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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場上命令你去衝鋒陷陣,你去也不去?

讓你去做炮灰,你去也不去?

“好!”

秦風低喝一聲,抱拳對著無瑕將軍,大都督申隆霆,副都督坤溟侯,大氣地道:“既然燼風公子都說到如此了,我如果推辭,只怕日後都不能在天下人面前說話了。既然燼風公子有此信心,我也不好留手了。時間,地點,規矩,還請大都督定奪!”

秦風轉頭看向大都督申隆霆。

申隆霆點點頭,道:“時間就定在十天後,大軍半月後開拔,你們十天後比武,算是為大軍壯行。地點,就在外面的校場吧,屆時我們都會觀看,還請兩位公子盡力而為,至於規矩,一切當如戰場。但有兩條,不允許使用軍器,你們二人亦不得下場廝殺。”

副都督坤溟侯點點頭,表示贊同。若是使用軍器,死傷無數,有傷天和。而且若非如此,豈不是變成了誰的軍器多,誰的軍隊厲害。秦風和燼風直接出手也不妥,那就變成了修為比拼,無法證明領兵能力和軍隊的戰力。

申隆霆看了那群女兵一眼,此時雖然極力的表現出士兵的樣子,可依舊是女人,不由地暗暗搖頭,道:“建極公子,燼風公子,兩位意下如何?”

秦風點頭道:“我沒有意見,只是如此一來對燼風公子卻是很不公平,燼風公子擁有軍中四神器,損失極大,想來失去如此依仗,肯定會有所不滿,到時候不敵我們,會輸的不服。”

在場的人頓時都覺得秦風好大的氣魄。唯有玉嬌知道,這人定是故意這麼說,用輕蔑來刺激燼風公子。想必燼風公子若是急眼了,不顧規矩,動用了四相神器殺了那些女子,對秦風來說極為頭疼的事。但是她也是女子,自然不會說破。

“笑話!”燼風公子果然被刺激得滿面通紅,大聲道,“我麾下親兵都是真正的精英高手,每一個都是在戰場上經歷生死的精銳,對付女子,自然不用軍器。剛才我還在想如何說,如何勝之不武,沒想到坤都督卻是找到了解決辦法!”

雲正隆露出一絲笑意,而蒼九黎則依舊面無表情,其他的將軍低聲地說著什麼。

無瑕將軍澤天也點頭,表示了自己贊同。大都督申隆霆一揮手,一道龍息揮散而出,一道道金戈鐵馬般的大字漂浮在空中。

“十日後……建極公子帶領親兵與燼風公子帶領親兵校場比武,除不允許使用軍器之外,一切都如真實戰場……”

道道龍息交織在空中,發出陣陣轟鳴,如金鐵交擊,龍駒嘶鳴。

“吼……”

“吼……”

“吼……”

旌旗招展,幾十萬士兵大聲的呼喝,各色氣質在空中一起搖晃翻滾,如彩色雲彩,不過其中更多的是那氣勢如虹的銳利之氣。

兵者之道!

秦風看著大都督申隆霆,若有所思。

軍威數千年所凝聚成的力量,該有多強?化氣成獄,這卻是趨近於天龍之道了。或許,修煉並非只有天龍一途?

只有天龍境界的龍族才能吸收體外的靈氣,不僅僅是天地靈氣,生靈之間散發的靈氣也是如此。但是武修似乎打破了這種規則,無瑕將軍絕對沒有秦風體內由祖龍神所賜予的天緣輪,卻能凝練成獄,產生極為特殊的法力,在獄場內鎮壓或是反彈對手的攻擊。而大都督申隆霆出手,該有什麼樣的威力?難道兵道中,蘊含著連大羅天龍都不知道的修煉法則麼?

“澤將軍,申都督,坤都督,小女子想要當這場比武的裁判,可有資格?”

玉嬌身著華服,手中握著禮器,站出來緩緩說道,鳳眼看了秦風一眼,此賊子也有今日,我做裁判,當會讓你無法作弊。想到秦風對自己的諸多施為,玉嬌心中一直惱恨,不過心底深處卻盼望著和秦風糾纏不休,如此奇怪的情緒自然是讓她迅速的壓制下去。

“有欽天監的軍中祭酒來做裁判,自然是再好不過……想來以祭酒大人的身份,不會有任何的偏頗,也不會讓我帶來的這些弱小女子受到欺負。”

讓玉嬌意外的是,秦風當先第一個站出來贊成自己,迎著秦風的目光,玉嬌頓時感覺身體酥麻,一些地方甚至有些莫名的刺痛,刺激著她的龍魂,體內龍息蠢蠢欲動,甚至珠囊內的龍珠都有些微微跳動。呼呼……玉嬌暗暗嬌喘了兩口氣,將體內的異樣壓制下去,避開了秦風的目光,心知秦風已經成了自己的心魔。這賊子對自己雖然很是無賴惡霸,可是各種才華修為,卻是讓天下人敬仰。

玉嬌冷哼一聲道:“祭酒一職,乃是祈福求威。三軍未動,先有廝殺,有傷天和,須得獻祭蒼天,祈求天威。”

無瑕將軍不著痕跡地出來附和:“好,末將也贊成由祭酒大人主持,在天地禮儀的見證下,一切都會公正的進行。”

燼風公子望著玉嬌,雙眼絲毫閃過一絲佔有慾望。這樣美麗的女人,他在極北之地難以見到。但是好像聽說過,建極公子經常出入玉龍宗。

申隆霆沒有異議的答應了玉嬌的要求:“玉祭酒主持這場比武,自然是再好不過。”

燼風卻一抬手,看著玉嬌,沉聲道:“祭酒大人乃是代表天地禮儀,禮畢之後,當為坐上觀。而且,天下人皆知道建極公子與玉家關係密切,雖然貴為祭酒,不過身為玉家人,也要避嫌。”

無瑕將軍卻道:“我看可以,舉賢不避親,何況還不是親。都說建極公子與玉家親密,不過那也是朋友,不過是傳聞罷了,並沒有與玉家哪位小姐成親了。玉祭酒乃是玉龍宗的二小姐,斗魁大人的弟子,當會公正。澤將軍不要站在你的立場上認為天下所有玉家人都是敵人……”

頓時,燼風閉嘴不語,眼神如劍一般地看了澤天一眼,龍息湧動。無瑕將軍澤天也絲毫不示弱的對視,龍魂蠢蠢欲動,大有一言不合就會出手的意思。

秦風張大了嘴,二小姐玉嬌真是個禍害,她一出來,就鐵定有男人為她打架。就算她什麼錯都沒有,還是會有男人因為她打架。

“秉公奉天,此乃祭酒之職。此事就此定下!”申隆霆身為大都督,一語定乾坤,“由祭酒玉嬌作為仲裁,祭酒發令則戰,再發令則停。違令者斬。時辰已到,還請各位軍士列隊整齊,請祭酒大人開始祭天。”

話音似乎輕飄飄,卻是飄飛到每一個人的耳中。頓時,鼓聲隆隆,呼喝聲整天響起。

各位將軍都按照各自的職位各就各位,秦風也帶著親兵們回到陣列之中。不時有男子的眼神瞟過來,少了猥褻,多了幾分羞澀。

玉嬌身著祭酒的禮服,身邊跟著幾個司天監的人員,各自手持不同的禮器,代表著不同的氣運。

祭酒祭天,乃是向天道祈求氣運。

大國之間的戰爭,或許就是那一道氣運就定下輸贏。如此大事,斗魁大人卻是沒有親自來,而是派來了玉嬌擔任祭酒,可見對玉嬌的信任。

秦風看著玉嬌身形款款,窈窕的身形透露著一種莊嚴肅穆,其身上隱隱散發著一道道的奇異龍息,與天地相接,與這幾十萬的軍士相接。

接天地氣運與軍士之間。

龍荒之中乃是祖龍神自己的世界,很是純粹,所以龍族的壽命極長,動輒就是幾百上千年。各種天道法則也是很是單純深邃,祭酒以禮向天祈禱氣運,自然也只需要按照天地規則而來。

天地規則越是簡單,這過程就越是簡單。

禮儀最後,卻是一段樂器的和鳴。

鐘鼓琴聲交織升騰,在幾大禮器以及玉嬌的龍魂運轉之下,與天地合二為一。

咚咚咚咚咚…………

軍鼓再次轟隆隆的響起,軍士們高舉軍旗,發出陣陣吶喊,再次旌旗翻騰,與天地之間的氣運逐漸連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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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風體內華龍珠倏然一顫,卻是出現一絲異樣,天緣輪運轉更加的得心應手,龍息陡然強大了幾分,對這天地規則更多了一些瞭解。

天緣輪主宰天地緣分規則,乃是天地之間第一規則,一切都是緣,這氣運也不例外。

“禮畢……”

玉嬌肅穆的躬身對天地行禮,語氣之中有著一絲疲憊。

這種規模盛大的祭天盛事,是很消耗龍魂氣魄,也就是玉嬌最近修為突飛猛進,得到斗魁大人的真傳,否則絕對不可能堅持完畢。

數十萬大軍再次發出震天的吼聲。

十幾個士兵將玉嬌等司天監的官員保護著退下去。

申隆霆和坤溟侯對無瑕將軍點點頭,也一起離開了,一些文官也都紛紛告辭。

今日點將,隨後整理隊形,然後祭天,大事都已經完畢。

“禮畢,大家各自回到營地休整……明日開始進行正常操練……”

無瑕將軍大聲地對著幾十萬士兵喝道。

大營內,各個將軍的親兵都是各自紮營,數十萬大軍也是按照各自統領的將軍在不同的區域紮營。

此時,秦風親兵的大營外卻是一片熱鬧,人頭攢動。

“這些東海女子可真是漂亮,你看那個貝女,腰細的像根繩子……看看那眼神……”

“貝女太纖弱了,體力不行,受不了咱爺們兒幾下。我看那個夜叉族的女子才是好看,屁股大好生養,在床上也能持久。”

“沒眼光,母夜叉沒聽過?只怕不是你搞女人,是母夜叉搞你。”

熙熙攘攘地,聚集了只怕有上萬的士兵在營地外看熱鬧,大多數都是如秦風這樣的將軍帶來的親兵,也只有這樣的親兵才有一些自由活動的權力,隸屬於東海衛的數十萬中軍士兵可是不敢擅自離開大營。

每個將軍帶來的親兵,大多數都是那種沒有一直呆在軍營之中的侍衛,並沒有特別嚴格的紀律性,個人實力也比較強。

營內的士兵按照秦風的吩咐,並沒有對外圍圍觀的士兵們進行驅趕,陳水蓮等人都很好奇秦風要做什麼。

“建極公子來了……”

秦風騎著蹬龍,緩緩地走了過來,圍觀的士兵們自動的讓開一條道路,這點自覺性還是有的。

營門開啟,陳水蓮身著自己帶來的夜叉族的輕鎧,隨行來迎接的十個夜叉族的女士兵都穿著同樣的輕鎧,顯得很是英氣,比剛剛在點將時的陰柔亮眼了許多。

“恭迎將軍!”

陳水蓮禮儀做的很足,一幹士兵都紛紛單膝跪下。

秦風點點頭,卻是沒有立即進入大營,坐在蹬龍的背上,大聲道:“我們東海一族西進進駐雲蒙國,在慶雲公主,寶慶公主的帶領下,生活會越來越好,日後定然會評定東海內亂!今日,我們就是奉寶慶公主的意志,隨雲蒙大軍一起擊敗赤陽,我們代表的是東海十四族,代表的是寶慶公主的榮譽!”

陳水蓮大聲道:“我等一定為寶慶公主榮譽赴湯蹈火!”

貝女們也都紛紛表示自己的忠心,一定會為寶慶公主效死命。

外面圍觀的士兵卻都很是震驚。

“原來如此,她們都是寶慶公主的士兵,肯定是這樣,建極公子乃是當日寶慶公主旗下的俊傑,此時將帳下親兵交給建極公子統領,這些女兵定然都是實力極強的。”

“寶慶公主,乃是四龍天女之一,同為四龍天女之一的玉玲瓏已經突破天龍境界,被封為安國公主。想來寶慶公主的修為也不弱多少,這些女兵是她的親兵的話,只怕這雲蒙帝國內能抵抗這些女兵的士兵已經不多了。”

“燼風公子跟建極公子作對,只怕勝面極少。就算贏了,得罪了寶慶公主,只怕日子不好過。”

議論聲四起,卻是開始看好秦風了。

秦風很是滿意地點點頭,一揮手,陳水蓮會意地牽著蹬龍進入了大營,關上了大門,營內軍容肅穆,沒有外人想象中的亂象。

“將軍,如此只怕公主會怪罪下來。”

陳水蓮有些忐忑地說道。

寶慶公主乃是東海十四族心中龍主的象徵,更是傳承者言靈血脈,代表著天地大道,在陳水蓮等東海族民的心中,地位無比崇高,堪比神明。此時卻是以寶慶公主的名頭來招搖撞騙,讓一干士兵們都是心中不安。

“有什麼好怪罪?不是她同意你們來的麼?媽的,想看老子笑話,她得曉得,送你們來打仗,就得為你們負責。你們放心,公主就算是怪罪下來,也是會怪我,不會怪罪你們。她反而會幫你們……這次和燼風公子的比武,寶慶公主作為東海公主,怎能坐視不管?”

秦風說的大義凌然,目光卻是絲毫不掩飾地看著陳水蓮等人的裝扮,這些夜叉族的女兵穿著輕鎧卻也是養眼,雖然不如雲小琪的制服誘惑,可是也別有風味,秀色可餐。

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雲巧幽與雲小琪母女製作的那些東西,半個月後應該能用的上了,秦風心中有些期待,這些東西是不是能改變現在的戰爭局面?

“哈哈哈……”

大營外傳來一聲笑聲:“秦兄,這次你卻是大大的出了風頭。”

雲正隆騎著一匹龍駒,來到外面,身邊只跟著兩個雲宗的親兵。

秦風走了過去,笑道:“雲兄不會是來看我的笑話的吧?那燼風公子咄咄逼人,屬下親兵他娘的分明是牧北侯的精兵,這次只怕我要丟人了,雲兄可有什麼得勝之法?”

“別逗了,看兄臺的樣子早就有必勝的把握,哪裡需要小弟出謀劃策。”雲正隆笑道,“我看那燼風公子應該才是必輸無疑的一方,等著看好戲呢。”

秦風笑了笑,道:“我擔憂的不是贏不了,是這些好女孩無辜受傷。那燼風公子囂張跋扈,我早就看的不慣。這些女兵可都是東海之中的精英,誰說女子不如男?雲兄進來坐!”

說著,招呼雲正隆進入帳內。

剛剛坐下,秦風還沒吩咐親衛去倒茶,陳水蓮就急匆匆地跑了進來,有些驚慌地稟告道:“稟將軍,公主來了!”

喝!這麼快。秦風倒是也不意外,自己才說了一句話,立馬就找上門來了。

“好,你們把公主迎接進來,我親自去接。”

秦風面上露出極為恭敬的神色,對雲正隆道:“雲兄,只怕是無法招待你了。”

雲正隆笑道:“無妨,我們能盤桓的時日尚多。能見到寶慶公主天顏,我也算是不虛此行了,我營內也有許多事物,正好見了公主就回去。”

秦風點點頭,隨陳水蓮一起走了出去。

只見寶慶公主乘坐龍車已經來到了門口,周圍貴氣四散,天空閃爍著一道道的龍息穿梭,似乎上承天道。

“恭迎公主!”

陳水蓮等數百士兵齊刷刷地跪在門口,口中高喝。

秦風與雲正隆也都來到近前,沒有行跪拜禮,一起抱拳行禮,道:“末將恭迎公主。”

“嗯!”

寶慶公主淡淡的嗯了一聲,車馬駛了進來,陳水蓮等人都不敢有絲毫動作。

雲正隆這廝卻是好奇地向車內張望,不過看到的只是一片霧氣,雲霧繚繞,看不到人影,不由的失望。

“哼!”

車內,寶慶公主冷哼一聲,視線如一道冷箭一樣的盯著秦風。

“公主大駕,可有何吩咐?”

秦風絲毫不被這一聲冷哼影響,恭敬地問道。

“秦風,你隨我來,其餘人都下去。”

一聲命令,寶慶公主的龍車進入了大營的中軍帳中。

“咳咳,秦兄,在下告辭了,祝秦兄旗開得勝!”

雲正隆如何覺察不出寶慶公主的異樣,當下抱拳就告辭了,自己還是不要參合這些事情為好。

這秦風出身於東海,可是本身血脈龍息,乃至是修煉功法,都異常神秘,而且與玉家大小姐很是親密,甚至還給玉家三小姐做過書童,各種亂七八糟之下,如何讓人想不到,和寶慶公主之間也絕對不僅僅是東海族人這麼單純。雲正隆能被稱作凌雲公子,自然明白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明確的選擇暫時避開。

秦風呵呵一笑,道:“雲兄慢走,公主召見,我就不送了,改日不醉不歡。”

“不醉不歡!”

雲正隆點點頭,轉身帶著自己的幾個親衛離開。

目送雲正隆離開,秦風轉身去了中軍大帳,這可是自己的地盤,看到周圍的女兵們都面露忐忑,寶慶公主如果責問下來,會讓她們覺得天塌下來了。

“都放心的去訓練吧,只要我們把燼風公子狠狠的揍一頓,寶慶公主也不會說什麼,水蓮,好好的約束她們,不要輕易的出大營,你們都見到外面的情況了,這麼多嬌滴滴的姑娘,這些餓狼早就餓的咕咕叫了。”

秦風笑著說道,語氣很輕鬆。

陳水蓮急忙道:“是,將軍!”她們為了報仇硬要從軍,給主子帶來了麻煩,心裡自然不安得很。

周圍的女兵們各就各位,一百個男丁守在最外圍。

中軍大帳,此時已經被寶慶公主帶來的東海士兵接管,秦風走了過來,不由得癟癟嘴,這裡是將軍我的地盤。當下也不稟告,徑直走了進去。兩個士兵想要阻止,一想到秦風的身份,以及和公主似乎很熟悉,也都沒動,可都面有異色。

呼!

進入帳中,寶慶公主已經坐在上座,手中端著一杯熱茶輕酌,面上依舊帶著青玉面具,珠玉眼神看向走進來的秦風,喝道:“大膽奴才,見到本公主還不下跪。”

“別整這一套了。沒別人,我跪給你看你會爽麼?”秦風大馬金刀的直接坐在了寶慶公主下座,道,“公主此來,莫非是專程來看我的?”

“本公主參悟天機,打理國事,哪裡有時間專程來看你這奴才。”寶慶公主語氣忿忿地道,“你今日冒充本公主名聲,招搖撞騙,是也不是?”

“嘿嘿,奇了怪了,前兩天玲瓏還跟我說你們打算去好好的遊玩,這卻也是國家大事?公主……莫要誆我。如今萬座大山都是壓在本公子的頭上。”秦風笑了笑,道,“我們都是公主的子民,你不出來給我們擋風遮雨,如何能夠增長威望。公主在這雲蒙帝國之內,只怕是沒有了在東海國內的聲望吧?”

雖然戴著面具,可是寶慶公主還是顰眉微皺,眸子盯著秦風,不屑道:“你會為我著想?只怕是打我的主意吧。你放心,我不羨慕你認得大羅天龍指點修為,也不會死乞白賴打聽玲瓏修成天龍的秘密。我有我的法子。”

秦風笑道:“好酸,好酸。”

“什麼?”

“以前本公子聽過一個故事,有一隻狐狸,不會爬樹,怎麼也吃不到頭頂的葡萄,因此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寶慶公主氣道:“你!”

秦風悠悠道:“其實你就是羨慕。”

寶慶公主扭過頭哼了一聲,跟秦風拌嘴,那是贏不了的。

秦風笑道:“公主所說的自己的法子,不外乎幾句口訣,以威鑄場,以場煉獄,以獄成就帝龍之息,以帝龍之息化武功。不知道我說的對也不對?”

寶慶公主渾身一震,雙目露出驚駭之色:“這口訣你如何得知?”四龍天女當中只有她是龍主之命,這口訣是東海龍主親自教的,便是教給別人,沒有龍主的命格也沒用。

秦風正色道:“公主生為女身,因此在軍中威望不夠。東海國運衰落,公主是有責任的!如今公主想要補救,便需要鑄就威望。因此公主之前讓我去碧遊海插旗,不失為一個昭告天下、樹立威望的好辦法。但是那是不夠的,如今公主心在東海,人在雲蒙。公主在雲蒙軍中的影響等同於無,便是有東海的威望,也凝練不到。但是此時,如果,公主的一支女兵輕易地擊敗了雲蒙北牧候精銳親兵,你說,會如何?”

寶慶公主一驚,秦風所說的,正是她心底最大的窘況。

秦風道:“軍中為女子禁地的現狀會被打破,百姓也會津津樂道,再不會因為公主是女子就無法在軍中樹威。公主的聲望高了,東海士兵便會氣盛,因此更加忠於公主。他日進入東海,公主登高一呼,麾下才會雲集諸多有志之士。”

寶慶公主順口道:“且住,你有什麼企圖?”

秦風怪道:“我還沒說完,你怎麼曉得我有企圖?”

寶慶公主白了他一眼,說:“你給我畫餅,接下來自然是有企圖。”

秦風笑了笑,跟寶慶公主打交道雖然有時候讓人生氣,但是習慣了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寶慶公主在人情世故上很聰明,有自己的心眼,不像玉玲瓏那麼單純。雖然吵來吵去,但是漸漸地兩個人彼此把握到了對方的脾性,感覺上也就越來越好了。

秦風由衷道:“公主,別不高興,有時候跟我多說幾句真心話,對咱們倆都好。你對我真心,我也對你真心,多好。”

寶慶公主臉一紅,扭過頭道:“玲瓏對你真心還不夠麼,我對你真心?美得你。”聲音柔和,卻是沒有生氣。

秦風臉也是一紅,解釋道:“我的意思是說,我們都沒有必要彼此有所保留,我希望我們能真心相處……”話出口一琢磨,還是不太對;立刻又說,“既然我秦風是公主的人……”為什麼感覺還是很曖昧?

寶慶公主喝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說重要的吧。”

秦風道:“我希望公主能為三日後的演武再施一次言靈。”

寶慶公主沉默下來,面上的面具也已經摘了下來,露出了絕美的容顏,眸子一掃,看了秦風一眼,道:“說到底,你是要我幫你出力,讓這些女兵勝出。”

秦風不否認,點頭笑道:“是幫我,也是幫你自己,公主,這些女兵都是東海之中的可憐之人,如今無依無靠,想來以公主對東海子民的憐憫,不會坐視不管的。”

“哼,說的好聽,就會利用我的同情心,不過你卻是真切的說動了我,先說來聽聽,你說要如何做?”寶慶公主心中一軟,想到這些夜叉族的女子和貝女,個個都是身世可憐,這也是東海子民,這些女子也都是敬她若神明的。

秦風大喜:“公主是言靈血脈,象徵的是祖龍神的意志,是天地綱常,天道法則。”秦風目光毫不掩飾地盯著寶慶公主的面容,站起身來,走到近前,笑道,“要誰贏,誰輸,對公主來說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言靈血脈,的確是可以改變天地大勢,改變別人的命運。可是不能隨便使用,每次使用都是要消耗心血,如果超過自己的水準,對過於重要的人改變過多的命運軌跡,反噬的力道足以讓寶慶瞬間死亡,其結果被視為忤逆天道。

寶慶冷哼道:“你是真不曉得言靈有多危險,那就是賭,拿我的性命來賭!”

秦風胸有成竹笑道:“既然是賭,這一次,我幫你賭。公主施展言靈,只需要讓我屬下的親兵超常發揮其潛力,想來消耗的心血一定不會太多。”

寶慶冷哼道:“你怎麼就知道不多?你也懂言靈麼?”

秦風道:“逆天則即便是些許小事,令螻蟻復生,也是心血耗盡不可為;但是人在緊急的時候便有機會超常發揮潛力,力量十倍於平時,這不違反天道,因此縱然千人萬人,也不過是小菜一碟。”

寶慶驚道:“是這樣嗎?”

秦風道:“上次公主受傷,秦風不明就裡,深感不安,去問了老祖宗。老祖宗對我闡明了言靈的道理,公主所擁有的言靈,正是祖龍神所埋下的直系血脈啊。天道無情,或許言靈的存在,便是為了讓天道有些彈性吧。”秦風收斂心神,恭敬地吐出華龍珠,一道光芒浮現,在兩人面前呈現出了祖龍神的影子。

寶慶公主驚呆了,世人只見過祖龍神的雕像,畫像,祖龍神化身千萬,沒有人見過祖龍神的真身,因為祖龍神對這個世界來說是至高的存在,僅僅一縷神識也很難降臨。

秦風道:“公主如果信我,便將元神放出,隨我來吧。”

寶慶公主猶豫了一下,輕啟櫻唇,吐出一縷香氣。一道青龍光影徐徐飛出,隨著秦風口中吐出的華龍元神一起,飛向空中的華龍珠。那華龍珠原本極小,可是元神一飛過去,卻立刻變得極大。只見祖龍神的影子變得無比高大,他們兩人的元神飛了許久,才可以見到祖龍神的眼睛。所經過的,不過是兩三片鱗片罷了。

秦風解釋道:“這只是我用華龍族的異能所編織的幻像,但是在祖龍神面前,幻亦是真。這是我和玲瓏渡劫的時候,覲見祖龍神識所見到的情境。公主血脈更純,應當比我們更能領會祖龍神的意志。如今因為天柱崩塌,信仰淪落,廟宇盡毀。但是公主作為言靈血脈,不可不知曉自己的使命,更不可不知道祖龍神的真身。公主今後施展言靈之術,心中要念著祖龍神,要代表祖神的意志,而非自己的意志,那便是言靈的通神之力。公主一味用自己的心血,那不是每次都要吐血麼?”

寶慶公主仔細思忖秦風的話,這人雖然無比令她煩惱,但是所說的話卻是無比值得信賴。這僅僅是一個幻象,是秦風和玉玲瓏在一起時所看到的祖龍神識,她卻忽然覺得無比妒忌。

祖龍神的眼睛忽然睜開,注視著她。寶慶猛然一驚,雜念散去,祖龍神的目光中,她見到了無窮無盡的智慧。

祖龍神閉上了眼睛,幻象陡然散去,他們二人的元神也被送回體內。秦風愕然中收回華龍珠,睜開眼,只見寶慶公主咬著嘴唇,痴痴呆呆喃喃自語:“原來是這樣,是這樣……”

秦風叫了幾次她都沒反應,秦風用手掌在她的小臉上啪啪打了幾下,寶慶公主回過神,發覺秦風在揪她的臉,怒道:“狗奴才,你做什麼?”

秦風道:“狗奴才給公主招魂呢。”又在她臉上重重捏了一把,才放手道,“奴才還是跟公主做交易吧。本狗奴幫公主以言靈之力立威,公主也讓本狗奴借一下威風,如何?”心想,狐假虎威的典故,寶慶也未必懂。跟這臭丫頭做事,算是倒了八輩子黴。

寶慶公主曉得他生氣了,方才一聲狗奴才出口,只不過是習慣了,這時要做什麼交易姑且不說,她也曉得不該再用主子的態度對秦風。“秦風,我……”

“公主覺得如何?”秦風打斷了她,亮眼直盯著寶慶公主的雙眸。

寶慶公主神色黯然道:“秦風,你別這樣。你這樣欺負我,我……”

啥?秦風叫道:“誰欺負誰啊?”

寶慶公主也叫道:“你這樣跟我說話,就是欺負我!”雙目直瞪著秦風。

秦風反倒傻了,寶慶公主素來以主子自居,高高在上,這時反倒一副佔了理的樣子,難道說要每天被她騎在頭上才算是不欺負她麼?這也太不講理了。

秦風道:“我欺負你,你待怎樣?”說著又伸手在她臉上掐了一下。

寶慶面紅耳赤,縱是滿殿臣子都跟她作對,也沒有秦風這麼不要臉的。男女大防,君臣之義,這人全然不講,慌亂中竟向後縮了縮,護住了胸口,叫道:“我,我告訴玲瓏!”

秦風翻白眼道:“玲瓏是我老婆,你跟我老婆告我什麼?非禮你麼?”

寶慶扭開臉,不與他對視,心道,我是公主,還是你的主上,你是我結拜姐妹的未婚夫,你跟我對視,還捏我的臉,這還不算非禮麼?她這般跟人鬧彆扭也就只有秦風,心跳得厲害,話也說不出來。

秦風卻退開來,沮喪道:“公主不願意,那就算了。我自己想辦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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