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宰相眼淚縱橫老臉,"記得!爹記得!"
"好美,你知道嗎?我第一次在那裡看見藍田,我就覺得好美,真的好美...爹不要逼我娶別的女子好嗎?孩兒、不想裝瘋了..."
"好,不娶,飛兒說不娶就不娶。"
司徒飛笑意加深,"...謝謝爹。爹,我看見孃親和姨娘,她們責備我。"
"爹,對不起,這些年,孩兒沒有好好孝順過你..."
"爹不怪你,爹不怪你..."
"呵,爹,我死了,就把我葬在小溪邊,可以嗎?"
"胡說,你不會死的!我司徒明德的兒子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死?沒有我批准,你不能死!司徒飛!你聽見沒有!你聽見爹的命令沒有?!"
司徒宰相一手捂住司徒飛身上的傷口,止不住的血液從指縫流出,他驚慌地搖晃著他。
司徒飛臉色漸痛,一雙眼眸卻努力朝某個方向看去,"...藍田,對不起,我、真的沒想到,原來...呵、呵呵!怎麼會是這樣,如果再倒回去,寧死我都不會愛上你..."
宸王目光深沉。
筱筱咬住唇。
夏荷一臉慘白,失去顏色的唇瓣微微顫抖,像是抽光了身上所有力氣才能舉步維艱地往司徒飛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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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面前緩緩蹲下。
他看著逐漸靠近卻又逐漸朦朧了的一張臉,勉強地笑了笑,"...真傻,我應該早點看出來才是。"
吃力地舉起手,在半空,被另一只手握住,兩隻手交握在一起,就像幾年前無數個白日與夜晚,那些被遺忘的禁忌的生死契闊。
"藍田..."
頻臨死亡前痛苦與掙扎的眸色漸漸填上情深與碰觸不到的悔戀,"你會原諒我嗎?"
夏荷不斷地搖首。
心裡空蕩蕩的。
像是被人一下子挖走了能充實她心靈的支柱。
她想象過無數次兩人再見面的場景,但就是沒有想到過竟然會生死相隔。(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