學。畢竟,前面江上吟詞是不是槍手事先做好,他沒有多大把握,這臨場發揮,才能考驗一個人的真正才華呢。因此他也說:“少帥,難得大家興致這麼高,你也不用推辭了。”

他跟張漢卿熟稔已久,知道少帥不是在意虛偽那一套,因此說話少用敬語。張漢卿也真的不在意,反覺得理所當然,畢竟,人家是比他大了一輩嘛。

張漢卿那個苦逼啊,美人在前,又不能推辭說不會,那你之前做的那些詩詞所為何來?別人就算了,自己人也要逼他下場,可見名聲累人啊!

其實這難不倒他,前生好歹也是自考了中文系,肚裡的貨水還是有點----反正又不用自己作,拿來主義難道還不行嗎?只是人家曹子建七步成詩,名動天下;寇準三步詩作,人稱奇才。自己好歹也該有點詩人的樣子,矜持談不上,總不能讓別人看出自己是在熟練的背誦吧!

裝作為難了一下下,這場景他已經能夠熟練掌控。張漢卿笑笑說:“既然大家都有興趣,我也就勉為其難了。

盛總、盛小姐、夏省長一定很想知道,這武漢長江大橋建成之後,會有什麼樣的成就呢?盛小姐剛才也問我,游泳時是不是就在看這個位置?我可以肯定地回答您,不是!我所看到的,是長江大橋建成之後的情景。

這一幕雖然沒有發生,但在我的心中,它已經成為我的夢,我的中國夢!”

裝逼已罷,他指著桌上吃掉一半的武昌魚,撫筷而吟:“才飲長江水,又食武昌魚。”

背得快了,差點把原句“長沙水”帶出來。雖然“長江”不及“長沙”遠矣,但也可以解釋是為了紀念游泳時在長江裡喝的水?不管它了。

詞起得很平直,但以少帥震驚詩壇的手筆來看,一定是腐朽中見神奇,大家都拭目以待。

“萬里長江橫渡,極目楚天舒。”

果然說著說著氣勢就來了,夏壽康首先說好。人家是實在人,說好才是真的好----他是陪張漢卿一起游泳的,這個意境挺好,當時自己累得差點虛脫,看長江可不是“舒”嘛?這轉得很好。

“不管風吹浪打,勝似閒庭信步,今日得寬餘。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

王以哲也覺得很逗逼,那自信,那從容,可不顯得少帥的氣魄來!眾人也覺得詩為心聲,從前後兩首不同的詞來看,少帥的胸襟確實不是一般人可比。

“風檣動,龜蛇靜,起宏圖。一橋飛架南北,天塹變通途。更立西江石壁,截斷巫山雲雨,高峽出平湖。神女應無恙,當驚世界殊。”

下闕的構想的確讓人神往,眾人推開窗子,看遠處江面上宛如一道白練的燦影,想到將來一座大橋橫亙在江面上的美妙場景,不禁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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