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成你這樣的？我可不行，我都快三十了，跟你二十出頭的怎麼比啊。”何妙雪擺手。
“你的臉看著沒多大，就是你把自己打扮老了，要一直裝嫩才好呢。”
何妙雪：“......”
應綰綰說著開啟了何妙雪的衣櫃，有寬鬆的毛衣和褲子，不曉得她怎麼會去選緊身的穿。
找了一件寬鬆的黑色毛衣和同色闊腿長褲，“嫂子，你穿這身，等一下我再給你弄個頭髮。”
何妙雪看了看，“這是我以前的衣裳，我覺得不太好看了，但這些是秦淮買的，我又捨不得扔掉，沒想到你會看中。”
“秦院長眼光不錯呀，蕭南風就不會買衣裳，很醜的款式，穿在我身上，他也能違心的說好看。”她還是最喜歡和於衍逛街，不過有了韓慈，他只要應東回四合院，人就不見了，牽狗都找不到。
應綰綰等著她把衣服換了，讓她坐到牆角的梳妝檯旁邊，按照她的臉型給她來了一個半花苞頭。
“這樣是不是清純很多，那些緊身衣真的不適合你，除非你去當影星賣性感。”何妙雪的身材還是令人噴血的，曲線感對比尤其強烈，不曉得有沒有秘訣，等她們在熟悉一陣子，她問問。
何妙雪：“......”
她幽幽道，“你這些東西都是我以前玩剩下的，我現在快三十的人了，在整這樣，不是裝嫩啊。”
應綰綰默默汗了一把，她這話讓幾十年後，四五十歲了還打扮得像個小姑娘，要求那些都能做閨女的小青年們喊她們做小姐姐的老阿姨們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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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妙雪對著門外喊了一聲，“曜曜。”
秦曜很快推門進來，“媽媽，什麼事啊。”
“媽媽這樣打扮好不好看？”
秦曜嘴很甜，看了看，誇獎她，“您穿什麼樣都好看。”
應綰綰感嘆，孩子大了就是好啊。有了審美觀，可以誇誇自己。想到那三小只，看了眼窗外的雪，下週雪化了，她一定得去宜州看他們。
應綰綰在秦家呆到晌午才提出回去。
何妙雪和秦曜站在門口送她上車。
正巧趕上老院長和老夫人回來。
老兩口客氣挽留，應綰綰委婉的拒絕了。
老兩口等著應綰應綰綰一走，打量何妙雪。
老夫人滿意的點點頭，“妙雪啊，你這樣穿好看，比你先前打扮的那樣規矩多了。”
兒媳婦什麼都好，就是穿的太招搖。
何妙雪：“......”這綰綰還真懂這群長輩的心思啊。
......
應綰綰回到家已經是下午了。
練了一會兒鋼琴，泡了個熱水澡，天沒黑鑽進被窩。
客廳的電話響了起來，是蕭南風打來的。
應綰綰道，“我當是誰呢，最近忙不忙啊？”
“不忙。”
“我好想孩子們啊，真想有一輛車子，想回去就可以回去，不用湊合小叔的時間。”
蕭南風道，“我可以安排人送你過去，你想哪天去？”
“大雪封路，你也來不了啊。你們那下雪了嗎？”
“沒有。”
“......”
應綰綰放下電話，回臥室又沒有睡意了，翻開床頭的故事會看了幾篇，關燈休息。
次日晴天，陽光明媚，屋頂面朝南的一面雪已經開始化了，雪水順著屋簷往下滴。
應綰綰準備去羅月家玩，快走到公交站臺的地方遇上了何妙雪，她開玩笑道，“嫂子，你這是要去我家啊？”
“是啊，我打算去商場買兩身衣裳，看你眼光還不錯，過來拉著你一塊兒。”
應綰綰當然同意，“求之不得，不過事先宣告啊，我挑衣服顏色偏嫩，你自己也要打眼的。”
“瞧你說的，我也是有主見的人，不會由著你，你只需要給意見就好。”
“......”
兩人進了商場，何妙雪看中的衣裳，應綰綰都看不上眼。
應綰綰給她挑的，她又嫌棄幼稚。
兩人磕磕碰碰，終於有了統一意見，買了一件酒紅色的寬鬆毛衣，兩條打底褲，一身米色的長款羽絨襖。
提購物袋出商場。
何妙雪道，“我還想給我們家曜曜買個習題冊，這孩子跟我不是太親密，我想著給他補習作業，趁機接近他。”
“什麼叫親密啊？曜曜喊你媽媽不是喊的很溜嗎？”她感覺何妙雪對別人要求很高，尤其是態度這方面，她不理解，好像有點蕭南琳那個意思，想讓人捧著。
何妙雪解釋道，“那是在外人看來，私下裡他不怎麼跟我交流，我看外國的孩子，跟父母特別親近，一早上見面都是貼面親吻，他就不喜歡。”
應綰綰不贊成何妙雪的教育方式，暗暗給她翻了一個白眼，“這裡不是外國，一個小男子漢，又不是小姑娘，跟你貼面親吻，像什麼樣子啊？咱們這不流行外國那一套，我看你還是趁早跟秦院長一起帶孩子吧，曜曜讓你整下去，性格怕是會跑偏。”
那孩子以前是挺黏糊她的，不過那時候小，有脾氣，現在大了兩歲，她明顯感覺他比普通孩子沉穩了。
對於院長家的孩子，打小身處的環境，和接受的教育就比普通孩子苛刻，這樣的表現才正常。
被何妙雪這麼教，越大月黏糊人。
“是這樣嗎？不提貼面。我看大院裡的孩子們跟自個媽都比曜曜跟我親近，可能是我沒帶過，哎，孩子還是要自己帶大才好。”
“親近和你說的貼面是兩個概念。你才剛回來沒多久，他總要有個適應的過程啊，像他這樣的年紀，那種自來熟的孩子有幾個啊？我是沒見過。我看你是在家沒事幹閒的胡思亂想。”
何妙雪：“......”
“我是容易亂想。而且曜曜上學，我在家沒處溜達是悶的慌。你說我該不該找一份工作來充實自己啊？”
“我看成，你如果不能儘快工作。你可以找一份別的工作充實一下生活啊，那樣的話沒有時間亂想。”應綰綰眸子一亮。
“你說我適合做什麼啊？”何妙雪覺得自己社交能力不行，她一直都是搞飛機研究的，不曉得自己能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