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集訓地點是一個非常大的道場。
整個道場的佈局像是‘回’字,四周有一面是功能區,順便待客,三面是居住區,中間則是場館本身。
場館四面除開面向待客區一面,全是落地玻璃。
居住區的走廊,也就是靠近場館這一邊,也全是落地玻璃。
也就是說,在這裡住的人,只要一開門,就能看到場館那邊的情況。
能看到在裡面比試的人,能看到在裡面鍛鍊的人。
場館和四周透過風雨連廊連線,而中間的空地則是綠化不錯的空地。
舒適的環境迎來了它的客人,分別是東和的柔道部,理教的柔道部,以及山立的柔道俱樂部。
東和的柔道部裡意外地有不少人第一次來東京,見到這個環境和理教、山立的學生都一臉很在意的表情。
京都當然也不差,但東京可是霓虹最繁華的地方,GDP佔霓虹全GDP的1/5。
京都與之比起來,真的是差遠了。
他們怎麼說也還是有點嚮往的,但同時又有想比較的心理。
“東京的人看起來還挺時尚的?”
“他們的經理還是女孩子!嫉妒了!我們都不收女生!”
“要女生幹什麼?!柔道部就是男生的社團!”
“你難道就不想運動過後有女生給你遞毛巾嗎?!”
“..我不想!”
“你的嘴這麼硬?”
“都給我安靜!”海保教練大吼。
東京那兩所強校也安靜了下來。
一名身穿黑西裝的壯碩男子走到了三所柔道部的前面,面向倒是和藹地說:“我是大澄博司,你們可以叫我大澄教練,但平時都是我的助手在安排,自然,我也會時常過來看看,進行指導。”
“大澄博司?!是那個奧運教練!”
“大人物啊!
”
不僅東和這邊激動異常,山立和理教也是興奮不已,這樣的大人物,對於高中生來說很難見到!
當然,這裡的‘高中生’不是指這個年齡,而是打這種高中生賽事的高中生。
因為有些奧運冠軍,也是高中生的年紀..,但能和別人比嗎?
大澄博司沒有多留,自我介紹完看了看,就走了。
他的助手田坂教練留了下來,先和各個柔道部的教練打了招呼。
“海保,可是好久不見了。”
“快十年了吧。”海保教練點頭。
“你這邊怎麼樣?”
“除了一名成員,全都到齊了。”
“除了一名成員?他有什麼事耽誤了?”
海保教練的兇狠大臉上浮現出了一絲尷尬,“他自己出去住了。”
東和柔道部的成員們也露出了臉面盡失的神色。
體育社團,不僅有講前後輩的陋習,也還有講紀律、講團結的好傳統。
所以尹原直樹這樣不合群的行為,讓他們感覺到丟臉。
山立和理教那邊也議論紛紛。
可是海保教練能有什麼辦法呢,單打獨鬥他可以打好幾個,可面對特權人物,他什麼都幹不了。
“叫什麼名字?”
“尹原直樹。”
田坂教練翻了翻名單,上面大澄前輩用紅圈畫起來的是高元智夫,也不是什麼尹原直樹啊。
他問:“那麼他能來參加訓練嗎?”
“這個也不清楚。”
“...。”田坂教練看向海保教練,雖然這麼多年沒見,但對方是什麼人他還是有印象的,理應不會這麼放任。
“行。”田坂教練收起名單,抬手看了眼表,又掃視了一眼前來集訓的百來名高中生。
表情頓時嚴肅了起來,給這群高中生壓力很大。
“現在!十一點,飯堂十二點半開飯,你們給我繞著場館的院子跑一小時!跑不夠一小時的,午飯沒有!跑不夠三十圈的,午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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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耶,一上來就跑一小時嗎?!”
“我看這一圈差不多四百米啊!”
“沒有吧,三百左右?”
“不論三百還是四百,三十圈都是十公里以上了!”
“開始了嗎?快走快走。”
“都站住!”田坂教練皺眉叫住了躁動著想早跑早完的高中生們,“我叫你們跑了嗎?!”
見他們都安分下來後,又尊敬地說:“三位教練,請上來把這些運動手環拿下去讓同學們戴上。”
~*~*~*
在柔道部的部員辛苦跑步的時候,尹原直樹正在別墅裡划船,就是那個划船機。
牧野唯沒起床,前川彩香什麼都不知道,但說:“集訓那邊可能還在集合吧,怎麼說也有一個集合整理的過程。”
尹原直樹一想也是,可是,沒事做呀!這是浪費時間啊!
要是這般浪費時間,還不如和橋本加奈和朝倉千繪出去逛街呢。
所以最後,他選擇了划船鍛鍊。
就在這時,前川彩香帶了三名廚師進來,後面還託著兩個箱子。
正在旁邊無聊騎著動感單車只是為了陪尹原直樹鍛鍊的橋本加奈疑惑看去。
“這是請了廚師過來做午飯?”
“嗯。”前川彩香應了聲。
朝倉千繪眨了眨眼,應該是非常利害的廚師吧?
去偷師!
橋本加奈見朝倉千繪的動作,眼珠子一轉,也跟著過去了。
她雖然只會指揮電飯煲煮飯,但廚藝現在學也是來得及的!
最快結婚也是高中畢業,所以還有兩年!
…
是海鮮大餐。
蟹魚蝦貝都有。
豬牛雞鴨一律沒有,要說有什麼是陸地上的,那就只有蔬菜了。
兩位幫廚,一位主廚,五人份的午餐處理得很快。
前川彩香眼見差不多了,上去叫牧野唯起床。
約莫半小時,牧野唯和前川彩香才下來。
牧野唯還是一副睏倦的模樣,但比起早上,好的很多。
早上她的臉色是有些蒼白的,現在紅潤了。
看見尹原直樹、橋本加奈和朝倉千繪坐在位置上沒有動快。
她很滿意地說:“你們倒沒有野蠻到底,還是有點文明的,知道要一起坐下才用餐。”
橋本加奈翻了個白眼,“你是沒刷牙是吧!口氣這麼臭!”
牧野唯嗤笑一聲,說:“特許你不給錢不讓吃。”
“給就給!多少!”
“多少?”牧野唯問前川彩香。
“十幾萬吧?”
“...。”橋本加奈騎虎難下了。
“那就算你兩萬。”牧野唯昂起頭,‘賞賜’地說。
“我來給。”尹原直樹說:“所以可以開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