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長語唱完,舒音很給面子的帶頭鼓掌,其他人自然也不會撥他的面子,只有司馬庭是個例外。
他故意蹭過來摟著舒音的肩道:“看來攝政王這是要輸給本皇子了,舒音你說是不是?”
舒音左右為難,要說魏長語唱的比司馬庭好那簡直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但要是實話實說豈不是破壞了攝政王大人的一噸重偶像包袱。
舒音這廂左右為難,倒是沒有注意到司馬庭過分親密的動作。
畢竟她的思想還是一個比較開放的現代人,因為和司馬庭早就說清楚,且又只把他當個小屁孩看,所以也沒覺得有什麼,倒是驚呆了柳素雲,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徘徊。
說起來魏長語才是最敏感的那個,當即黑了臉沉聲道:“放開。”
司馬庭挑釁的看了他一眼,道:“小爺我是舒音名正言順的鳳後,攝政王這是以什麼身份同我說這話?”
只可惜這廝帥不過三秒,話剛說完就被舒音一記五指山壓在臉上推開了。
“鳳後你個鬼啊。司馬庭你是不是皮癢,再敢胡說八道就直接餓死你丫的。”
司馬庭被推的一個趔趄差點坐到地上,頓時氣急敗壞道:“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蠢,簡直就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這是在替你撐腰呢,你還這麼不識抬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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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心拉起魏長語的手驕傲道:“不必了,朕自有人撐腰。”
司馬庭氣的簡直要七竅生煙,扔下一句“算我多管閒事”就憤憤而去。
舒音轉頭對神色各異的魏啟容和柳素雲道:“小孩子被慣壞了,你們多多海涵。”
魏長語沉著臉對兩人點了點頭,一言不發的拉著舒音就走。直拐進一個僻靜處,將舒音壓在假山上就狠狠吻了上去。
舒音難得的乖巧,任由他為所欲為,還從近段時日的“勤加練習”中學到了一點皮毛,也依葫蘆畫瓢的試探著主動出擊。
她的技巧青澀尚且談不上什麼吻技,卻叫魏長語身體一顫,隨即舒音便迎來愈加猛烈如疾風驟雨一般的吻。
良久,兩人終於分開時都是氣息不穩。魏長語將頭埋在舒音的肩頭,懊惱道:“真想讓你成為我的人,公佈天下,讓那些宵小之徒望而退卻。”
舒音懶洋洋的說:“這簡單,你答應當我的鳳後不就行了。”
魏長語磨牙,狠狠將她攬在懷裡。
“總有一天,我會用十里紅妝敲鑼打鼓把你娶回家。”
舒音有意無意道:“要是太遠我可不去,要是太久的話……恐怕後宮美男三千我可走不脫……啊!”
她話還未盡卻突然被魏長語含住敏感的耳垂,身子一酥不由自主便叫了一聲,而後立刻死死的捂住了嘴唇,緊張的左右張望,生怕被人聽見了。
魏長語在她耳邊威脅的低聲道:“你敢。”
他將整個耳垂含住用舌尖逗弄,舒音的腿軟的站不住,險險抱住他才能勉強站穩。
“事到如今,你以為還能獨善其身嗎?你只能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