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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結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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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神醫的到來, 又給錦繡坊增添了諸多歡樂。他給韓夫人診斷了病情, 開了各個階段的藥方,又單獨寫了一本針對她這種病情的針灸治療手法,自然比吳郎中的要效果顯著。

他並不親自給韓夫人施針, 而是讓喜妹動手,期間又點撥了她不少, 趁機教了她更多的醫理知識,送她基本自己的心得看。

喜妹歡喜不盡, 答應一定好好學習, 絕對不給神醫丟臉,一定把韓夫人治好。

張美鳳的腿就沒有那麼好治了,時間已久, 如今再想折斷重新矯正是不可能的。但是好在她一直用薔薇告訴的藥方泡著, 也不是全無希望。荊神醫教了她一套氣功修煉法,讓她每日早晚一次, 一次半個時辰即可。又教了孫秀財一套按摩手法, 讓他每天給媳婦兒按摩腿腳。假以時日,她的腳即使不能像正常人,卻也不會這麼明顯。更重要的是,能治好美鳳時常隱痛的毛病。

趁著荊神醫在,錦繡坊請了桃源縣最有名的冰人, 帶著韓知魚去密州提了親,定了臘月的婚期。原本喜妹建議來年三月,可韓知魚的意思來年二月謝重陽肯定要去京城禮部參加科考, 他不想謝重陽缺席自己的婚儀,便改為臘月的一個黃道吉日。

之後謝重陽照舊去省府考試,韓知魚照舊去安州做生意,如今錦繡坊各地商號增多,這些都歸韓知魚總體管理,他忙得根本沒有時間想什麼。

八月初喜妹收到謝重陽的信,鄉試從初九開始考,要到中秋日才完,考完等十餘日才能放榜。如果得中要參加鹿鳴宴、拜會主考官、副主考官、房師等人,之後還得參加同年會,差不多也要十月初的樣子才能回家。若不中便能九月中到家。

喜妹看他寫的那般,倒是暗暗祈禱他得中舉人,再不像從前那般無所謂,考不中便來家做生意也沒什麼。想他定然也是心有忐忑的,只是向來鎮靜慣了,字裡行間雲淡風輕的樣子。

大家都篤定他會高中,只準備著九月裡報喜的人來家,吃酒打賞之用。

荊神醫又等不得,他向來自由散漫慣了,在錦繡坊呆到八月中上,喝了桂花酒,吃了螃蟹宴,第二日用石頭塊在錦繡坊牆角寫了幾個大字“吾去也,勿念”,便又不知所蹤。

大家也沒法,只能默默地祝福他,希望有生之年,他還能再現。

**********

九月初上,錦繡坊接到從省裡一道道傳下來的捷報,報喜之人帶了鼓樂隊,在門外吹吹打打,唱了捷報,謝老爺得中經魁第四名。

喜妹早讓人置辦了酒宴,請他們喝了,又送上豐厚的謝錢,將他們送走,然後專心等謝重陽回來。

謝重陽中舉的訊息像長了翅膀一樣,傳得風快。接下來的日子,錦繡坊既要忙生意,還要接待前來賀喜的人。除了熟人,還有從未謀面的謝姓人希望聯宗以後當一家人走動。又有外地中小地主帶了田契房契前來拜訪,自願入門為僕。

一時間事情多而紛亂,喜妹他們也沒有什麼經驗,還真有點慌手慌腳。遇到一些事兒也不知道怎麼處置,只能跟大家商量著,然後按照常理先應付著,等謝重陽回來再具體說。韓知魚幾個弟兄都揹著大房偷偷到錦繡坊串門,希望恢復走動,皆被韓夫人罵了回去。

十月裡謝重陽還未回家,喜妹有點著急,又怕謝重陽在路上出了什麼事兒。這時候交通不便,資訊過慢讓她這個曾享受過現代快捷的通訊技術的人非常不習慣,尤其是心有擔憂的時候。

喜妹想去找她。大家都勸她別著急,“上一次來信,說的是在省府會同年呢。過後還得去州裡。說不得月底就能回來。這樣你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哪裡,萬一他在回來的路上,要是走岔了,就可惜了。”

喜妹只得耐著性子,到了月底終於沒了耐心,而且謝重陽都沒信兒回來,讓她怎麼都忍不住了。

她個大家商量,“我先去州裡看看,如果他沒去,我就在那裡等。若是他去過了已經回家,那我就回來。”

因為孫秀財常去安州找韓知魚,照舊由他帶人護送喜妹。錦繡坊名聲日壯,從前路上押貨的時候出現過搶劫的事情,謝重陽便請朋友幫忙介紹了幾名武師,報酬豐厚,只管著押貨陪家人出遠門等事宜。

一行人先到了州學館,結果謝重陽根本不在。孫秀財只好先送喜妹去安州錦繡坊鋪子。韓知魚有事出去了,米掌櫃負責接待了喜妹他們,又安排了住處飯菜,讓他們稍稍休息,他派人去打探訊息。

喜妹詫異道:“我們當家的回來安州,沒到鋪子裡來過?”

米掌櫃笑道:“來過的,九月裡帶了幾個朋友來找韓東家喝酒的,只是後來說有事兒要做,再沒來過。我尋思著,他應該是住在學館,跟同年們敘舊喝酒的吧。”

喜妹又打聽隨謝重陽去趕考的兩個小夥計可曾來過,米掌櫃想了想,說跟著謝老爺走了便不曾回來。

喜妹聽兩個小夥計跟著他,又稍微松了口氣。

待到晌後打探訊息的夥計回來,同回來的還有一個細長眼的俊秀青年,氣質不俗,只是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青衫。

米掌櫃立刻起身介紹:“這位是陸老爺,謝老爺的同年,兩人一個學舍吃住,又一個考棚考試,一同錄取。”

白淨青年無所謂地撇撇嘴,“米掌櫃抬舉了,以後咱倆是同行,我可不是什麼老爺官人的,哈哈。”然後跟喜妹抱拳見禮,“嫂子,你就叫我無為好了。在下不過一碌碌無為之人。”

喜妹立刻知道他就是借錢給謝重陽的那人,忙斂衽施禮,鄭重道謝。

慌得陸無為沒了先前的懶散樣兒,忙不迭回禮,連聲道:“嫂子,嫂子,慚愧,真的慚愧。”

喜妹抿唇淺笑,請他重新落座,問他可有謝重陽的訊息。

陸無為呵呵一笑,“小弟正為此事來的。大哥有事兒先去辦了,臨行前囑咐小弟,如果嫂子來尋,就讓小弟先送嫂子回去,他過些日子便直接回家。小弟已經在此等了一些時候了,沒想到嫂子真的來了。”

喜妹覺得有點奇怪,問道:“陸兄弟,若是如此,他怎的不給家裡捎信兒也省得我們擔心,跑這一趟了。”

陸無為眉心跳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猶疑,隨即笑道:“嫂子,想是大哥那邊事情急了點,沒來得及寫。”

喜妹感覺他的躲閃,越發疑惑,也不拐彎抹角,問道:“陸兄弟,嫂子知道你是個俠骨柔腸的人,雖然跟我們不認識,卻拿了那麼一大筆錢幫忙。我們全錦繡坊都感激你,記著你的好呢,都盼著你大哥帶你家去做客。嫂子知道你和你大哥感情好,你也知道你大哥是個顧家的男人,心裡頭時刻都惦記著爹孃老婆孩子。他絕對不會長時間不回家又不去信兒的。要是有急事兒,也不差寫封信說一聲的時間。陸兄弟,有什麼事情,你但說無妨。嫂子頂得住。”

陸無為沒想到喜妹一下子就抓住了破綻,對上她明澈的眼,有點不知道怎麼回答。

權衡之下,還是一五一十把事情告訴了喜妹。謝重陽在省裡跟大家聚了之後,與陸無為等人一同回了安州,他們找韓知魚喝過酒。原本大家約好跟他去錦繡坊拜訪的,誰知道第二天他臨時說有急事兒,讓大家先各自忙,等他回來便請他們家去做客。

雖然謝重陽不說去了哪裡,可陸無為知道,他猶豫了一下,“其實他去了陳知府家。”

喜妹詫異道:“既然去陳知府家,為何瞞著你們?且一去幾日也不給我們鋪子個訊息?”

陸無為道:“其實早些時候,大哥就去陳家過。陳大人請他做西席,給小公子授課。”

喜妹蹙眉,緊著問:“既是給陳公子做西席,又有什麼好瞞著的?他不是這樣的人。”

陸無為見她步步緊逼,沒辦法了才道:“那個……陳家有位五小姐,才貌雙全,人稱女諸葛。”

喜妹“呀”了一聲,站起來問道:“這位五小姐和外子有什麼關係?”難不成?不可能,他不是這樣的人。

喜妹頓時沒了力氣,扶著桌子,慢慢地坐回去。

陸無為不敢看喜妹的眼睛,低著頭看著手邊的青花瓷茶盞。

喜妹想了一瞬,立刻道:“能否請陸兄弟引路,我們去拜會陳夫人和這位五小姐,順便見見外子,若真有要事,我們也不打擾,嫂子這就家去。”

陸無為點了點頭,“如此甚好,小弟先去探探,回來接嫂子同去。”

喜妹道了謝,請他小心。

沒多久韓知魚從外面回來,得知喜妹他們過來,忙前來相見。聽喜妹說謝重陽去陳家做西席的事情,他蹙眉道:“我怎的不曾聽說?”謝重陽既沒說過,別人也不曾議論。隨即一想,如果其中有什麼貓膩,誰敢議論知府大家人家什麼?陸無為是陸家錢莊少東家,訊息廣,又跟謝重陽一起吃住讀書,蛛絲馬跡的自然知道多些。

喜妹問韓知魚,“你可曾聽說過那位五小姐?”

韓知魚搖搖頭,“我聽她作甚?”

平日裡就算有人說,他也不上心聽,自然什麼都不往心裡去,喜妹便沒多問。韓知魚讓人備了飯菜,叫米掌櫃的老婆過來伺候喜妹吃了,然後一起等陸無為回來。

夜幕時分,陸無為從外面回來,匆忙喝了口茶,喘了口氣道:“門子竟然說大哥不曾去。我繞到後院牆外呆了會兒,裡面傳來彈琴的聲音,分明是他。”

喜妹死死地攥著自己的手指,恍惚了一下,才回過神來道謝。

韓知魚一臉不相信的表情,“你單憑聲音怎麼判斷?不要亂猜。”

陸無為揚眉,“韓掌櫃,在下可是過耳不忘的本事。各人彈琴的手法不同,出來的聲音感覺就有差異。”

韓知魚一聽,轉身就走,“我去找他。”

喜妹忙追上去,“你站住,別衝動。”

一開始她氣得要命,突然之間卻念頭一閃。假若謝重陽揹著自己出軌,那也該提前往家去一封信,安撫了自己,免得自己懷疑或者來找他。

而且她和謝重陽向來感情深厚,相處的時候,一點都不覺得他有什麼其他的心思,更沒有思念其他女人的苗頭。要說他發呆,倒是有,可也是為了什麼柳大人的事情,她也斷定,他當時說的絕對不是假話。他的眼睛清澈溫和,沒有一絲躲閃和異樣情緒。

如果這樣鬧上去,可不好。

她隱約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甚至有一絲抓不住的什麼想法忽隱忽現。

韓知魚道:“我去打探一下訊息。”喜妹待要阻攔他,他扭頭看了她一眼,“平日我們與知府的管家有來往,不會有事。”說完匆忙去了。

喜妹想他如今歷練了一番,人成熟穩重了許多,自然不會衝動惹事,便也不那麼擔心。

陸無為也說回去找錢莊的人去打探訊息,回頭來跟她說,匆忙去了。喜妹送他出了鋪子二門,再三道謝,還要往外送的時候,陸無為慌忙攔住她,“嫂子,便到此處吧。請嫂子放寬心,有小弟在,自不會讓大哥有什麼意外。小弟這就去找人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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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訊息的時候是最焦急的,心怎麼都靜不下來,坐立難安,萬般念頭紛沓而來,一時間喜妹覺得腦子要炸掉一樣。

米掌櫃的老婆一臉富態,臉上永遠掛著溫和的笑,眼睛裡透出一種經歷了人世風雨洗煉的淡然光芒。她看喜妹走來走去,笑著起身倒了杯茶,端給她:“大東家,咱家小姐該會叫娘了吧。”

喜妹隨口道:“小丫頭笨著呢,叫不清楚,倒是會叫自個兒,對著鏡子叫妹妹。”

米家的笑起來,“雖然沒見,肯定很是稀罕人兒。下一次可要帶她來走走。”

說起女兒,喜妹一下子像是活了過來一樣,跟她講小傾的趣事兒,又想她夜裡跟著水奶孃睡會不會欺負虎子。不知不覺時間倒是過得快。

冬日天黑得早,滿天繁星,空氣冷冽,地上霜白得明晃晃像下了場小學。樹上鳥兒早早的棲息了,發出咕咕的叫聲。

喜妹聽見門響立刻迎出去,米家的立刻藉口下去看看宵夜好了沒。

韓知魚從外面回來,呵著白氣道:“陳大人找他是別的事兒。不為教書。他讓我先送你家去。他過些日子才能得空。”

喜妹目不轉睛地盯著韓知魚,他不會撒謊,他黑亮的眸子裡深藏著憤怒,她看得出來。

她輕聲問道:“你從來不撒謊的,也不會撒謊。”

韓知魚垂下眼,不看她,“天色不早了,不如你先去休息,明兒我送你家去。”

喜妹搖搖頭,“我不走。明兒我去見他。”既然韓知魚能見到他,就說明他既沒有躲起來,也沒有被人挾持,只是在陳府做客而已。

韓知魚早就知道她表面柔和內心倔強,而且他也向來不會勸人,便道:“那我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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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妹一夜未眠,第二日天還黑著便早早起身。她不敢睡,總怕做什麼不想要的噩夢。在黑暗中坐了一會兒,心有些慌,便起來點了燈。

她一亮燈,米家的立刻上來問候,進屋陪她,又給她倒了溫水洗臉。

“大東家,謝先生是聰明人,不會有事兒的。”

喜妹看了她一眼,笑了笑,“他自然不會有事,做了知府大人的座上賓,好吃好喝好玩的,能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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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家的道:“大東家,要說先生對您有二心,我們可真不信。先生平日除了讀書,就是跟陸少爺幾個人一起聊讀書的正經事。其他的時候可就是吃飯睡覺了。先生吃飯睡覺的時候都想著您呢。”

喜妹臉皮終究還是薄,聽她如此說不盡有些羞赧,她自也不信謝重陽會背叛自己。不管怎麼說,明日且見了他,聽他如何說。

她只是擔心他,既然不回家怎麼不先往家裡送信?又聯想到之前被人換過信的事情,她越想越有些擔心。

天亮了的時候,陸無為還未登門,倒是有陳府的小廝送了封謝重陽的信來,又轉述了幾句話,無非是問好,說他有要事,讓她先家去之類的。

待小廝走後,喜妹急忙開啟信看了,看完眉頭緊鎖,一言不發。

韓知魚看她神情,關切道:“他說什麼?”

喜妹搖搖頭,把信遞給他。韓知魚看了看,信上跟自己去的時候他說的話差不多,只是看著有點奇怪。

喜妹給他解惑,“他給我寫信,從來都不會這麼一本正經的。”這哪裡是寫給妻子的書信,敬重有餘,親切不足,她一眼就看出破綻。

韓知魚納悶道:“不是他寫的?”

喜妹倒不是很會辨認字跡,只覺得跟謝重陽的字看不出差別,流暢秀美,又不失風骨。不禁又想起從前那封信,字跡也是一樣的。

喜妹想了想,對韓知魚道:“我們收拾一下,我這便跟秀財家去了。相公這裡就託付給韓少爺了。”

韓知魚驚訝道:“你這就要走?”

喜妹微微頷首:“相公想我回去,自然有他的道理,我這便家去就是,免得他擔心。我走後,你再去送個信兒,好讓他放心。”

韓知魚見她說得堅決,只得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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