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和應惜已經是夫妻，更不可能主動和別的女人捱得太近。
即使是綰綰，他也會保持距離。
秦昭嘀咕，“我的話可沒摻假。”
羅尼懶得跟他繼續扯皮，“你現在這個樣子，我通知你大哥？”
秦昭否定羅尼的建議，“可別。”要是讓他哥知道他跑到這裡是為了綰綰，傷口沒好，可能還會挨一頓捶，“我來主要是想讓你安排人暫時接替我在費城的位子。”
羅尼看了看他，“我親自去那邊，半個月後不管你恢復得如何，給我回去。”
“傷筋動骨一白天呢。”
“你是傷筋還是動骨了？我剛才問了醫生，你沒有傷到要害，休養半個月的皮肉傷足夠了。別想在這兒賴上綰綰。”
秦昭：“.......”
羅尼在醫院呆了一會兒便走了。
應綰綰次日來，已經明顯看出秦昭的精神比昨天好了。
秦昭一見她，正想埋怨她今天來的遲，看到她手裡的花束，不冷不淡道，“你可算來了，我還以為你要把我扔在醫院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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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想，可誰讓我心地善良啊？我是去買花了，還幫你把車開來了。你的身體恢復得真快，下週應該就能出院了吧？”
秦昭不作聲。
應綰綰放下花，將瓶子裡枯萎的花束扔到垃圾桶裡，捧著花瓶進衛生間沖洗換了水，而後坐到茶几邊開始修剪花枝。
秦昭一直看著她，明亮的光線落在她身上，渡了一層光暈，她真美，美得別緻，“綰綰，如果你一開始先遇到我，我們也沒有過節，你會跟我在一起麼？”
應綰綰想說沒有如果，看他躺在病床上孤零零的，不忍心傷害他了，“得加一條，你要是潔身自好，擁有現在這般成就，那我肯定是要先愛上你的，畢竟我這個人看臉。說不定不用你追，我會倒貼的。”
秦昭：“.......”
雖然有些不切實際，但他心裡總算是好過點了。
應綰綰又道，“好姑娘多的事，你沒必要把注意力都放在我的身上，我其實不值得你這樣付出的，真的。當初看上蕭南風，我就是看他好看而已，我很膚淺的。”
秦昭：“.......”
“照你這麼說，以後他老了，滿臉皺紋的時候，你會拋棄他？”
“他老了，我也老了啊，到時候我的眼光應該也會有變化的。我雖然看臉，那我還是很鍾情的。你出現得太遲了，比蕭南風早出現，我肯定跟你。”應綰綰誠懇的說。
秦昭輸的很不甘心，“我要是不放棄你呢？拘禁你，你會怎麼樣？”
應綰綰很無奈的說，“你真做出這樣的事，我肯定不能原諒你啊，我會恨你。你自己想想，換成之前在火車上那個女的纏你，拘禁你，你接受得了嗎？”
秦昭一言不發。
應綰綰覺得他這次終於把她的話聽進去了。
.......
應綰綰昨晚沒睡好，喂秦昭吃了早餐，脫了鞋子，靠在沙發上看報紙當作休息。
“你不是要創業的麼？一直呆在國外，國內的事情誰幫你處理了？”
“廠房在規劃中，等回到了國內便招標建設。”
“我給你介紹施工隊怎麼樣？”
應綰綰看了看他，猶豫了，秦昭的心思難以捉摸。性格又陰晴不定的，她聽從他的介紹，會不會因此被黏上啊？
秦昭道，“等我好了，我會回費城。不見你了。”
應綰綰：“.......”
真的嗎？
她又選擇相信他，“好吧，要靠譜點的啊。”
“你這不是廢話嗎？公家的施工隊，還能有不靠譜的嗎？”
應綰綰：“.......”她都忘了，這年頭大工程都是公家做的。
質量技術都過硬，不像幾十年後，有些工程是私人承包，偷工減料，造成事故的數不勝數。
中午一過，應綰綰準備回去了。
秦昭叮囑她，“明天早點來，知道嗎？”
應綰綰哦了一聲。
秦昭道，“我決定了，我出院前你都來陪我，以後我就不纏你了，但我有條件，以後看到我不能繞道，我好心帶你，你不能讓我沒面子。”
應綰綰：“.......”這到底是放棄她，還是威脅她啊？
想到他一直在國外忙生意，除了過年，一般也不回家，且就算回去，他們也不一定就能天天遇上，“你只要不是可以的堵我，我肯定不會拒絕你，讓你下不來臺的。”
“......”
應綰綰每天上午出門，半月後終於引起了於淑慧的懷疑，“綰綰，你外頭有什麼事兒？每次回來身上都帶點兒消毒水的味道。你去醫院啦？”應惜一直在家，她去醫院看誰的？
應綰綰還未開口，洪姨便道，“綰綰這麼大個人了，她做什麼事你都要過問，你管得也太寬了。她爹媽都沒這麼管過她呢。”
“我是為了她好，這邊治安混亂，前些天報紙上還有槍擊案發生。我是不放心她。”
“那只是個別案列，我不信國內一直就沒有這種場面，她又不是沒在國內呆過，亂的時候，土匪橫行，尤其是貧困地區，更是如此。”
於淑慧道，“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我們那安全的很，治安好得不得了。這外國我怎麼呆都不習慣，閒著想到外面找塊地種菜，人家都不讓。自家菜園子又不大。我一直納悶，出了這坐大公館，外頭的住的房子，離得很遠，為什麼咱們這邊這麼擁擠啊。”
應綰按解釋，“因為設計這座公館的人是咱們國家的設計師。咱們國內家家戶戶都是緊挨著的，最遠就是隔一條巷口。而外國人認為自己應該有一定的隱私空間，所以他們設計的住宅距離遠一些。”
這也是她才發現的。
對比幾十年後的高樓大廈，更是如此。
外國人好像適應不了擁擠的環境。
讓他們住在鴿子籠裡，估計時間長了，可能還會有心理陰影。
於淑慧原本想從應綰綰嘴裡套話，被洪姨一打岔，一時竟沒再想起來，直到應綰綰第二天再出門，她才意識到自己有話沒問。
.......
秦昭傷口的痂已經掉了。
因為年輕，又沒有抽菸酗酒的陋習，這幾天的飲食也很規律，他身體恢復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