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冷令愣在了原地,剛才那一剎那。
別是他的長劍,即便是他自己都被嚇懵逼了,那龍威,簡直是直入他的靈魂深處。
直到此刻才反應過來。
李恆軒笑,輕聲道:“我來的時候過,你們執法堂不怕我,我就到你們怕!現在,四十歲的武尊巔峰,我問你怕不怕我這個二十歲的武尊巔峰?”
“不,不,不怕……”
冷令口齒已然不清了,這世上怎麼回頭這麼變態,這麼可怕的人。
才二十歲不到啊!
而他,也是天劍宗上一代的第一天才,卻被這個二十歲不到的人吊打!
他怎麼可能不怕?
但是冷令絕對不能出怕這個字,他的身份不允許他,執法堂的威嚴也不允許他出這個字。
“不怕是吧,看樣子是還沒有打夠!”李恆軒哈哈一笑,龍拳再次擊出。
身為一個劍客。
從修習劍道,卻連手中之劍都被奪走,冷令此刻已經戰意全失,決然沒有了反抗之心。
被李恆軒一拳正中胸口。
他只感覺到胸前傳來一陣劇痛,轟然倒地,全身二十四條肋骨全部轟碎。臟腑都幾乎全部破裂,若不是他武尊巔峰的修為,此刻就被李恆軒一拳給打死了。
李恆軒再笑,一腳踩在他的胸口上,直將他踩的口吐鮮血,而後輕聲道:“再問你一遍,你怕不怕?”
“不怕!”
冷令大聲吼道,這個時候,他反倒是生出一股勇氣。
不再畏懼,話也不再結巴,而是冷眼直視著李恆軒的臉龐,眼中瀰漫著仇恨。
“他還是不怕!”
李恆軒微微一笑,轉而望向了這些執法堂的弟子。
剛才的戰鬥中,他們無數次出李恆軒就要‘完蛋了’,就要‘死定了’。
可是此刻,他們視若神明的冷令,卻被李恆軒踩在腳下。
李恆軒輕聲道:“那麼你們呢,你們怕不怕?”
“不怕!”
“堂堂天劍宗執法堂!怎麼會怕你這個外來者!”
“別看你現在囂張,一會兒長老出手,你到了我們執法堂的地牢,看你還能怎麼囂張!”
“唉,還是不怕啊!那麼你呢?老匹夫,你怕不怕?”
李恆軒笑,這一次他望向了執法堂九長老冷濤,這個一級武宗,在場修為最高的人。
“別鬧了,這不過是一場鬧劇而已!”
冷濤面色冷峻,沉聲道:“傲霜我們執法堂也沒把她怎麼樣,她畢竟是宗主的弟子,未來宗主繼承人,我們執法堂也不敢把他怎麼樣!倒是你……”
“呵呵,我?”
李恆軒哈哈一笑,道:“我大娘子是未來宗主繼承人,所以你們不敢把她怎麼樣。但我李恆軒無根浮萍,外來者一個,你們就敢把我怎麼樣?”
“李公子笑了。”
冷濤尷尬一笑,道:“李公子這樣的人怎麼會是無根浮萍?能教出你這樣的弟子,令師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恐怖存在?我怎麼敢為難這種人的弟子。只是李公子畢竟犯了我天劍宗的規矩,丁劍還好,你們立有生死狀。但是朱奇是城樓禁衛,卻也被你殺了!
這件事情,我們天劍宗執法堂不可能不管,所以還請李公子跟我們走一趟。放心,執法堂不會為難你,調查清楚就會放了你。這樣一來,我們執法堂也好給天劍宗眾弟子,給朱家一個交代!其實就是走個過場而已!”
李恆軒笑,輕聲道:“呵呵,你還是怕了。想不到執法堂眾弟子沒怕,你個武宗長老,居然怕了!”
冷濤沉聲道:“李公子別鬧了,放開冷厲,跟我們走吧。老夫過,這只是個過場,老夫與執法堂絕不為難李公子。”
“不行,九長老,你怎麼能這樣?”
“就是,他殺了我們的人,怎麼能輕易放過他!”
“一定要將他抓起來嚴加審問,而後凌遲示眾,否則天劍宗顏面何存,我執法堂豈不是成了笑話!”
眾執法堂弟子聽到冷濤居然出這種息事寧人,這種服軟的話,一個個都義憤填膺大聲叫道。
“你們給老夫閉嘴!你們知道什麼!”
冷濤冷聲一喝,喝退眾人。
他哪裡不知道這樣做,天劍宗會沒面子,他執法堂會成為一個笑話。
可是是到了現在他又有什麼辦法?
他畢竟不是這些普通弟子,可以意氣用事。冷濤身居高位必須為整個天劍宗著想。
一開始,他聽李恆軒有巔峰武尊的修為,殺了朱奇,殺了丁劍的時候。
冷濤還是不屑一顧的。
他以為是城樓上那些弟子實力低微,分不清李恆軒的真正實力,才以訛傳訛,越傳越離譜。
開玩笑,怎麼可能會有二十歲不到的巔峰武尊。
那他修煉了一百多年,才到一級武宗,豈不是個笑話?
所以,當傲霜來解釋這件事情的時候,他為了維護天劍宗,為了維護執法堂的威嚴扣下了傲霜,將李恆軒給逼了過來。
當冷厲挑戰李恆軒的時候,他也沒有阻止,他先給自己這個弟子,也是他親生兒子,出風頭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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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之前根本認為李恆軒不過是銀樣鑞槍頭。
事實上,李恆軒的確沒有巔峰武尊的實力,不過是三級武尊,用龍隱術偽裝出來的巔峰武尊而已,但他在巔峰武王的時候就有了巔峰武尊的戰鬥力。現在,除非是武皇強者,才能識破他的龍隱術偽裝。
此時時刻,冷濤將李恆軒當成了真正的巔峰武尊。
他只想早結束這場鬧劇!
正如李恆軒的,在場執法堂弟子不怕,但他這個長老怕了。
他怕的不是李恆軒,而是李恆軒背後的人。甚至他都認為李恆軒不是涼州人,而是來自華州,甚至中三州的天才。
因為在他的印象當中。
整個涼州,根本沒有一個隱世強者能夠教的出李恆軒這樣的徒弟。
這種人,他得罪不起,執法堂得罪不起,甚至整個天劍宗都得罪不起。
不息事寧人,他還能怎麼辦?
冷濤低聲道:“李公子,你跟我們走一趟,我現在便放了傲霜。一天,最多一天,這一天我會好生招待李公子,只要李公子在執法堂逗留一天。一天後,我便將李公子放回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