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奧。”
“卡奧。”
卓耿強撐起自己的眼皮，一看是卓慕拉。
他笑道：“是你這個狗東西。”
“卓耿，你敗了。”
“起碼我敗的像一個多斯拉克人。”
“哈哈，敗就是敗，無論是怎麼敗的。”
卓慕拉來到地牢的目的當然是炫耀，他要盡情羞辱曾經的對手。
“你的卡麗熙很美，哈哈。”
卓耿勃然大怒，臉上青筋暴起。
“她也很柔順。”
卓慕拉得意極了，他知道唯一能刺激到卓耿的就是他的卡麗熙。
“想知道我是怎麼玩弄你的女人嗎？”
卓耿死命掙扎。
“沒用的，都是精鋼打的鏈子，誰也掙脫不開的。”
“啊！！！”
“我要殺了你。”
“哈哈哈。”
“喬拉。”
“喬拉。”
卓慕拉一愣，“誰是喬拉？”
就這一句話，卓慕拉的謊言不攻自破。
卓耿安靜下來，他知道丹妮莉絲肯定沒事，喬拉那家夥是可以為丹妮莉絲去死的，是她維斯特洛的同鄉，如果他沒事的話，那說明丹妮莉絲也沒事。
“哈哈哈哈。”
“滾吧，雜種。”
卓慕拉臉一陰。
“卓耿，如果你求饒的話，我會饒了你的卡麗熙。”
卓耿閉上眼睛，他不願再和卓慕拉繼續說一句話。
卓慕拉氣到發抖，他不僅僅要從肉體上消滅對手，更重要的是羞辱對手的靈魂。
“這事沒完。”
“這事沒完。”
“哈哈哈。”
卓耿的笑聲中充滿嘲弄。
*****
阿斯塔波城內。
兩個無垢者隱身在小巷子裡，其中一個拿出一個小酒壺。
“喝點？”
另一個有點猶豫，無垢者軍紀嚴明，在巡城的時候偷偷喝酒可是大罪。
“喝吧，怕什麼？”
“嗯。”
兩人都喝了點酒，開始飄飄然。
“舒服了吧？”
另一個人呵呵一笑，喝點酒確實解乏。
忽然，一個帶著金色面具的人出現在面前，無垢者還以為自己喝多了。
“什麼人？”
但是無垢者等來的不是回答，而是一把快刀。
手起刀落，人頭落地。
做完這一切，面具者在牆上畫了一個標誌之後離開了。
這樣的事情之後在阿斯塔波接連發生，最終無垢者無力處理，只能報給了在彌林的灰蟲子和唐仁。
“鷹身女妖！”
唐仁聽到訊息的那一刻就想到了。
“主人，我不明白什麼意思？”
唐仁此刻不能解釋，或者說解釋也沒用。
記得賈昆說過，黑夜就是和奴隸灣的鷹身女妖組織有關，或許這兩個組織根本就是一夥的。
那就麻煩了。
唐仁記得原著中，龍母最終也沒能解決到鷹身女妖，而是和彌林貴族達成了妥協。
唐仁是不會妥協的，奴隸灣是自己的勢力範圍，這是任何人不能改變的。
“走，回阿斯塔波去。”
“是。”
不過在回阿斯塔波之前，唐仁還有最後一件事要做，那就是控制住卓慕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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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
卓慕拉仰起頭喝幹了一壺酒，草原人的豪爽一覽無餘。
“唐仁……啊不，我的王，為什麼不在彌林多待幾天。”
“還有事。”
“需要我派人協助嗎？這幾萬多斯拉克人都會為你賣命的。”
唐仁笑了。
“暫時不需要，但是奴隸灣的事情還沒有平息，你要注意練兵。”
“哈哈哈。”卓慕拉肆意的笑了，“我倒是不擔心奴隸灣這幫雜種，而是擔心逃跑的丹妮莉絲那臭女人，她回去之後一定會掌控多斯拉克人，成為我們的威脅。”
唐仁心裡笑道：“原來你還不是很蠢。”
“暫時不會的，一個女人能幹什麼？”
卓慕拉說道：“王，你可能不知道我們多斯拉克的習俗。”
唐仁當然知道，簡單說，就是多斯拉克人還是保留原始的母系氏族特點，女人在部落裡的地位也不低。
“那你說說。”
卓慕拉詳細說了丹妮莉絲可能帶來的威脅。
“另外我聽說她是不祥的女人。”
唐仁笑著搖搖頭，“胡說。”
還有一件事也是得唐仁拿主意的。
“王，卓耿怎麼辦？”
“你覺得呢？”
“我看殺了吧。”
唐仁搖搖頭：“不行，留著。”
“留著幹什麼？”
唐仁吃不準丹妮莉絲的脾氣，她可是一個不好控制的女人，所以說卓耿還是留著比較好，萬一哪天她的小龍提前長大，騎著龍來進攻，那起碼自己手中還有一個人質。
“殺了只能洩一時的氣憤，留著就是人質。”
卓慕拉明白了。
“好的。”
卓慕拉擔心的是唐仁會留下一些人控制他，比如那個劍術高超的白胡子老頭，但是這樣的事情沒有發生。
回去之後，卓慕拉放心了，兩個多斯拉克女人為他寬衣，他要好好開心一下。
忽然掉出來一封信。
婢女撿了起來。
“卡奧，這是你身上掉下來的。”
卓慕拉退下兩個婢女，一個人拆開來看。
這是唐仁寫給他的一封信。
“尊敬的卡奧，我提醒你注意身體，昨晚的三個女人有點多了，還是前天一個女人比較好。”
卓慕拉渾身一震，環顧四周，這房間是大理石的，連一道縫隙都沒有，根本不可能被人偷看了啊。
“還有我不反對你玩女人，可是五天前有大臣夜裡求見，那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你竟然沒有接見，這就不對了。”
卓慕拉後脊樑骨都開始發涼了。
信中唐仁詳細敘述了卓慕拉的私生活，就像有一隻眼睛就在他身邊一樣。
這種感覺太毛骨悚然了，唐仁等於明確告訴卓慕拉，這些最私密的事情我都知道，何況其他更重要的大事，如果卓慕拉對唐仁首鼠兩端的話，那麼唐仁也能第一時間知道。
放下信，卓慕拉閉上眼睛，他小看唐仁了，手段真是高，這可是比卓耿難纏一百倍的一個對手。
*****
回去的路上，洛林和唐仁坐一輛馬車，她悶悶不樂的。
“怎麼了？”
“還在怪我派你監視卓慕拉嗎？”
“沒有。”
其實洛林心中當然是責怪的，因為卓慕拉天天晚上幹那事，而洛林一個小姑娘都是看現場的，肯定尷尬。
“好了，我也是為了控制住那混蛋，我知道這幾天你受委屈了。”
洛林微微一笑，“這種事情我以後真不想幹了。”
“哈哈，我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