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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三春番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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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春去後諸芳盡,各自需尋各自門。

這是探春的長嫂,秦可卿死前寫下的遺句。後來,探春跟著二哥寶玉學會了讀書寫字,又從姨娘那裡聽到了許久之前他們還在榮國府裡的好日子,這才明白過來,先前長嫂留下的詩,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自古農曆正月為孟春,二月為仲春,三月為季春合稱為三春,這三個月裡,百花齊綻,光耀奪目。待三春過後,滿地落紅,觸目淒涼。又有一說,一年之計在於春,故而,三春也作三年講。而三年,也正是她尚在懵懂之中最後體味過的榮華。

自她出生那日到同母妹妹生即夭折,她在榮國府中度過了虛歲三歲的生日,此後他們閤家就搬離了那裡,去了花枝巷的賈府——探春有記憶以後,他們一直住著的、原先就不新而後來更是越來越舊、越來越破敗的一處小宅子。

三春已過,她也該回到她應該在的地方了。榮國府裡的富麗堂皇,堂姐妹們的綺麗尊貴,從此與她,毫不相干。

狹小的賈府後院偏房,是她五歲以前的棲身之所,她和姨娘一起擠在兩間破屋子裡,看著大哥大姐在前院歡聲笑語,看著倍受寵愛的二哥在祖母懷裡嬉鬧,探春唯有低下頭去,悄悄掩飾起自己破舊的裙襬。

曾幾何時,她怨過,恨過,怨自己不是太太生的,恨不得寵的姨娘為什麼要生下自己。只是,這些怨和恨,最終都被日復一日的苦悶和哀愁給消耗殆盡了。慈悲的太太,不會理她;和藹的祖母,看不見她;當家作主的父親,更是假裝她並不存在。病了、累了、苦了、哭了,每一次在身邊的只有那個她永遠也不能喊一聲娘的姨娘在。漸漸的,探春疲倦了,她不再試圖去爭、去吵、去怨、去恨,她開始學著接受現實,然後,悄悄憧憬著有朝一日嫁出去,遠離這個家。

然而,就在探春決定放棄的時候,意外的轉變發生了。宮中的風氣影響民間,因為皇上和太后獨寵兩個義女,封號超然,地位高貴,故而,全城但凡有條件的人家都開始重視起女兒來了。誰知道哪一天,自家的女兒也有那等好運氣攀上高枝,蔭庇全家,這時候不好好籠住她們的心怎麼可以呢?

探春的待遇就此提高了。雖然不能和二哥寶玉相比,但是至少緊隨在入宮做女史的大姐之後,享受起了和祖母同吃同住的待遇,接受曾經是風光一時的一品誥命的祖母的教導,學習一個大家閨秀應該掌握的一切技能。包括讀書習字,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女紅繡技,林林總總,無所不包。

只是,得到了重視的探春並沒有因此而高興很多。學得越多,懂得越多,想法越多,她就越氣憤無知的老太太和太太,為了計算那點子微不足道的蠅頭小利,娶了出身不清不白的秦可卿;搬離了根深可靠的榮國府;花了三十萬兩送大姐進宮去做女史,還笨的不知道攀著鳳嬪娘娘給自己謀個好婆家,難不成,她還指望當娘娘嗎?也不看看自己的境況,皇上明明白白的已經厭煩到了極點的賈府,怎麼可能會允許這個家裡出一位娘娘呢?

探春比從前更加期盼著離開這個家的那一天了。

而很快的,她就得到了一次機會。

那是南安郡王惹出的亂子。在皇上收繳了他和東平郡王手中的水軍虎符以後,西南沿海的爪哇國海盜來犯,當時,皇上本屬意幾位能征善戰的猛將帶兵去降,可是南安郡王大力反對。他的理由是,海戰與陸戰不同,朝廷的將領,多是在東南草原、西北沙漠一帶作戰,並不涉及水上的排兵佈陣,而他家卻世世代代掌管海軍,熟識水性,精通海戰,故而,應當由他掛帥。

這個理由聽上去冠冕堂皇,可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他這是嫉妒賈赦賈大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立功,如今高居親王之尊,他不過是想找個機會,也給自己增光添彩罷了。

皇上想了想,最後到底答應了。因為,幾員大將倒真是誠誠懇懇的說了,海戰和陸戰不同,而他們的確不精於此道。只不過,有人多嘟囔了一句:“那南安郡王也沒打過仗啊?從他往前數,南安一脈,有兩甲子沒登過船了吧!”鎮國大將軍不以為意的揮揮手道:“又不是什麼正經海軍來襲,不過是一幫烏合之眾罷了。我泱泱大青,雄兵千萬,隨便派兩艘船出去,還不打他個底朝天吶!”

於是,這事兒就這麼定下來了。南安郡王掛帥,戰艦十艘,開赴西海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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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強將猛,武器精良,主將雖不靠譜,可副將、參將俱是個中老手,指揮排程,進退有序。如果戰艦也如表面一般威猛,那麼此戰,輕鬆必勝。

“如果”,歸根結底也只是“如果”。

南安大敗。

損兵折將,戰艦覆沒,一潰千里。

龍顏震怒。

一番徹查下來,那些戰艦,居然早已千瘡百孔了。近百年的老船,經年累月的泡在水裡,不塗防腐的清漆,也不定期檢查修補,只不過外面厚厚的漆著一層油漆,所以看上去光鮮亮麗。再一查數年的海軍經費,居然一分也沒攤到造船廠的頭上,反倒是掌管海事的南安、東平兩府,滿倉金銀,七尺高的珊瑚樹、琉球國深海大珍珠、茜香國的祖母綠、真真國出產的鴨蛋大的寶石……堆積在王府的內庫裡,像垃圾一樣隨手亂扔。

一切,一清二楚了,罪狀全在南安一脈頭上,東平是從犯,罪不至死也差不多了。

本來,這樣的大罪,合該是抄家滅族的,可是偏偏,上天厚待了南安,他被虜為人質,這樣一來,便束住了皇上的手腳。倘若南安兵敗歸國,想怎麼治他的罪都可以,可是現在,他成了俘虜,那麼皇上便無論如何也不能下令將他抄家問斬了。眾口鑠金,不明真相的百姓只會說皇上不仁,虐殺為國拼命的將領。皇上氣得心肝脾肺無處不疼,可就是拿他沒辦法。而此時,爪哇國趁機勾上海盜,以日後庇佑他們為條件,要求有福同享。兩相一合計,獅子大開口,索要黃金萬兩、白銀兩船、珍寶百箱。使者當然不允,一番討價還價,壓低到十分之一,可是,爪哇又折騰出了新花樣,要求嫁一個公主過去才能放回被擄走的數千將士。

朝上開了鍋。皇上的女兒,肯定是不會去替一個無用的王爺墊背的。那麼,這個和親的“公主”就該降等了。最好的選擇,就是各府的郡主。南安有一個女兒,王妃唯一的嫡胎,年方十四;東平家女孩兒更多,嫡的庶的加上旁系的,總共六七個,和親的人選,充裕的很。

可是,卻偏要有人跳出來‘主持正義’:“皇上,南安郡王為國出征,現在兵敗被俘,您怎麼能送他唯一的女兒去和親呢?這豈不是要寒了廣大將士們的心嗎?”

皇上氣得樂了:“朕還沒有追究他挪用海軍經費以致戰艦破損兵敗千里的罪過呢,更有無為搶攻,指揮不當,損我國威的大不赦之罪在身,怎麼,還要朕拿女兒去賠他的狗命嗎?”

牆頭草一樣的‘正義使者’急忙解釋:“皇上,微臣絕無此意。只是,南安郡王僅有此一女,確實不能和親啊。”

皇上不耐道:“那讓東平家裡的女孩兒去好了。”

東平郡王哀嚎:“皇上,微臣自知有罪,可此罪萬萬不及罪臣幼女啊。何況,是南安他沒有本事還要搶攻,這才釀此大禍的,為何要微臣犧牲女兒呢?”

“啪擦!”一聲,皇上摔了龍案上的金盃:“那讓誰去?”

東平一系和南安一脈早就深恨賈赦,不由而同道:“對方既要‘公主’,當然要送上‘公主’才不違背合約,不顯得我國欺騙他國啊。只是,這‘公主’和‘公主’是大不相同的,皇上的女兒,論理,都應該是公主。既如此,皇上現有兩個‘義女’在前,不若擇一和親,加封‘公主’尊號,豈不是兩全其美。”

賈赦暴跳:“休想!”皇上吼得聲音比他更大:“放屁!”

牆頭草和東平一起栽倒,瑟瑟發抖著,不敢吱聲了。

可是隔天,南安的老孃和東平的老母聯袂出現在慈寧宮,全副披掛,捧著先皇賜下的“忠孝節烈”大橫幅,哭兮兮的跪求。皇太后被吵到頭疼,叫來皇上,捂著額頭道:“皇上,實在不行,隨便哪家裡挑個丫頭指過去吧,螻蟻之國,也確實不配郡主出嫁,找個小官家的,拾掇拾掇送過去算了,別再讓她們來鬧哀家了。”

皇上不甘:“憑什麼他們惹禍,讓別人家的女兒去犧牲?”不知不覺間,竟把賈赦和他抱怨的話套用了。

太后想想也是,誰家的女兒不是嬌生慣養的,憑什麼他們闖了禍就往家裡一貓,卻讓無辜之人去頂缸:“那你說該怎麼辦?”

皇上輕哼一聲:“就是南安家的郡主吧!父債女償,天經地義!”

太后想了想:“那快下聖旨,儘早敲定了吧!”

皇上頷首。

作者有話要說:開通了傳說中的定製,所有番外俱全,有能力的親們請支援下正版,如果沒有經濟實力的也沒關係,多踩踩爪也好。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最後,群麼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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