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飛天御劍流?!"
興許是獸王在哪聽見過這個鬥技的名字,而去記得整套流派的功法總稱。
先前可兒施展的時候,他揹著身,並沒有將前者的存在太過放在心上,故而沒有多少疑慮,可現在不同,對於居士的存在他本來就很在意,難免會注意到這些事情。
太過吃驚之下,他竟是沒有做出絲毫的反抗舉動,只有身體本能的反應!
一聲龍吟響徹天地,淡黃色的神龍身影在於獸王身體接觸的瞬間,節節消失而去,整個天空因此產生了範圍寬廣無比的爆炸!
爆炸音波響起,瞬間將腳下已然化作廢墟的城池夷為平地!
不知道有多少本就因為戰鬥餘波而死亡的普通人因此落得個屍骨無存的下場!
"殿主!"
山魁又驚又懼,作勢就要衝出防禦罩的範圍去搭救身處中心的獸王!
"獸王,有這麼弱嗎?"李幽茗淡淡的聲音想起,她與可兒,與柳清葉皆是不能算得上熟絡,在居士"死而復生"之後,她就平復了許多,她也知道山魁不過是遵從命令罷了,人還算是不錯的。
剛要衝出防禦罩的山魁腳步一頓,看了李幽茗一眼,喃喃道:"是··是啊,以殿主的能耐,這點攻勢肯定奈何不了他。"
"咳··咳··"
爆炸餘波散去,迷霧之中,有著獸王的咳嗽傳來,不多時,迷霧徹底消散,獸王那略顯狼狽的身影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你為什麼會飛天御劍?"
面對獸王的質問,只有一絲理智的居士因為不想開口,所以沒有回答,只是皺了下眉。
"白劍,落英!"
無數櫻花花瓣陡然出現在獸王上空,以一丈四方的平面距離緩緩落下。
"回答我!"
並非是居士此刻的實力已經超越了獸王,而是後者已經失去了戰鬥的勇氣!
居士仍然沒有回答他,櫻花橫在胸前。
"櫻花,盪漾!"
"艹,不要了,什麼都不要了,山魁,我們走!"獸王怒罵出聲,現在的他提不起絲毫與居士戰鬥的勇氣,不是對面強,而是飛天御劍流這幾個大字已經影響了他的心態!
鬥帝之下第一強者,那也是鬥帝之下,若是鬥帝來了,他也只有調頭看運氣跑不跑的掉的份!
身形狂掠,短短數息便是消失在了天際,無影無蹤。
"是!"山魁應聲,順手打破了禁錮著李幽茗的鬥氣繩索也是身形急退而去。
居士並沒有追蹤,在獸王離去之時,他的雙眼恢復了清明,重重的喘著粗氣,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身形垂直跌落。
"姐夫!"李幽茗急忙跑了過去,在居士身軀即將接觸地面之時,將之抱在了懷中。
二人就這樣對視片刻,李幽茗慘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
"呵呵,哈哈··"
居士也笑了,度過了這次的難關,雖然損失慘重,但好在還有機會報仇。
···
三日後,依然佔據著可兒身軀的居士抱著柳清葉的屍身放進了面前的兩個方形坑的其中一個。
"對不起喵。"這幾日,居士幾乎已經適應了在句尾加個喵的說法方式。
隨著黃土一寸寸的將柳清葉的整個身體掩埋,居士難以抑制的流下了兩行熱淚。
跪在墳前,看著那一塊碑上的幾個大字,居士落寞不已。
盆中燃燒的"紙錢"所化的燃屑隨著微風翻舞,居士早已被淚水掩蓋。
"我一定會報仇的喵!"
"一定!"
李幽茗也有些感傷,不過不同於居士,她與這二人沒有那麼多的交集,現在的心情只是有些沉重。
"姐夫··"
似是不忍看見後者那般傷心模樣,李幽茗輕輕的呼喚了一聲,同時,這也是提醒。
"不知道這裡的煉藥師價格怎麼樣喵。"止住了淚水,居士站了起來,他終歸是個男人,哪怕再難受,也只會選擇默默的抽根菸,而不會說出來。
抑制住了傷心,他反而更像是看開了一般。
"這段時間,我暫時可能要寄宿在納戒裡了喵。"伸了個懶腰,從懷中將那枚原本屬於自己卻因為身·體爆碎跌落,花了不少時間找回來的納戒取了出來,遞給了李幽茗。
不得不說,焚炎谷給的納戒,質量挺好的,竟然沒有在這種級別的戰鬥之中被銷燬。
"嗯。"李幽茗點了點頭,只是神情有些難過。
"好啦,"居士淡然一笑,抓著李幽茗的手,將那枚納戒放在她的掌心之中,笑道:"又不是回不來,我這不還沒死透嘛。"
李幽茗終是露出了笑顏。
居士見狀,方才滿意的點頭,走到另外一個坑中躺下,說道:"對於大聖的恩惠,我更像是一個壞人,不過為了她們。"
"縱使是惡又何妨!"
說罷,閉上了雙眼,準備離開可兒的身體。
···
"???"居士茫然的從坑中爬了起來,一頭問號。
"怎麼回事?我出不來了喵!"
"..."李幽茗沉默了。
"天吶,怎麼回事喵!!!"
居士以著可兒的聲線,仰天咆哮。
良久過後,居士彷彿認命了一般,走到了李幽茗面前,抬起了頭,看著後者,道:"怎麼辦。"
老實說,李幽茗現在有些幸災樂禍,看著那個比自己還低了一個頭的人,笑道:"你真矮。"
她突然想起了初遇時,二人之間的對話。
"..."居士無語,道:"說正事呢,我出不來了喵。"
李幽茗搖了搖頭,表示自己無可奈何。
"這··"居士一下子就犯難了,思考了許久,將種種可能性皆是一一打理。
可直到最後,也沒弄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就奪舍而言,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的嗎?雖然有些殘忍,但奪舍的含義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啊,所以,這算怎麼一回事?
自己進得,出不得?
"我說··要不就這樣了吧··"李幽茗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讓居士毛骨悚然的話。
"那不能,我一定有辦法出來的喵。"居士義正言辭的拒絕道,拋開心中的愧疚不談,自己一個***突然變成了小女孩,這誰接受得了?
又是一陣沉默之後,李幽茗悠悠的道:"你還記不記得,你會可兒所有的鬥技這件事情··"
"記得啊··怎麼了喵?"居士對此表示理解不能。
"那你跟可兒有沒有過什麼親密的行為?"
"偶爾一起睡覺,別的倒是沒有··"居士說著,補充道:"如果鬥氣交織算的話,她倒是在我的世界裡進行過修煉,而且我還為此被自己的鬥氣化雷給劈過喵。"
李幽茗聞言,眼中恍然閃過,戲謔道:"我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怎麼回事喵?"居士頓時心急如焚。
"你以後只能以這個姿態生活了··"李幽茗並沒有直接正面回答,而是先繞了一個彎子,看著後者焦慮無比的神情,方才解釋道:"說出來你可能不信。"
"你們之間的契合度太高,再加上可兒··臨死前是希望你··奪舍的。"
"大陸之大,之前也不是沒有過這類例子,所以,姐夫··哦不,小妹妹,你以後就這樣活著吧。"
"..."明明看起來很扯淡的解釋,但居士偏偏無法反駁,只得嘆了一口氣。
"唉,九泉之下還不得安寧,屬實我之過也··喵。"
"我不配繼承她的名號活著,以後就叫林凜音吧···本來是給我女兒準備的名字呢··"
或許由於居士生死看淡,也或許是居士內心對此沒有多少的抗拒··
明明是在這種環境下,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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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知道了,音醬。"李幽茗笑眯眯的點著頭,親暱的撫摸著後者的小腦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