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舊趴著,但是腦袋側著有些不滿的質問我:“除了從我的頭開始按摩到我的脖頸,後面按摩我的後背,腰肢,腿,為什麼都沒了那種最輕鬆的酥軟感覺?”
我則是坐在軟塌邊,輕輕的撩撥皇后娘娘臉頰邊的散亂秀髮,目光裡滿是寵溺的盯著她道:“因為賤人的手掌沒能親自觸控娘娘的其餘肌膚。所以效果甚微。”
“唉!我知道你擔憂陛下試探你,我實話告訴你,陛下說一無二,說的是什麼就是什麼,他親自說我能知道你的一切,你也能知道我的一切,明白?”
我裝作松了口氣,然後嗯了聲,柔聲說道:“那賤人就不客氣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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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蹙眉看著我道:“以後不要張口閉口再稱呼自己為賤人,你叫我娘娘,我叫你張公公。”
我一邊輕輕為皇后解頻寬衣,輕輕的附身低首在她耳邊吹氣道:“其實我更想叫你親愛的,你也叫我親愛的。”
說完這句話我更是大著膽子輕輕的咬了下皇后娘娘的白皙精緻的耳朵。
明顯的,皇后娘娘身子骨一顫,她顫的不是張一珍為她解頻寬衣,而是這輕輕的一咬。
跟康帝做夫妻之事的時候,她都從沒被康帝咬過耳朵,更多的時候是康帝直接切入主題,哪有現在這張一珍這般溫柔的樣子。
內心此刻就是莫名的享受這樣的張一珍帶給自己的感覺。
“嗯,你我之間可以這麼稱呼,決不能讓外人知道。”皇后依舊閉著眼某,答應了。
我再次松了口氣,心說:“這皇后娘娘果然跟我猜測的一樣,她正是如狼年華,又是個女人,感性大於理性,她更在乎自己的感受啊。”
這一次,我輕輕的揉著皇后娘娘的小腳,打算從腳到頭再次為她按摩。
這一次,我的雙手觸及到了皇后娘娘的每一分肌膚,手感無可比擬,好極了。
屋內的另外三名宮女看著張一珍為皇后娘娘那極盡溫柔的呵護般的寵溺一樣的按摩。再看著皇后娘娘那比跟陛下在一起更純粹的享受表情。
其中一位小宮女滿眼的羨慕目光看著皇后娘娘,心說:“娘娘,你真幸福,有陛下的時候陛下疼,沒陛下的時候,你的御用太監疼。這個歌張一珍的按摩本事比福公公高了太多了吧。”然後又把異樣的目光時不時的看著張一鳴。
另外兩位小宮女想法也都這是這樣的差不多。
但我此時很不好受,因為我要為皇后按摩,所以我只能讓我的全身血液和經脈充滿了陽氣。
陽氣,陽氣,我可是真男人!各位懂的。
此時的我恨不得像之前對待張田氏和張李氏那樣,直接切入主題,正兒八經的主題!
攻佔花果山水簾洞自然是萬分不行的!
但此時的我已經被妄想佔據思考,我乾脆的抱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無所謂的想法。
我探下自己的首。
皇后娘娘明顯的從自己的小腳丫開始感覺到了張一珍呼吸的氣息,也感受到了他在吻自己的小腳。
然後慢慢的往上……。
三位宮女看的是面紅耳赤,小心肝撲騰的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