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刀削麵來到張田氏這裡。
張李氏一邊抱著張田氏的上半身要把她扶起來。
但是……很明顯的,張田氏暈了。
我立馬摸著她的額頭,滾燙無比!
“好燙!”我呢喃。
“主人,她是不是風寒了?”
“風寒一般就是要死了,活不過來了!”
“啊!要死了?不會吧!”
這群女人眼裡帶著驚異,但更多的是畏懼。
在她們看來,風寒就等同於死人!
本是溫馨的一頓晚餐時刻,此時卻讓每個人感到了壓抑。
摸著她的身子,很是冰冷!呼吸很微弱。
“不,我不準你死!”
說罷,我直接脫了上半身衣物,脫了張田氏的上半身衣物。我躺在草床上,把她抱著趴在我懷裡。
我把被子蓋上。
女人們,滿臉的恐慌以及害怕,各個都目不轉睛的看著我。
“把鍋碗瓢盆洗乾淨就睡覺吧,天色也黑了。”我吩咐道。
天色黑完前,女人們進入了被窩,但是她們都睡不著。
都是一起從皇宮冷宮出宮的姐妹,她們潛意識裡想彼此都好好的活著,而不是勾心鬥角。
我抱著田裕妃,翻來覆去睡不著,很明顯的,她的身體雖然趴在我的陽氣加持的暖和身軀上,但是她自己的身體不發熱,說明她根本沒有好轉。
“你們知道風寒有藥可以治療嗎?”我看這麼下去不是辦法,對女人們問道。
“主人,風寒是不治之症,除非是太醫那樣的大人物,他們有可能治療好風寒,一般情況下,我們賤人只能等死。”
“太醫也不一定治療的好,以前也有貴妃風寒死去的。”這句話是劉若蘭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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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道:“你們蓋好被子,別被寒風侵染了。張李氏你過來抱著田裕妃睡。”
一會兒之後,我起身了,換做張李氏抱著田裕妃窩進被窩。
看著我穿好衣服要出去。
女人們頓時恐慌了。
“主人,你要去哪裡?”
“主人!”
一陣陣膽怯害怕的女人聲響起,我頓了頓:“去弄些風寒藥回來。都在屋子裡待著吧,記住了,別讓木炭盆熄火,保持整夜的發熱。”
出了門,寒風瑟瑟,借不到月光,身手五指黑。
迫於無奈,我又只能折返,因為確實看不到路。
“主人你回來了。”
“主人回來了。”
女人們又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她們集體的松了口氣。
“生薑!生薑湯,酸辣子湯,都是可以的!”我呢喃著。
然後再次跑出去。
然後我在湖邊抹黑還是到了小碼頭,毅然上船往鐵門那邊而去。
把鐵門鎖上,我在外面狂奔,往記憶的方向不要命的奔跑著。
“我的女人,怎麼可能去死!我要你們每個人都活的好好的,而且活的幸福!”
丹田裡修煉濃縮儲存的陽氣繼續爆發,我一口氣下來一直全速奔跑。
但還是用了十來分鐘才跑到東城門。
禁軍把手門口,看我跑過來,燈火下他們看到直接拿著長槍大刀寶劍圍著我。
“幹嘛!宵禁了!任何人不得出入。”
我掏出冷宮總管腰牌。
“禁軍官爺,行行好吧,讓我進去找代付,我女人快不行了,受了風寒,快死了。”我乾脆普通一下的跪著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