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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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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葉?

我不由一愣,那不是晴明媽媽的名字麼?見那女子淺笑的拉著蘇素說著什麼,時不時向這邊望望,目光中分明透著慈愛,應該是在看晴明吧,只是...為何遲遲肯不入門呢...

有些摸不著頭腦,回頭,帶著困惑拍拍晴明:“你母親?”他點頭,凝視著她,雖嘴角含笑,可不知怎地,那恰到好處的弧度裡竟隱隱含著絲絲哀傷。

我握緊他冰涼的手,心底頓覺揪痛,卻搞不清楚究竟他與葛葉間究竟有什麼問題...

正茫然,葛葉終於緩緩開口:“做結界時最忌諱分神的,童子丸。”聲音柔和,溫潤。

童..童子丸?我一時沒反應過來她在同誰說話,因而四處張望。

不想,晴明頗恭敬的行了個大禮:“我清楚。只是,當時關心則亂,出了岔子,讓您憂心了。”而後淡笑,眼角竟似有些微潤。

我倍感驚詫,噯?童子丸...是...晴明?!盯著他,一臉不可思議。

估計看我的神情有些呆,他頗無奈的搖搖頭,抿嘴一樂,輕捏捏我正握住他的手。

葛葉頷首,浮起一抹極暖的笑,對蘇素耳語了幾句,又靜靜凝望了晴明片刻,轉而掃我一眼,回過身去:“請讓蜜蝶出來罷,我有話要與她單獨談。”

......

您是晴明娘,有事直接吩咐就好了...為什麼...非要單獨談?

我略緊張的看看晴明,見他緩慢的一點頭,目光中隱隱透出安定人心的力量。遂定了定神,勉強微笑,硬著頭皮,迎上前去。

嘆,心底,有如“新婦見公婆”的忐忑。

葛葉支開蘇素,淺笑盈盈的細細打量了我一番,卻並不言語,徑直向戾橋走去,我緊隨其後,生怕有什麼失禮或不恭。

直至走到那日我與九怨纏鬥的小道,她方停步,緩緩轉身:“看得出,童子丸很在意你。”聲音雖柔和,卻難掩語氣中的冷淡,“因而,我希望你能認清自己的身份。”笑容依舊,但目光中的慈愛逐漸斂去...顯然,她不怎麼喜歡我。

彷彿當頭被人潑了盆冷水,我心頭一涼,不解又委屈,支吾道:“我...不是很明白您的意思...”

“意思很簡單,”優雅的輕撥額髮,她直視著我:“你是式神,也只能是他的式神,做符合你身份的事情,專心於修行,別起任何歪念就好。”

我蹙眉:“歪念?您是指我和晴明...”話未說完便被截斷:“是晴明大人!”葛葉的笑容淡了許多,嚴肅的糾正。

“我想,您是在反對我和晴明的事情。”沒興趣在稱位上繞圈子,我固執的沿用對晴明的一貫稱呼,既然她的意思已經明了,倒不如敞開天窗把話說開:“既如此,請至少給我個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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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笑一聲,她昂首仰望星空:“理由?看來童子丸什麼都沒對你說過啊...”長噓一口氣,再看我時的眼神竟也有了暖意:“其實,派人觀察了你許久,也聽聞你不少趣事。我原無心破壞什麼,更不討厭你。相反,甚至覺得你是個頗討喜的孩子。”頓了頓,她將視線凝結在路旁一朵小花上,目光忽而迷離起來,幽幽的道:“只不過,我不能讓你毀了我苦心經營的一切...我與保名受盡了苦...為的就是安倍家...更為了晴明...”

“安倍家?”我不解:“這與家族有什麼關係?”

葛葉的語調逐漸轉作悲涼,娓娓而述:“安倍家原本註定到保名這代便會沒落消亡,他為人忠厚,心地善良卻因此受騙而失去了領地,家道中落...為求興復,特前去信太森林參拜稻荷大神,巧遇我正被人追殺,好心相救。為報大恩,我化作人形服侍左右,並與之結成夫婦。奈何卻一直沒有子嗣。我那時已經潛心修煉一千五百多年,已成半神,因而略知天命,幾番測算,才發現保名命中無後。他本是獨子,若如此則安倍家必定消亡,見夫君為此傷神,我暗自以千年修為與神明締結盟約,方換得了晴明的出生。”長嘆一聲,她繼續道:“或許人妖殊途,必受天譴——晴明生下來就體質特殊,常為妖物所擾,長至五歲,更是時常高燒不退。這樣下去,不出半年,定有性命之虞。我無奈,只得再次行祭,暫封住了他的力量。”定定的望著我,葛葉的聲音有些微顫:“這次的代價,是我終生不可靠近親子與夫君,也不得再入家宅...否則...三日化回原型,七日內灰飛煙滅...”

我點頭,難怪她剛剛只肯站在門口....

依稀記得現代流傳的版本,是說葛葉因驚嚇到愛子而羞愧,故終生不見家人。我當時便納悶——一時驚嚇而已,為何親子長成後屢屢尋他,卻依舊不肯相見,不見孩子便罷,怎麼連同丈夫也一齊拋下。想不到,其中竟另有緣由。一時聽得呆住,唏噓不已。

沉默良久,葛葉語重心長的勸我:“你本是靈蝶,煉成上神不是難事。又何必牽扯在感情之中?得不償失。”

搖搖頭,我輕笑:“您當初也曾執著過,怎麼如今卻糊塗起來?感情的事,是理智不可控制的,更無法以得失衡量。”

又捉摸了片刻,依舊感到疑惑,追問:“您確實為晴明付出了很多,可我還是不明白——究竟為什麼您如此反對我與他在一起...”

她皺眉,見我一臉茫然,隱隱透出些許的不耐煩,嘆道:“一旦選擇修行,自開始修煉的那一刻起,我們便都沒有了孕育後代的能力,除非對方同是修行者,或以積累的靈力換取。你才修煉多久?你們式神雖在修行效率上比我們靈狐一族要快得多,但孕育的能力也至少要五百年的修為才可換得。況且,與我們不同,你們一經與人交合,靈力便會失掉大半。現在看來,你也就百餘來年的修為,童子丸縱然有靈力相護,不易衰老,卻也決計等不了你幾百年,怎麼可能留下子嗣?”

我當下無言,腦中瞬時亂成一片...無子麼?歷史上的安倍晴明可是有兩個兒子呢!如果...我沒有生育能力...那....

不敢再想,心口酸澀,連呼吸都會覺得疼痛

“話已至此,你倆的事情,我定然不會認可,望你好自為之!”拍拍我的肩,葛葉飄然遠去,任我獨自愣在原地,手足無措...

恍恍惚惚的傻站著,不知過了多久,背後被人拍了一下,我有些僵硬的回頭,見貓又笑得璀璨,手中捧著個瑩潤的白果。

“又發呆!給你!好東西!”拉起我的手,他將果子塞給我,笑容更深了些。

腦子還是亂亂的,我勉強分神,擺弄著那型若蟠桃的雪白果實:“這是什麼?哪裡來的?”

“白靈果,葛葉夫人給我的,說是答謝老爺和主人多年來對晴明大人的照顧。”貓又喜滋滋的,推推我:“快吃了!據說這東西只對式神有作用,能長不少的靈力呢!”

我嘆了口氣,還給他:“我又不想得什麼長生,你要做上神,還是留著自己補補好了。”之後思緒又飛到子嗣的問題上。

怎麼辦呢?晴明是獨子,似乎他也不看重所謂的血統,在現代受的教育也使我覺得只要兩人相愛就可以了...但不可否認,血脈的延續與他來講是一種責任。葛葉著實不容易,為了安倍家的血脈,放棄了修行之人最重要的修為,更遠離家庭,放棄了身為母親與妻子的幸福...

心裡一團亂麻,突覺臉頰一陣疼痛,霎時回過神來。

原來是貓又,正狠掐我的臉。

本來就處於迷茫之中,我難免有些火氣,這傢伙又不知死活送上門來...心下一怒,抬手給了他一拳,砸在他胸口,發出“砰”的一聲悶響。

應該很痛吧?一拳出去,積壓的怒氣一股腦散開,我腦子忽然清醒了許多。見他捂著胸口,呲牙咧嘴的樣子,不免懊悔一時手重。

“你...你...”許是由於疼痛,他一時語塞。少許,順了順氣,揉揉被我痛擊的地方,緩緩展開眉頭,竟然笑得明媚:“怎麼樣?現在覺得心裡好多了?”

我愣住,有些反應不及:“啊?”

貓又笑嘻嘻的拉著我向回走:“你隨葛葉夫人出去,晴明大人似乎掛心得很,讓我來看看。剛見你面色煞白,估計被她那番話打擊了,心裡有火氣。”口吻得意起來,他眉飛色舞:“我實在善解人意啊!自願讓你撒氣呢!”一咧嘴,又埋怨:“不過你方才力氣可真不小,這麼用力...”

“你...”胸口被一股泛著酸的溫暖裹住,我呆呆的看他,萬分愧疚的幫他輕揉。

想是鮮少見我如此,貓又竟愣了。忽又回神,猛抓住我的手,神色嚴肅起來,燦金色的眸子定定的直視我的眼:“我都聽見了...你們的談話我全聽見了。”話語間,目光不覺變得柔和,星子映在他眼底,盪漾出惑人的溫柔:“別在意別人怎麼想。還記得你說過的麼——‘喜歡,就去追尋。’”鬆開了我的手,徐徐長嘆一聲,仰望著蒼宏:“去追吧!我過去還從沒見過你這樣的式神呢!”語調中陡然夾雜了些許笑意,他朗聲繼續道:“你與一心圖強的我們那樣的不同——又懶,又饞,偶爾虛榮。散漫,沒耐性,時常好逸惡勞。愛發呆,沒事就胡思亂想。容易發脾氣也容易沒脾氣,喜歡捉弄人又常被人捉弄,不溫柔但有點善良,小氣,有時候卻也拿得起放得下。過眼就忘事,卻能體會到旁人的各種心情,夢想不多幸福不大,卻自自然然生活著就水到渠成...”

轉過頭,他笑意盈然,望著我:“在我眼裡,你一直如此,明明彷彿一個庸庸碌碌渾渾噩噩又胸無大志的人,卻偏可以在任何環境下傻乎乎的、快樂的、自由自在的生存...”

我鼻子酸脹,眼角溼潤起來,低頭不語,任他繼續說著:“那日,與你談過,我自己想追尋的並未改變:我依然想要絕對的自由,依然想要長生於世,依然要高強的靈力,做上神...但我也想要你,日日看著你笑,看著你發呆——如果得不到,至少讓我看著你追逐的夢想得以達成。至少,讓我看見,這個與我們截然不同的式神,以自己的方式,同樣得到了神仙一般的幸福。”

彷彿在冬日裡飲下一杯熱茶,我從頭到腳都溢著暖意。心胸豁然——船到橋頭自然直,兩情相悅,已然是幸福的極致。無論什麼樣的困難,都不必猶豫彷徨,只要勇敢的面對解決就好。忘了誰說的:如果你看到面前的陰影,別怕,那是因為你的背後有陽光。

如此想來,阻礙,自然不少,但祝福,不是也在身畔麼?

回他個微笑,我轉身,向家的方向行進。

“哎,你怎麼和蘇素這麼犯衝?”路上,我吃著他硬塞給我的白靈果,問他。

那家夥臉上一紅,咬牙切齒:“那妖狐!初次見面就向我施媚術...”

我一樂:“怎麼?許你四處亂施就不許人家這樣了?看樣子你肯定是中招了,所以記恨她!”

“......”他竟然沒有回嘴,耷拉著腦袋,一副悔不當初的模樣。

見狀,我暗笑,啊呀!這貓,總算遭報應了。

過了戾橋,便見晴明站在門口,白色的狩衣輕飄,見我歸來,淺笑。

快步走上前,顧不上貓又在看,我撲進他懷裡,聽著他在耳畔低喃:“我母親的話別放心上...”

我仰頭,報以燦爛的笑:“我只相信,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自大!”彈了我腦門一記,晴明笑意漸濃,攬著我,入門。

方抬腳,忽聽身後隱約傳來熟悉的呼喊:“晴明!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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