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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章 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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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君集等人聽出裴儀有苛責之意,面色都訕訕的。

如今,孫統領去向老皇帝遞交供詞了,裴儀一行人就暫且待在淑怡宮等待結果。

只有三天時間辦案,裴儀一點時間都不敢浪費,當即拿出周婕妤的家世卷宗翻閱起來。

當她看到周婕妤祖籍在晉州時,目光微微一凝。

晉州乃是原書男主蕭君臨的老巢。

裴儀輕輕合上卷宗,不動聲色地看了眼坐在她對面的蕭君集,心裡暗暗有了些猜測。

先前,蕭君臨幫著五皇子給萬壽縣的私兵運糧食,同時又和四皇子走得很近,就這樣一個長袖善舞之人將手伸到後宮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周婕妤突然這般無緣無故地汙衊三皇子,背後說不定就有蕭君臨推波助瀾。

裴儀想了想,沉聲道:“阿衡,你跟我出來一下。”

蕭君集被點了名,頓時神采奕奕,昂首闊步地跟著裴儀出了寢殿,走到了一處僻靜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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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儀四處觀察了一番,確認這附近沒什麼人,她才謹慎地壓低聲音道:“周婕妤是晉州人。”

蕭君集微微一怔,他心中瞭然,帶了幾分不以為然地笑問道:“你懷疑是蕭家在背後搗鬼?”

“只是有種預感罷了。”裴儀肅容道,“但凡事都講一個證據。陛下必定想知道周婕妤為什麼會無端端汙衊三皇子,他也會懷疑周婕妤背後有人。若是陛下責令眾人順著周婕妤籍貫這個方向查下去,你還確定蕭家不會受影響?”

蕭君集臉色一滯,沉聲道:“三郎覺得我該如何?”

裴儀認真看著他,很嚴肅地道:“我不希望蕭家被打上‘謀逆之人’的標籤。如果真的有蕭家人淪為了‘謀逆之徒’,那此事應該與你無關,更不應該與蕭家有關。”

蕭君集臉色也異常嚴肅起來。

他明白三郎的意思。

若是有一日他的父王和二弟造反了,那他必定要大義滅親。

造反之事絕對不能和蕭家聯絡起來。

有問題的只能是他父王和二弟兩人,而不能是整個蕭家。

他必須要保全蕭家。

只有蕭家還在,他這個蕭家家主才有意義。

思及此,蕭君集沉聲道:“我省的。”

裴儀不動聲色地打量四周是否有宮人往來,壓低聲音繼續道:“你明白就好。所以這次若是陛下問起周婕妤為什麼會無緣無故地汙衊三皇子,我打算直接說周婕妤是為了給四皇子報仇。”

蕭君集始料不及,隨即心間湧過一道暖流。

三郎這是為了保護他。

他如今在蕭家並沒有實權。

若是此刻查出他父皇和二弟有謀逆之舉,那他無力彈壓這兩人,整個蕭家都會淪為大不敬之徒。

到那時,皇族必定會滅了蕭家這一家子亂臣賊子。

就算自己能僥倖存活下來,可蕭家的根基也已經被毀了,那一切都將毫無意義。

然而,眼下確實是很好整治蕭家的時候,三郎就為了維護他,竟是把這麼好的一個機會放過了,對他實在是過於情深義重。

蕭君集情緒激盪,忍不住握住了裴儀的一雙素手,動情地道:“三郎,我定不負你!”

裴儀正嚴肅地說著事關國運的大事,結果冷不丁聽到了對方的表白。

她不由得一怔,旋即仔細一想,便猜到了蕭君集可能在激動個什麼勁兒。

老實說,蕭君集真的想多了。

可她要是這麼直說蕭君集在自作多情,這也太傷蕭君集感情,而且也太傷這個男人的自尊了。

裴儀細細斟酌了片刻,慎重地道:“你我早就是一條船上的人,我自然要為你謀劃。我如今為蕭家遮掩,並不代表我不查這些年蕭君臨和你父王做過的事情。”

蕭君集心思何其活絡,當即便領會了裴儀的深意——如今先一口洗刷了蕭家操縱後宮妃嬪的嫌疑,但暗地裡卻偷偷調查蕭君臨的謀逆行徑。待到將來的某個合適之時再公之於眾——當然,這個合適之時必定是在他能夠基本掌控蕭家之時,只有這樣,一切才有意義。

蕭君集想到裴儀能為他籌劃至此,心裡就像是被盛夏的太陽曬過一般,暖和極了。

他下意識想要將面前的女子攬入懷中。

但裴儀卻先一步把手抽了回去,甚是冷靜地道:“事情商計妥當,我們回去吧。”

她是如此冷靜,以至於冷靜得近乎冷酷無情。

蕭君集垂眸瞥了眼自己空掉的雙手,頗有幾分自嘲地笑了下,柔聲道:“好。”

他家三郎浪裡浪氣的時候,他生怕三郎真的饞他身子。

如今,他家三郎守禮守節,他卻又巴不得三郎能好好饞一饞他。

矛盾至此,豈不可笑?

蕭君集內心的小人無奈地攤手搖頭苦笑,暗道到底要到什麼時候自己才能吃得上肉呀?

兩人一道回到寢殿。

這時,魏公公也到淑怡宮寢殿了。

魏公公乃是老皇帝身邊的第一貼身大太監,他出現在這裡,想來是老皇帝已經看過供詞並且要有所表示了。

果然,魏公公滿臉恭敬之色,開門見山道:“陛下請三殿下、裴大人、蕭世子、荀司階去議政殿一敘。”

魏公公這般恭敬,說話也如此客氣,自然是有他自己的考量。

他腦子清醒得很,就算三殿下如今境況不好,但陛下畢竟只剩下這一個成年皇子了。

而陛下如今身體已是不大好了,等到陛下歸天那日,這天下還不是歸三皇子節制?

而又以三皇子與裴大人這非同一般的情分,日後裴大人定會得三皇子重用。

而蕭世子與荀司階兩人在三皇子這般艱難之時肯幫他查案,自然也是很大的情分,這兩人日後也會有所恩寵。

所以,站在他眼前的不僅僅是三皇子、裴大人、蕭世子、荀司階,更是日後大周的新帝、權臣、股肱之臣。

魏公公有這麼一層考慮在,態度自然是愈發恭敬。

裴儀這人向來是你敬我一尺,我還你一丈。

她心思聰慧,很敏銳地感受到了魏公公釋放出來的善意,在回禮時也甚是尊重。

霍淵、蕭君集、荀歡等人在回禮應承時也甚是講究。

這下子,雙方兩宜,對對方的觀感俱是不錯。

魏公公乃是老皇帝跟前的大紅人,在宮中被人捧了這麼多年,脾氣與氣性都還是有的。

他對裴儀等人雖是恭敬,但對旁人又是另一副態度了。

魏公公一甩拂塵,微微抬起下巴,略顯高傲地道:“宮女採蓮何在?”

採蓮便是那個交代供詞的宮女——周婕妤的貼身宮女。

採蓮自打認供畫押後就一直在殿內的角落裡戰戰兢兢地候著,就等著陛下傳喚。

如今聽到魏公公喊她,她趕緊從角落裡走了出來,低垂著腦袋,忐忑不安地小聲道:“奴婢在。”

魏公公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那挑剔審視的目光就像是在打量一個貨品似的。

他目露輕蔑,衝身旁的侍衛吩咐道:“帶上她。”

話音一落,幾個帶刀侍衛便走到採蓮身旁,直接架著她往外走。

採蓮心中本就懼怕,如今被侍衛這麼一挾持著,她心中更為惶恐,整個人抑制不住得顫抖起來,哆哆嗦嗦的就跟正在篩糠一樣。

裴儀瞟了一眼採蓮,心中暗道了一聲可憐,但行動上卻無甚表示。

自然不可能有所表示。

魏公公顯示是故意要這樣給採蓮形成威壓,從而讓採蓮心生畏懼不敢撒謊。

這樣的結果,裴儀自然也是樂見其成,又怎麼可能會從中阻攔?

不多時,一行人抵達勤政殿。

宮中規矩繁多且森嚴。

裴儀等人自然是恭恭敬敬地站在殿外等著傳喚,直接進去則是大大不合規矩,是藐視天威。

魏公公則是握著浮塵率先進了殿,他向老皇帝通傳了裴儀等人已到議政殿的訊息。

得到老皇帝的肯定回覆後,魏公公才又回到殿外來,親自引著裴儀等人往殿內走。

當然,其實這個時候並不需要魏公公親力親為。

他完全可以直接站在殿內高呼一聲:“宣三殿下、蕭世子、荀司階、裴大人進殿。”

接著,站在殿門口的小太監們便會恭恭敬敬地把裴儀等人迎進殿內。

事實上,這也是通常所用的禮節流程,一點錯都挑不出來。

可魏公公現在極力想要巴結霍淵這個未來的新帝以及裴儀這一群未來的新貴,所以才表現得如此恭敬——竟是儘可能事事親自接送接待。

“參見父皇。”

“參見陛下。”

裴儀等人進殿後便微微低頭彎腰行了叉手禮。

老皇帝一抬手道:“免禮。”

裴儀直起身來。

她瞧瞧打量了老皇帝一眼,卻發現這才一夜過去,老皇帝卻一下子蒼老了許多,就像是一下子沒了精氣神一樣。

不過轉念一想,老皇帝這些日子本就被丹藥掏空了身子,就算她那日清毒成功,老皇帝也至多還有兩年時間可活。

再加之老皇帝平日對長相酷似晏將軍的顧長澤甚是恩寵依賴,如今顧長澤卻遭了懲罰甚至是下了牢獄。老皇帝沒了這個稱得上“主心骨”的人,自然一下子萎靡了許多。

“你就是採蓮?”老皇帝此番重點就是要找採蓮核實細節與實情,所以並未與裴儀等人打什麼機鋒,而是直接把話頭對準了小宮女採蓮。

採蓮只是淑怡宮周婕妤的貼身宮女而已,放眼整個後宮也算不得什麼高階宮女。

再加之老皇帝對後宮妃嬪並不怎麼有性趣,平日裡也不怎麼翻妃嬪們的牌子,久而久之,各宮娘娘的宮女們沒見過皇帝的比比皆是。

採蓮就屬於沒見過老皇帝的那一掛。

如今,她終於見到了這位九五之尊,可卻是在這等尷尬危險的關頭,採蓮心中又如何不怕?如何不惶恐?

她的聲音已經近乎顫抖得不成音,整個人跪伏在地上,就連放在地上的那一雙手都在發顫,最後卻是只哆哆嗦嗦地說出了四個字:“正是奴婢。”

老皇帝對於採蓮這副經不起審問的樣子很看不上眼。

他原本是想著要壓一壓這個小宮女的氣焰,結果他還沒正式開始壓呢,這小宮女就已經嚇破膽兒了。

老皇帝在心裡直搖頭,面上甚是威嚴冷肅地問道:“你說周婕妤其實是與四皇子有不正當關系,理由何在?”

他將供詞往地上一甩,那張寫著供詞的紙就直接飄到了採蓮的頭上。

採蓮躲都不敢躲一下,更不敢把這張紙拿下來,只深深低垂著腦袋,整個人因為害怕抖得更兇了。

本來在這個時代,宮女對於皇帝都有一種純天然的畏懼感,如今這位皇帝又在怒氣之中,那自然是更為駭人。可憐這採蓮也就越是懼怕。

“就你寫的這些供詞能說明什麼?”老皇帝冷冷地道,“朕怎知是不是你信口雌黃?!”

這話可就太重了。

汙衊天家皇嗣可是大罪!

這種大罪再經由皇帝說出來,那就成了罪無可赦的重罪了。

採蓮嚇得花容失色,當即哭喪著臉惶恐地辯解道:“陛下明鑑!奴婢句句屬實,絕沒有欺瞞作假!”

她忽而想起裴儀刻意叮囑過她,最後那條最關鍵的證據只有在陛下親自審問時才能說。

採蓮一下子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顫抖著嗓子磕磕巴巴地辯解道:“陛下!奴婢還有證據!去年除夕那晚,周婕妤出宮與四皇子私會!”

老皇帝聽到此處瞳孔驟然一縮,雙眼幾乎在一瞬之間要噴出火來。

他這突然攀升的怒氣實在是太明顯,以至於整個大殿內的人都察覺到了他的情緒變化。

裴儀心裡暗暗嘆氣,她也很理解老皇帝此刻的心情。帝王為了以示仁慈恩寵,會允許妃嬪在除夕之夜出宮玩耍或是回家團聚。可週婕妤居然把天家的恩寵規矩當作是會情郎的絕佳時機,這完全是在打老皇帝的臉,老皇帝又怎能不肝火大動?

“他倆約在碎玉樓見面……”採蓮實在是太怕了,心跳都極為快,而且有越來越快的趨勢。

她覺得心臟似乎要跳出嗓子眼兒了,以至於她說話都困難,一時之間竟是直接卡詞說不出話來。

老皇帝本就在盛怒之中,他見小宮女採蓮突然噤了聲,不由得大為光火,訓斥道:“怎麼不說了?!你紅口白牙說四皇子與周婕妤去了碎玉樓,證據何在?!”

採蓮心中恐懼更甚,冷汗簌簌而流就跟瀑布似的,直接把她後背的衣裳都全給打溼了。

她哆哆嗦嗦地道:“奴、奴婢……”

然而,心中害怕到了極致,竟是失語了。

採蓮張著嘴開合了半天,竟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老皇帝氣得一佛出竅二佛昇天,一拍桌子猛地起身,大怒道:“你怎麼不敢往下說了?你這背主的東西,嘴裡就沒一句真話!”

他說著就一腳踹到了小宮女採蓮身上,直把採蓮踹得飛出去了半米遠。

情況急轉直下。

裴儀臉色微變,若是照這個情形發展下去,怕是定不了四皇子和周婕妤私通的罪,那便洗脫不了霍淵的嫌疑,那今天的所有都白忙活了!

可如今在聖上面前,按規矩她又不能隨便插嘴,她更不能上前去安撫採蓮。

這個時候,她也不免暗暗吐槽採蓮實在是沒出息,就這麼一嚇便話都說不出來了,這還能成什麼事兒?

思來想去,裴儀只能儘量不動聲色地安撫對方。

她板著張臉,迎合著老皇帝的話往下說道:“採蓮,陛下問你話,你便要如實回答。你這般答一半藏一半的,是事情到頭了又想翻供嗎?”

“不是的!”採蓮激動之下又一次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其實更重要的是,這屋子裡的幾乎所有人都讓她感到壓力——可獨獨裴儀給她一種尊重與相對輕松感。

面對老皇帝,她是戰戰兢兢話不敢出,可面對裴儀,她便敢說話了。

如今經裴儀這麼冷靜一引導,採蓮心裡也漸漸鎮定下來。

雖說採蓮仍舊感到懼怕,手也依舊在抖,聲音也依舊在顫抖,但好歹能說出話來了。

“陛下,奴婢所言句句屬實。”採蓮磕磕巴巴地陳述道,“碎玉樓五樓乃是極為隱蔽的場所。四皇子為了方便行事,專門挑在碎玉樓五樓半事。此事千真萬確,碎玉樓必定是有客人記錄的……”

老皇帝只覺得氣血上湧,氣得雙眼都一陣一陣發黑。

“陛下!”

“陛下!”

站在老皇帝身旁的魏公公見老皇帝身體突然顫顫巍巍的,頓時生了警覺之心。誰曾想,下一秒老皇帝便直挺挺地往後倒。

魏公公趕緊挪動一步把老皇帝給扶住了。

老皇帝雖說年邁了,可仍舊人高馬大的,體重那是不輕。

魏公公當然一個人扶不住,多虧了站在一旁的侍衛也眼疾手快地搭了把手,這才雙雙把老皇帝給穩住了。

裴儀也是變了臉色。

今日的事情和她預料之中的相差太大。

若是老皇帝就比氣得人事不省了,那從某種角度上來說也是件好事。

可就怕老皇帝氣得半死不死的,事情進展不下去——四皇子定不了罪,三皇子又脫不了罪,那事情可就麻煩了。

裴儀心中甚是無奈,只能麻溜地上前給老皇帝診治。

當然,此刻最講究的是見效快。

裴儀也不玩什麼高深的了,直接掐人中。

而且掐得還挺狠。

老皇帝也不知道是不是疼醒了,還輕微“嘶”了一聲。

裴儀趕緊收回了手,貌似畢恭畢敬地垂首站到了一邊。

老皇帝只覺得人中有點疼,很不舒服,但他也沒有太在意,更何況如今也不是在意這個的時候。

一個人太生氣了,臉頰原本應該是發紅甚至是發紫的。

可老皇帝竟是臉色發白,甚是嚇人。

他的一張臉皺紋抖生,陰沉得好似烏雲密佈的天空。

站在他身旁的一眾太監侍衛都冷汗涔涔,深感京都要大變天了。

老皇帝寒聲吩咐道:“孫統領,立刻去向碎玉樓要去年除夕那晚的入住名單!!!”

吩咐心狠手辣的內衛去幹這件事情,可見老皇帝如今是有多雷霆震怒,這是又要伏屍百萬的節奏。

裴儀默默低頭看著腳尖,想著這件事情到底最後會是怎麼收場。

她在琢磨事情,屋裡的其他男人自然也在琢磨事情。

霍淵這人記性不錯。

他原本還沒想起什麼,可聽到小宮女採蓮反復強調“除夕夜”和“碎玉樓”,他隱隱約約地想起了那晚他和裴儀、七殺還有杜子賬在碎玉樓胡來的事情。

但畢竟當時醉了酒,他有些斷片了,整個經過暫時也無法完全想起來。

他只是記得次日大年初一,他們出門時在馬車上還專門討論了一番,好像杜子賬還專門說有人在喊“殿下”。

霍淵渾身一個激靈,內心奔跑過了千千萬萬匹駿馬,暗道不會這麼巧吧?

另一廂,碎玉樓。

孫統領得了老皇帝吩咐,片刻不敢耽擱,打馬便去了碎玉樓。

一路上,馬蹄狂奔,揚起陣陣塵土,街邊行人紛紛退讓。

有的農夫挑著擔子在前面走路,結果背上一下子挨了一鞭子直接跌倒在地,他還沒來得及爬起來,就感到頭上一大塊陰影投了下來。

農夫一抬頭就見一匹駿馬從頭頂越過。他當即嚇得面無血色,連罵人的心思都沒有了,兩腿都發軟了。

額彌陀佛!菩薩保佑!

要是剛剛那匹馬偏了一點點,那他就直接腦漿迸裂了!

不止是農夫心有餘悸,周圍的行人也是害怕非常。

大家都是京都百姓,常年在這種帝都浸淫,政治嗅覺那天生都比其他地方的百姓高。

如今有這樣穿錦衣官服的人在街上打馬狂奔,那宮中必然是出大事了!

這京都……怕是要變天了!!

老百姓們一想到這種結果就臉色大變。

大家哪裡還有上街亦或是擺攤的心思,連忙轉身改道回家。

趕緊跑!

趕緊回家!

距離上一次宮變並沒有過去多久,京都一片血腥的場景還猶在眼前,老百姓們心中懼怕非常,一時間竟是都不敢怎麼上街行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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