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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風往鏡子裡一瞥,頓時驚呆了,一將氣魄釋放出來,整套戰甲都縈繞著火焰一樣的靈光,威風凜凜猶如天神下凡,才曉得雲甲的編織是多麼講究,將每一道龍息散發出來後的效果都考慮到了,更加上了許多罕見的繡樣。這個威風凜凜的樣子,才是雲甲真正的樣子。沒有穿在身上的雲甲只不過是個擺設,穿在身上的雲甲是一件了不起的神器。秦風將斗篷一抖,上面的龍紋頓時靈動地浮現了出來,正是之前他見過的雲龍衛的錦帕龍的圖樣。仔細用元神遊走整個雲甲上下,驚駭地發現這件雲甲上下大大小小的龍紋都可以灌注龍息。雲巧幽道:“公子,這上面的龍紋都是用‘寄魂’的針法繡的。具體的用途,妾身也不知道,只是知道昔日為武皇縫製盔甲的先祖,加上最多的便是這個針法。”秦風感激道:“辛苦雲姨了。”雲巧幽嫣然一笑:“不辛苦。實際上這些天來,才是賤妾感到最快樂的日子。”只有秦風好好活著,她們母女才有依靠。雲巧幽如何不明白這個道理,為秦風縫製雲甲,當真是將所有秘藏的本事都拿出來了。實際上,她空有圖樣這麼多年,也就是這些日子才終於有機會摸到那麼多珍貴的制線材料。雲龍宗財雄勢大,有著驚人的庫藏積蓄。玉大少爺為了跟她套近乎,沒完沒了地往過搬東西,沒有的立刻就重金買來,玉家的商團遍佈九黎各國,除了幾件稀罕的東西,當真是要什麼有什麼。雲小琪回房裡換好了衣服,羞羞答答地走了出來:“公子,你看。”秦風一回頭,登時鼻血差點兒噴出來。雲小琪原本有點兒面黃肌瘦,但是最近這陣吃的很好,皮膚白了許多,氣色也好了。雲巧幽如此美貌,她女兒自然是美人坯子,只不過平時不打扮罷了。現在穿了一身新款的護士服,儼然是綜合了洪荒美學和龍族特徵的時尚小龍女,外加制服誘惑。秦風眼珠都要凸出來了,想不到效果這麼好,這跟衣服掛在架子上的視覺感覺可不一樣啊,流著口水不停點頭道:“對對,這就是制服的誘惑……”雲小琪疑惑道:“制服?”這個詞可沒有聽說過。秦風搖頭晃腦道:“對,制服,哦,制服就是專門穿來工作的統一的衣服。”雲小琪吐了下舌頭:“公子覺得合適就好。”一時想不明白為什麼人人要穿一樣的衣服來工作。秦風大讚道:“好看,確實好看!”雲小琪道:“是公子畫的好看。”秦風道:“回頭我再多畫一些衣服樣子,你和雲姨參考後做成成衣,咱放店裡去賣,不怕擠不垮德雲紡。”雲小琪笑道:“之前我和娘還覺得那很難呢,做衣服不是有錢就可以和人爭的,後來想不到公子還有這個天分,娘說,公子是天生該做這行的。”“小琪!”雲巧幽呵斥道,“沒規矩!”女兒把他說過的話說了出來,她自然臉上有些掛不住。秦風心情大好,對雲小琪道:“就一直穿著這個,咱們吃飯去。我可真是餓了。”雲小琪笑嘻嘻道:“公子是吃慣了玉府的錦衣玉食的,我們家的飯菜可不知道能不能把公子填飽呢。”秦風道:“你穿著這一身,我吃什麼都好吃。”吃飯的時候,又跟雲小琪母女聊了一會兒,將幾套不同的衣服樣子定了下來,要大批量給手下的人裝備。這可就不是雲巧幽一個人能辦到的了,她們只管出樣子和製作雲繡,紡織布匹。這些天,貝女族被挑出來不少手工好的女子,由雲小琪傳授基礎技藝。有幾十人悟性很高,竟有能力紡織龍息布了。更有幾個,傳授針法之後,可以嘗試繡出雲繡的基礎圖樣。雖然很慢,但是這是一個很好的開始。歷來九黎當中只有雲族和雷族被認為是這個行當裡的佼佼者,想不到東海裡的貝女在這方面的天分出奇的高。最稀奇的是,有幾個沉水村的彪悍女子當時吵嚷著要來補貼家用,誰知那幾個夜叉族的粗大悍婦在這方面的天分也是奇高,比纖秀的貝女做得還好。後來才搞明白,她們幾個平時是專門負責給村裡織網的,那些刀網都是出自她們的手……秦風暗自盤算,回頭乾脆拐騙一些雲族的織女開個大規模的紡織廠得了。只要人手夠,就可以慢慢形成規模。以前西方的紡織工業是如何幹倒了舊中國的刺繡,他心裡是有數的。只是龍息布的編織都要求織女、線娘有一定的修為,選材、捻線、編織,每一個環節都是講究修為的,畢竟這是個需要靈氣、灌注龍息在其中的技術,不是笨重的工業機器可以替代。什麼時候解決了這個問題,那就真的發達了。和雲家母女吃過飯,又跟雲小琪玩了一會兒“醫生護士”的遊戲,測試過密語圖樣的通話效果,秦風心滿意足地帶著嶄新的雲甲離開了靈虛境,心想,下次把玉珠帶來,把玉大小姐和寶慶公主都帶來,騙她們穿上護士服,那才叫養眼啊。秦風一覺睡到天光,直到有人來拍門。石天林興奮地一夜都沒有睡好,好在修為不錯,一夜不睡不算啥。身後跟著一大群新認識的朋友,都兩眼亮閃閃地望著秦風。石天林抱拳道:“公子,天亮了,這些兄弟都說想同行,不知道……”秦風瞅瞅其他的房間,燼風公子的房門大開,武英王府的房間也早就沒人了,都識相地先跑了。秦風當下欣然應允,眾人都歡呼起來。驛長戰戰兢兢準備了早飯,直到所有的人都離開了,才松了口氣。“小六子,你說,這次咱不會掉腦袋吧?”驛長對身後的夥計問道。那叫小六子的一臉興奮地說:“建極公子這樣的人,怎麼會為難您呢?您就放心吧,我看他們都挺高興的。”“哼,建極公子這樣的人……”一聲不滿的聲音忽然從身後響起,嚇了兩個人一跳,只因這聲音乃是女子所發。一襲杏黃裙,明豔照人的玉嬌不知何時坐在了驛站裡,身後跟著幾個司天監的官員,手裡捧著禮器。小六子什麼時候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一瞬間眼都直了。驛長小心翼翼道:“不知姑娘……”雖然這次的募兵令牽扯很廣,但是女子還是未在必須之列的。一位司天御史走過來大喝道:“大膽!敢對祭酒大人無禮!”祭酒乃是欽天監下的要職,專門負責主持重要的儀式,尤其是發兵前的祭天儀式。氣運對龍族來說是很重要的事情,從職權上來說,沒有祭酒的祈福,是不可以發兵的。如果發兵而沒有得到祈福,士兵會很不安,而缺乏氣運往往是戰場失利的重要因素。如此重要的職務,如此重要的時刻,歷來都是由欽天監派遣非常重要的官員來擔任,一般是由斗魁老大人親自來主持。而眼前的祭酒居然是個女子?如此年輕的女子?東海衛百萬大軍的祈福,這一戰關係到雲蒙是否能在與九陽的戰爭中佔據優勢,這樣重要的儀式的祭酒是眼前的少女?驛長驚呆了,以為自己聽錯了。那女子顰眉道:“這裡的空氣真是汙濁不堪。”一揮衣袖,一道清冽的金光拂過,整個驛站的酒氣、汗味都一掃而空,屋裡所有的人都覺得神清氣爽,呼吸的都是清氣。那女子不理會他的驚訝,悠悠說道:“便麻煩驛長將所見所聞都說一說吧。”她所以不能忍耐的並不是驛站中的汗臭和酒氣,而是屋子裡殘留的龍息。燼風公子火辣辣的龍息耀武揚威,令人厭惡,但是比不上那道熟悉的氣味,秦風的氣味。這道龍息她永遠也忘不了,精華內斂,像是天下至純至正的氣息,但更像是藏鋒的劍。在她心裡,這是潛伏在黑暗中的猛獸,最可怕的惡鬼,一嗅到,便從神魂深處令她恐懼,她不能忍受這龍息一絲一毫。驛長不敢怠慢,不管這女子是不是真的軍中祭酒,來頭之大,都不是他惹得起的。這一日所見便如同一場鷸蚌相爭的遊戲,武英王世子怕燼風公子,燼風公子怕建極公子,但這女子將他們全不放在眼裡。驛長當下垂著雙手,恭敬地將自己的所見所聞一一道來,女子的面容仍然如此前那般清冷,不過顰眉微挑,變得有些疑惑了起來。玉嬌招了招手,身後的司天御史微微傾身,玉嬌道:“如今情況緊急,讓驛長多備些酒食,路上邊走邊用吧,去得晚了,怕無瑕將軍等得急了!”“這……大人,咱們一路趕來,風餐露宿頗為辛苦,還在這裡歇一天吧!”司天御史小心地道。玉嬌卻沒有說話,只是望著空無一人的門口。秦風那大惡人便剛從這門口離去,一天裡會發生多少事?玉嬌冷哼了一聲,龍息在不經意間匯成光焰,四周的人頓感呼吸困難,畏懼地跪了下來。玉嬌悠悠道:“你不曉得這位建極公子的本事。我怕去晚了一步,就什麼都晚了。”司天御史額頭冷汗直流,汗溼後背,不敢再多言,連忙招呼著一眾手下在這驛站裡收集些食水,女子也不再停留,趕上了驥馬,騰空而起。讓驛長還有一眾客人遙望著消失在天際的金光,心中微嘆,這美豔不可方物的女子突然出現,又快速離去,快得讓人眼花繚亂,如置身夢境之中。瓊陽城外,各色將旗迎風翻卷,如同彩色的海洋翻騰不休,不知有多少大將的龍息聚於一處,沖天而起,讓天空都為之色變,雲如滾浪向四周翻湧著,肅殺之氣籠罩著方圓數百裡,就連瓊陽城內,都是雞犬不鳴,家家閉戶,生怕受了這些肅殺龍息的餘波影響。雖是軍營駐紮,卻仍然數之不清的斥候騎著龍馬探查四方,不過今天註定是不平凡的一天,肅殺的軍營不時有浪潮一般的歡呼聲音傳來,傳奇般人物一個跟一個的來了,特別是聽說雲蒙四公子幾乎是腳前腳後來到瓊陽大營,僅僅是私語聲,就如同海中的碎浪,一陣接一陣。軍營當中,一眾士兵正在不停的爭論著,氣氛火熱,因為派系不同,險些要打起來了。一名身上穿著重甲還不曾解下的重甲兵高聲道:“看看雲正隆公子,儒雅英俊,一看就是飽讀詩書的狀元之材!連城玉,雲龍冠,呼人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這是何等的豪氣啊!”“胡扯!”一名穿著輕甲的騎兵不屑地道,“滄九黎公子才是領兵大將,咱都盼著分在九黎公子手下去衝鋒陷陣!你們喜歡雲正隆,只不過因為雲宗的法器擅長防禦吧?怕死的玩意兒……”重甲兵聽了自然很不樂意,輕嗤道:“雲正隆光明正大,乃是雲宗名士,文武兼修;滄九黎哪裡冒出來的?藏頭露尾,故做神秘,還領兵大將呢!回頭你們死了都不知道為誰死的。”一名刀盾手一邊磨著手上的長刀一邊道:“還是跟著燼風公子吧,燼風公子看著就有一股子英武氣,不簡單吶!人家的親兵隊都是牧北侯的精銳軍隊,四相神器都帶來了。依我說,跟著燼風公子,將來東海沒得混了,還可以去北方。”“嘿嘿,你們怎麼把建極公子給忘啦!”一名騎兵樂呵呵的道,“建極公子多隨和啊,跟我們一起,騎的是小蹬龍!我們有幸和建極公子一起過來,路上別提多熱鬧了。”“哈哈,四大公子裡頭最窮的!”一眾士兵哈哈的大笑道,“出身最低,沒有一個親兵,光桿來的。”光桿就意味著沒有親兵,沒有親兵就沒有中軍配額,只能給人當副將,不能領兵。那麼分到誰手下也輪不到建極公子,他也就不重要了。士兵們倒無惡意,四大公子已經遠遠的超出了他們的想像之外,如今編排幾句,也圖個嘴上痛快罷了,就算是上頭人知道,頂多也就是口頭呵斥兩句,四大公子是什麼人,怎麼可能與他們一般計較,無論他們怎麼爭論,人都已經來了,而且已經進入到了無瑕將軍的營帳。對這些士兵而言,現在最重要的是分到哪位將軍手下。上戰場不可怕,跟錯了主將最可怕,還沒打就輸了。“大訊息!大訊息!”一名中軍士兵滿頭大汗衝進營裡,跑得太快氣都喘不上來了。“你能有什麼訊息?你又不是斥候,端茶倒水的。”四周的人都被嚇了一跳,還當立刻要發兵了呢。那士兵滿面興奮,喘了口氣道:“建極公子有親兵!有三千親兵!”“這麼多?”所有的人都興奮起來,這麼說,建極公子不是光桿司令了。誰知驚爆的訊息在後面,那士兵叫道:“名冊交上來了,女的!都是女的!三千名冊裡,兩千九百人是女人!”這便如一顆巨石丟進了湖裡,一瞬間,整個營房都要被驟然爆發的喧譁聲掀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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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瑕將軍名叫澤天,乃寶相宗的一代親傳弟子,身材魁梧英俊,一抹修整得極為整齊的小鬍子抹了油,亮光光的貼在下鄂處,此時看著落坐的四大公子,不免眉頭微皺。坐在位子上,很明顯雲正隆和秦風關係很好,一臉興奮竊竊私語。燼風公子臉色很差,似乎與秦風有仇。滄九黎便如一尊石像,閉目端坐養神,只是似乎對這個督軍也根本不放在眼裡,令他不爽。他是軍法司的督軍,掌權著這幾十萬大軍的生殺大權,四大公子身份特殊,但是,只要敢觸及軍法,身為軍法司的督軍,一樣法不容情,所以面對四大公子的時候,一樣沒有給他們什麼好臉色,臉上一丁點的笑容都沒有,甚至連茶水都欠奉。別人還好說,燼風公子卻很不滿意,若不是此時身在軍中,早就發作了,不過還是按著規矩,先施禮後,各自提交的親軍名單,申報軍旗徽記,幾人身份不凡,所報親軍皆是上上之選,遞交到無瑕將軍這裡來,也只是走個過場而已,只要不過份,無瑕將軍也不會因為一些親軍而為難幾人。不過當秦風的親軍名單和徽記遞交上去之後,無瑕將軍的眉頭卻緊緊地皺了起來,抬頭用怪異的目光看了秦風一眼,秦風樂呵呵的一拱手,一派混不在意的模樣。“秦公子,你這是何意?”無瑕將軍一抖手上的名單道。“噢?難道還有硬性要求?”秦風挑眉道。“沒有!”雖然心中不滿,但是無瑕將軍還是實話實說,微微一猶豫道:“秦公子,你的三千名親軍,只有一百名男子,餘者皆女子!女子入軍營,於理不合!軍營裡都是男人,容易出問題!”一拍桌子,厲聲道,“你該不會是為了騙取配額吧?”秦風哈哈一笑極其自信地道:“將軍盡放心就是,這些女子的安全我們自行負責,若是她們連自己都保護不住,還如何做我親軍!至於是不是騙取配額,都是要上戰場的,督軍大人,難道我們要求過特殊待遇麼?男兵女兵,能殺敵就是好兵。別的不說,最近在碧遊海,我便是帶著她們剿滅了塵坤的軍隊的,這個督軍大人還請明見。再說了,我詳細查過軍典,沒有規定親兵不許是女兵。”軍典只能約束中軍,親兵是各宗族的地方武裝,自然沒法規定人家願意招什麼樣的親兵,只關於應徵時的基本裝備、武器、輜重的數量有要求。無瑕將軍人如其名,不肯讓自己背上一點瑕疵。既然秦風如此自信,他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但是關於秦風的軍旗徽記,無瑕將軍澤天也有些不太滿意,一面漆黑的大旗上,只有一顆紅色的星辰。雲蒙的旗幟多以青色白色為主,紅色的徽記反倒很像九陽的軍隊。不過這是家徽,代表著自己的宗族,別人誰都不能干涉,無瑕將軍也不好說什麼,但是對於秦風來說,這面旗幟是有著它獨特的含義的,黑底代表著自己的血海深仇,代表著龍道隕落,而那顆紅色的辰星,則代表著祖龍的意志,也是自己的意志,這條路無論有多麼艱難險阻,自己都要一路不停的走下去,哪怕傷痕累累。倒是燼風公子,輕哼了一聲道,“哈哈,御女三千,閣下還真是好身體啊!”誰知秦風一扭頭,正色道:“燼風兄,其實你也不用自卑。據說每五個男人中,就有一個那方面的功能有障礙!”望了望大帳裡的幾個人,四公子外加督軍,正好五個人。燼風公子雖然聽不懂什麼叫功能障礙,但是也能猜出個七七八八。龍族都是一夫多妻制度,男人什麼事都能忍,唯獨不能被人說不行,可偏偏在這種場合下,建極公子還不能大言不慚的說自己夜御多少女。燼風氣得險些吐血,聽著門口已經有士兵笑噴了。滄九黎原本閉目養神,這會兒聽到這個話題都睜眼了。“豈有此理!”燼風砰地一拍桌子,直接就把桌椅都拍散了架,龍息如旋風一樣迴盪在這將軍營帳當中,可是卻偏偏破不開這皮製營帳,無瑕將軍那張帥氣的臉滿是寒霜之色,這個燼風公子把這裡當成顯自家耍橫的地方了嗎?無瑕將軍的龍息如同巨山一般的當頭壓了下來,一道無形的“獄”籠罩在軍帳中,越是動用龍息的,壓力就越大,燼風公子只覺得自己的龍息倒卷,幾乎爆了他的龍珠,直到這時他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在什麼地方,而無瑕將軍更是寶相宗的超級高手,什麼禹都第一高手殷牧野,少主殷慕白,在他眼裡都不過是小玩鬧罷了。秦風一驚,這就是獄,他第一次直接感受到獄的威力,這道獄形成了一個氣場,會令施法者遭到反噬,只要是在無瑕將軍的獄場內的人,便都得順從無瑕將軍定下的規矩,便是修為高過無瑕數倍,也不見得能破壞他的獄場。燼風公子連忙斂起龍息,向無瑕將軍輕施一禮道:“在下無禮,督軍大人見諒,實在是欺人太甚!”“你們拿軍議當什麼!”澤天冷冷地道,也不好再多加責備。燼風是牧北侯的兒子,換到東海衛攢軍功的,這是不公開的秘密;雲蒙四公子個個都是有後臺的,他雖然不滿,可也不能一點面子都不留,“既然諸位來我東海衛中,自要為我軍中效力,軍中效力,首重團結,身為軍法司督軍,不希望看到諸位內鬥觸犯軍法,否則的話別怪我翻臉無情!”“是!”四人齊聲應是,雖說他們都是高傲之人,可是面對軍職在上的無瑕將軍,也要首先服從。無瑕將軍對咆哮營帳的燼風公子沒有什麼好感,可是對秦風這個建極公子一樣沒有好感,已有若大聲名,卻還會幹出這種騙取配額的事情來,當真是匪夷所思。作為督軍,最頭疼的不是如何殺敵,而是如何管好自己人。如今雲蒙高手匯聚瓊陽大營,最麻煩的就是四公子,四公子中最大的麻煩無疑就是建極公子秦風。這麼多女人進入軍中,會帶來什麼樣的麻煩嗎,他從心底感到恐慌。無瑕手指在秦風的名單上點了點道:“秦風,女子入軍營終是不妥,本督軍可以破個例,給你一千中軍的配額!你將那些女子遣散吧。”“多謝將軍好意!”秦風拱手為微笑道,“在下真的不是想靠這個來增加中軍配額,傳出去讓人笑話。還是我自己召募而來的人手用起來得心應手,至於說女子,若是將軍覺得不妥的話,只把她們當男人看就好!”澤天微皺著眉頭,對秦風如此不識抬舉很不滿意,但是秦風執意如此,他也不好說,本來東海衛就沒有明文規定不許女子入軍,只是形成了一個默守的成規罷了,現在秦風把這事拿到明面上來,縱有怨言,也不好多說。就在無瑕將軍感到為難的時候,親兵來報,祭酒大人到,祭酒玉嬌本已到了瓊陽城,只不過嫌棄軍中粗漢髒亂,一直都沒有入軍,停留在瓊陽城內,直到今日才趕來軍中,不能再拖了,祭酒祈福之事非同小可,就算是玉嬌也不敢太過嬌縱。無瑕將軍澤天一聽,立刻起身前往迎接,祭酒這個官職雖未掌實權,甚至對他們這些將領、還有雲蒙四公子等龍息深厚的龍族影響都不大,但是在普通士兵當中,無疑是最接近龍神的存在,若無祭酒祈福,將士們甚至會拒絕上戰場,就算勉強驅入戰場之中,也會因為士氣低落使得戰力大打折扣。因為要進入軍中,玉嬌換上了祭酒專用的袍服,寬袍大袖,雲冠玉珠,極其華麗的袍服讓那些尋常士兵不敢正眼相見,只覺得眼前神光閃動,難見真容,龍息洶湧,如同龍神降世。澤天見到玉嬌,忍不住微微一愣。他認得玉嬌,玉嬌是寶相宗的記名弟子,寶相宗少主殷慕白曾帶她一起見過一次。但是寶相宗的禍事也全因此女而起,招致了玉龍宗的打壓。如今卻搖身一變,成了欽天監下的祭酒,這個身份雖然沒有實權但卻是從朝廷而來,代表皇權,可以和督軍平起平坐的。華袍之下,明豔照人的玉嬌大袖飄飄像是飛落一般,跟以往印象裡的玉嬌卻是判若兩人了。那時的玉嬌不過是個刁蠻而恃才自傲的大小姐,此時卻是渾身散發著一種光華,令人頓生“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見”的感覺,也虧得他心志堅定,見禮之後,將玉嬌請進了營帳,不敢在帳外多做停留。祭酒祈福之前,還是保持神秘的好。玉嬌謝了無瑕將軍,在上首落座,祭酒的身份擺在這裡,居於上首,誰也沒有意見,玉嬌喝了口茶,抖了抖袍袖,掃了秦風一眼,秦風一臉微笑的迎過,玉嬌的目光閃了閃,移過眼神,只做不識。秦風頗為意外,不曉得這逃家的玉府二小姐怎麼會忽然成了軍中祭酒。不過看她的樣子,那是跟過去有著天壤之別了。“玉嬌此來,誤了將軍軍中大事,還請恕罪!”“祭酒說笑了,軍中開拔前,一切以祈福為重!”無瑕將軍連忙道,甚至親手給她添了茶。四公子都滿臉黑線,女人,居然又是女人。營外的士兵也很不淡定,祭酒這個職位特殊,巫女、女祭司在上古便早有先例,因此祭酒一職經常由女子擔任,雖然不奇怪,但是如此年輕美貌的女子就很少見了。祭酒要德才兼備,女祭酒更得是有超凡的修為並通曉六藝。秦風突然一笑,開口道:“督軍大人,既然諸位對女子入軍有意見,不妨再問問祭酒大人的意見,祭酒大人主掌祭祀祈福,想必會有獨到見解!”被秦風這麼一說,無瑕將軍也是微微一愣,抬頭看了看玉嬌,玉嬌修長的顰眉微微一挑,向無瑕將軍落去詢問的目光,澤天便將秦風親軍之事一一道來。“親軍可在?”玉嬌問道。“等到點兵的時候隊伍自然會到!”秦風說道。“女子入營,便似陽春白雪,本無害處。關鍵卻要看時令,落在了什麼樣的地面上。”玉嬌嫣然一笑,“軍中若君子當道,自然軍紀如山,秩序井然,縱有女子進入,三軍將士也必守君子之禮;若遍地三教九流,見到女子就變得無法約束,那便是一灘爛泥,容不得陽春白雪,我自己也是女子不說,倒要替督軍大人擔憂了。因此縱然致使軍中鼓譟,也未必便不可以,不妨還是先將那些女子帶進來看看吧。”雲正隆撫掌道:“妙啊!玉嬌小姐的見解,頗合禮法。”澤天的臉色卻登時都有那麼一丁點的難看,這便是說支援女子入軍營,若是出了問題,那是男人的問題,無法約束軍士的紀律是長官的問題,說白了還不是他這個督軍和各營東海衛將領的問題。秦風腹中暗笑,幾乎就要滿地打滾了,不管這玉嬌與自己有何糾纏,可終究還是個女人,自己把這事向外一推,很自然就容易被她想到女子被欺之事上,自然要向著自己說話。澤天冷冷道:“軍中之事滋體甚大,某不敢擅下結論,不如這樣吧,三日之後,將會有一次點兵聚將,戰前犒賞,到時秦公子將女兵帶來,若是當真如你所說絲毫不差的話,入軍又何妨。”秦風一拱手自信的道:“多謝將軍,我的親軍必不讓眾位失望。”軍議散去,秦風身在軍中,也不緊張,日日飲酒作樂,又時常不見蹤影。四公子各忙各的,就數秦風最令人摸不到頭腦。滄九黎已經很神秘了,但是現在才令人覺得,秦風更神秘。東海衛一幹將校對澤天稟報秦風的行蹤,都不滿道:“督軍,這建極公子分明是拿我們東海衛軍營兒戲,女子入營,這太不吉利了吧?會動搖軍心啊!那些女子不管是否能上殺場,都會極大影響士氣啊!只要她們一踏進轅門,影響就已經造成了,督軍大人三思啊!”澤天怒道:“欽天監下來的祭酒都沒說不吉利,你們說不吉利,豈不更是動搖軍心?”他何嘗願意,但是若不同意,那就是說東海衛的軍紀經不起考驗,豈不是更糟。“大人……”澤天道:“本將軍是督軍!不是兵部!更不是大都督!建極公子是大都督請旨叫來的,你們怎麼不跟侯爺說去!”手下噤若寒蟬,這件事早就報給了刀劍侯申隆霆,申隆霆不怒反笑,沒有任何表示。澤天聽了手下親兵回報,更是不喜,不過自己只是掌管軍法司,只有進了營門,犯了軍紀,他才能管。若是那些女子出了事,多半反倒是受害者,他還得當保姆,這叫他如何不窩心。反正明早就是點兵之日了,依舊沒有聽說有女子隊伍經過相鄰五千裡內的任何驛站。澤天也有些懵了,難道秦風真敢拿軍令開玩笑麼?一絲冷酷的笑容浮現,那秦風可就死定了。東海衛的軍令第一條,點兵時三通鼓,軍伍不至轅門內,斬將。清晨,太陽剛剛升起,第一縷陽光從山頂緩緩溢位,嗵嗵的鼓聲響起,原本還沉寂的軍營立刻就熱鬧了起來,踏步聲轟轟做響,軍將齊動,瓊陽城外,人頭攢動,密密麻麻的軍士在校場上頂盔摜甲,殺氣騰騰。這是展現軍容的時候,誰也不敢丟了自家主將的臉。幾十萬大軍列陣非同小可,立槍成林,塵灰漫天飛揚,戰龍披掛堅甲,戰車懸掛旌旗。幾十萬大軍排列,一眼望不到邊,似乎是無窮無盡的軍士海洋一般,甚至直列到了瓊陽城下。軍鼓仍然在敲個不停,軍士仍在奔行著,哪怕已就近駐紮,可離得稍遠就是數里,尋找自己的位置哪有那般容易,足足有了近一個時辰,軍陣才算是佇列完畢。天空中,數以萬計的戰龍遮天蔽日;海面上,戰船揚帆鋪滿水面,佇列縱橫交錯。點兵臺上,大都督申隆霆點了點頭。時至今日,預定前來的部隊大都抵達了。他久懸的一顆心,也放了下來。軍鼓的聲音變得緩慢起來,卻更加沉重,軍士將手上的長槍大刀向地面上重重的頓下,發出嘿、嘿的低吼聲,幾十萬人齊吼,聲震四野,又有軍將帶領親兵從一側疾馳而過,居於正中列隊,每名軍將手下都有千名親軍,這才是東海衛的主要做戰力量,個個修為不淺。燼風公子,雲正隆,滄九黎等人都帶著千名親軍居前列隊,唯有秦風的身後,空空如野,空出一大塊來,在這排得密密麻麻的軍陣當中極其顯眼,無瑕將軍原本忙得暈頭轉向,幾乎把秦風這事忘記了,見到閱兵的隊伍中忽然出現了一片空地,登時嚇得面無血色。這樣的隊伍經過臺前,讓大都督看到,那不是要他的老命麼?澤天策著龍駒疾馳到秦風跟前,滿臉發黑怒道:“你的親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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